所謂禍國殃民,請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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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瀮反射性回頭,正看到陰炙眉間隱隱的暴虐神情,心底隱約不妙,已經被推進了內室小側間,鋪天蓋地的撕扯迎面而來。

一身清脆的布料撕裂的聲音,伴隨著憑空籠罩的涼意,飄瀮閉上眼,緊閉嘴巴,習慣性的等著承受接下來的發泄玩弄。

他對主上來說太無趣,床上的作用也僅僅是如此了。

遠在京城,面容俏麗嬌媚的男子,一身狼藉躺在床上,面孔空洞。

美如天仙之姿的女子,將所有的被褥都堆上了自己的身體,看著對面的男子,詭異的沉默幾秒望天後,殷殷哭泣。

女子心虛的看著身上的被子,也許覺得這樣不好,畢竟這裡,這裡,不是二十一世紀。

床單上有很重的血跡,觸目驚心,綻放在男子狼藉一片的那個下邊,控訴著她昨晚的暴行。

可是明明,女子,也是陰筱茉,她記得不是這樣的啊!

而且就算酒後亂性,那,那,那也不該是這個男人啊!

門突然被推開,跑進來一個同樣容顏嬌媚的男子,除了比床上的這個小一點,陰筱茉看到后,倍感親切。

「西鳶?」

「別,別過來。」跑進來的男子,似乎沒想到她會在這裡,尖叫一聲,轉頭要跑,卻忘了門剛才已經被自己順手關住。

西鳶驚慌的狠狠在門上撞了一下,額頭立刻紅腫一片,似乎撞狠了,身子一軟,栽了下去。

陰筱茉騰地站起來,身子一涼,又趕緊拿著被子披上,看著地上亂七八糟的衣服,深吸一口氣,扔開被子,跳下床。

她三下兩下穿好后,才趕緊跑到倒地的人身邊,誰料手一摸上去,人就醒了。

似乎要尖叫,陰筱茉趕緊封住這人的嘴巴,被人聽到,就慘了。

她還要不要臉啊!

陰筱茉花了很大力氣,才看到西鳶平靜了下來,害怕的看著自己。

陰筱茉告訴自己,冷靜,要冷靜,可還是忍不住在他安靜下來的時候,狠狠晃著他肩膀,「我不是在跟你喝酒嗎?怎麼,怎麼?」

陰筱茉看了看床上的美人,意思不言而喻。

床上的人已經用被子把自己抱住了,聽不見哭聲,陰筱茉的心更慌,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床上的人,她是見過的,四姐的男人。

雖說四姐如今不在京城,但是,但是——

陰筱茉捂著頭,突然聽到床上一聲響,竟是男人突然出了被子,往牆上撞了過去。

陰筱茉大驚失色,趕緊撲了過去,可還是晚了,人雖然沒撞到牆,也因為刺激過大,已經昏了過去。

「太女若是喜歡,以後直接向王爺說一聲討要便是,可別再借著西鳶搭橋了。」

看著抱在一起的倆人,西鳶眼底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原以為殿下是良人,就算西鳶不潔,不能與殿下在一起,這輩子有殿下的真心相付也值了,可是,可是······」

痛苦中的男人捂著臉,無視陰筱茉錯愕不解等等神色,自顧自搶著回答,「殿下還是趕緊離去吧!莫讓別人發現,言希公子的事,西鳶會替殿下,向王爺四世女說明的。」

西鳶說著就要走。

陰筱茉真心急了,你說明白點啊!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了,她昨天在街上看到西鳶買酒,那麼漂亮的一個男子,喝酒居然那麼豪邁,帥氣,本來以前在華親王府玩的時候,就時常看到過他,從小被父母拋棄,那麼可憐的一個人。

她與西鳶的交情,反正很早以前就開始了,特別昨天聽到西鳶隱隱約約的暗示,喜歡她,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可是好好的喝酒,腫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陰筱茉看了看四周,這裡是一家很大的客棧,天還是微微亮,窗戶外面的街道上並沒有多少人,她看到龍一守在街對面的陰影處,趕緊招了招手。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龍一一出現,陰筱茉就撲了上去,惡狠狠的揪著他的黑衣,盯著他面具下的眼睛。

「這——」龍一似乎很詫異,他看向床上的男子,突然面色沉重,「四世女還未回京,您若是真的有意思,最好儘快向華親王爺將人索來,悄無聲息送人回宮,或者,現在——」

龍一拔出刀,清脆的一聲響,把陰筱茉嚇了一跳,「你幹嘛!」

說著趕緊摁住他的手,龍一面不改色,眼含殺氣,「只有這樣,昨日之事才有可能不被眾人察覺。」

「您的顏面才不會受損。」龍一補充,眼裡的堅定,讓陰筱茉更加迷糊。

她無力的捂住了眼睛,「可是,我昨天到底做了什麼啊!」她就記得和西鳶在喝酒,喝酒,怎麼酒喝到床上去了呢!

還喝到了不明人物的床上,不是西鳶。

陰筱茉想到這裡看了眼背後對她無線哀怨的男子,遲鈍的開口,「我昨天,我不記得了,我到底做了什麼呀!」

西鳶低下頭,然後衝出了門,像是傷透了心。

陰筱茉本來想追,卻被龍一抓住,眼神定定的殺向床上的和言希,「您還是先處理好這裡吧!」

「昨日?」

「昨日天色近晚,您喝的迷糊的時候,西鳶公子想要回去了,您不讓西鳶公子走,隨即看到外面走過的和言希和公子,就讓西鳶公子叫人上來,您的酒沒有喝夠,非要拉著西鳶和和言希倆位公子陪著,說喝了最後一壇就准離開,倆位公子沒辦法,一壇酒下肚后,您睡了,倆位公子才得以脫身回去,結果您很快就醒來,然後讓屬下守在外邊。」

龍一說到這裡時的表情特別古怪,「今早西鳶公子就追了過來,屬下還奇怪了,西鳶公子非說昨晚被人劫持了,他醒來的時候在破廟裡,身邊沒有和言希和公子,所以跑來向您求助。」

陰筱茉腦子聽到這裡時,轟一聲炸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可聽龍一這麼繪聲繪色的說了一遍,腦海里似乎真有了些熟悉的記憶,黑暗的街道,美麗的男人,髒兮兮的破廟,她,她,她她她她她她?

「你昨晚沒聽到這房裡有別的人出沒?」陰筱茉顫著聲調,看著龍一,眼裡帶著求助。

可惜龍一搖了搖頭,沒有。

而能讓龍一跟自己都沒有察覺的人,陰筱茉捂住腦袋,被腦海里漸漸成型的記憶炸的蘑菇雲升騰。

「只有您的氣息。」龍一這句話像最後一根稻草。

陰筱茉徹底瘋了!

她酒後亂性,一罪,劫持,二罪,欺騙,三罪,罪無可恕了簡直,那是她乾的事嗎?是嗎是嗎?

陰筱茉,你是在做夢吧!

陰筱茉的回答是撞牆,龍一攔不住她的速度,看她撞上去后立即抱頭,痛不欲生的模樣,眼底里飄過一抹陰沉,這,才是剛開始了。

真相從來慘不忍睹。

飄瀮痛得厲害。

陰炙發泄完畢后,他只剩下眨眼睛的力氣,她貼著他的耳朵,動作異常曖昧,「說吧!一些你沒說的東西。」

「主上?」

「別跟我裝傻,你是她的人還是我的人?」陰炙隨手就揪住了他的頭髮,力道大的好像能把頭皮扯起來,飄瀮很艱難的才忍下要脫口而出的話,搖搖頭,「沒有。」

陰炙訝異!動作倒是溫柔下來了,摸摸他順滑的頭髮,把人攬到懷裡,「沒出什麼大事?」

「沒有。」飄瀮搖搖頭,那個女人只是在京城晃了一圈,就跑去了別的地方。

「那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陰炙的語氣不好,不過心底里的火發泄出來后,對著剛剛承受的人,始終是嚴厲不下來的。

再說如今渾身舒暢的很,真的是想發火,也沒那個力氣啊!

「是您說過,您下凡以後,鴛鴦語令,不可違抗。」

飄瀮閉上眼睛,盡量把身子放軟,享受這得來不易的時候,他真的長得很美,正如前面所說,這個人天生以來就是妖精,天生禍國殃民的妖精,他臉上的出塵,只想讓人狠狠蹂躪,看那張臉上染上顏色,跌落塵世。

一個想誘惑的時候,可以讓任何女人赴湯蹈火的妖精。

陰炙唇邊溢出一絲笑意,低頭印上那兩片淡粉色乾淨的唇瓣,腹間重新燃起火焰,控制不住。

那,左右是自己的人,還控制什麼。

她俯身品嘗餐點,讓人上癮的餐點,從唇瓣到鎖骨,沒有一處放過。

飄瀮睜大眼睛,無措的感受著她重新的衝擊,最終閉上眼去,遵循原始的反應。

他的嘴裡香甜如蜜,讓她瘋狂。

側間的小床上,重新掀起一輪巫山**。

小床搖曳,似乎承受不住這麼狂暴的力量,連忍耐極好的飄瀮也露出嬌吟,承受迎合的身子柔軟無骨,無數條雪白的毛茸茸的尾巴湧出,遮去一室香色。

不嘗還好,一嘗,一發而不可收拾。

——那就別收拾了。

滿屋風情。

「福伯死了。」

「恩?」

「福伯死了,月哥哥,月哥哥不知道。」

殘墨努力回憶,但那天被冰崖救出去后,再被擄回來的記憶里對這個,則是完全一片空白。

他甚至不知道那些來救自己的人,還是死是活?

殘墨看著躺在床上虛弱的哥哥,心底始終有些發虛,「哥哥?你會原諒墨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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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兒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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