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風情的懲罰

不解風情的懲罰

西鳶在已經判定,是她的男人的情況下,還去勾搭了陰筱茉······恩!好吧!這男人在情報里,和陰筱茉很早以前就認識了,半個青梅竹馬,惺惺相惜,兩小無猜,是她橫刀奪愛。

如今也只能說舊情復燃,但是,這一燃,就燃到了她的後院,據鴿都情報,西鳶在街上買酒,無意中偶遇太女殿下,兩人「開房」醉酒當歌,十分投緣,一直喝到黑。

——沒料到那小傢伙酒量還不錯。

陰炙吩咐血衛半路趕回去,又抱了幾壇春曉回來,決定回去測試一下小傢伙酒量。

希望他能抗住。

緊接著二姐私底下「友情」搭橋,把和言希和言歌約了出來,但是和言歌半路跑了。

識相的人總有幾個的。

再然後,最新情報,陰筱茉,被施了精神控制——

「有沒有查出是誰的人?」陰炙輕輕一捏,飄瀮冷汗都冒了出來,「沒有。」他咬著唇瓣,本能想要逃脫,理智卻不允許。

陰炙加大力度,看著他連隱忍的表情都要小心隱藏,不敢放在臉上讓她看出,覺得其實,帶他出門也並沒什麼不好。

起碼比吵吵嚷嚷,各種小動作不斷的迷情省事。

於是某女惡劣的把人往身上提了提,手底下更加肆無忌憚。

「不過我們的人已經行動,只是觸及到宮廷暗衛營,恩,我,我們在裡面沒人,其餘的人也難以潛進去,恩,所以進度有點慢。」一說話,呻吟聲就有些止不住,飄瀮費盡了全力,脖子上騰起淡淡紅暈,手底下還要強忍著不去抓陰炙的衣服,簡直是活受罪了。

陰炙訝異的看著他的舉動,這樣隨人拿捏的態度,還真是,該死的,誘惑人啊!

飄瀮隱忍間無意掃過她的神情,臉卻一白,身上的**蔓延的讓他有些眼神恍惚,難得理解出錯,「屬下會加快調查,爭取在宮外就掌握線索,宮內也盡量派人,請主上息怒。」

恩?

陰炙手一頓,剛要低頭,看他什麼意思,男人已經從自己身上滾了下來,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屬下無用,請主上恕罪。」

陰炙腦子當機,對他這麼就離開懷抱有些莫名其妙,加之不解,不爽,眼看他臉白的厲害,才反應過來,眼角慢慢帶上幾分不能看懂的疑惑,這男人,難道覺得自己剛才那麼戲弄他?

是在懲罰?

沒了那個人附在宛如煙身上,藏在宮內,宮裡消息自然難以打探一些,她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這一趟回京,就是想要自己出手,順便找找那個人,好好談一談。

飄瀮想去哪裡了!

陰炙一抿唇,乾脆不說破,把人拉起來,左手抓緊他,右手滑溜的解下了男人衣服。

「唔~」

「想要我恕罪,不做些什麼表示誠意嗎?」

「屬下一定在,啊——」

沒聲了,討厭的稟報正事的聲音徹底消失,飄瀮身子蜷縮成一團,脖子以下滿是紅潮,痛苦的趴在她大腿間,陰炙懺悔,她剛才力道太重了。

重新來!

馬車內春色惑人,數千米外,高高的屋頂上,卻坐著一個讓人一眼看去如春風般舒服的男人,一身青衣髮絲半披,優雅而不失樸素的著裝,襯托的整個人都如明月柔和。

男人定定看著遠去的,即將看不見的隊伍,腳尖一點,離開了原地,朝著隊伍追去。

但是他又故意不追到跟前,只是找到一個新的能看見的地方,痴痴望著。

直到面對上廣闊的平原,車隊徹底消失在了視野,才收回目光,平靜的低下頭。

秋綰憶起得到的消息,殘影失蹤,那個血衛冷冰冰的聲音那樣刺眼,讓他忍不住殺人。

然他也確實那麼做了,高傲的昂起頭,在一堆血衛的圍追堵截下高傲離開。

沒人知道那個漂亮驕傲的外表下,千瘡百孔的心。

再別出現!

那個男人憑什麼值得?難道他說的有錯嗎?那就是一個身份不明的賤種,就是——

那種不乾不淨的男人怎麼有資格。

秋綰一揮手,眾多白袍人出現在身後,將他團團圍住,「尊上。」

秋綰的眼神很瘋狂,「去找人,如果找到,不顧一切,殺了他。」

「尊上。」

微微在前面的一個白袍人凌空走了上前,拱手,秋綰冷著臉,回頭看它,「做什麼?」

「此事不妥?」白袍人聲音沒有起伏,彷彿沒有感情的人偶,「我等無力與鴛鴦血境對上,再說,您那樣做,瞞不過那位大人。」

「她算哪位達人,我白衣從此與她鴛鴦······」秋綰明顯在氣頭上,但說到一半,冰冷的眼神也微微有了起伏,再也別在她眼前出現,她倒是好囂張。

他秋綰不稀罕她。

男人十指狠狠揪上身上的衣裳,扯開,上好的輕紗薄衣被撕出好大一個口子,眼睛里隱隱泛著血絲。

「那個男人沒有資格。」

秋綰停頓了半晌,始終只吐出了這麼一句,隨後痛苦的抱住頭,努力睜著眼睛,不能落淚。

白袍人無話。

鴛鴦血境是包括整個上界在內,都最強大的勢力,畢竟代表整個妖界,連仙界也無法正面抗衡。

秋綰想的清楚這一點,卻註定想不清楚其他一點,他太驕傲了,當初,驕傲到寧肯死皮賴臉纏著那位大人,做出她喜歡他的假象,也不肯承認,那人的眼裡根本就沒有他。

他不容許自己落敗,自己好不容易看得上眼,入得了眼的女人,只有她才有資格當得上他的妻主,也只有他才有資格站到她的身邊。

秋綰順風順水了那麼多年,絕不甘心,甘心栽到那個女人身上。

身上的衣裳嘶啦一聲,報廢在手。

白袍人看著「尊上」的臉色,終究搖了搖頭。

秋綰到底是迫於驕傲不肯認輸,還是明明知道卻無法捨棄,早已沒有意義。

他的心中,早那些年,剛見到那個人的時候,就只裝的下那一個人。

初衷已經不再重要。

他站起身,固執的盯著遠處車隊離去的方向,眼神堅定,而偏執,最終不理一堆下屬,風一般離去。

目的,京城。

於是鏡頭切往京城。

天已經冷了,寒潮來襲,哪怕是正值晌午,一輪太陽在頭頂也黯淡無光。

和言希在前面茫茫然的走著,路過熟悉的街道,看眼身旁的客棧,突然害怕死了的跑著往前,陰筱茉本來在身後漫不經心的跟著,身側小小一身藍色衣裙,替她時不時整理一下衣服,她也沒有調戲的精神。

等到看見和言希跑了,才趕緊追上,也看了眼旁邊的客棧,不禁暗罵自己沒用,帶人出來散步,都能散到這裡來。

「那個,言希。」

追上了,美人眼圈通紅,陰筱茉的愧疚賊重了,雖然和言希不算她的菜,但畢竟,是自己乾的那糊塗事,得負責。

「言希,對不起。」

「太女殿下不用說對不起,這也是言希的福氣。」

和言希低下頭,掩藏掉眼底一閃即逝的得意,於是面上更加「強裝」出笑意來,楚楚可憐的美人模樣,看呆了周圍所有路過的行人。

小小的步子不快,他站在後面,看著太女殿下略顯笨拙而討好的逗樂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臉上露出一絲鄙夷。

還不知道那天是怎麼回事了,太女殿下怎麼就不信是這個男人有意勾引了!

不過他畢竟是「善良解人意」的小小公子,陰筱茉喜歡的就是他的善良懂事,眼下,這麼有利的場景,他怎麼好意思留在原地看著。

「殿下,您不用安慰奴了,奴知道,奴是配不上您的,奴知道私底下那些人都在,在,殿下,只有您對奴好,奴······」

「噓!別哭,什麼奴不奴的,聽著就煩,你要是真喜歡我,就叫我墨兒,我叫你言希,不許自稱奴,恩?」

「殿下,這不太好吧!」

「殿下是真的喜歡你,言希哥哥就不要再自我貶低了,您這樣說,是想讓殿下更愧疚嗎?」小小趕了上來,插到倆人中間,笑意盈盈的面對和言希,也順便擋住人的視線。

和言希低下頭,嘴角一撇,馬上眼淚就掉了下來。

「乖!別哭了。」陰筱茉看看小小,又退到一邊,看到落淚的美人兒,有種敲頭的衝動,「別哭啊!小小說得對······」

「沒有,言希是高興。」梨花帶淚抬頭,軟化陰筱茉一顆心,隱約看得出女子頭痛的意思,和言希擦掉眼淚,琢磨著這幾天來,察覺到的陰筱茉的性子。

哭是最好的武器,但哭多了,一點就不惹人疼了。

羞澀的低下頭,「言希真的高興,殿下對言希真好。」

「高興就不要哭了啦!恩,這樣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陰筱茉想了想,隨即神秘兮兮的眨眨眼睛,湊到和言希跟前,她看到男人配合的露出好奇的眼神,十分滿意。

「殿下要帶言希去哪。」和言希故意忽視陰筱茉身後的人,小小氣憤的絞著手帕,這麼多天他都因為一時失誤,被皇后帶去教育,好不容易撞見太女殿下,讓太女殿下帶出了宮······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

------題外話------

這裡要消失很多人,因為,作者要消失了。

我會臨死前把他們揪出來的,但請務必做好心理準備。

很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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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兒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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