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吾命休矣!
惡魔與菩薩坐而論道,惡魔試出了菩薩佛法的深淺。
菩薩油嘴滑舌,口綻蓮花。
在長達一個多時辰的度化后,正義終於戰勝了邪惡!
惡魔口吐白沫,低頭服軟。
【你與刀白鳳進行了一次論道,請選擇】
【一,獲得刀白鳳的功力】
【二,獲得刀白鳳的兵器,金絲拂塵】
【三,獲得刀白鳳的武功,鳳棲於梧】
竟然沒刷到圍棋棋藝,周賓當然不會就這樣放棄。
選擇了功力。
打起精神東山再起,準備與刀白鳳再論大道。
刀白鳳道:「夠了,這個點段郎該回來了。」
說這話時,竟隱隱有背著丈夫偷人的興奮感,這讓她很是羞惱!感覺自己變成了不要臉的女人!
周賓收刀入鞘,「那我明天再過來,明天段王爺什麼時候出門?」
刀白鳳整理著凌亂的衣服和頭髮,「別再來了。我是王妃,不能三番兩次和同一個男人單獨相處。」
周賓想想也是,段正淳又不是傻子,他可是此間老手,稍有破綻就肯定會被他發現。
「好吧,附近好像有一座叫感什麼寺的寺廟,你明天去那裡上香。」
刀白鳳心頭一跳,緊張道:「你不會想要在那裡......」
「有何不可。」周賓毫不在意。
人家正主段正淳都還沒說什麼呢,菩薩佛祖那些外人能有什麼意見。
似乎想到了什麼,回頭又說道:「對了,你別耍花招啊,我要是出了任何意外,不管是被人刺殺,還是失足落水,甚至是被雷劈死,我的人都會把責任歸咎在你身上,你和段延慶的風流往事,就會在第二天傳遍大理城。」
這傢伙還有同夥?!刀白鳳臉色愈發難看,最後的希望破滅了。
她不能確定周賓的話是真的,但同樣的,她也無法證明周賓的話是假的。
這種事情賭不起,只能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周賓的心情和刀白鳳截然相反,他今天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無意間發現了成熟女人的好。
不像王語嫣和木婉清她們,人雖然年輕漂亮,但什麼都不懂,身體梆兒硬,體驗感太差。
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成寶。
丞相,我悟了!
曹老闆回首,隔著時間長河,對周賓點頭笑了笑。
……
「?對面滴山上有兩頭牛誒,公牛對母牛說愛老虎油...母牛對公牛說你羞不羞...」
周賓入鄉隨俗,哼著山歌大搖大擺出了鎮南王府。
正巧遇上了應酬完回家的段正淳,「慕容公子要走了?本王還沒好好招待你呢,留下吃了晚膳再走吧。」
「你老婆不錯...呃棋力不錯。她已經招待過我了,多謝段王爺。」
周賓一高興差點說漏嘴。
「不客氣,那就有空多來坐坐,府里有上好的普洱茶。」
段正淳不疑有他,尋常客套了一句。
「好的,在下先告辭了。」周賓拱手告別。
突然一道強烈的殺意鎖定了他,「淫賊!納命來!」
周賓聽到這話,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找自己的。
這聲音太熟悉了。
是慕容複本復!他竟然親自跑到大理來追殺我!
完蛋了!
我身上只有刀白鳳和木婉清的功力,加起來都沒人家一半深厚。
吾命休矣!
「王爺助我!」周賓急忙高聲搖人!
面對即將到來的致命一擊,大腦飛速運轉,搜索【武學感悟】,從中尋找破解之法。
就這個了!
「接!」
「化!!」
「發!!!」
周賓使出混元形意太極門的鎮派武功,閃電五連鞭,堪堪化解危機!
段正淳怎麼也沒想到有人敢在王府門口刺殺,而且還是刺殺他的客人慕容復。
豈有此理!
爾要試試我寶劍是否鋒利嗎?
當即拔劍對上刺殺者。
慕容復的劍也未嘗不利。與他交手了兩招,大怒道:「你是何人,為什麼要阻我殺賊?」
段氏劍法頗為精妙,一時難分勝負,段正淳冷哼道:「我乃鎮南王段正淳,你在本王家門口刺殺我的客人,還問我為什麼。你又是何人?」
「我是慕容復,那採花賊玷污我家表妹,你再攔我,我連你一塊殺了!」
慕容復殺氣四溢,攻擊力+50%,打得他連連敗退。
「你也是慕容復?不對,那他又是什麼......人呢?」段正淳回頭要找周賓問清楚,卻找不到人影。
「混賬!光顧著和你對峙,竟然沒發現他跑了!回頭再找你計較!」
慕容復氣憤地飛走,尋找周賓蹤跡去了。
......
當晚
慕容復重新回到了王府,明顯是沒抓到人,回來興師問罪的,或者說過來查找線索和尋求幫助的。
從白天段正淳的反應來看,他肯定是沒下反詐app,被周賓給騙了。
聽了慕容復一番解釋,段正淳驚訝道:
「你是說你才是真的慕容復?那人假冒你的身份。還,還玷污了令妹和一個侍女?」
慕容復點頭道:「沒錯,段王爺剛才也見識到了,我的家傳武功斗轉星移。這門武功天下獨此一家,無需懷疑!」
段正淳嘆了口氣,痛心疾首道:「慕容公子,之前本王誤識奸人,給你造成了困擾,本王在這裡給你道歉,實在是對不起。」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那淫賊精通易容術,如今打草驚蛇沒抓到他,再想抓他就難了!」
慕容復心中憋屈,狠狠朝空氣打了一拳。
「慕容公子你放心,我立刻通知城門守將,但凡出城者,必須嚴格檢查是否易容,佩戴假面。然後我們再瓮中捉鱉,遲早把他揪出來。」
段正淳語氣堅定,信心十足。
慕容複眼睛一亮,拱手道:「多謝段王爺……」
「對了王爺,那淫賊怎麼會在貴府做客?可有用我的身份做什麼壞事?」
段正淳解釋道:「他說是來給他妹妹物色圍棋老師的,恰好我夫人精通棋藝,就帶他來府中做客了。現在想來,假冒的身份早晚會暴露,所以......」
慕容復立馬接了下去,「所以替妹求師肯定是假的,那淫賊另有目的!」
說著便看向旁聽的刀白鳳,「王妃,今天那淫賊都與你說了些什麼?」
「他,他與我聊了圍棋......」刀白鳳支支吾吾道。
「鳳凰,你臉怎麼紅了?」
段正淳目光狐疑,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我就離開半天時間,那淫賊再怎麼花言巧語,也不可能哄得鳳凰背叛我。
用強就更不可能了,鳳凰雖然武功一般,但抵擋一時鬧出動靜,還是沒問題的。
至於把柄?
都是第一次見面,哪來的把柄讓人抓?
話雖如此,但他現在發現異常,依舊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刀白鳳內心慌張無比,想要強裝鎮定,奈何臉紅是生理本能,無法主動取消。
此刻大腦瘋狂運轉,想著怎麼把話圓過去,同時解釋清楚臉紅的原因。
「那人確實是淫賊......」
段正淳眼神微眯,「他對你,做了什麼嗎?鳳凰。」
刀白鳳心中終於有了定案,不再緊張。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們剛開始是聊圍棋,但他很快就把話題往不正經的地方帶。我不喜他,但他是你帶回來的客人,我也沒多說什麼。本想等你回來再跟你說的,以後不要什麼人都往家裡帶。」
「對不起鳳凰,是我識人不明,讓你受委屈了。」段正淳安慰了句『生氣』的刀白鳳,同時為自己剛才齷蹉的想法而愧疚。
刀白鳳擺手道:「我沒關係,幾個葷段子而已,又不是沒聽過。你們儘快殺了他就好。對了,順帶查查他有沒有同夥,他好像有說到他在大理有幾個朋友。」
她的這些話並沒有提供什麼有用的線索,慕容復有些失望,立馬提了一個有建設性的想法:
「段王爺,那淫賊會易容,會變化聲線,但口音難變。可以到各個客棧問問有沒有江南口音的外地人。」
段正淳點了點頭,「沒問題,我會加派人手仔細巡查。」
慕容復又說道:「我和我舅媽帶了些人手過來,但他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不好辦事,現在暫時交給王爺調配,我會讓他們全力配合。」
「沒問題。」段正淳點了點頭,隨即疑惑道:「你說你舅媽也來了大理,怎麼沒一起過來議事?」
「舅媽留在客棧了,她好像認識段王爺你,說什麼不方便過來,我也不清楚。」慕容復皺著眉搖了搖頭。
「你舅媽認識我?即是故友,更應該過來才是啊?她叫什麼名字?」
既認識自己,又不能過來的女人。段正淳猜到,這人大概也是自己的情婦。
也不知是哪位。
慕容復道:「我舅媽叫李青蘿。現居姑蘇王家的曼陀山莊。」
「阿蘿!」
「是那個賤人!她還敢來大理!」
段正淳立馬拉住殺氣騰騰的刀白鳳,「鳳凰,你去幹嘛?」
刀白鳳怒道:「還能幹嘛?我當年就警告過她,再敢踏入大理,我就殺了她!」
段正淳立馬緊緊摟住了她,輕聲道:「鳳凰,她是因為自己女兒的事才過來的,又不是因為我。我當年與她不過逢場作戲,這麼多年了,你就不要再耿耿於懷了,你知道的,我心裡只有你。」
段郎的溫柔讓刀白鳳氣消了不少,該死的,這招百試百靈。
「好!我就放了那賤人一命,但不要讓我發現你偷偷跑去見她!不然我不會客氣!」
段正淳額頭與她頂著,動人的情話說個沒完,「不會的,我只愛你一個人,早就沒跟她聯繫了。」
「客人看著呢。」刀白鳳輕哼了聲,害羞地擰了下他的腰間,顧自離開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