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奪命錦盒
「嘿,哈。」張明玉和小師妹二人正在切磋武藝,拳腳處處雖然是手下留情,可是招招兇險。老不死的躺在太師椅上悠閑自得地喝著茶水,口中一品烏龍茶,氣味芳香繞舌尖。打了個哈哈之後,老不死無心看兩人比武,心中正因為擔心諸葛悅,所以他才不敢表現出來。
這時候金蟬在屋子裡面出來,笑哈哈的說道:「老不死的,這回我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老不死的不解,問道:「你知道什麼了這麼高興?」
「當然是金猛的事情了!他飛哥傳書說他前兩ri去了少林寺,真是不知道他和佛子怎麼想的。」老不死好奇的:「嗯?!」了一聲,問道:「那傢伙和佛子在一起?佛子找他做什麼?按理來說這倆人應該不會有什麼交集呀。」
「那可未必。」金蟬說道。老不死眉頭思索:「我感覺應該不會,一個是佛,一個是魔,這倆人組合你不覺著不倫不類么?」金蟬一聽,怒道:「你兒子才是魔呢!我兒子雖然是個刺客,可是卻行俠仗義。你看看那佛子,嗜血成xing哪裡像是一個佛的樣子,誒!」
「說吧,那倆傢伙聚在一起幹什麼呢?」老不死問道。「他們兩個在調查地圖,說是他們得到了一塊地圖,這個地圖上面有個紅點,估計那個紅點就是令牌的所在地。」老不死將手一抖茶水濺了一身,站起來握著金蟬的肩膀,急問道:「你是說,那個紅點是令牌的所在地,那,這個地圖一共有幾塊。」
「行了,我也知道你想的是什麼,想當年你兒子得到了這塊地圖,然後冒冒失失的四下尋找這個地方,結果一去就再也沒回來,舞風鈴的母親如果不是那時懷有身孕,估計那個消息足以讓她陪著去了!」金蟬拍了拍老不死的肩膀:「行了老夥計,難道你忘了么,你還有個孫女呢!你如果去了,誰來照顧她?」老不死的聞言,苦澀的點了點頭,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中原。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消息,說錦盒被盜,現在還在一個名為諸葛悅的人手裡,自從這個消息席捲中原的時候,許許多多的人如蝗蟲而至,拚命打探這個諸葛悅的一切消息。當諸葛悅聽見消息之後,使用易容術換成了另外一張臉,一個中年男子。
「這消息到底是誰發出來的,我來到中原才區區一個多月,居然有這麼多人知道了我的名字,只可惜不是好名聲啊!」感嘆之餘,他見到居然還有自己的畫像?這一會可真是名聲和長相盡被人掌控了!暗暗感嘆:「還好戴上了一張假臉,不然定被圍攻。」
諸葛悅現在一臉的絡腮鬍、高鼻樑、臉sè黝黑、身材臃腫,其他的倒是沒有變太多。看著不少武林人士相互商議,他暗暗吃驚,如今酒樓裡面都僅是武林中人,還有許許多多的大街小巷,更是人滿為患,如今他才知道中原武林的水有多深。
中午吃了飯喝了茶,他才晃晃悠悠的離開酒樓,他後背被著一個包袱,因為被單實在是太大了,所以不得不去偷一個包袱,而且裡面塞了點衣服和棉花,這樣子就看不出錦盒的輪廓了。隨後他買了一匹馬,這一路風塵僕僕的趕向竹林,他心中明白,只要回去了就沒事了,因為師父在哪裡坐鎮,而且還有他二師弟和小師妹。
另一處,一群穿著藍sè衣服的人,他們胸口有個鏢字,顯然是鏢局走鏢的!這一次他們出來的任務很簡單,幾個鏢局聯手,將四面八方團團圍住,只要有人要離開中原的中心地帶,或者是出入城中,那麼他們便會前去檢查每個人的包袱以及馬車。
一個身高丈二的中年人,看著周圍的人無jing打采,厲聲喝曰:「你們都給我jing神點,我告訴你們,這一次那個錦盒必須得到,地圖之類的東西或許不好找,因為沒有明顯的提示,但是那個錦盒也與地圖有關。」他身邊的一個心腹問道:「大人,不是說那錦盒裡面是無價之寶么,怎麼變成和地圖有關了?」
中年男子笑道:「你難道也相信那些流言蜚語么?」那人一愣,問道:「難道不是?」「恩。」中年男子點頭:「的確,在種種情況下已經確定了,錦盒如果晃動,是無價之寶必定會有聲音,有人得到過後試過了,結果沒有聲音。如果是武功秘籍,那更不可能,因為那錦盒被人開始發現的時候,並不是在武學世家,而是在一個機關世家。」那人問:「就因為那個機關世家沒有上乘武學,所以就斷定不是?」
「不然還能怎麼斷定?」中年男子也很迷茫。「或許那個世家得到錦盒之後,只是為了打開機關,未必說機關乃是他們研究的。」中年男子否定道:「這點你錯了,在錦盒右下角的金花下面,印著那個機關家族的標記,乃是一個魯字!」
那人聞言也不在說話,因為不親眼看見無論如何爭辯,都只不過是瞎猜亦或者是以訛傳訛罷了!這時候馬蹄聲響起,中年男子看見了一個人騎馬從城中出來,並且騎馬的速度非常快。來人正是易容后的諸葛悅,諸葛悅離開元都城后,想著趕緊回去才好,可是沒想到居然碰見了一群鏢局的人!真是世事難料。
有人見到諸葛悅,立馬拿著武器喝道:「什麼人?快速停下,不然我們可就動手了。」諸葛悅見到對方大概二十人左右的樣子,暗暗一笑,隨後停了下來。見到鏢局的人走了過來,諸葛悅的喉嚨動了一下,抱拳道:「諸位英雄有什麼事情?在下初入貴地有些懵懂無知,莫不是我擋路了?」
大漢走過來,說:「把你的包袱解下來,讓我們看看裡面是什麼?」諸葛悅笑道:「隨身衣物罷了!不值一提。」「哼。隨身衣物?隨身衣物也不怕丟,看下何妨。」諸葛悅見對方執意要檢查,無奈的下了馬,說道:「其實裡面還有些盤纏,我走的時候家人告訴我財不露白,故此才推脫的,我這就給各位看看。」將包袱放在地下,鏢局幾個人湊了過來,見這小子這麼緊張,他們想看看裡面有多少盤纏,如果多的話說不定能大撈一筆。
諸葛悅將包袱剛剛打開一個扣,隨後抓起包袱竄了出去,蕭不知道何時已經落在右手,飛速的連點四下,四個人被定住了身子。突如其來的變化實在太快,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鏢局的人見這人雖然有些推三阻四,但還算老實,所以jing惕心自然也不就不高了!高手過招就是這一瞬間的事情,諸葛悅故意如此,就是等他們放鬆。
餘下的人見諸葛悅動手,隨後抽出刀劍,一刀砍向諸葛悅,諸葛悅將身子一側,刀貼身而過。這時候蕭伸了出去,直接點住此人穴道!兩邊分別有人攻來,諸葛悅長蕭一轉,然後彎身,再用長蕭將三人的刀劍扣住,跳起來凌空一個迴旋踢,三人前翻摔倒,昏迷不醒。
此時大漢喝道:「都給我閃開。」他在不遠處看的清楚,這傢伙的武功非凡,自己手下無論如何都應付不了,就算再找幾個十個也不過挨打吧了!大漢將自己的鬼頭刀抽了出來,喝道:「小兒,接吾一刀。」呼!大刀帶著風聲就劈了過來,諸葛悅用蕭藉助,只感覺手腕發麻。諸葛悅用了自己四成力,險些沒握住蕭。暗暗感嘆對方力量驚人的時候,他也向後退去,深吸了一口氣。
大漢見到對方有些架不住自己的刀,故此乘勝追擊,大刀如影隨形的劈向諸葛悅的腦袋,諸葛悅大笑道:「剛才吃了一個小虧,你以為還會如此么?」內力運轉,諸葛悅把蕭扔了出去。大漢一驚側身用刀身抵擋,可是還被頂退出去大約一丈遠。諸葛悅伸出手,如同一個虎爪般抓回武器。大漢吃驚道:「你是佛教弟子?不然怎麼習得這伏虎拳。」
「這武功叫做伏虎拳嗎?我學的時候封面上可寫的可是黑虎掏心。」諸葛悅暗暗想完之後,只聽大漢說道:「好,今ri我就擒了你,看你不是佛教的弟子,這武技應該是偷出來的吧?」
「哼。有本事你就抓我,給我安上這種罵名有什麼用,再說了,那禿驢的武學典故我懶得去偷。」當諸葛悅說完,天上傳來大笑聲:「哈哈,頭一次看見居然有人如此羞辱我少林,難道你沒聽說過天下武功出少林嘛?」半空中,一個身穿僧衣的和尚凌空飛了下來,落地之後,低聲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如此羞辱我少林派,今ri是不是應該給一個說法。」
諸葛悅還禮道:「大師,在下也是一時失言,冒犯的地方還請大師不要見怪。」起身之後,他看這個和尚與自己年紀相差無幾,只是胖胖的,臉蛋肉肉的,就像是一個喜歡喝酒吃肉的和尚。那和尚拿著權杖,手放在胸前,說:「施主面sè僵硬,並且臉sè不對,我想施主應該是用了易容術,如果我猜的不錯,施主多半就是諸葛施主。」
「啊!」鏢局的人全都一驚,一個個暗暗的將武器握緊。諸葛悅右手伸進衣物裡面,唬的鏢局之人全都後退兩步,隨後他拿出了一些棉花和衣服,那臃腫的身體也變得苗條了。
諸葛悅右手捂著左臉,手一劃,一塊臉皮扔在了地下。諸葛悅晃了晃脖子,笑道:「沒想到大師獨具慧眼,居然識破了在下的易容術,在下是在欽佩。」那和尚微微一笑,轉頭看向鏢局的人,把鏢局的人唬的一個個戰戰兢兢的發抖!那個大漢也有抖若篩糠!
和尚笑了笑:「諸位鏢局的施主請回吧,在下有事與這位諸葛施主說說,如果諸位不允,那麼小僧也只有領教了。」那群點點頭,只能不甘心的轉身離開,走的時候將被點穴和昏倒的人一一帶走。從之前的一切,諸葛悅都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和尚絕對不是善類,不然絕不會讓這麼多人知難而退。
諸葛悅見和尚轉了回來,行禮道:「不知大師法號,還望賜教。」那和尚言:「我自幼便在寺中長大,聽師傅說我小時候被我佛如來所救,故此送我一個特殊的法號;佛子!」
「佛子?」諸葛悅細細念了一邊,心道:「既然有著特殊的佛家法號,估計應該比較特殊吧?」諸葛悅伸手道:「大師,既然你已經識破了我的身份,想必咱倆安然結束未免太難服眾,今ri我諸葛悅不才,願領教大師高招。」
佛子見諸葛悅居然主動邀戰,心中歡喜,這種人是他最喜歡的了,只見佛子合掌說道:「諸葛施主既然有意,那麼在下就領教一下,如果諸葛施主贏了我,我願意送諸葛施主去想去的地方。假若我偶然勝個一招半式,那麼……」諸葛悅最討厭別人掉他胃口,問道:「那麼怎樣?」「那麼就請諸葛施主去死。」話音剛落,佛子凌空躍起,一指指了出去,喝道:「一指金剛!」
他見一根手指指了過來,諸葛悅當仁不讓:「鐵砂掌!」
碰。一指一掌在空中對碰,諸葛悅退出去三步,而佛子在空中飛退後,落地卻退出去七八步!佛子震驚的問道:「你怎會我少林寺的鐵砂掌?何時偷學過去的?」諸葛悅一聳肩,說道:「你看你,這麼生氣幹什麼?不就是一個鐵砂掌么。」
「好,既然你不說,我就打到你說。千手如來掌!」諸葛悅此時看見佛子彷彿有無數只手武動,大笑道:「來得好,哈哈哈,我就用少林寺的武技對付你,接我一招大慈大悲千葉掌!」話音剛落,諸葛悅彷彿也有無數雙手武動,兩人飛身接近,好似數十人打仗一樣,有多少只手根本就看不清。周圍被兩人波及到的地方,盡數被內力擠壓的爆炸,碰碰之聲不絕於耳。
諸葛悅騎的馬聞到爆炸聲,轉邊跑。
諸葛悅見到取勝困難,但也立於不敗之地,只是他卻趕時間。故意露出一個破綻,佛子不知道是計,一手攻向諸葛悅的後背,諸葛悅轉身躲開,喝道:「如影隨形腿!」一腳伴隨殘影,踢向佛子的胸口。佛子一驚,雙臂交叉抵擋,只聽砰地一聲,佛子被一腳踢了出去。諸葛悅笑道:「大師,在下有事先行,如ri后相見我自當拜會大師。」
諸葛悅撿起包袱逃之夭夭,一路上不斷施展輕功草上飛,速度比起馬都不遑多讓。佛子在地下起來,兩條胳膊不斷顫抖,心中自問道:「這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何會我少林派這麼多功夫?如果最後我不是用鐵布衫抵擋了那腳,估計這倆胳膊就廢了!」
卻說諸葛悅逃了之後,一路奔波令他不甘停息,這奪命的錦盒簡直要人xing命!不過諸葛悅也暗中慶幸!幸好最後故意露出個破綻使他中計,不然打到天黑也不會分出勝負,這個人的武功絕對苦練超過十年,不愧是在寺里長大僧侶。
要說諸葛悅為何會這麼多佛派武功,那還要從一百年前說起;當年的青竹創始人,憑藉著武功,得到了武林界諸多的讚賞。那時候少林派的一個小僧,在外出之後遭人截殺,因為這小僧帶了一個無價翡翠。少林寺有八大戒律,這小僧並未破,只是這東西世上就此一個,故此達摩院讓這小僧將他送到少林寺中做鎮寺之寶。不料消息傳出,許許多多的蒙面人圍殺!後來這小僧被青水(青竹創始人)所救。
後來這小僧在青竹里養好了傷,將東西送到少林寺,沒過幾年,就進入了藏經閣內。這小僧也是個仁義之人,見對方不要自己送過去的金銀珠寶,故此將少林派的七十二絕技抄了十幾個副本,贈送給青水,以答謝救命之恩。所以說諸葛悅為何會少林功夫,正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因果輪迴罷了。
諸葛悅雖然時刻都在往回趕,可是這一路卻是走走停停,並不像去的時候那樣暢通無阻。他來中原走過的地方時間是一個月,如今已經兩個月,不過才走了一半路程而已。諸葛悅心中煩悶,見到周圍樹葉有些泛黃,並且有些凋零,顯然是入秋了!
無所事事的找了一間客棧住下,在房間裡面喝著茶水,心中思量。「我如今已經出來三個月了,和小師妹說的是幾天不會回去,估計這回回去定然耳根生繭!盤算著下一步應該如何去做之後,此時他還有一半的路程,這期間要經過三個城池,而且要提防武林中人!再者就是那個魏大人,不知道他會不會知道錦盒在我手裡!上次是我僥倖才盜取過來的!這次勝了佛子也是僥倖,只怕在遇見哪個城府極深的傢伙!」
話表佛子輸了之後,一個鷹鉤鼻子的少年出現,此人眉毛濃厚,腮邊有些鬍子,皮膚一般,出來之後看著佛子,笑道:「佛子,你渾身髒兮兮的你怎麼了?不會是讓人打了吧?難道這人是諸葛悅?」佛子聞言,看著少年罵道:「金猛,你這傢伙別沒事找事,小心小僧哪天把你腦袋瓜子擰下來。」
「你看你,不就是輸了么,不如這樣,你告訴那傢伙是誰,我替你報仇去如何?」「就你?你連我都打不過,居然還妄想去找打敗我的人去打?!」佛子不無嘲諷。金猛將扇子一展,笑道:「沒錯,就是我去和他打,首先,如果那人武功十分之高,你必然會被他打的體無完膚,可是你現在卻毫髮無傷。我猜呀,又是你之前吹大牛,被人勝了一招半式,那人功夫說不定還不如你呢。哈哈哈……」
佛子見金猛越走越遠,心中惡狠狠的道:「這傢伙的城府真深,如果ri后地圖要湊齊,那麼武功和智慧高於我的人都不得活。哼!金猛,咱們走著瞧。」
卻說諸葛悅離開元都城之後,一路往南疾行,風餐露宿幾ri之後,他到達了另一座城,由於元都城屬於中心地帶,這裡已經偏離很遠了,故此武林人士並不算太多,可是在這幾ri之中,先從鏢局傳來驚人消息,而後又在少林寺傳出了消息。
「什麼?你們還不知道吶。」「知道什麼呀?」另一桌的人問道。散布消息的人笑道:「那個手持錦盒的諸葛悅啊,沒想到是個高手,根據鏢局裡面的人透露,他們都與諸葛悅交手了,可是那個佛子到來。」其餘的人吃驚:「哎呦,佛子來了。」「那可不,當時唬的鏢局的人紛紛離開,可是鏢局還是有幾個人在遠處觀看,只見兩人飛上飛下鬥了五六個回合,結果佛子慘敗一招,諸葛悅轉身離開。」
「那佛子輸了?」有人問。「這還用說,佛子當然敗了,據了解呀,佛子敗得可慘了,被諸葛悅以少林武功勝了。」
這時候大家紛紛都說:「不可能……不可能,那諸葛悅又不是少林中人,怎會那少林武功。」那人道:「真的,這都是鏢局的人說所,總之消息是這麼回事,太詳細的我就不清楚了。」
所有人聽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當佛子回到寺廟當中后,已經有幾個老僧收到了消息,少林寺中,法明方丈獨坐蒲團上,敲著木魚詠誦經文,閉眼參悟佛學典故。
吱……佛子推門進來,跪在地上道:「師傅,弟子回來了。」法明方丈停止了詠誦,低聲問道:「錦盒得到了么?」佛子無言以對。「早就和你說過,江湖中人厲害的人比你多,天下見你並不是無敵的,我佛曰:靈台樹下參悟道,誰人稱呼無敵將。天下強者多如牛毛,你只是牛毛里的其中一根也。」
佛子此時說道:「師傅,弟子自然不敢違背師傅的教誨,只是我不慎中計被故意露出來的破綻給耍了。」法明方丈微微一笑:「你還年輕,吃的這次虧,以後多加小心就是。」佛子點頭:「謹記師父教誨。只不過……」法明方丈見佛子yu有話要說,問道:「吞吞吐吐的成河體統,有什麼事情說吧。」佛子道:「我與諸葛悅較量,那傢伙見我用一指金剛,隨後用鐵砂掌抵消。我用千手如來,他則用大慈大悲千葉掌。最後他露出破綻,我不知是計,被他施展的如影隨形腿擊中,若不是鐵布衫功護身,此時我輕則吐血!重則胸骨必碎!」
法明方丈聞言,震驚的轉過身:「你說他會本寺失傳的武學,大慈大悲千葉掌?還有如影隨形腿?」佛子點了點頭。法明方丈忽然微笑道:「我想起來了,如果不出意外,那個諸葛悅則是對我少林有恩之人的後輩。」
佛子抬頭,以為沒聽清,問道:「師傅您說什麼?他?」法明方丈點了點頭:「那已經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在我師爺圓寂之前,曾聽說過。南方有一奇人,他當年功深造化,能和他敵對的沒有幾個。哪時候我師爺還是個小僧,他年輕的時候曾經護送一個寶物回寺。後來卻遭人歹人劫殺,那時候有幸遇見這位奇人幫助,我師爺送金銀俱被退回,然後我師爺在中年時期進了藏經閣,抄錄了十幾本少林寺武學相贈。」
佛子這時候才有所明悟,問道:「如果真這樣說的話,那麼很有可能,那個諸葛悅便是恩公的後人或者是後輩。」法明方丈點了點頭:「好了,這次你雖然沒得到錦盒,但礙於恩公的情誼上,你就去休息吧,等我把諸葛悅的身份查明之後在做判斷。」
「是。」佛子背身走出禪房,將門關緊。這時候法明方丈嘆了一口氣,輕聲道:「師爺呀,當年恩人對您有恩,對我亦是如此,只可惜恩人駕鶴仙去,您沒能為他所些什麼。如今弟子一定教導佛子,讓他對恩人的後輩以禮相待,請師父放心,」
金猛追逐道另外一坐城池,四下尋找,並未發現諸葛悅他人在哪裡,生著悶氣進了一家酒樓,要了一壺酒兩盤菜,坐在桌子上吃了起來。當吃飽了付過帳之後,打算離開這裡。誰知道進來了幾個江湖中人,其中一個大漢說道:「這一次真是晦氣,明明都看見諸葛悅人了,你們居然勸我離開。我現在真後悔啊!如果將他擒住,不僅得了錦盒,還能夠在武林中揚名立萬,有何不可的。」
他身邊的人笑道:「你看你那樣,還不夠人一根手指打的呢,你也就在我們幾個人面前吹吹噓,若是在諸葛悅面前,非把你下尿褲子不可。」旁邊的人點了點頭,大笑道:「就是,你這傢伙莫吹牛,佛子都不是他的對手,你一個人妄想什麼,估計不到一回合你就敗了。」
大漢一怒,說:「不信你把他叫來,老子飛用我的鬼頭刀劈了他不可。」正在這時候,那金猛走了過去,問道:「三位仁兄,請問你們說的諸葛悅在哪?」三人看向打聽的人,見此人高倒是挺高,只是瘦弱了些,說:「就你這皮包骨還想去會會諸葛悅,諸葛悅的武功可高著呢,你去了不過找死。」
金猛壓著火氣,問道:「三位只與我說他在那便可,我怎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三人這時候對視一眼,然後手中做出搓銀票的動作。金猛會意,拿出三張一百兩的銀票交給三人後,這三個人卻說:「之前我們在城門就見到他,跟蹤他走了一段之後看他進了客棧,梳洗一番之後下來吃茶。」
金猛聞言,問道:「哪個客棧?」這時候有兩個人要說話,大漢卻伸手攔住,道:「你之前問我們三個在哪看到,現在又事另外一個問題。」說著伸出了手,意思是要錢。
金猛大怒,搶過身旁店小二拿過來的菜,一把扣在了大漢的臉上。罵道:「你們三個混賬東西,貪得無厭之人只是給臉不要臉。」那兩人見到大漢被打,抽刀趕來幫忙。只見金猛轉身一腳,將一人踢到了對面的桌子上,那人哀嚎不斷!還未等剩下那人做出反應,金猛一掌劈在那人脖子上,此人應聲倒地。這時候大漢滿臉都是菜湯的爬起來,還沒站穩,只感覺脖子處冰涼。
金猛喝道:「想死想活。」那大漢脖子被頂著匕首跪下道:「小人有眼無珠,冒犯了前輩,還望前輩高抬貴手。」這時候店小二才敢跑過來,顫聲道:「大……大人,小店乃是小本買賣,經不起折騰,還望大人手下留情啊!」金猛沒管店小二以及周圍的人,對大漢說:「你們什麼時候遇見的諸葛悅,在哪遇見的。」
大漢說:「我們三個去搜索錦盒消息,可是沒想到在此城城東碰見了諸葛悅,我想動手,卻被兩人攔住,說佛子都敗了,更何況是咱們三個!於是我們三個悄悄跟蹤,後來見他到了一間客棧進去,約半個時辰之後他洗澡換了衣服下樓,點了菜我們才離開。」
「哪個客棧?」金猛問道。大漢戰戰兢兢道:「明月樓客棧。」金猛一笑:「這回你還算是老實,那我給你們的三百兩還給我,貪得無厭之人老子一個子兒都不給他。」大漢哪裡敢不從,被人教訓過後倒是老實了不少,在兩個昏迷的朋友身上取出銀票,將自己的銀票在懷裡拿出來,雙手顫抖的遞給金猛。
金猛結果銀票「哼」了一聲離開,將匕首插回自己的靴子裡面不提。諸葛悅剛剛在明月樓客棧睡醒,打開窗戶見到天空泛火,揉了揉眼睛后,發現只是一大片的火燒雲,起來漱了漱口,還未等離開之時,只聽下面有人闖入客棧,慌得小二賠笑問客官為何如此氣憤。
諸葛悅雖然不知道何人擅闖快要打樣的客棧,但是知道對方絕對是沖自己來的,因為自己現在些東西被人時時惦記,讓他吃不香睡不好,這種感覺已經兩月有餘了!他見到街上人並不多,拿起包袱,飛身跳入對面的房屋,打算快速離開這裡。
就在諸葛悅離開之後,房門被人推開。金猛走進了屋子裡面,見到茶水冒著熱氣,並且窗戶大開,估計諸葛悅就是順著窗戶逃走的。把頭探出窗戶,看到遠超一個人影背著包袱奔逃。金猛笑道:「這回我看你往哪裡逃,他跳出窗戶,緊隨而上。」
諸葛悅在房屋上面一路狂奔,而他此刻正向南城門移動,因為城門九點關門,而現在不過才下午六點。秋天天空黑的也快,諸葛悅跑著跑著,天空也漸漸黑了下來。「早知道就穿夜行衣出來了,又豈會被人發現。」惡狠狠的回頭,見到一個鷹鉤鼻子在不遠處吊著,速度與他相同不快不慢。諸葛悅心中笑道:「你不是喜歡追么?我讓你追。」想罷后,雙腳施展草上飛輕功,速度猛然見提了起來。
金猛在後面追的快要吐血了,兩人跑了半個時辰,誰的速度都沒有下降,金猛正在等待諸葛悅體力不支,哪成想諸葛悅居然還能加速奔跑,實在大大出乎了他的預料。金猛是刺客,可是此刻必須在一個特定的情況下才是無敵般,這場追逐的較量金猛未必是諸葛悅的對手。
漸漸地,諸葛悅見到城門大開,他也懶得去和守城的軍兵說一聲,直接在軍兵的面前飛過,軍兵只感覺面前一花,問身邊的人:「剛才什麼東西過去了?」旁邊的守城軍兵說道:「你別問我,我只是過來換崗的,估計是你眼睛花了才看到什麼東西了。」
兩人換了崗,金猛才到達城門口,軍兵見一個穿深褐sè衣服的人在面前飛速流行的趕了過去,剛要說話,見那人只留給了自己一個背影。軍兵嘆息道:「最近武林當中是怎麼回事,天天總有人不通報邊出來進去,奈何人家武功高強!」
金猛出城,哪裡還見得到諸葛悅的身影,此時諸葛悅早已經消失不見。金猛暗罵晦氣,這回跟人跟丟了,再想找已經是難上加難了。
諸葛悅此時坐在一棵茂密的樹上,嘴裡叼著樹葉,見到那個鷹鉤鼻子的人離去,他才從樹上跳下來。「還好剛入秋,如果是深秋樹葉都掉光了,我還真沒地方可躲。」說完,哼著小曲離開了這裡。
話表金猛進入了城門當中,今ri他可見識到諸葛悅的速度,只是討教不到功夫,這讓金猛有些氣憤。晃頭苦思接下來怎麼辦之後,他確定暫時去找佛子,那傢伙知道好幾個地圖在哪裡,何必為了錦盒而在此浪費時間。
佛子正趟在床上望著屋頂,如今他心中平靜,想著他師傅跟他說的話。如果諸葛悅真的就是恩人的後輩,那這錦盒是奪還是不奪?百般聊來的無所事事真是無趣。
竹林處,金蟬雙手交叉,隨後兩條胳膊變換,雙掌往下一壓,笑道:「經過這段時間的養傷,老夫終於又活過來了,哈哈哈。」老不死的這才在茅屋罵道:「你這傢伙沒事鬼叫什麼。」老不死的推門走了出來,見到金蟬這傢伙欣喜若狂,好奇地問道:「你怎麼了,不好好休息你在這發什麼癲。」
「老夫的傷勢已經全好了,不妄老夫這幾個月的運功療傷,不論是外傷和內傷,此時已經徹徹底底的好了。」老不死聞言,急道:「哎?你這傢伙怎麼說話呢?我不光救你回來,我的小還丹都給你吃了,什麼叫你運功把傷治好了?你把我小還丹還我,快點。」
金蟬聽見小還丹這三個字,嚇了一跳,耍賴道:「你給我滾開,老子可沒吃你什麼小還丹,別以為我昏迷就什麼都不知道。」兩個老者不斷吵鬧,擾的屋裡兩人睡不著覺。
翌ri清晨,諸葛悅終於見到了山上一片綠油油的竹林,這一宿諸葛悅的路程並沒有白跑,見到了家,諸葛悅喜出望外。急急忙忙的登山,走到了大約一個時辰之後,他來到了竹林中的茅草屋外,大口的喘著氣,喊道:「師……師傅,師傅我回來了。」
老不死的穿著內衣內褲,急忙的跑了出來,見到諸葛悅還不算太臟,背後拿著一個包袱,問道:「錦盒呢?」諸葛悅拿下包袱說:「錦盒在此。」解開包袱,裡面有些衣物和棉花,諸葛悅捧著黑sè的錦盒,說道:「師傅,徒弟完成了任務,將錦盒交給師父。」
老不死的接過錦盒,這時候門開了,金蟬在屋子裡面走了出來,笑道:「沒想到你小子居然回來了,這一路怎麼樣?」諸葛悅頹廢的一笑:「前輩別說了,我這一路別提多不太平了!又是躲又是藏的,最後逼得我用了易容術,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小胖和尚給識破了!」
二老對視一眼,問道:「你可知那小胖和尚是什麼法號?」諸葛悅點頭:「記著,他說他叫佛子,哎!他的少林功夫果然厲害,如果不是我用少林功夫與他敵對,並且故意露出破綻使他中計,估計我就被他生擒活捉了!」
這時候老不死語氣沉穩的問道:「悅兒,你想不想學習高深的武功?」諸葛悅一笑:「我自然想了,可是咱們書房裡的武功我都學了個遍,沒看到那個武功高深啊。」老不死的此時搖頭,其實上乘的武學就在你身邊,只是我不說你並不知道罷了!
諸葛悅面sè疑惑。老不死笑道:「你好好休息兩ri,等你jing氣神養足了,為師告訴你上乘的武學在何處,以前不教你,是怕你年幼並且功力尚淺,如果學習這些武功不過是自尋死路,經過這幾月的戰鬥,我想你現在渴望武學,也渴望遇見強大的對手吧。」
諸葛悅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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