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前往中原
此時正是東方發白,雞鳴三聲過後,諸葛悅昏昏沉沉的睜開了雙眼,起床洗漱一番,將衣服穿好整理完畢,諸葛悅闊步走出了房間。來到桌子旁邊,諸葛悅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半杯茶后,突然他發現茶壺的盤子下面有一張紙的邊!他好奇的將這張紙抽出來,原來是一封信。
「以此處往北,約一個時辰後會看到一座廟宇,曾經乃是寺廟,我與金蟬來這裡取些東西,但恐有人埋伏在此,命;諸葛悅速速趕來。」諸葛悅沉思了一下:「往北。」諸葛悅將書信收進懷裡快步走出茅草屋,剛剛到達門口,只聽推門的聲音,小師妹在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她見大師兄神sè焦慮,問道:「大師兄你怎麼了?你要出去么?」
諸葛悅點了點頭,然後打開門:「你和明玉別哪裡都去,在家好好練武,我可能這幾天都不回來。」說完,諸葛悅飛身上馬,喝道:「駕!」小師妹剛剛追到門口,見到大師兄揚塵而去。恨得跺了跺腳,怒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幹什麼都不帶我去。」
這時候張明玉從房間裡面出來,看見小師妹自己在門口生氣,他走過去,問道:「怎麼了小師妹,誰惹你了?」小師妹看著他,怒道:「起來呀!」說完,她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張明玉撓了撓頭自己的腦袋,好奇的說道:「我好像才起床啊?怎麼惹到她了?!莫名其妙。」
北方,一座廟宇裡面傳來了嘈雜聲,數十個黑衣人拿著雪亮的寶劍,不斷的攻向兩位老者,這倆老人雖然年事已高,但是卻仙風道骨。為首的黑衣人被一掌打退,怒到:「金蟬,沒想到你居然沒有死,真是福大命大呀!」金蟬認出了這個中年男子,笑道:「小輩,你以為你們蒙面我就認不出你們了么?上次被你這個小輩偷襲,用千斤墜鎖住了我的肩膀令我閃避不及才中箭的,你以為同樣的方式還有用么。」
「哼,你上次是福大命大才被老不死的救了,這一次我調動了五十餘人,我看你們這回還能跑的了,給我殺。」隨著話音落下,只見廟宇的牆外十幾人翻了進來,與其他黑衣人同樣的打扮,黑sè的衣服黑sè的面巾,都是如此打扮。老不死的見況,對金蟬喝道:「人太多了,你自己小心一些。」
金蟬面sè嚴肅,見到幾人攻過來,金蟬喝道:「大般若掌。」隨後金蟬跳起來,由上向下拍去只聽轟的一聲,幾個人被這一下震得經脈俱斷,倒在了地下吐血身亡。金蟬落地后,幾個人攻向他,金蟬以一敵二,雙掌與兩個人狠狠對碰。金蟬被震得後退幾步,肩膀處瞬間被血sè染紅。
黑衣人的領頭見到了金蟬受傷,笑道:「金蟬快不行了,他的傷口已經裂開了,給我殺。」一眾黑衣人領命,開始瘋狂的沖向金蟬。
如果是金蟬沒事或者老不死沒有顧忌,兩人完完全全的能殺的三進三出,只可惜金蟬的傷勢並未痊癒,老不死一邊要照顧金蟬,一邊還要與黑衣人戰鬥,故此他根本就力不從心。老不死殺退幾個人,急忙過來幫助金蟬,黑衣人怒道:「金蟬,你究竟把前兩ri得來的地圖藏在那了?如果不說你們兩個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金蟬大笑:「就憑你們這群無名小卒想得到地圖,我金蟬縱橫江湖五十餘年,你們這些小娃娃還太嫩了。」老不死與金蟬背靠背,兩人看著周圍人數諸多,已經把這裡包圍的里三層外三層,想逃出去實在有些難度。
與此同時,諸葛悅感覺馬的速度大減,雙上狠狠的排在了馬鞍上,屆時飛身而起。他踩著地上的草葉,速度比起騎馬也不遑多讓。不遠處他看見了一間客棧,而且馬棚里有幾匹駿馬,諸葛悅二話不說,飛身上了一匹馬,駁馬便走!臨走時還扔下了一錠銀子。
店小二接住銀子,急忙追趕:「客觀,客觀,那馬不是我們客棧的。」見到此人沒有回頭之意,小二慌了,跑進屋裡喊道:「不好了,有人打劫,打劫啊!一匹馬被人劫走了。」他急忙去通報馬的主人。
諸葛悅此行已經超過一個時辰了,遠處隱隱約約出現一座破爛的廟宇,諸葛悅心頭一喜,暗道:「看來就是這裡了。」等他接近的時候,聽見裡面的吵雜聲,說道:「不好,師傅有危險。」二話不說的在馬上跳起來,在空中將蕭放入嘴中,運足內力呼的吐了一口氣。
咻咻咻,幾根細長的銀針飛出,直接擊中了幾個黑衣人的脖子,黑衣人倒在地下,不知是死是活。突如其來的變化令領頭的人一驚,看見個漂亮小伙加入戰圈,氣的他暴跳如雷。
「師傅。」諸葛悅持蕭殺了進來,見到金蟬的肩膀的衣物猩紅一片,他喝道:「師傅,照顧好前輩,帶徒弟與他們一決生死。」老不死見到愛徒到來,瞬間扔出三枚飛鏢,將三人殺死之後,攙著金蟬躲進屋裡,將門堵住。
金蟬見老不死把諸葛悅一人仍在外邊,他急忙說道:「別管我,你去幫諸葛悅,人太多了,他應付不過來。」老不死的微微一笑:「沒事,有我照顧你他才能放手去做,不然他發揮不出實力來。」金蟬聞言,好奇的「哦?!」了一聲。
兩位老者在屋裡,透過破爛的門能看到戰況。諸葛悅負手而立,看著左右還有接近四十餘人,抱拳笑道:「諸位朋友,我諸葛悅並不想與各位為敵,倒不如大家早早退去,咱們相安無事豈不更好。」那黑衣人喝道:「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善人,給我殺。」
諸葛悅見到所有人沖了過來,哈哈大笑:「你們這群人真是不知死活,今天就讓我諸葛悅大開殺戒吧。」說完,諸葛悅手持長蕭,擋住幾人的長劍,另一隻手伸了出去,將幾個人的穴位點住。後面一把刀砍向他的脖子,諸葛悅將蕭往後一豎,頓時火花四濺。「走你!」諸葛悅向後一記撩yin腿,這人跪在地上痛苦不提。
黑衣人人數接近四十被諸葛悅一人壓制下去,那個領頭的突然跳起來,踩在諸葛悅的肩膀,喝道:「千斤墜!」金蟬驚叫道:「不好,」作勢要開門出去幫忙。老不死一把拉住他,笑道:「你看完再說。」
只見諸葛悅叫道:「哎呀媽啊,好沉!好重!」黑衣人這時候全刺向諸葛悅,諸葛悅雙腳踏地,丹田的內力瞬間爆發,只聽轟的一聲,以諸葛悅為中心,三米之內的東西都被震飛!不少黑衣人盡數被震死,倒在地下。面巾底下血液流了出來,那是內臟都被震碎之人。領頭的兩個腳踝粉碎xing骨折,腳骨也全部碎裂,倒在地上不斷哀嚎。諸葛悅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我說不和你們打,你們非要打,怎麼樣?死人了吧?」
這時候金蟬臉上也笑開了,說道:「好渾厚的內力,好霸道的剛猛衝擊,這些人絕大多數都被震死了。」老不死問道:「金蟬,地圖你藏在那了,趕緊拿出來轉移個地方。」「恩。」金蟬重重的點頭。
話說諸葛悅將剩下的幾人解決,笑著推門。「吱吱」兩聲,諸葛悅一皺眉,推不開?堵死了吧!隨後諸葛悅單手運功,砰地一聲將門拍的支離破碎,頂門的桌椅板凳也飛出老遠,撞在牆上變成了稀巴爛。待他走進屋裡之後,兩位老者也剛從佛像後面出來,抱拳道:「師傅,悅兒來遲,還望師傅與前輩恕罪。」
金蟬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如今一見你實力果然不錯,不愧是老不死的徒弟。」諸葛悅一笑:「多謝前輩誇獎,不過,咱們之後該怎麼辦?恐怕追兵一會就到。」
老不死的想了一下:「這樣吧,咱們三個現在去中原,這裡雖然是中原,卻屬於邊境,已經不服中原管了。」金蟬點了點頭:「沒錯,正好我去會一個老朋友,也不知道他找我是什麼事情。」
「我還跟你們去么?都是前輩,我去了不好吧!」諸葛悅可不喜歡跟迂腐不化的老人呆在一起。「當然了得去,正好我也帶你出來見見世面,你一個人總悶在世外,雖然世外景sè迷人,可也不能遠離江湖,走吧。」諸葛悅不敢違抗師命,點頭跟上二老。
黑衣人都有馬,所以三人挑了三匹汗最少的馬,三人騎馬離開這裡。在三人剛走不久之後,一個人帶兩個隨從到了這裡,喝道:「給我搜,把那個搶馬的賊給我抓住。」兩個隨從跳下馬,然後闖入廟宇當中,見到五十餘人死亡之後,他倆出去報告情況。那人聽了之後,沉思道:「原來江湖救急這四個字是真的,此人絕不是為了偷馬而來。」
正在這個時候,一匹馬踏踏踏的走了過來,隨從見了,說:「公子,咱們的馬沒丟。」那人見了一笑,果然是一批好馬,真是通人xing。
那人下馬坐上了汗血寶馬,吩咐道:「傳我命令下去,回去問店小二那人長什麼樣子,隨後給我畫影圖形,我也算是半個江湖中人,有苦難咱們必須伸一把手,此時我的馬沒事,我要把銀兩還給那個人。」隨從抱拳道:「遵命,公子。」
經過那場事情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天之久,這天清晨,諸葛悅與老二走走停停來到了一個山門前面,金蟬牽馬走過去,被守門的人攔住。金蟬道:「勞煩二位小哥前去通報一聲你們家主,就說金蟬到了。」兩個守門的人對視一眼,不屑的說:「老頭,你知道這是那裡么?我們家住不認識你這年紀的人,閃開閃開。」
金蟬聞言,面sè鐵青,心道:「這老傢伙不是說讓我找他嗎?守門的人居然不認識我?」隨後金蟬運足內力,喝道:「王老鬼,給我出來,你手下的狗有些不長眼睛。」守門的人被震得有些雙耳失聰,見到這老人內力居然如此渾厚,才知道面前的人並不好惹。
片刻過後,一個中年男子冒冒失失的跑了出來,見到金蟬連頭都不敢抬,一個勁的行禮:「前,前輩,家父如今已經禪位與我,我現在乃是王家家主,家父已經閉關去了天海閣了。」金蟬點了點頭:「這樣啊!那我就先走了,好好管教你手底下的狗,如果再有冒犯我的地方,我就直接殺了。哼!」
金蟬走了之後,王山才大呼一口氣,隨後轉身就是兩記耳光,直接把守門的兩人打的嘴中吐血。王山怒道:「你們兩個廢物,我父親都讓他三分,你們居然還敢要他的進門錢,來人把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給我拖走,重責五十大板。」
這十天的時間,諸葛悅的畫影圖形已經出現,可是他本人並不知道。一個官府內,青年坐在椅子上面,怒道:「人還沒有找到,你們這群廢物是幹什麼吃的,趕緊給我去找,不然別回來見我。」青年的心腹此時說道:「公子何必如此生氣呢,那武林人士豈會因為錢而千恩萬謝,武林俠義是金錢如糞土,我看公子還是別找了。」
青年搖了搖頭:「你不懂,從小我父親教育我,多多結交武林豪傑,他用我馬給我銀子,這我受得起。可是我的馬找到了,並且沒有任何事情,人家沒騎多遠,我拿了銀子,總感覺欠此人點什麼。」心腹答道:「哎呦我的公子呀,人生在世誰不欠誰點東西,你就忘了吧!再說了,人家既然扔了一錠,顯然不在乎錢。說不定人家都忘了,您何必鑽牛犄角呢?!」
「這可不行,他是他我是我,既然他玩捉迷藏,我就陪玩玩,看看誰厲害,哈哈。」青年展開扇子,笑著走了出去。
此時周家家主看著下邊人送上的報告,臉上肉氣的只顫,罵道:「讓你們辦些事情都辦不到,調查一個人的背景很難么?上面居然寫的全是秘密、秘密、秘密。」說完,憤怒的將報告扔下去,說不出半句話來。那人跪在地下,說:「稟報家主大人,那個鎮子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說起諸葛悅,鎮上的人說沒這個人,那區域沒人知道這個諸葛悅是誰。」
「給我全力的調查到底,這個諸葛悅絕對要查出來,他既然半路劫住周宇,定然和錦盒有關。」「是,屬下這就安排人去調查。」說完,退了出去。
諸葛悅等人又行了接近五六ri,在一處接近海邊的地方停下,這個地方酷熱,諸葛悅用內力抵擋熱量,可是汗還是不斷滑落。金蟬抱怨道:「那個老頭真是的,沒事往這種地方跑,也不知道他是多喜歡熱的地方。」海邊的下方,是一座村落,諸葛悅和老不死跟金蟬走到了一個莊園處。
把門的人看見了金蟬,恭聲道:「想必閣下就是金前輩,我等不才在此等候金前輩,給您帶路。」說著,領著三人走進了莊園的地下室前,那人伸手摸向一堆石頭裡的一塊石頭,向右一擰!嘩啦啦,鎖鏈的聲音響起。外邊儘管很熱,但是地下室卻清涼無比。諸葛悅笑道:「外邊那麼熱,這裡面卻如此清爽,真是好地方。」
「是啊,王瀟洒的確是一個神奇的人物,當年他離家出走,打算一個人在江湖打下一片天,可惜碰見的同齡人都太強了,而且他還得罪不少人,故此逃到了這裡。命人建立這個莊園之後,他思索建一間密室,誰知道地下有水,他突然突發奇想,所以這裡才會如此清涼。」
諸葛悅點了點頭:「地下的水本身就很涼,在加上地下室入口有門,故此熱氣進不來,這裡都是地下的寒氣,而且這個地下室建造的簡直就是鬼斧神工。」兩位老者點了點頭。片刻后,帶路的人停了下來:「金前輩,我們老家主就在裡面,在下先退出去了。」
「恩。」老不死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往下走,諸葛悅跟在後面,小心翼翼的下去。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坐在蒲團之上,他周圍一股股氣流不斷散發,老人感覺到有人下來了,急忙收功。
「你這個老頑童沒想到這麼能躲,如果不是外邊有人帶路,我還真不知道你修的地下室應該在哪進來。」老者回頭見老不死來了,急忙起身,抱拳道:「原來是舞兄跟金兄一起來的,有失遠迎還望莫怪。」王瀟洒直起身來,正好看到個漂亮小伙,問道:「這位是?」
「晚輩不才,見過前輩。在下名為諸葛悅,家師,呃……乃是,老不死。」金蟬聽見諸葛悅的介紹,哈哈大笑:「你小子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老不死就是老不死,這是他的外號,你說他是老不死也不是大逆不道,何必不好開口呢。」
王瀟洒一笑,隨後問道:「今ri兩位老哥哥找我有什麼事情,只要是用得到我的地方,儘管開口,老夫自當儘力為之。」聽見這話,金蟬一愣,說道:「不是你飛鴿傳書找我么,不然我也不會過來,門口的人也不會接我。」聞言,王瀟洒才想起來:「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金猛那時候找過我,說他父親不見了,他如何找都找不到,故此我才給你飛鴿傳書,跟你說讓你來我家找我。那知道,左等你等不來,右等你等不來,所以金猛就走了。」
金蟬一皺眉:「金猛找我,他說沒說有什麼事情?」
「沒有。」金蟬低頭沉思:「這就怪了,金猛不是和他師傅走了么,怎麼如今又來找我?難道他師父……」想到這裡,金蟬驚呼道:「我想起來了,金猛和我說他師傅收到了一封戰書,據說是要和一個高手交戰,難不成遭遇不測了。」
諸葛悅說道:「那不如就去找找這位金猛前輩,說不定他知道什麼。」
金蟬搖了搖頭:「金猛的師傅是當今武林的第一刺客,金猛已經掌握了所有的隱匿方法,如果不是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或許沒人知道世界上居然有這個人,只要他藏起來,想找到他無疑是大海撈針。」
老不死的見諸葛悅表情震驚,笑道:「你不用如此,其實你沒走到大千世界看一看呢,一代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本事,有的是刺客,有的是小偷,有的是掌門,有的又是家主。金猛的師傅是我們一代出來的刺客,不必大驚小怪。」
「好了,既然金猛找不到,他師父又消失了,那咱們該去辦一點別的事情了。」金蟬說完,老不死的點了點頭。諸葛悅沒有說話,只是在旁邊站著。
三位老人互相辭行之後,諸葛悅與老二離開了地下室,這一路三人誰也沒有說話。直到午夜,老不死的對諸葛悅說:「現在我給你一個任務,讓你去幫我盜取一件東西,那個東西我和金老頭最近做了調查,現在那東西在官府的人手中。而掌管那東西的便是一個姓魏的縣令,他在萬安縣。」
諸葛悅抱拳:「是,我一定盜取那個東西回來。」老不死的點點頭:「你去辦事的時候,記住了是一個錦盒,一圈鑲有金花,金花有金絲相連,知道了么。」
「知道了。」老不死叮囑一遍:「莫要以為人家是學文的便以為平安無事,那個縣令是個海交,不論是綠林人士,或者是江湖中人,他的朋友可以說遍布天下,只要你有一點痕迹被人發現,三天之內你絕對會被抓出來,盜竊的時候小心行事。」
諸葛悅沒有說什麼,只是踩著草葉,一路飛奔而去。待諸葛悅走了之後,金蟬問道:「你讓他去那裡盜取東西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那個萬安縣衙是個必死的地方,當初魏縣令掌控縣衙之後,只要今天他下令要抓誰,不管那人武功再高也絕對逃不了,這不是讓他去送死么。」
老不死的搖了搖頭:「我也不想讓他去,只是不這樣鍛煉他,他根本不可能成長。這小子在世外桃源悠閑了二十五年,這二十五年之間他錯過太多生與死了,如果不這樣,他如何修鍊諸葛老頭留下來的東西呢。」聽到這裡,金蟬瞪大了眼睛,指著老不死,顫聲道:「你是讓他,讓他修鍊那本武功?」
「沒錯,我想讓他學會大魔掌,當年達摩老祖創立佛教,研製了達摩掌。可是達摩掌卻失敗了!那本達摩掌險些讓達摩老祖走火入魔,故此改名大魔掌!後來被人偷取悄悄修鍊。那人練成之後,幾乎一統江湖,後來達摩老祖終於練成了達摩掌,才將學會大魔掌的人擊斃。說起那次的武林傳說,真實令人嚮往,如今達摩掌失傳了唯獨只剩下大魔掌,我想讓悅兒試試。」
「古往今來有多少人修行大魔掌?他們的結果是什麼你記的么。」「記得,除了第一代成功了之後,相繼還有五個人得到大魔掌的修鍊秘籍,可是全都走火入魔靜脈逆流導致爆體而亡。」老不死說完,低聲道:「我相信,諸葛悅一定會成功的,因為他是古往今來都少見的天才,頭一個我看到內力直逼老一輩人的天才。」聽見這些話,金蟬也沒有再說什麼。
魏侃夫乃是萬安縣的一個縣令,他為人一生清廉兩袖清風,又是個海交,所以口碑那是人盡皆知。萬安縣內,魏縣令坐在書房中看書,書桌上有一摞書,一個錦盒還有筆墨紙硯,這時候王燦走了進來,手中端著茶葉:「大人,茶我給您送來了,早些睡吧。」魏縣令抬起頭,看向王燦:「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有多少富商願意幫助貧苦人家的?」
「大人,您不說還好一說我就生氣。」一聽這話,魏大人問道:「怎麼,難道很少么?」「如果是少還好了呢。」王燦怒道:「這群富的流油的全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我今天發了告示,說萬安縣貧窮的住戶太多了,希望富商能捐助一點,結果連續三天,居然沒人主動捐獻!我沒辦法,就把這些富商都找來聚聚,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他們居然都說自己的錢都拿去壓貨了,氣死我了。」
「這就不好辦了,最近萬安縣還有一些人餓死了,我開倉救災可是根本就不夠啊!如果等朝廷把糧草運過來,估計得兩到三個月,這期間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要餓死。」
兩人說著話,屋頂上一個蒙面的黑衣人點了點頭,暗道:「果真是一個清廉的好縣令啊,看來名不虛傳,如果不是這一次必須得來,我還真想和他坐下來煮酒論英雄。」想到這裡,他搖了搖頭:「不行,我得趕緊行動,不能再等了。」他輕輕的站起身,還未等跳下去,一聲暴喝突然想起:「好大膽的刺客,居然行刺到魏縣令這裡來了。」
聽到這話,他差點沒在房頂上滾下去,只見他雙腳發力,直接將屋頂踩出一個大窟窿。嘩啦啦,伴隨著瓦片的聲音,他也落進了屋裡。王燦見到這場景嚇了一跳,隨機他見黑衣人一把抓向魏大人,然後扣住了魏大人的喉嚨。咣,門被一腳踢開,一個青年走了進來,喝道:「好大的膽子,還不放了魏大人。」
黑衣人粗獷的聲音喊道:「少廢話,爺爺是來這裡拿錦盒的,趕緊把錦盒交出來,不然我捏碎他的喉骨。」說完將手指緊了緊。
王燦沒見過這場面,急忙道:「你,你別傷害魏大人,我給你去拿錦盒。」說完走向桌子處!魏大人喝道:「王燦,你如果敢把東西交給賊子,我砍了你的腿。」
「這,這這……」王燦一時間停也不是,走也不是。黑衣人不耐煩了,點了魏大人的啞穴,喝道:「還不快去。」王燦這回見魏大人沒有說話,急急忙忙的跑向桌子邊,把錦盒交給了黑衣人。黑衣人推開魏大人,笑道:「爺爺走了,哈哈哈。」
青年看見此人竄上屋頂,他隨後跟了上去,見到黑衣人已經跑遠,他沒有叫任何人跟著他,隻身一人追了出去。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黑衣人才停下,青年趕到的時候,黑衣人已經等了半天了。
「看來,我如果不停下來把你打倒,你還會抓著我不放啊,是不是?」青年一笑:「算你識相,把東西留下來我饒你不死。」黑衣人說道:「少廢話,以你的輕功居然為朝廷效力,真是武林的叛徒。」「我是叛徒?真是好笑。」「難道不是么?」青年正sè道:「別說是在萬安縣了,你可以去萬安縣以外打聽一下魏大人是個什麼樣的官,他清廉不說,而且還是個海交,如果不是別人都被魏大人派出去做任務去了,你今天還能跑到這兒。」
「我那就看看你有多強,膽敢口出狂言。」黑衣人說完,雙眼冷漠的看著青年。青年雙手在空中畫圈,然後雙臂往下一壓!黑衣人沖了出去,一圈狠狠的打在了青年的身上,青年紋絲不動,隨後雙臂一伸,將黑衣人整個震飛。黑衣人一個後空翻落地,退後數步,說道:「金鐘罩。」
「好眼力,居然能識破我的金鐘罩,你根本就傷害不了我難道你還不懂么?交出錦盒我帶你去見魏大人,到時候給你定個罪名。」黑衣人聞言,笑道:「一個金鐘罩還想抓我,今ri讓你看看我是如何破你金鐘罩的。」「你做夢。金鐘罩第九試,金鐘!」說完之後,青年的周身一個金sè的大鐘出現。
「如此年輕居然練到了大成境界,不錯嘛,只可惜你遇見了我。」說完,黑衣人拿出了蕭!放在面巾下面,簫聲開始飄蕩。痛苦的簫聲刺激著青年的大腦,青年的金鐘忽隱忽現,漸漸消失,青年痛苦的抱著頭,等痛苦的抬起頭時,簫聲不見了!黑衣人也不見了!青年罵道:「該死。」
黑衣人一路狂奔,將面巾扯下去之後,露出了一張滿是傷疤的臉。此人正是諸葛悅!諸葛悅怕帶著面巾不安全,所以畫上了許多刀疤。感覺差不多遠了,他吹了一聲口哨,不遠處一匹馬踏踏踏的跑了過來,諸葛悅用水袋清洗了一把臉,隨後將馬上的衣物拿下來換上,上馬離開是非之地。
青年回去之後,單膝跪在地下,口氣滿是不甘的說:「啟稟大人,在下辦事不力讓賊寇跑了。」魏大人將他扶起來,說道:「你沒事就好,那人究竟是誰,為何你也不是對手。」青年說道:「我自己追上去的時候,見到他在等我,他見我金鐘罩大成傷害不了我絲毫,哪成想,我遇見剋星了!」
「剋星,以你的金鐘罩誰還能傷害你不成?」此時魏大人也心驚。青年說道:「哎!那人是個用蕭的高手,他的簫聲痛苦不已,我聽到的時候彷彿心中的五味陳雜被打翻,痛苦的起不來,可是等我感覺痛苦降低的時候,他已經帶錦盒走了!」
「沒事,錦盒可以再追,你只要沒事就好,不過勝敗乃是兵家常事,只要你這次挺過去了,下一次在遇見他,他絕對不是你的對手。」青年抱拳道:「謝大人體諒。」
這時候一男一女跑了進來,看著魏大人:「魏大人,聽說有賊寇要挾你,你沒事吧?」魏大人輕笑:「這要多虧了花三,對了,花老大和花二娘你們從何而來。」女子說道:「我和我大哥本來打算去洗劫一家富商,不過聽見官府裡面的人來報,說你被人要挾,我們兩個連忙趕了過來。」
「是這樣啊!那你們洗劫富商是怎麼回事?」魏大人問道。「大人,原因是這樣的,前兩ri我們和王燦喝酒,王燦就辱罵那些富商、地主,說他們不近人情,根本就不管窮人死活,所以……」
魏大人嘆了口氣,說道:「好了,你們別再惦記洗劫富商了,過段ri子估計朝廷就發放糧草了,以咱們衙門目前的情況開看,糧草還夠維持一段時間的。」
「可是……」魏大人擺了擺手:「沒什麼可是的,你們想幫助窮人,我卻比你們更想,可是讓你們染上罵名不是那麼容易洗刷的,你們用名聲來填補我的名聲,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我欠你們已經夠多的了,只怕這一輩子都還不完。」
花二娘此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有默默的站在一旁。
第二ri清早,諸葛悅走進了一間客棧,和店小二定下了房間之後,吩咐店小二把飯送進房間里。他在房間裡面看著錦盒,發現這個錦盒居然沒有鑰匙孔?!試了多次居然打不開?不管多少次不管用多大的內力,錦盒就是紋絲不動。諸葛悅暗道:「好jing密的機關,看來這個是裡面先設計了機關,然後關上的時候在裡面徹底鎖死。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做的?這人的目的是什麼?而且這個錦盒的材質好像是某種木頭。」
當諸葛悅沉思的時候,門外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諸葛悅將錦盒用被子蓋住,說道:「進來吧。」這時候店小二走進來,將菜送了上來,說道:「客官請慢用。」
諸葛悅拿起筷子夾著菜,放入嘴中,店小二笑著退了出去,諸葛悅卻道:「慢著。」店小二回頭,問道:「客觀,還有什麼吩咐。」諸葛悅點點頭:「這菜做的真不錯,可口啊!」「客觀能夠喜歡,真是小店的榮幸。」店小二陪笑道。諸葛悅隨後搖了搖頭,說道:「菜不錯,可惜做的人不行。」店小二問道:「何處不行,到時候我跟廚師說說。」
「小二哥,難道你不覺著,把這一瓶**散倒進菜里,將整個菜的味道都破壞了么?嗯?」店小二的笑容凝固,隨後在袖子裡面抽出匕首,猙獰道:「交出錦盒,我等就放你一條生路。」諸葛悅生氣道:「你能不能換個詞?昨天晚上一個會金鐘罩的青年也是這麼說,我耳根子還沒清凈呢你又這麼說。不過話說回來,你是官府派來的。」小二不答話,拿著匕首就刺!諸葛悅抓住那人拿匕首的手腕,反手一擰,一掃小二的腳後跟,小二凌空而起,後來碰的一聲落地!整個人摔暈過去。
諸葛悅拿著被單,把被褥下面的錦盒拿出來,然後裝起來跑下樓去。剛到樓下,兩把明晃晃的刀交叉,砍向諸葛悅的脖子!諸葛悅一仰頭,在背後拔出蕭,先前一伸。蕭將兩人撞飛,隨後諸葛悅抬起頭,見到此時大門關閉,之前的食客,老闆,早已經拿出武器,顯然都是武林中人。
「喂喂,官府的人做事還真絕呀,我都離開萬安縣了,沒想到別的縣也有魏大人的人,佩服。」這時候客棧老闆走出來,說道:「我們在此等你多時了,從你奪走錦盒的時候我就監視你,所以故意擺一個客棧請君入甕。」諸葛悅搖了搖頭:「看來我只能殺出去了,真不想殺人啊!」說完,諸葛悅瞬間竄了出去,點了幾人的穴位,餘下的人被這一招嚇了一跳,然後舉刀就沖。諸葛悅貼著櫃檯,向後一仰,翻身進入櫃檯裡面,拿著算盤道:「我給你們算個帳。」將算盤一揚,許許多多的人被算盤珠子打死,諸葛悅拿著酒:「別急,咱哥們煮酒論英雄好不!」三四個酒罈飛了出去,把幾個人砸的頭破血流。
諸葛悅見到其他的人戰戰兢兢的貼著牆,笑嘻嘻的一腳把門踢開,上馬離開。諸葛悅離開后,心道:「這批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以他們的武器來看絕對不是官府的人,還好都是一些武功平平之輩,若是一群武林高手圍攻,我這次可真就栽了!沒想到一個錦盒居然有如此吸引力,以後辦事得多加小心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