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林又怎麼了
「別別……」還沒等對方說第三個字,左臉就結結實實挨了御泠紫蓄力的一拳,幹了個七葷八素。
「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兩根鋒利的水晶柱眨眼間破空出現頂在他左右太陽穴。
「知道知道知道,媽媽,不,奶奶。我一定傾囊相授,請把這水晶挪開吧。」
白從後面拿斧柄給他頭悶了一下:「不牛皮啦?嗯?」
「不牛了不牛了,您說啥我都聽。」
「呵?這是你說的,寧欣禹,咱們找餐館去!你給我跟過來!」
御泠紫看著白把那傢伙撤走給他倆結賬,順著路過好幾個商店大花特花。
「出來混怎麼可能沒帶錢!跟我們這麼長時間自己不吃飯還不帶錢?信不了一點!」
「大哥真沒有啊!」
「呵,真是活力啊,想到以前我跟他們也是……」腦海里又浮現出百年前的經歷,她不禁帳然若失,「不過都過去了,我們必須望向未來。」
「御泠紫!快來!」
被突然叫到,她愣了一下,望過去,白正朝她揮手:「你有什麼想吃的嗎?正好一併讓這傢伙結了。」
「我?我沒有。」
「來嘛弄幾個,不能便宜了這傢伙!」
「隨你吧。」
……
這麼一通鬧完,最後還是壓著他送回總部。
「讓他們審訊去吧,當然我不覺得他們能審出什麼。」墨伊和環水把那傢伙拉進一個小黑屋,白拖著下巴不是很放心。
「此話怎講?」
「就他們那個速度,還不如洗洗睡了。就應該像以前一樣交給我來。雖說那個傢伙可能活不過審訊過程。」
「還以為你能怎麼審,原來到頭來還是這種,哦稍等……」御泠紫翻開手心看了看。
「翡翠林出事了,你……」
白卻擺擺手。
「不是拒絕,而是無需多言。」
……
「來說說吧,從開頭到結尾,我們要的是全部。」
「……」
「說啊他奶奶的,為什麼不說!說!」
「……」
「受不了一點,墨伊,這個得交給你來審理。嘴比我晚餐吃的饅頭還硬。」
環水推門走了出來,正好讓開身位讓墨伊進去。
「看她能怎麼辦吧,除了這傢伙的名字叫嶺我們啥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們組織的要求不能動手估計我們早就審完了!」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只可惜我們的頭還是仁慈了。」依琳跟著附和。
墨伊拉開椅子坐在對方跟前,但對方還是與剛才一樣,根本不屑一顧。
「嘿聽著,我不管你是人還是沙人,我只希望你能說出你到底在為誰幹活,我們只希望談判,然後換一個和平的機會,你明白嗎?
我們不是冷血動物,你不是,我不是,你背後的人也不是,為何要如此迫切的自相殘殺?」
「睡著了?呼……算了,我也不試了。」
但墨伊出去的時候寧欣禹一個閃身挪了進去。而寧欣禹進去后立刻鎖緊了門。
嶺見來的是寧欣禹立刻抬起頭緊張起來。
而寧欣禹進來第一件事就是把他連人帶椅子一起踢倒。
「你要幹什麼!你的組織可是不讓殺人的!」
「現在他們可進不來,」寧欣禹說著把刀抽了出來抵在對方脖子上,「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說,要麼死。」
「別別別,我說,我說。」
寧欣禹踢開門,示意墨伊進來:「有些時候仁慈只會讓人變弱。而殘忍讓我獨自苟活至今。」
……
「貴客?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但她點名要見你。對方多半是沙人,不過應該造不成威脅。」君竹打開門:「諾,人家在這等著。」
「御泠紫啊,久仰大名。」對方一身黑衣遮住全身,只有見到御泠紫見來才伸出潔白的左手要握,但御泠紫沒有接。
「也無所謂,您有一點自己的架子也是可以的。」
「有話請講,何必繞圈子。」
「那好,」對方見御泠紫不想多談,直接拉出一桌棋盤,示意御泠紫坐在對面。
「費這麼大勁,只是想來跟我下一盤棋?」
「是,但也不是。」對方後面還跟了一個身著黑色鎧甲的面具人。在女人把棋盤放下的同時他稍微動了一下,但御泠紫沒有在意。
「作為沙人,我已經給足了你面子了吧?秦沐雨?」
「喔?您還能叫出我的名字啊!好吧那確實是我的榮幸。」
「但我想,若是您願意屈尊陪我下完這盤棋,我將不勝感激!」
御泠紫轉過目光注視著棋盤,這棋盤確實與正常的棋盤完全一致,然而她的第六感卻一直提醒著她不要去動。
「嗯?您願意賞光嗎?」
「那我到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了!」御泠紫邁步走向沐雨對面坐下,抬起紅色的卒子往正前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