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伊始

博弈伊始

「你可要記住了哦,未完成棋局就起來的後果。」對發扔出一顆水晶球,上面斷斷續續呈現著一小塊模糊的像。

「這是翡翠林!」御泠紫注意到了棋局上的城市,立刻認真起來。

「第二,正有一顆星星往這裡墜落,棋局的輸與否,對應著星星的落點,若是你敢離開,他會直接飛過來,殺掉我也是一樣。」

「從你落棋的那一刻,你就輸了,我要你體驗一場徹頭徹尾的慘敗,代價是,半個翡翠林。」

門外的君竹聽著屋內的動靜,深知御泠紫肯定玩不過對方的手段,於是她給周圍的手下使了個手勢。

「我聽說,狐族從不以建築的留存為地方命名,而是這裡生活著狐族才叫做狐鄉對吧?」

這下御泠紫再傻也明白她的意思了。

因為她帶著的那個隨從不見了。

「諾,我也邁一步咯。」黑子往前邁了一步。

同時,那身披黑色鎧甲的面具人拉開房門,眼前的狐族侍衛一愣,而對方的黑色鐮刀已經揮開。

「兵與兵的較量有什麼看頭啊,你說呢?」御泠紫微微一笑,把車挪了出來。

「不要!」面對揮下的鐮刀,狐族侍衛只得閉眼接受,但一隻有力的手把她從死亡前拉開。

「嘿,何不找一個跟你同水平的對手?」白提著斧子指著面具人。

白一拳飛過去著實給面具人打了個七葷八素,但對方也提起警惕,不敢再小看對方。

車吃掉了兵。

「你說的對御泠紫,但是,車吃掉兵可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所以。」

黑色的車也走了出來,跟紅車就兩個兵之隔。

「靠,別繞柱啊!」白一腳踢短一根,往前步步緊逼。

紅車吃掉了兵繼續往前逼著,而黑馬則從側面邁了出來。

「怎麼還帶出暗器的,我去!」飛刀從腰側飛過,白匆匆閃避。

「棋藝不錯嘛御泠紫,你的技術比我想象的好了很多,本以為你終日忙於各種瑣事,卻不想你竟然也有此般雅緻。」

「呵,業餘罷了,但你確實是有備而來。」

「我不打無準備之仗,所以你必輸無疑。你目前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預料範圍之內。」

轟!

秦沐雨往左一看,面具人和白的打鬥已經到了兩人眼前。

再把視線放回棋盤,她發現對方的兵已經過了楚河,到了將的跟前。

「呵呵,好啊。那我也不客氣了。」

面具人雙臂附著上了黑色的火焰。

在秦沐雨那一側的田字格里,士根本挪不過去保護將,正如白要是攻擊秦沐雨,面具人一點辦法沒有。

「但我不是那樣的人,所以!」白趁面具人走神,一拳轟在對方頭上。

……

「墨伊,這下事情鬧大了。」

「又怎麼了?」

「那個傢伙說,背後有世隱會……」

「世隱會?!怎麼什麼都跟他們扯得上關係!」白的老爹自然是對世隱會的所作所為深惡痛絕。

「很正常,畢竟這塊地方都是世隱會遺址。」寧欣禹站了出來:「你們不覺得奇怪?這裡的地理位置既能連接周遭的妖族有是龍族的海域跟狐鄉最近的交界處。」

「頭兒,我覺得她說的有理,我們靠著龍宮這麼近,旁邊不出20里又是狐鄉……」

「那麼,你的意思是,世隱會就在這,在這若溪城中!」

「沒錯,而且我認為,這二十年的隱忍令他們積蓄了力量,恰逢沙人與龍族的衝突限住他們的手腳,以狐族現在衰落的景象,估計世隱會解決我們和狐族是用不來幾月,到時候龍族也無法獨善其身。」

「呵,真是天衣無縫的計劃,但他不會得逞。」

「噓,樓上好像有動靜,寧欣禹,去那邊,老頭,回屋裡……」墨伊悄悄給剩下的人比了幾個手勢,眾人紛紛就位,聽著樓上梯子吱呀作響。

……

晨曦照進昏暗的小屋,男人在一片光明中醒來,望著破舊還沒有頂的小屋,他長嘆了一口氣。

「雨下了多久?」屋外身披黑衣的女人問道。

「關我屁事?」男人起身徑直走過女人旁邊,纏在身上的鎖鏈將大雨淋濕的地面碾出新痕。

「呼,20年了皚,我已經選擇放下了那段過去,放下妹妹的死,還有……混沌。」

「嘿!我的死活不需要任何人關心!」

「那隨便你吧,我也不是專程來看你的,相必你也不知道,那個新世隱會的事吧?」

「他們跟我沒有關係,我也懶得管,世隱會要變成什麼樣早就與我無關了。」

「那這個呢?」蓮華紅色的長袖裡抖落出一枚刻著馬頭的硬幣,金色的硬幣落地,與參差不齊的石頭地板清脆的一聲似乎敲醒了皚心裡的靈魂。

他撿起硬幣仔細端詳。

「再不濟,你也知道龍族和狐族最近的那座城鎮,若溪城吧?我們就在那等著你。」說罷,紅色的長裙化作一條紅色的細絲,消失在空中。

「硬幣的正面是馬頭,背面是纏著鎖鏈的冰錐。」

皚低頭看了看身上的鎖鏈。自嘲般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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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落狐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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