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禁閉
震耳欲聾的音樂,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在酒吧內部四面八方旋轉閃爍著。舞池裡的形形□的男男女女,隨著音樂的節奏扭動著自己的身軀,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羅帥拉開包廂的門,聽到了裡面傳來的是比外面更嘈雜震耳的音樂聲,吵鬧聲。這裡顯然比外面玩得還要瘋,桌子上擺滿各種的空酒瓶,幾個年輕的女孩兒正隨著音樂舞動搖擺著,其中最惹眼的當屬名義上是他女朋友的劉倩。
饒過吵鬧著的那些人,羅帥徑直走到角落裡的沙發上坐下,身子被隱藏在了燈光的陰影處。
韓櫟把開蓋的酒遞過去,「最近怎麼都沒出來?」
「不想出來。」羅帥接過酒瓶跟對方的酒撞了一下,仰頭就灌了一大口。
「怎麼來之前不告訴我她也在?」說完頭沖著劉倩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你們怎麼回事?我也是被人叫過來的,不知道她在。」韓櫟皺著眉頭,他根本不清楚情況也是剛到沒多一會兒,是被圈子裡他和羅帥共同認識的朋友叫來的。
「沒什麼,最近太忙了。」
「你最近可得罪了不少人就為了把那小子送到盤水,值得嗎?」
韓櫟不太贊同羅帥的做法,那小子惹怒了一幫人,都等著找他報仇呢,羅帥到好排除萬難把人給整監獄去了。雖說是讓那小子受苦去了,可這有氣沒地方出,更是讓人火大。
「值得。我調盤水去了,做獄警。」羅帥輕描淡寫地說著。
「我操,你走火入魔了是不,為了搞他,你連前途都不要了?」
韓櫟誇張地看著羅帥,治安科跟刑偵部門相比是有些差距福利什麼的少點,但是升級的空間很大,憑羅家的關係用不了多久就能升上去。當了獄警可就不同了,在那裡就算在怎麼提拔能高到哪去。
「這事你別管了,我認為值就成。」
羅帥仰頭把瓶子里的酒喝光,那小子在那天在光速敢那麼對他,看自己到了那裡怎麼折磨他的。一想到那小子見到自己后吃驚害怕的樣子,他就暗爽,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
哎,看羅帥的樣子是沒餘地挽回了,從小一起長大他深知這個發小脾氣有多固執。韓櫟聳了聳肩,多說無益,不過雖說不是自己親自動手但能讓那囂張的小子不好過,他心理也很痛快。
陳然被強制剪短的頭髮使他看起來清爽不少,蛻去了以往那稍顯青澀的痕迹,露出來的五官更顯得英俊鮮明。
陳然本就很多天沒有吃藥了,身心都處在要暴發的邊緣,急需發泄一下,這就有善解人意地送來門來。靠在小衛生間的門板上,背在身後的手在門上敲著節拍。嘴角抿得緊緊的,腦子裡反覆地琢磨著,天堂的滋味?這詞形容得不錯,恩,果然貼切。
算這小子識相,年紀不大到是挺有眼色啊,看來這是害羞了,不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他上。曹向坤對陳然的各個方面實在是太滿意了,大搖大擺地往陳然所在的那裡走。
曹向坤人長的其實不錯,濃眉大眼,身材高大威猛,肌肉鼓鼓的,雖說算不上好看但起碼也是看得過眼那種。再加上當老師那麼多年身上帶著一股斯文勁,著實得騙得過不少人。當初他被抓起來的時候,學校里有不少的老師家長都為他伸冤。最後在諸多的證據面前,才不得不相信曹向坤是個衣冠禽獸。
能讓曹向坤在盤水監獄肆無忌憚地原因,除了他有個當大官的姐夫外,最大的原因跟這裡的環境有關。
盤水是重刑監獄,像曹向坤這種的不下少數,監獄里沒有女人,關在裡面的犯人長期見不到女人饑渴得很。看見清秀的,長的不錯的,就會被人拉到角落裡強-奸,輪-奸。
別關進盤水監獄的人要麼是犯的罪太大出去無望要麼就是些經濟犯,罪大的吃了虧不敢吭聲,是怕在外面的家人受報復,經濟犯則是一般都是些以前社會上比較有身邊的人,好面子就算被欺侮了莫不開面子不會對外去說。有些忍受不了去跟獄警告狀的,只會越來越慘。這些讓曹向坤嘗到了甜頭,越演越烈地展露著自己的淫-欲。
曹向坤看向陳然的眼睛都要直了,心急火燎地邊走邊解褲子,等陳然把門關上的時候,他已經在衛生間裡面把褲子都脫光了,正沖陳然展示他那高昂興奮地□。
陳然彎腰撿起地上曹向坤脫掉的褲子,站直身子,不緊不慢地開口。
「你喜歡我激烈一點還是溫柔一點?」
「激烈地,我喜歡越激烈越好。」
曹向坤聽到陳然的話簡直驚呆了,進而狂喜,看來他撿到寶了,連忙表態。
怎麼早沒想到,這小子的屁-股翹翹的應該是個老手。以往玩過的那些眼前的人根本沒法相比。沒能給這小子□有些遺憾,但這種經驗豐富的他也不挑剔。
陳然把曹向坤的衣服褲子撿起來拿在手上,上前照著曹向坤的小身就一腳踹了過去。
曹向坤下面本來已經成敬禮狀態,這麼一腳下去不但直接萎了不算,還發出來一聲極其細微的脆響。差點沒把他疼得昏倒,捂著下面的寶貝在地上打滾,叫喊起來。
陳然就沒有給他在繼續發出痛呼的機會,隨手操裏手里對方先前脫掉的內褲就塞進了曹向坤的嘴裡。
又是一拳準確地砸向曹向坤還算筆直的鼻樑上,堅硬的拳頭與鼻樑骨瞬間就來了一個親密接觸。被褲子堵住的嘴發出悶哼,疼得曹向坤劇烈地掙紮起來。
陳然用對方的褲子把曹向坤的雙手捆綁在衛生間的管道上,一隻手壓在他的胸前,用拳頭對著臉就一拳接著一拳的揍下去。打了沒幾下,曹向坤就像死狗一樣張著嘴哼哼,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陳然甩了甩手,撿起掉落地上曹向坤的上衣,把沾手上對方的血跡擦乾。拿衣服把曹向坤的腳也綁在管道上,站起身踢了幾腳。
「天堂的滋味果然不錯。」
陳然站在曹向坤的頭頂上方俯視著對方,眼睛里閃著惡趣味的光芒。
盤水監獄是全國有名的監獄,設施先進,條件較好,但並沒有好到每個監房都有獨立的衛生間的。應該是借了曹向坤的光,不然八人間一般是不具備這個條件的。是曹向坤特地找的監獄長安排的,這個房間地方大,人又多,最適合他同另幾個志同道和的人一起輪流操人了。
聽著衛生間里傳來的悶哼聲,外面的幾個打著黃腔,摩拳擦掌著有些躍躍欲試。
「沒看出來啊,這新來的小子到是個識相的。」
「不怪曹向坤等不及了,看到那小子的模樣連我都硬了。」
「聽這動靜不太對頭啊!」
「這兩個人搞得也太激烈了,跟打架似的。」
「難得來個極品,別給搞廢了,咱們在等著呢,早知道真應該一起進去。」
「就是,就不應該跟他猜拳讓他先上。」
大家嘻嘻哈哈地打趣,有幾個更是耳朵貼在門上聽裡面的聲音。關在這個監房的都是跟曹向坤臭味相投的,平時以欺負新來的犯人為樂。
門從裡面被拉開,陳然有些意外地看了看差點跌倒的那兩個人,心情大好地擺擺手讓人進去。
「他爽過頭了。」
陳然繞過堵在門口的人,走去自己的床鋪。
外面的人詫異地把半開的門推開,看見裡面的情況有些傻眼,曹向坤被捆在馬桶旁的水管上,嘴被堵著,滿臉都是血。
另幾個在外面看熱鬧地發現不對勁也過去看裡面的情況,大怒,嘴裡髒話脫口而出。
陳然站在床鋪邊,把放在上鋪的自己的物品轉移到了下鋪。反正那傢伙大概短時間內在這裡睡不了了,爬上爬下地挺麻煩的,他乾脆給自己和對方調換了床位。
監房裡的另幾個人氣勢凶凶地過來,向著陳然就揮拳襲擊過來,其中一個抓住陳然的胳膊,向後一拉。
陳然身子一低,避開對方揮過來的拳頭,轉過身子一個屈身向前,反手握住動手那個人的胳膊,伴隨喀嚓一聲響,卸掉了對方的胳膊。
這一舉動更是惹火了另幾個人,幾個長相兇惡的男人一齊朝陳然攻擊過來。陳然閃過對方踢過來的腳,對著旁邊的一個人小腿就是一腳踹過去。
陳然本就是個武學奇才,他平時的閑暇時間大部分都是在各種武術場館里度過的,他曾經獲得過全國少兒武術冠軍,只是在陳爸陳媽出事之後才減少了練習的時間。他本身身體素質就比一般人強很多,力氣很大,下手極重,並且出招有些毒辣,專往人身體脆弱的部位上打。
這間監房的幾個人以前根本就沒練過功夫,平時都是仗著人多欺負人,陳然沒幾下就給解決了。
房間里眾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哀號聲此起彼伏地響起,鬧出來的動靜沒幾分鐘就引來了獄警。
獄警進來的時候,房間里的打鬥早已經停止,陳然一臉無害乖巧地躺在床上,其他人則零散地躺在地面上扶腰抱腿地打著滾。
八個人的房間,除了曹向坤昏迷狀態不能言語被送進醫護室搶救之外,另外的六個人口供一致,管教沒辦法只能半信半疑地把陳然關了禁閉。本應該處罰房間內的所有人,奈何其他人或重或輕地都受了傷需要治療,只有陳然一個人安然無恙,只能先處罰他,其他人等到傷好后在做處理。
在管教辦公室聽到這個處理結果的時候,陳然雙手地握著拳頭,狹長的眼睛里閃動著尖銳陰冷的目光盯著辦公桌後面的人,面無表情地任由獄警押送到禁閉室。
饒是在監獄工作了二十多年的管教也被盯得有些冒冷汗,這小子像個兇殘的小獸一樣隨時要咬人。心理不禁盤算著以後得多注意些,第一天進來就能惹出這麼大事看來並不像外表那麼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