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第334章 謊言之神與魔法女神的誕生

第334章謊言之神與魔法女神的誕生

「班恩和米爾寇為他們的罪行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但你們所有人都有罪。你們讓信徒建造鋪張的神殿，對你們的名字卑躬屈膝，甚至無法養活自己的孩子，還把自己的血灑在伱們腐敗的祭壇上，所有這些都是為了讓你們能夠精神控制住這些所謂的低等凡人，好讓自己的名字被銘記於心。你們的行為足以讓我希望我從未創造過你們。」

「我將會懲罰你們，從此，你們的名被信徒呼喚，理想被信徒踐行就能獲足信仰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艾歐的聲音冷冽而又神聖。

「只有當信徒全身心的信奉於汝等，信仰才會自靈魂中誕生。」

至上君主的話語如同利劍一般刺入諸神的內心，他們不可置信地捂著胸口，對於神來說，信仰是一切的基石，而艾歐剛剛所做的，正是讓他們徹底失去了過去瀟洒的日子。

遍布大陸的諸神都驚詫地嘆了口氣。在遙遠的蘇拉戈，狂怒者塔洛斯開始咆哮，「這不是想讓我們依賴凡人？！」他年輕而強壯的聖者僅剩的一隻眼睛因憤怒和震驚而瞪圓。

「依賴他們，甚至不止如此。」艾歐回答，「沒有信徒，你們就會變得虛弱，乃至徹底滅亡。在此劫難之後，贏得凡人的信仰將會是你們必須全力而為的事情，你們甚至必須為他們服務。」

陽光明媚的泰瑟爾中，一個擁有絲綢般猩紅秀髮和紅棕色眼睛的美麗女人看起來幾欲嘔吐。

「服務他們？」火發女神淑妮問。

「我說過了！」艾歐回答。

「不！」希瑞克大喊，「在我經歷了這麼多之後——」

「安靜！」艾歐怒吼著，用手指著盜賊，「我不喜歡被以下犯上，別讓我為新神的選擇後悔。」

希瑞克的眼睛一片茫然，他震驚地盯著艾歐。

「這就是你尋求的回報，不是嗎？」艾歐問道，眼睛始終盯著盜賊。

希瑞克跌跌撞撞地走上樓梯，「的確如此！」他喊道，「我發誓會為你好好服務，我會心存感激！」

低沉而殘酷的笑聲從艾歐喉嚨中逸出，「無需感謝我，邪惡的希瑞克。紛爭，仇恨和死亡之神並非一份禮物。」

「不是嗎？」希瑞克疑惑地皺起眉。

「你渴望成為神明，掌控自己的命運，擁有強大的力量，」艾歐說。

「你只能擁有其中兩樣——神性與權力，你的旨意行使在地上，如同在死者之國一樣。托瑞爾的一切苦難也將屬於你，任你心意地製造或增加，但你將永遠不再懂得滿足和幸福。」

艾歐停頓了一下，看向午夜，眼裡帶著饒有興趣地說道：「而你最渴望的東西，希瑞克，永遠無法得到了。我是你的主人，你為我服務……也為你的信徒服務。我相信你會發現，你不會比小時候穿梭在散提爾堡的街巷中時更『自由』了。」

「等一下，」新任的紛爭之神喊道，「我不——」

「夠了！」艾歐厲聲道，向希瑞克伸出手掌，「我知道你會很好的履行自己的職責，因為這是你唯一適合做的事情。」

午夜的心沉了下去，她對這一切的結果感到失望。

「原諒我，」她低聲道，轉身離開了樓梯。

「有些承諾無法兌現了。」她開始害怕希瑞克對生命意義的看法才是正確的——一次殘酷的經歷，並在無盡的痛苦和折磨中結束。

「午夜！」艾歐喊道，注意力轉向了那位法師。

聽到自己的名字，午夜慢慢轉過身面對諸神的主人，「怎麼了？」她挑釁般的問道。

「我受了傷，疲憊不堪……還失去了所愛之人。你還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一旁的海姆眼冒怒火，眼前的凡人怎敢對至上的君主如此無禮，但令他意外的是，最討厭以下犯上的主人卻並沒有動怒。

「你身上有一些不存在於諸國度內的東西。」艾歐說，用手指向她。

她立刻明白對方指的是密斯特拉的力量：「拿走吧，它對我沒有用處了。」

「或許會有的。」艾歐回答。

「我很累了，不想繼續猜謎。」她直言道。

「在這場危機中，我失去了很多位神明，」艾歐說，「作為對他們盜竊行為的懲罰，我會讓班恩和米爾寇消散，但是神秘女士，魔法女神密斯特拉也不在了，即使是我也無法讓她恢復。你願意取代她的位置嗎？」

午夜看著希瑞克，搖了搖頭，「不，我不是為這個才找回石板的。我不想像希瑞克那樣墮落。」

「你這樣看待我的提案，真是可惜。」艾歐說，指了指希瑞克，「我選擇了一個凡人，為他的惡毒和殘忍，我本想也為另一個的智慧和真誠而選擇她。」

希瑞克冷笑著，「別在她身上浪費口舌了，她沒有直面命運的勇氣。」

「接受吧，午夜。」女法師的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她回頭看去，黑杖和伊姆瑞克正微笑著看著自己，試圖讓她接取這無上的榮光。

「你是我見過最勇敢真誠的女人，我相信你會成為一位值得尊敬的女神。更重要的是，如果你就這麼一走了之，那你和凱蘭沃所付出的一切，就當作鏡花水月了嗎？」伊姆瑞克若有所指地說道。

午夜愣了愣，回頭看向希瑞克，她咬了咬牙，握緊了拳頭。

她想起了在神遊平原上等待解救的信徒靈魂。她想象著自己的愛人和其他數百萬靈魂一樣，在茫茫的蒼白平原上徘徊遊盪。艾歐的提案或許讓她有機會讓凱蘭沃免於那種永恆的痛苦，把信徒從那種不該有的折磨中解救出來。既然如此，那麼午夜知道伊姆瑞克說的沒錯，她確實有責任響應諸神之神的召喚。

她握住法師的手，露出微笑：「謝謝你提醒我。」

伊姆瑞克同樣報以微笑：「諸國度將會為其多了一位善良高貴的女士而感到慶幸。」

艾歐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你的答案是什麼，午夜？」

午夜複雜地看了一眼眼前的法師，他幫助了自己很多，現在還試圖讓自己接受成為神明的機會，但她也同樣猶豫著接受這責任背後帶來的負擔。

她迅速轉身走上已經變成鑽石小徑的樓梯，站在希瑞克對面。

她對艾歐開口：「我接受。」然後又看向希瑞克，補充道：「而且我會讓你永遠為你的背叛後悔。」

有那麼一瞬間，希瑞克對午夜的威脅感到畏縮，他想起了法師的真名，艾瑞爾·曼克斯。他冷淡地笑了笑，想必對於已是女神的午夜來說，這也不再擁有任何力量。

艾歐微笑著舉起雙手，聖階和其上的一切都在一道光柱中消失了，讓伊姆瑞克和所有正望著深水山的居民們都一陣目眩。

在陽光明媚的泰瑟爾，蘇拉戈，阿拉貝爾，以及其他所有神明歇息的城市都出現了類似的光柱，閃耀著光芒，直入雲霄。最後，在坦瑞斯，職責之神和班恩對抗的地方，托姆獅首化身散落的碎片從地上飄起，逐漸聚攏，海面上也升起了相同的光柱——托姆也復活了。

降臨於大地的諸聖者，回歸了他們的家園。

艾歐懲罰的意義解釋一下。

dnd與我們傳統的信仰不一樣。在地球人的想法里，信仰應該是全身心的信奉的信徒，但是在dnd里，只要你承認這個神是存在的，你呼喚他的名企圖獲得保佑，又或者踐行他教義的行為，都能被增加信仰。這是原本。

而如今，艾歐的懲罰，就是使得國度天宇之內的信仰，必須由全身心信奉的信徒信仰才能產生，也是因此極大的加大了諸神獲得信仰的難度，諸神必須要全身心的服務好教徒，才能獲得他們的信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