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揮刀,摸女人和動真感情
有心計的人,也夠狠。他們是哪來的?為什麼找上我?
中間的人沉聲說:「把刀放下。」
「這把刀才是我真正的女人。」我說。
中間的人也掏出一把刀,放在小莉的胸前,說:「第一刀我會劃開她的衣服,第二刀我會劃破她的臉。」
我說:「我也有刀。」
中間人的刀陷在小莉的雙ru之間。燈光昏暗,我看不清小莉的臉sè,只是小莉的身體已經有點站不住了,全靠了那個男人抓著她。
那個男人刀一個一個挑開了小莉衣服上的紐扣兒,黑sè的胸衣露了出來,黑sè,我最喜歡的顏sè。
我說:「你的兄弟在流血。」
拿刀的男人說:「是啊,所以這血不能白流。」他的刀一挑,小莉黑sè的胸衣就從中間裂開了,晶瑩的胸膛在深夜的小巷中傲然挺立。我聽到小莉哭泣的聲音。
男人沖著倒在地上的人說:「老三,這個女人回去后歸你。」
我不能再忍,揮刀沖了上去。他們用刀和短棍還擊。短棍是沖著我的額頭來的,我躲了躲,沒完全躲開,落在我左肩,火辣辣地疼,還好他為了躲我的刀沒用上全力。我的刀掠過使棍的人和另一把刀糾纏在一起。那把刀比我的刀長,但拿刀的手沒有我的手靈活。兩把刀一掠而過,手指上的汗毛被冷風所激都豎了起來。兩把刀交錯而過時,我的手變換了一下動作,在一瞬間里由正握改成了反握,刀往後撩的時候以刀尖傷了對方的手指。
拿刀的人抹去指上冒出的血珠,把刀收起來,說:「老二,把老三扶起來,我們走。」
「老大,就這麼算了?」
「對。就這麼算了。」
江湖上約定俗成的一條規矩說,非生死之仇,不得生死相拼。
「老大。」那個拿棍的人似乎還不想放棄。
「怎麼?那個女人就這麼有魅力?」
拿棍的人不再說話,轉身去扶起了老三。
我盯著他們,並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遲早也會再見,不如乾脆和你說明白了。我們是狼哥的人。狼哥不知道這次的事。是黃雅莉那個女人找的我們。」
我點點頭,他們攙扶著受傷的人走了。地上留下了一灘血。
我回頭看去,見小莉雙手抱著膝蓋蹲在牆角。我把她扶起來抱在懷裡。她在我的懷裡顫抖,我緊緊地抱著她摸她的頭和背。
小莉抓著我的衣服,「哇」地哭了出來。我摟著她慢慢回到我們住的地方。
小莉坐在床上,還有些發獃,她被嚇壞了。我遞給她一杯熱水,問她:「好點了嗎?」她點了點頭。
「以前沒見過別人打架?」
「見過。有一次在我們飯店打起來了,一個人的頭被砸破了,流了很多血,我們躲在一邊,不怎麼害怕。」
「可是這次害怕得厲害?」
「嗯。這次害怕得厲害。」
「明天先搬你姐那兒住幾天吧。」
「嗯。」
整個晚上,小莉都睡得不安穩,她身體蜷起來,像個嬰兒一般。我想起那次和白狼老三打架,受了傷,回來以後和萍姐**,整個人都被萍姐的熱情點燃。我想起那些事,覺得已經是很遙遠很遙遠的事了。
第二天早上,小莉簡單收拾了一下,回她姐姐家去了。我說去送送她,她說不用了,自己也行。我沒有堅持,只是把她送上了公交車。
送走小莉后我心情很不好,信步走到肖麗的髮廊。早上髮廊沒什麼生意,肖麗坐在門口顧盼。表哥搬走後,我還沒去找過他們,肖麗還見過幾次,表哥則一次也沒見過。
我躺到店裡的沙發上,對肖麗說:「姐,給我一根煙。」
肖麗把煙扔給我,說:「怎麼了,看你情緒不好啊?」
「沒事。」
「真沒事?」
「真沒事。」
「信你才怪,說吧,怎麼了?」
「想你了。」
肖麗坐到我旁邊,說:「好吧,讓你摸摸我,但不能瞎摸。」
我沒動,肖麗拉著我的手放在她腿上。她穿著牛仔褲,我說褲子太厚,沒感覺。她把我的手扔開,說還挑三揀四呢。她上身是件長袖t恤,我把手伸進去摸著她的背,光滑,緊湊,沒有一分多餘的肉。我忍著,沒有解開她胸罩的搭扣。
摸了一會兒,我把手拿出來,說:「好多了,姐。」心情低落的時候,摸摸女人就會好很多。沒有女人摸摸好玉也一樣,但好玉貴,目前還買不起。
肖麗說:「別人都是犯毒癮,你倒好,犯摸女人的癮。癮一上來就無jing打採的。」
「我是天生異稟嘛。總有一天,會拯救地球的。到時候我就是全人類的英雄了,全世界的女人任我挑著睡,聽她們用不同的語言**,我估計每天睡一個的話,睡好幾年也不會聽到重樣的。」
肖麗笑得花枝亂顫,胸前波濤如怒。我一直很眼饞肖麗的那對大nǎi,萍姐的nǎi子不小,但比不上肖麗的。萍姐說肖麗小時候營養好,每天都要喝一杯牛nǎi的,只是後來家道中落才跟我們這些人混在了一起。
「表哥最近怎麼樣啊?」
「挺忙。經常夜不歸宿的。」
「這可不太好。」
「小蘇,如果有一天你表哥有了別的女人,你會收留姐嗎?」
「沒說的。我不認我哥也不能不認姐」
我一直認為在道上混就不要動真感情,大家你睡我我睡你互相睡就ok,一動真感情准玩完。我看肖麗有動真感情的跡象,但我不好說什麼,也許隨著經濟的好轉,肖麗漸漸忘了混的感覺,而有了有家有男人的感覺,漸漸動了真情。可是她忘了一句話:男人有錢就變壞。何況我們本就是壞人。
離開肖麗的髮廊我去了王兵的書店,沒事幹的話還是呆在那裡吧,賣出一本算一本,只是不知道王兵什麼時候能回來。
上午的話書店也不會有什麼人,我躺在涼椅上。這些天躺習慣了這把椅子,還是怪舒服的。
我躺在椅子上依然翻著那本《金瓶梅》。我曾經列過一個長長的書單,從〈金瓶〉〈紅樓〉到〈三言二拍〉,從〈查泰萊夫人的情人〉到〈我的隱秘生活〉,古今中外的反動sè情文學無所不包。那時候我剛入大學,如饑似渴地閱讀著那些早就聞名的巨著。圖書館是當時我流連時間最多的地方,我的第一次也在那裡。我第一個女朋友當時在圖書館勤工儉學,和那些管圖書館的老師處得極好,手裡有圖書館的鑰匙。當時是夏天,我們從後門悄悄溜進去。圖書閱覽室里有寬大平整的桌子,我女朋友的長發鋪開了大半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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