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神月斬

67)神月斬

戴駒回到自己的房間時,衣衫有几絲凌亂,一身的酒氣。看到在自己房間等自己的師傅,立刻苦著臉道:「師傅,明日這差事還是交給別人吧?若再有下次,徒兒怕是就堅持不住,而動手殺了她們。」

商貫道:「美女在懷,順了就是,你卻夜夜都把她們灌醉,小心露餡了。」

戴駒求饒的看著師傅,道:「徒兒心裡只有茵茵,斷不會碰其他女子。」

隋翀難得臉上有了笑容,道:「好,明日叫商貫應付他們吧。」

商貫道:「有這等好事,徒兒自然不會推拒,準保讓全天下都知道師傅寶刀未老。」

「那九個女子非同尋常,小心著點,莫要著了她們的道。」

「徒兒明白。」

戴駒道:「師傅特意前來,可還有其他吩咐。」

「明日起,加三道結界,再去求七爐魔主,將魔界聖物驚雷缽借過來,加固封印。」

「師傅為何又……?」

商貫道:「師傅不說,大師兄也就不要多問,免得你哪日被幻術控制說了出去。」

「徒兒這就趕往魔界。」

設下三道結界,又請來驚雷缽,使得大陣兼具了驚天的攻擊之力,玉如煙來過幾次后,便再也不來了。這幫亂黨開始轉而襲擊其他人,無淵,朱厭、蘇算、七爐等人都遭到了玉如煙和姜天陽的暗算。姜天陽對於玉如煙以身犯險很是生氣,卻也在她多次刺激下,開始能夠順利的發出一枚威力無比的圓月形狀的冷月斬。亦不知是鳳凰卵,還是玉山的靈氣使得他神力激增。這一枚被姜家人喚為神月斬,連姜野都要避其鋒芒。其他姜家人雖發不出神月斬,修為也都有所提升。姜天陽開始教授他們如何提升自身冷月斬威力,以及發出神月斬的訣竅。當姜天陽可以連續發出十幾枚神月斬后,又起了偷襲魔川的心思。

夜半,他偷偷起身,正要離開。玉如煙從身後摟住了他的腰道:「夜半離家,夫君要去會誰?」

「夫君我本想去偷香竊玉,竟被夫人抓了個正著。」

「那不如就一起吧,聽聞平都出了好幾個俊俏的哥兒,我也去偷香竊玉一回,看看可有哥兒及得上我們的凌霄公子。」

「在夫人眼中,難道為夫的色相不及玉堂?」

玉如煙捏了捏他的臉皮道:「畢竟大了幾千歲,這皮肉總是糙了一些。」

姜天陽將她按在床上,撓她痒痒。

「今日魔山應在魔界,需得速戰速決。」

「走吧,夫人。」

兩個人笑鬧了一會兒,換了魔族的衣服,偷偷進了魔界。將魔界翻了個底朝天,二人也沒有找到魔川,玉如煙順帶著收集了無數魔頭的精血。

七爐被嘴裡的食物噎到,咳了半天,才道:「今日,今日,魔君應該宿在鄂娘娘那裡,就是,就是平都皇宮裡的宇辰殿。」

玉如煙剛要去掐七爐的臉蛋,被姜天陽不滿的攔了下來。

「七爐啊,你說當年四魔壇的魔主就剩下你我了,當日歸順魔川的魔也死了不少,連尉遲都未能幸免於難,你怎麼還活的這麼好?雲燭當年給你出謀劃策,還真是有些自不量力。」

「玉魔莫要譏笑我,我只求活命,有美酒喝,有血肉吃,便足矣。」

「魔川何時又去了平都?」

「約莫半個時辰前離開的。」

「如今魔川時長逗留在人間,將整個魔界都留給了你,你嫣然又做回了魔君之位,我很是好奇,你到底是如何得了他的信任的?」

「我從來沒有出賣過魔主,至於那驚雷缽,我也不過是聽從魔川之令,送給隋翀的。並不知道他是用來對付樽主你的。」

「你可知那幾個魔頭中了冷月斬,是怎麼活過來的?」

「全部都被魔君吸了出來。」

「我想要七爐魔君的一點精血為我的龍兒練功,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七爐半句廢話沒有,直接一劍刺入自己的胸口,竟是慷慨的給與了一碗心頭血。

「真乖。」

「玉兒,外邊魔頭越來越多了,我們快走吧。」

二人剛出了七爐的房間,玉如煙立刻一掌將一個肉乎乎的身體打飛。蕭天慘叫道:「妹妹,你不能看清了再打嗎?」

「天哥?你沒死,你真的沒死?」

「沒死也快被你打死了。」

越來越多的魔兵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

「你怎麼引來這麼多魔兵?」

「還不是你取了太多魔頭的精血,引得我的孩兒都發了瘋。」

玉如煙望著遠處打鬥的情況,道:「看來你又培養了不少屍魔和魔娃娃。」

「不僅如此,之前散落魔界的娃娃和屍魔都被我召集回了身邊,看看我的孩兒們多厲害!」

玉如煙急衝而下沖入魔群。魔界曾是她的第二個家,這些個魔頭都曾頂禮膜拜,擁護愛戴過她。她沒有下死手,只是打傷了幾個厲害的魔頭。這些魔看清是玉如煙后,都紛紛後退,沒有負隅頑抗。蕭天三人帶著一眾魔娃娃和屍魔群離開了魔界。

三個人邊敘舊,邊飛往平都。當日屹川同魔川大戰,整個魔界的魔都受到疫魔之息的影響,飛去襲擊魔川。蕭天趁亂逃了出去。他哪裡都沒有去,就躲到了魔山上,這樣一呆就是幾年,倒也安全的很,沒有人發現過他,他順便又煉製出無數的屍魔和魔娃。聽聞他這幾年就在神山上的墳冢里渡過的,玉如煙默默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頗為嫌棄的白了蕭天一眼。之前幾次玉如煙來魔界,他便感應到了她的存在,只是她來去匆匆,總沒追上。好在今日終於團聚,很快就可以看到龍兒了

魔川自大的沒有設下結界,玉如煙便毫不客氣的放了一把火。

火勢剛起,她便大喊了一聲:「走水了。」

宇辰殿頓時大亂,所有人爭先恐後的奔了出來。魔川最後赤裸著身體,抱著鄂娘娘走了出來。

玉如煙坐在屋頂上,道:「你們父子兩還真是喜歡赤身裸體,怎麼,是擔心我刺不中你的命根子嗎?」

鄂娘娘被隨手仍在了地上,險些摔死。魔川大步流星的奔向玉如煙,兩個人在高空驚天動地的打了起來。這幾個月的勤修苦練效果驚人,玉如煙不靠速度,單輪拳腳和劍術已經可以完全碾壓住魔川。過去玉如煙能凍住他的身體,寒冰劍能砍下他身體的一部分,羞辱他,讓他恐懼,讓他身體劇痛無比。如今那護體魔光讓她很難傷到他,無論如何遊刃有餘接下他的殺招,也不過是互相拖住了彼此。時間一長,她必然吃了氣力不足的虧。看著魔川赤身裸體而來,她柳眉倒豎,恨不能挖了自己的雙眼,惱怒間劍又砍向了他的命根子。若魔川放任魔光護住全身,或許玉如煙未必能得逞。因為玉如煙,他已經體驗過幾次驗身體被切割,甚至被殺死,那種死亡的恐懼並不會因為發生過幾次,就會習慣了,反而越發的恐懼。以至於他時長調動全身的魔光去護住玉如煙三人可能會攻擊到的身體的一部分,而幾次被玉如煙轉了空子,刺中了他幾劍。寒冰劍齊根切斷了魔川命根子的同時,許久未感受到這種奇恥大辱的魔川憤怒的接連數拳擊中玉如煙。姜天陽擺脫掉藏魯等幾個魔頭,飛身接住愛妻,一枚神月斬毫不客氣的發了出去。那光芒不似冷月斬那般溫潤中帶著清冷之氣,灼灼光華讓人不敢直視。魔川身法奇快躲過它,身後的護衛沒那麼幸運,好似身體里升起一輪旭日,由內而外被耀眼的光輝一點點的吞噬殆盡。魔川見狀加了小心,只要是神月斬,寧可挨玉如煙幾劍,也勢必要躲開它。他隨手抓來身旁的幾個護衛擋在身前,十幾枚神月斬就這樣被他一一躲過。魔界許久沒有出現過魔娃娃了,魔川身邊的護衛都沒防備,幾乎被魔娃娃們血洗了一遍,能為他擋冷月斬的已經不多了。

刻不容緩,玉如煙咻乎出現在魔川身旁,同他背對背,反抓著他的胳膊,使出所有的力氣,試圖讓他不能動。抓著他滑膩的皮膚,讓她心裡一陣陣的噁心。她明顯的氣力不足,蕭天立刻一個千斤頂,大頭朝下,抵住魔川的頭,讓他無法動彈。姜天陽立即揮手又發出一枚神月斬。魔川大叫一聲,將所有魔光聚在胸前,四色耀眼的魔光竟將神月斬彈飛而去。緊接著魔川一個倒摔,擺脫掉二人,魔光匯聚於掌心,一掌拍向又飛回來追擊他的神月斬,神月斬擊在一處塔樓之上,消弭不見。玉如煙和蕭天再度欺身而來,確無論如何都壓不住他,蕭天索性喚來藏在附近的屍魔,數十個屍魔一同按住了魔川。刺啦啦的一片聲響,肉眼可見的魔川身上的魔光像受到了極度的驚嚇一般,瞬間縮回魔川體內。不光是玉如煙,連魔川也萬分驚訝,沒想到自己的護體魔光居然害怕屍氣。機不可失,玉如煙拼盡全力揮劍刺入他的身體。魔川一把握住寒冰劍,不使它繼續深入。玉如煙另一隻手瞬間摳住他瞎了的那隻眼窩,一番攪弄,痛的他立刻鬆了手,揮臂砸向玉如煙。玉如煙硬接了他幾拳,嘴角開始不停的流血,確就是不肯放手。她雙手加大了力度,握著寒冰箭順勢下滑,切開一道駭人的疤痕。一股寒氣瞬間涌遍魔川全身,除卻頭顱還在抵抗,整個身子都凍成了冰坨。姜天陽的神月斬適時地沒入他的身體。所有人都停止了打鬥,玉如煙三個人氣喘吁吁的互相攙扶著站在原地,等待著魔川的結局。神月斬遇上了萬萬年的寒冰,如魚得水,如虎添翼,咔嚓、咔嚓山石碎裂的聲音不絕於耳。魔川的身體如被擊成無數碎塊的山石垮塌下來,最後頭顱砸在屍塊堆之上。它眼神漸漸迷離,微張的口裡吐出一絲寒氣,睏倦極了一般閉上了雙目。一切歸於沉寂,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任何異動,就在玉如煙又希冀著終於殺了魔川時,那些屍塊的裂隙之間透射而出四色光芒,光華漸盛,進而包裹住所有屍塊。魔川錯位了的身體各部分瞬間恢復原位。龐大的身體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碎裂的地方還透著光,好似石塊堆積而成的石頭人。玉如煙含恨再度握緊了劍,看著他緩緩睜開了雙目。

「九天雷劫尚且奈何不了本君,你難道要同天比威嗎?」

魔川一聲怒吼,奔向了玉如煙,下定決心今日必然要殺了她,永訣後患。

這時,耳聽得四面八方傳來響動,想必朱厭他們正朝這裡奔過來。玉如煙這批亂黨隔三岔五的就會襲擊魔頭,用以驗證冷月斬的威力,駐紮平都的所有魔頭幾乎都已經習慣了,各人自掃門前雪,很少去幫忙,因為很多時候幫忙就等於送死。是以打鬥聲起,沒有人太過在意。直到有人來報,魔川正大戰玉如煙,所有人才急急飛往皇宮。

隋翀第一個率眾趕到,纏住了姜天陽。隋翀之前幾次中過冷月斬,直觀的感受著它的威力一次比一次巨大,對姜天陽頗為忌憚。可到底他魔功已近天魔之巔,姜天陽接連發出幾記神月斬后,氣力越來越弱,身上開始落下斑斑傷痕,眼見著就要支撐不下了。隋翀的手下沒有一個弱病,單單來的這一支小隊伍便足以對付一魔壇之力。那些魔娃和屍魔已不足以應對如此多的高手,玉如煙和蕭天應對魔川的同時,還要對付其他妖魔,兩個人亦是遍體鱗傷。就在她後悔不該將水墨時空珠送給隋翀之時,遠處傳來孟玉堂越發不著調的聲音。

「你們夫婦竟能打的魔君衣不蔽體,當真令人好生佩服。」

眾人鬨笑,立刻去招呼隋翀和隨後而至的朱厭等一批妖魔。孟玉堂自創的這門法術,屢試不爽,可將不遠萬里的單元山的化魔池水引入自己體內,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為他所用。他揮灑著寶劍,水光氤氳,威力無比,又傷魔於無形。他如今是單元派的獨苗,除卻晚上,漁翁恨不能將他綁在腰上,無論他走到哪裡,漁翁都會跟過來。鳳鳴涅槃過一次后,如今亦是今非昔比。鳳氏兄妹三人懼怕了生離死別,仿著鳳在九天,創建了一套鳳凰烈火陣法,上陣三兄妹,不離不棄。白一自然也跟了過來。沒有了蒼蠅般的小魔兵,只是高手之間的對決,這一仗雙方都打得無比酣暢。

姜野同夫人二人才勉強壓制住隋翀。其餘姜家人和所有半魔們合力才應付下其餘隋翀門中人。這時大家才明白魔川和玉如煙都要拉攏他的原因,之前玉如煙如果不是憑著水墨時空珠,不可能在隋府來去自如,如果她不提前設下結界,隔絕了打鬥之聲。所有人一擁而入圍攻她,她不可能逃出來。即便她能逃出來,也必然是要被重傷。漁翁師徒二人、慧翁和童叟幾位仙人攔住朱厭那幾個萬年妖獸,龍兒隨著蕭天帶來的那些魔娃娃和屍魔不受幻術影響,奔向了無淵的黑紗教眾。若不是景軒拖著無淵,他恐怕又要臨陣脫逃了。

魔川的殘暴使得魔界時有暴動,還需要有厲害的魔頭鎮守。是以隨魔川駐守平都的並不多,只有隋翀和他的部下,以及朱厭、蘇算和無淵這些魔頭。除卻魔川,雙方也算得上勢均力敵。唯有應對魔川的幾人萬分狼狽。顯然要讓他的魔光收起來,需要大量的屍氣,之前的屍魔幾乎都被魔川打死了,剩下的這幾個跟著蕭天趴在魔川肩頭,死也不肯下來。其他人見狀,有的按手,有的抱腿,師徒一同壓住了魔川,瞬間又被魔川大力振飛。紫龍的頭從時空重穿出來,瞬間纏住了魔川的身體,想要擺脫比自己還大的紫龍,可就沒那麼容易了。就在這一剎那間,姜天陽發出了最後一枚神月斬。魔川一聲吼叫,看著胸前耀眼的白光,眼神里滿是恐懼。回想剛剛神識尚在,身體確被碎成萬片堆疊在一起的那種屈辱和恐懼,獃獃地愣在原地,不確定是否這一次也還能復生。片刻后,竟有些驚奇自己沒死,他立刻調動全身的魔息湧向傷口處,刺眼的四色護體魔光同耀眼的白光糾纏撕扯,好似宣紙被暈染了般,漸漸化成五彩斑斕的光點,消散不見,傷口處留下一處鋸齒狀疤痕,觸目驚心。余痛讓魔川的身體懾懾發抖,看著自己還沒長出來的命根子和身上的亮出鋸齒狀的疤痕,滔天怒意起,激發了前所未有的速度,猶如身負三頭六臂的鐵塔,一拳將紫龍擊飛,緊接著將眾人一個個重鎚在地,又是一頓瘋狂的踩踏。魔川再度按住了離自己最近的聖父,巨拳就要砸了下去。玉如煙飛沖而來,一把扭住他的手臂。這樣正合魔川的意,他鬆開按著雷霆鈞的手,又一拳拳砸向玉如煙。他無視所有人的攻擊,一心要打死玉如煙。看著噴了數口血的玉如煙,姜天陽情急下又祭出一枚神月斬,力竭倒地。阿嘎一把抱起姜天陽,放到背上。姜野和姜家人同時發出數不清有多少枚的冷月斬,飛向魔川。魔川看著如此多眼花繚亂的冷月斬,懼怕的鬆開了玉如煙,忍著劇痛,立刻掉頭奔向身後的魔兵。

鳳鳴大聲道:「撤。」

所有人瞬間捏爆了玉如煙之前發給大家的冰粒,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部分人如願逃脫。另一部分人也不過逃到了幾里之外,身後滿是追兵。

「紫龍,先走。」

魔川狂吞了數十個魔兵后,止住了傷口的擴大,又奔向玉如煙。所有人都已經沒有還擊之力,紫龍不假思索,使出全部的力量,將魔川撞向遠山,口噴出龍火珠,將魔川整個人困在火海中。

他再度回來,只來得及帶走龍兒等幾人。魔娃娃和屍魔得了屍魔的口令,分別向四面八方逃竄。玉如煙已經傷到根本無法施展時空術。冰粒無效,又要斷後而未能逃脫的商秋濯抱著玉如煙,姜野夾著姜天陽,鳳家三兄妹互相攙扶著,蕭天背著孟玉堂,連同漁翁和聖父幾人迅速逃離。後邊一直有追兵,幾個人傷的太重,真可謂抱頭鼠竄。跑著跑著也不知道時不時產生了幻覺,身後的聲音陡然消失。幾個人一時力竭的無法再飛行,跌落至某處院落內。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房門吱吱呀呀的從內被打開,一個小童子跑了出來,依次給所有人餵了一粒葯。又過了一會兒,眾人互相依靠著勉強坐了起來。玉如煙立刻探查一遍全身,確定被喂下的葯無害,才又拿出幾粒靈藥分給大家。

童子道:「我家主人說,再過一刻鐘,麻煩各位儘快離開,莫要將災禍引至我家。」

姜天陽道:「可否請你家主人一見,也好當面道謝。」

「主人說,不必如此麻煩,要謝便謝這位姐姐吧,她長得太過美麗,讓人不忍見她死去。」

鳳飛不滿道:「難不成我是醜八怪?」

「這,主人倒是未說,只是姐姐如今臉腫的像豬頭,確實不太好看。」

魔川當時氣瘋了,倫著幾個人往地上一下下的砸,這幾個人除了玉如煙,懼是胖頭腫臉的。鳳飛氣結,其他幾個人則笑的渾身都疼。童子又樂顛顛的去取了些食物給玉如煙,對於其他人視而不見。也不知是那童子的葯靈驗,還是玉如煙的丹丸霸道,不肖一刻鐘,眾人都有了些力氣,準備儘快離開。就在這時,鳳家三兄妹非常默契的一同闖入了室內,卻看到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牽著童子的手。

鳳鳴四顧,屋子裡並無其他人。有意要進去搜一番,又覺得太過無失禮。鳳飛哪管什麼禮數,當先闖了進去,將所有屋子都搜了個便。屋子裡也不過是些婆子、丫鬟,從氣息來看都是凡人,並未看到屹川。

書生道:「諸位好沒道理,救了你們的命,為何還毀了我家的門?」

鳳鳴道:「恕鳳某冒犯,這些銀兩全當謝禮,多謝救命之恩。」

「哼,桑涯送客。」

回去的路上,三兄妹依舊心情沉鬱。當年屹川雖有意手下留情,卻也無法做戲太假,打鬥之中總有人要死去。他更無法控制蘇算帶領的那部分魔兵衝鋒殺敵。而一直擋在最前面的凰王終因力竭慘死魔兵之下。凰王雖然不是被屹川所殺,兄妹三人對屹川的恨,確超過了對魔川。

本來焦急等待的玉如霞看到面目全非的眾人,忍不住大笑了許久,才忙著為眾人療傷。玉如煙不需要特俗照料,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其他人都服了靈藥,才勉強有了力氣,各自回去調息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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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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