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眾人後悔，去領導家
張不凡將楊廠長和郝主任送出大院。
楊廠長臨行前還告知他明天下午要去給大領導做飯。
領導走後，張不凡這幾日壓抑的怨氣才消散許多。
嘴上再說不在意四合院眾禽的看法，但是看著眾禽鄙夷的神情，心中還是會不爽。
養氣功夫終究是太差啊，做不到淡定自若，出瀾不驚。
這幾日他想著就算找不到工作，也可以往返於現實和四合院之間，這小日子也不會過的太差。
誰曾想還能因禍得福？
笑著搖了搖頭，張不凡挺起腰桿，大步邁回院子，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要看看四合院眾禽的反應了。
想想都十分有趣。
來到正院，大院的眾人正準備搬著桌椅板凳離開，見張不凡回來了，這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三個大爺的表情十分豐富。
易中海看似正義的臉上寫滿失落，劉海中則是滿臉嫉妒的神情，閻埠貴則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三人誰也沒想到院裡面的傻小子被辭退後，居然是院裡面第一個當官的。
你說這氣不氣人？
雖然只是軋鋼廠食堂副主任，但那也是正兒八經的副科級幹部。
工資也從之前的37.5一下躍升到87.5，足足漲了50。
秦淮茹呆站在一旁，後悔到心臟抽痛，臉色慘白。
秦京茹則躲在堂姐身後，根本不敢再多看張不凡一眼。想著這幾日的行為，她生怕日後張不凡找她的麻煩。
掃視了一圈，看見眾人臉上各異的表情，張不凡十分滿意，心中甚是痛快。
人活著其實就是為了爭一口氣，想要活得久就得氣順，張不凡現在就很氣順。
喊著何雨水一起回屋，張不凡不再理會眾人的反應。
接下來日子還長，他會找機會挨個好好教育。
回到屋，張不凡給何雨水做了一頓紅燒肉。
「哥，你也吃啊，別老給我夾啊！」
「你多吃，你看看你都瘦成什麼樣了，哥哥我這幾天一直吃著呢。待會走的時候把剩的那些豬肉帶走，哥哥現在有錢，不差肉。」
「哥，不用了，我都吃了，還拿走像什麼樣子？」
「叫你拿你就拿，聽哥哥的話。你先吃著，我去給老太太送點。」
「好……」
從老太太屋子裡出來，張不凡看見婁曉娥正提著行李箱。
「婁曉娥，你幹嘛去？」
婁曉娥聽見有人喊她，雙眼無神地抬起頭。
她沉默了一下，「我和大茂離婚了，這次回來就是收拾行李，回我爸家了。」
「哦，這樣啊……離了也挺好，許大茂那孫子確實不是好人，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喊我。」
「謝謝。」婁曉娥說完一個人提著箱子離開。
張不凡看著小巧玲瓏的婁曉娥，心中十分意動，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好的機會，他在等時機到來再拿下婁曉娥。
回到家，何雨水已經把碗筷洗好，正抱著茶缸喝水。
兄妹倆又閑聊一會，張不凡把豬肉打包好，不顧何雨水地拒絕，直接掛在自行車車把上。
「妹妹，有時間多來看看哥哥，咱家就只剩咱倆了……」
何雨水點著頭，看著從小把她拉扯大的哥哥。才31歲的他，眼角都已出現些許皺紋，可想這些年是多不容易。她想著想著，淚水已然決堤。
何雨水猛地沖向張不凡，一把抱住他。
「哥，你是最好的哥哥。我不想嫁人了，我想一輩子陪在你身邊。」
輕拍著何雨水的背，張不凡不禁感嘆。他雖然今天是第一次見妹妹，但是血脈之間的那種親近感卻做不了假。
「傻姑娘，說什麼呢，你是我妹妹，嫁人了也一直都會是我妹妹。」
張不凡安慰了一會何雨水，最後哄著妹妹離開。
一直等到妹妹的身影離開他的視線，張不凡才轉身進院。
……
第二天，軋鋼廠食堂。
張不凡一進食堂后廚，馬華就端著新茶缸來到他面前。
「師傅，徒弟做錯了，這幾日沒去看您老，我都沒臉見您了。」
張不凡接過茶缸，拍了拍馬華的肩膀，安慰著他，「咱爺倆還說這個幹嘛，師傅我這也算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
「師傅……」馬華十分感動，他沒有想到師傅沒有責怪他，就這樣輕鬆地原諒他，他都準備好接受張不凡地訓斥了。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師傅出事，他怕師傅連累他也丟了工作，一直不敢去找張不凡。
張不凡的態度更加讓他感到愧疚，馬華決定以後一定給師傅牽馬墜蹬，鞍前馬後。
食堂的其餘人也都上前恭喜張不凡，除了劉嵐滿臉尷尬不知道怎麼辦。
她和李副廠長的事情，全食堂的人都知道。她也知道這裡的人明面上不說，暗地裡還不知道怎麼嚼舌根詆毀她。
張不凡跟眾人一一回謝后，就指揮著眾人開始準備早上的大鍋飯。
中午一點多，楊廠長的秘書小蔡來找張不凡，告知他現在就要去門口坐吉普車去大領導家。
張不凡立馬收拾了一下，去更衣室換好帶來的新衣服，去見大領導形象也是很重要的。
來到軋鋼廠門口，張不凡背著調料包上車。
楊廠長坐在前排轉過頭對張不凡囑咐道，「何雨柱同志，這次去領導家一定要多做少看，不要說錯話。還有就是不要把你被辭退的事情告訴領導，這是廠子里的事，不好告訴領導，這個道理你明白嗎？」
「放心吧領導，我都陞官了，我還說啥。」
「哈哈哈，那就好。」
很快來到大領導家，一個獨棟樓房，院子里種滿綠植，顯得格外雅緻。
楊廠長領著張不凡站在門口，此時屋裡一個帶著眼睛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楊廠長連忙上前了一步，「陳秘書！」
「楊廠長來了。」
「王局長到了嗎？」
「到了一會了。」
「我還以為我來早了呢，我給你介紹一下啊，這是廚師何雨柱。」
張不凡輕輕地朝著陳秘書點了點頭，並沒有變現的太過熱情。
陳秘書看了看張不凡，對著楊廠長說道，「楊廠長您先進屋吧，這位同志我來安排。」
「那好，你安排就好。」楊廠長沖著張不凡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進入屋子。
「同志你好，跟我去廚房。」
張不凡知道大領導的性格，是一個剛正不啊的人，不喜歡諂媚狡猾之人。
他從一進屋就默不作聲，也不四處觀望，只是低著頭跟著陳秘書去往廚房。
「領導愛吃辣，你先想一想待會要做什麼菜。我去問問領導什麼時候要用菜，要做菜的時候我會通知你。」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