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無眠之夜

下午的事情很順利，在花旗銀行相關人員的帶領下，程哲去了紐約市百老匯大街18號一趟，就是紐約證券交易所。

後面的事情就變得簡單了許多，接下來程哲通過花旗銀行，就可以在美國進行各項與金融、證券方面有關的投資了。

不過現如今那位演員大統領還沒上台，如今的美利堅還沒開始它新自.由主義的道路。

體現在各方面就是限制很多，例如金融方面現在的華爾街遠沒有以後那樣自由。

作為外國人的程哲，在現在的華爾街能做的事情其實也不是很多。

現如今的紐約證券交易所尚未普及電腦計算機，其交易方式和香港那邊現在是差不多的。

交易基本靠喊和打電話，股價信息變化靠小黑板，因此各大券商、銀行在這裡都留了許多交易員和相關工作人員。

一些大銀行大券商，像高盛或者花旗銀行這種巨頭，他們甚至在交易所內部享有獨立的辦公室。

當然，畢竟空間有限。就算是巨頭們在這裡的辦事處，辦公面積也大不到哪裡去。

擁有將近500萬美金授信額度的程哲，在這年代實打實的算是大客戶之一。

由格羅斯帶著草草遊覽了一通交易所以後。

他就被帶到了花旗銀行在交易所里的小辦公室。

這辦公室只有兩開間，後面的程哲沒進去不知道多大，前面這一部分程哲目視大概最多50多平米。

不大的辦公空間卻坐了十幾個辦事員，都在交談或者打電話，周圍環境非常嘈雜。

格羅斯把他帶到一個白人老帥哥面前，笑著對他說：

「亞伯，這位是西格蒙德，西格蒙德·西摩爾先生。他是我們花旗銀行投資銀行部門的一位SVP，主要負責對接亞洲客戶。接下來如果你在美國有什麼投資要求，都由我和西摩爾先生對接。」

SVP的全名是SeniorVicePresident即資深副總裁。

在花旗銀行，SVP是高於VP（副總裁）的最高職位之一，通常只有在公司的中高層管理層才會擔任這個職務。

不過讓格雷斯沒想到的是，他一路上從香港那邊接過來的客戶，居然和西格蒙德這位紐約投資銀行總部的中高層經紀人是認識的。

「西摩爾先生，哈，上午才剛見到你呢。」

「……你好。」

西格蒙德比程哲還驚訝，關鍵是他已經忘了程哲的姓氏，早上他根本就沒有專門去記憶，只記得程哲說他叫亞伯。

「你好，亞伯。」西格蒙德馬上親熱了起來，主動和程哲擁抱：「格雷斯說的原來就是你，難怪主會讓我們提前相遇！親愛的亞伯，再次見到你非常高興！」

見到兩人不用自己就聊了起來，格雷斯很驚訝。不過他馬上也加入其中，畢竟程哲這條魚是他跟著的。

好處可不能全都讓西摩爾這個總部的中高層人員全佔去。

在西摩爾的位置上，三人坐下聊了起來。

等程哲從這裡離開時已經是傍晚。

西摩爾的車把他送到了廣場酒店門口。

看著程哲在廣場酒店門口下車，西格蒙德的表情明顯的有些驚訝。

不知情的程哲隔著車窗，對副駕駛座上的格雷斯和駕駛位上的西摩爾笑著道：「明天見，兩位先生。今天我非常高興，因為我認識了你們。」

格雷斯：「我也是！親愛的程，明天見！」

西格蒙德不知在想什麼，沒有馬上回應程哲。

不過卻也很快笑著開口：「明天見……」

程哲這才轉身往酒店裡面走，一進入酒店大堂，自有酒店安排的私人管家認出了他，微笑著上前提供服務，這是和套房一起提供的高級酒店服務。

程哲見時間還早，也懶得出去了，想著回去眯一下晚點再來弄點吃的。

私人管家就帶著他上了電梯，走出電梯廳門口，才走過一個拐角，兩人便看到珍·西摩爾一個人靠著酒店走廊旁邊的窗戶發獃，看上去情緒不是很高的樣子。

私人管家多看了她幾眼，沒多說什麼就往前走。

程哲當然不可能再跟著管家去自己房間。

他示意自己認識路，待會兒會自己回去。

有什麼需要，自己會通知管家的。

管家點頭應是，微笑著看著程哲走向因為這邊的響動望著這邊的珍·西摩爾。

中年白人管家心想：真是個漂亮的美人，不能怪華人也會大膽到心動而採取行動。

管家很想留下來看戲，看程哲被美人拒絕的戲。

但職業要求不允許，管家只能有些惋惜的回身進了電梯。

「嗨。」程哲走了過去，說道：「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你住在這裡？」

「是你呀，華夏男孩兒。」看到程哲走過來，珍·西摩爾說道：「這個問題應該我來問。我一直住在這裡，已經三天了。還是說你其實一直都在偷偷跟著我呢？」

「當然沒有。我早上才剛抵達。中午和下午一直在忙。」

程哲道：「總之，這麼快就碰到，只能用緣分來形容了。」

珍·西摩爾笑了一下，也沒有深究，表情淡淡的，看得出來心情不是很好。

「早上的咖啡很好喝。不如我請你吃晚餐吧？去哪裡吃都可以。」

珍·西摩爾卻一改白天早上時的主動，微微搖頭：「抱歉，我現在心情不是很好。另外早上我的咖啡錢都還沒付，我問過了是伱付的。下一頓要請也是我請你。」

「那就你請我吧。」程哲直接馬上道：「不用去哪裡，就在這酒店的餐廳如何？」

珍·西摩爾怔了怔，看著程哲英俊的臉發獃了一下。

隨後她笑道：「好吧。」

半個小時后。

紐約廣場飯店三樓的餐廳，靠近大將軍廣場的落地玻璃前。

「……原來如此。」程哲拿著刀叉切牛排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說道：

「所以，你之前給我說的我會遇到危險之類的事情，全都是假的對嗎？」

「當然，只是嚇唬你而已。我當時看到你很受歡迎，加上我那時候心情不大好，很抱歉……」珍·西摩爾笑道：「你不會怪我對你惡作劇吧？」

「當然不會，因為結局沒有壞，反而挺好。」

「這有什麼好的？你沒被嚇到嗎？」

「有被嚇到。不過和認識了你相比，這一點點驚嚇算不了什麼。」

「認識我很好？」珍·西摩爾道。

「非常好。」

望著程哲在窗外霓虹燈反射下，那英俊又帶著東方神秘氣息的側臉，珍·西摩爾鬼使神差地道：「那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我早上心情不好，特別是見到我父親以後心情更加不好的原因。」

「如果你想說，我當然不介意。」

程哲微笑聳肩道。

珍·西摩爾此刻的傾訴欲顯然極強，她只是稍微猶豫了下，就輕輕的開口了。

「我媽媽是荷..蘭人。我爸爸是波.蘭人，還是個油太人，我……」

珍·西摩爾講了很久，大體上程哲明白了她的身世。

簡單的說就是她老爹始亂終棄，在她小時候丟下她和母親與美國富婆跑了。後來富婆把她爹甩了，但她爹也依靠富婆和他自己的能力在美國站穩了腳跟，成了個美國富翁，在華爾街工作。

也不知道是被富婆玩壞了，還是身體問題。她老爹後面再也沒有生孩子，哪怕被富婆甩了以後又娶了個年輕的妻子。

正因為只有她一個孩子，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她老爹回倫敦認親。

吃了那麼多苦的母女當然不會輕易原諒渣男。

不過珍·西摩爾的母親希望女兒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還是捏著鼻子讓女兒認下這個親生父親。

珍·西摩爾很排斥，但人都嚮往更好的生活。她老爹確實在物質上給了很多補償，漸漸的她態度軟化了。

近年她經常過來紐約這邊和父親團聚，已經兩年了，她現在剛好20歲。

然而這次過來紐約，還沒待幾天她就和她差不多大的后媽吵了起來。

原因是她的后媽建議她的父親，把她嫁給一位美國人。關鍵是珍·西摩爾看得出來父親似乎有這種意願。

她一下子懷疑，可能這才是父親認她並且經常帶她來美國的真正原因，父女一下子鬧翻了。

珍·西摩爾本想直接回倫敦，父親卻不許。兩人爭執起來，在父親答應讓她自由戀愛后，她妥協了。

不過她卻不肯繼續住爸爸的家裡面，所以在酒店裡已經住了三天。

「……差不多就是這樣。我不覺得我有錯，亞伯，在我和媽媽最辛苦的時候他在哪裡？他不在我們的身邊！」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這時候的程哲和她早就不在餐廳那裡。

兩人到了廣場酒店高層的室內觀景台，隔著落地窗可以看見漂亮的曼哈頓夜景。

一邊說著，珍·西摩爾向程哲靠的更近了一些。

珍·西摩爾的襯衣透明度比較高，從程哲的角度，稍稍一低頭，便隱約能看到一抹深溝，愈遮還漏的感覺，分外奪人眼球。

「咳。」程哲乾咳一聲，退後了一步，說道：「你沒有錯，錯的是你的父親。你的父親顯然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不過他應該是在改變。不然現在不會找回你們。」

「我也這麼想。」珍·西摩爾深深的看著程哲，不知道在想什麼，很久沒說話。

就在程哲想找點話題的時候，她忽然說：「我還沒談過戀愛，你相信嗎？」

「額……」

「正因為我還沒談過戀愛，所以我對我父親可能包辦我的婚姻非常反感！」

她自言自語說：「我需要反抗，我才不聽他的……」

「額……」程哲正在想著措辭。

「介意我去你的房間看看嘛？我想知道我們的房間有什麼不一樣。」她語出驚人地忽然道。

程哲看著她漂亮的眼睛，嫩紅的唇和漂亮的鼻子。

「當然！」

這種郎情妾意的情況，還用再說什麼嗎？

程哲在前她在後，心照不宣的進入了程哲的房間。

在進入房間的那一刻，還沒等程哲將房門關上。

珍·西摩爾便將自己的包包一扔，直接跳到了程哲的身上，給了他一個無比主動卻有些笨拙的吻。

「等一下……」程哲連忙將珍·西摩爾推開一些，說道：「等我先把門給關上。」

「快點！」珍·西摩爾說完，又重新親在了程哲的嘴上。

程哲覺得，面對著這樣一個火辣的洋馬，兩人之間似乎調轉了一下位置。

珍·西摩爾修長的雙腿緊緊的夾著程哲的腰部，雙手在扯開他的衣領，在他健碩的胸肌上面一陣亂摸，「快！快點，我的華夏男孩兒！我現在覺得報紙上說的SEX解.放是對的！憑為什麼要那麼保守？我媽媽保守的結果，就是她的丈夫離她而去娶了另外的其他女人，她卻都還一直在等他！」

程哲明顯覺得她的情緒不太正常，他覺得繼續下去好像自己有點趁人之危。

多少有點「撿屍」的成分在裡面。

但……法克tmd！

趁人之危就趁人之危吧，感謝西方的SEX解.放！

這讓他來到紐約的第一個夜晚，能過上一個無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