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貓貓的決鬥準備
要不是貓貓親口承認不是逗她,白衣打死也不會相信,貓貓手裡拿著的那幾張粘乎乎灰濛濛的東西就是冥月寫的心得,它們簡直就是直接用紙糊糊來稱呼更確切。
不過這個也是正常的事情,宣紙被水泡過了之後也就是這個樣子了。
更何況濕了之後還在布包里包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不成這個樣子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貓貓手捏著的地方連紙糊糊都算不上了,只能是稱之為渣渣。
白衣把眼睛從那堆什麼都算不上的東西上挪到貓貓發直的眼睛上,鬱悶的說道:「那怎麼辦?」
貓貓把手裡的紙糊糊捏成.一團,隨手往地上一扔,苦笑一聲說道:「能有什麼辦法,看來老天爺一定是有耳朵,聽到我說絕對不學虛月宮的心得,所以就提醒我了。」
白衣沒好氣的敲了一下貓貓的.額頭:「我沒有那麼好的心情和你說笑話。」
貓貓聳聳肩攤手嘆道:「我哪裡.開玩笑了,那你說我能怎麼做?」說完之後側臉看著張口結舌的白衣,搖頭笑道:「總不可能讓我去找他再寫一份吧。」
白衣皺著眉頭望了地上那一團垃圾,低聲說:「其實.也是可以的啊!」
貓貓豎起手指用力搖了一下,沉聲說道:「沒有這個.必要,我發現很多事情都是上天註定的,就像是我為什麼在這裡也是註定的,看來上天就是想讓我離開,所以才會把這個心得毀掉。」
白衣的眉頭皺得緊緊的了,貓貓說的這些都讓.她不明白。
貓貓回頭朝白衣嘻嘻一笑:「聽不懂吧?」
看到白衣點頭.之後,貓貓的眼睛就笑得眯成一條縫了:「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白衣站在貓貓的床前,用手用力扭著她的耳朵,怒怒的叫到:「貓貓,起床了!」
貓貓努力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隨意的揮揮手:「白衣,現在是什麼時候啊,你怎麼就叫我起來了?」
白衣抓著貓貓耳朵的手一點的不放鬆,以前幾天的經驗來看,只要她一鬆手,貓貓就會繼續倒頭就睡,開始叫她起床做的無數努力都會白費,一切都要從頭再來。
當白衣手指上的手勁加強之後,貓貓的眼裡的睡意就消失了,幽怨的朝窗戶外面看了一眼:「現在太陽好像才升起來,你是不是也太早了一點?」
白衣確定貓貓的睡意已經消失之後,才把手指放開,環抱著雙臂斜視貓貓:「早?你現在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連功夫都沒有看到你修鍊,問你你就是拿時間晚了想睡覺來搪塞我,我不早點叫你起來行嗎?」
貓貓猛地坐起來,睜大眼睛看著白衣:「不會吧,你就是為了這個原因,一大早就把我從夢裡面叫起來。」說著往床上繼續躺下去:「老天爺,可憐一下我這個昨天晚上喝夜酒到雞鳴時候的人吧!」
白衣眼明手快的在貓貓的腦袋挨到枕頭之前,兩隻手指把貓貓的耳朵抓住:「你是不是又想和我耍賴?」
貓貓的臉皺成一團,嘴裡用力呼痛:「我的好姐姐,你就饒了我吧,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練功。」
白衣把手指放開,怒視著貓貓:「你還想騙我,你倒是說說,你什麼時候練過功了,難不成你在夢裡練功?」
貓貓的眼睛頓時睜大了,詫異的瞪著白衣:「你怎麼知道的?」
白衣沒好氣的把手指放開,怒怒的說道:「胡說八道,你還想拖,難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和恨天的決鬥已經沒有幾天了,而且就是這樣短短十天,也讓你拖了七天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白衣已經有些控制不了自己情緒了,豎起三根手指塞到貓貓的眼皮子底下,有些抓狂的大聲嚷道:「你知不知道現在就還有三天,就三天了!」
貓貓撓撓頭嬉皮笑臉的跳下床,從桌子邊搬來一張椅子,放到白衣的身後,用手把她按到椅子上做好,笑嘻嘻的說:「你不要亂生氣,要知道懷著寶寶的人,胡亂生氣的話,以後生下來的寶寶可是一個火爆脾氣哦?」
貓貓的話讓白衣頓時有些苦笑不得,但對肚子里那個小孩的心卻讓她深深的呼吸了幾下,等心情平復一點之後才抬眼看著貓貓:「你不要告訴我,你到現在還是抱著那個必死心去決鬥吧?」
看著貓貓不說話,白衣再次深呼吸幾下,用手輕撫著自己的小腹:「我還指望把我肚子里的孩子託付給你呢。」
貓貓搖了一下頭,有些心煩意亂的說道:「我真的對和恨天的決鬥沒有一點信心,也許老天爺讓我來這裡,只是開了一個玩笑也是難算,或許我現在是在夢裡而已。」
看到白衣立馬瞪圓的眼睛,貓貓急忙為自己解釋:「但是我真的沒有偷懶。」
白衣頓時怒怒的站起來,指著貓貓的鼻子的手指也開始發抖:「你還敢狡辯!」
貓貓急忙搖搖手:「沒有,真的沒有,我的功力真的是在睡覺中增長的,要是不信,你可以去問冥月,這個問題我早就跟他討論過了。」
白衣頓時愣住了,貓貓這個說法簡直就是匪夷所思,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事情。
貓貓嘆息了一聲,攤手苦笑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是確實是事實,沒一次我睡醒之後,我體內的功力都會增長一點,為了什麼我也不知道。」
白衣咬牙看著貓貓的眼睛看了半天,還是搖了一下頭:「我還是不相信,別以為我不懂你是天底下最懶的人,這樣說分明就是在找藉口敷衍我。」
貓貓還沒有開口為自己辯護,門外就傳來鳳離的輕笑聲:「白衣妹妹,貓貓說的是真的。」
話音才落,笑吟吟的鳳離已經走進來了,她伸手搭在貓貓肩膀上:「本來我今天早上還覺得鬱悶的,方才在門口聽到貓貓說的高壓之後,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說著她走到桌子邊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那個貓貓到現在都沒走火入魔,就是說明,她明明有避免的方法,就算是不知道化解的方法,但絕對知道中間有什麼原因。」
貓貓和白衣對望一眼,鳳離這樣動作讓她們實在有些鬱悶,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貓貓側身把嘴巴湊到白衣耳邊小心翼翼的輕聲問道:「你說鳳離是不是有些不對?」
白衣除了頻頻點頭之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貓貓的聲音又在她的耳邊響起:「你說,她是不是被什麼東西上了身。」
貓貓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一黑,接著就是漫天星光飛舞,鳳離在她的腦門上用力的敲了一下,等貓貓眼睛能看清楚鳳離怒怒的臉盤子時,才知道是鳳離在她腦門上用力一敲造成的這樣情景。
白衣站起來走到貓貓身邊,幫她揉著被鳳離敲痛的地方,有些發怒的指責鳳離:「你倒是輕一點啊。」
鳳離看著貓貓皺成一團的臉,也有些後悔,只能是吶吶的說:「我也是一時下手重了一點。」
貓貓可憐兮兮抬頭看著白衣:「還是白姐姐會心疼人。」
白衣沒好氣的把貓貓的頭往前面一推:「我只是覺得你已經夠傻了,要是再讓她打傻一點,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呢。」
貓貓嘆了一口氣,對白衣嘟了一下嘴,悶悶的說:「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是真的為了我抱不平呢。」
說著用力皺起了眉頭,悶悶的說:「欺負我就盡情來吧,反正也沒有幾天了。」
白衣和鳳離對視了一眼,看著貓貓苦著的臉,小心翼翼的湊到貓貓的耳邊輕聲問道:「怎麼?你真的生氣了?」
貓貓抬起頭斜斜的瞥了她們一眼,用鼻子哼了一聲之後什麼都不說。
看到貓貓這個樣子,鳳離就輕笑出聲了:「行了,其實我來這裡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恨天現在還是對你能幫她化解走火入魔深信不疑,要是到時候她動了殺心,你就用這個迷惑她,這樣的話最起碼能把命保下來。」
貓貓看到她們兩個著急的樣子,心裡暗暗偷笑,但臉上卻是一點神情都不lou,依然是那副怒怒的樣子。
白衣抬手對鳳離搖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再說話了。
貓貓等了好半天之後,發現自己居然什麼安慰的話都沒有聽到,轉過頭鬱悶的看著兩個眼裡含笑的人:「你們到底有沒有良心啊,這樣都不安慰我了。」
鳳離終於忍不住笑趴在貓貓的肩膀上,用手指指一下白衣:「白衣早就看破你是裝的了。」
貓貓橫眼瞪著白衣,不知道為什麼什麼,白衣突然覺得貓貓是真的生氣了,當即有些愧疚的不敢看貓貓的眼睛:「好吧,那你準備怎麼樣?」
貓貓一句話不說,視線在她們兩個人的身上來回了幾次,突然悠悠的開口說道:「我也沒有什麼要求,就是希望你們兩個人,特別是你。」
說到這裡,她看著的白衣;「在我決鬥那天,你跟著鳳離去皇上的行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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