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馬術教學

第124章 馬術教學

我這輩子還要當神仙正文卷第124章馬術教學老陳的出現,讓白薇蒽回過神來,不禁一陣緊張。

他應該看的清楚兩個人是在不死不休地打鬥,也能夠做出準確的判斷,她只是在鎮壓住周福喜。

這樣明顯的狀況,一定沒有人誤會什麼。

理智告訴白薇蒽,她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從周福喜身上下來。

可是長久以來,她和周福喜的鬥爭屢屢處於下風,而今天難得地佔據了上風,她心中得意洋洋,根本不想馬上就結束這種充滿優勢的對峙狀態。

她還要騎一會才行。

老陳已經走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回來,車裡就剩下自己和周福喜,於是白薇蒽臉頰紅撲撲的,依然雙手捂住周福喜的嘴。

第一是防止他把巧克力球吐出來。

這個人做任何事情都不按常理出牌,不捂著他的嘴,他可能依樣畫葫蘆,又想方設法把巧克力球掏出來塞到她嘴裡,也是有可能的。

這也太噁心了一點,一個巧克力球在兩個人嘴裡吐來吐去,算龍鳳戲珠嗎?

第二是阻止他胡說八道,這種情況下,周福喜不說點讓白薇蒽暴跳如雷、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的話才奇怪!

「嗚唔哇喔……」周福喜說的是「我有話說」。

白薇蒽只覺得他的嘴唇在自己的掌心下蠕動,好像在親吻她的手似的,好在他沒有伸出舌頭舔來舔去,不然自己肯定受不了,白薇蒽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是感覺他好像是在申請嗶嗶。

「你是不是有話要說?」白薇蒽沒有馬上放開雙手,如果說她對周福喜抱著一百分的警惕,那麼她對他的這張嘴就是一百二十分的警惕!

周福喜點了點頭,然後咀嚼著口裡的巧克力球,不算太難吃,有點甜和芬芳,還有少女氣息的加成。

「那你不準胡說八道——不準說這是間接接吻,還有……還有也不準說我的口水香香的!臭臭的也不行!還有不準說巧克力很好吃,是戀愛的味道!也不準表現的很高興……總之,你要是胡說八道,我就殺了伱!」

白薇蒽嚴重警告,為了表示自己說殺了他是認真的,連忙露出兇狠的表情,然後昂頭挺胸增加自己的氣勢。

不得不說現在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真的爽死了,白薇蒽都不想下來,甚至覺得整個午休都這樣也能夠忍受,反正他肯定更加難受,更加感到挫敗,畢竟沒有被女孩子這樣羞辱和控制過吧?

周福喜處於被她羞辱和控制的狀態,人在人之下,不得不低頭啊,周福喜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

白薇蒽這才一邊警惕地盯著他,一邊慢慢地挪開手,看到他沒有馬上胡亂嗶嗶,白薇蒽感覺到手掌心有些熱乎乎的,便到他肩膀上擦了擦,頓時又有些得意,她拿他的衣服當擦手巾用!

「我曾經是內蒙古騎馬上學大賽高中組五十五公斤——錯了,七十五公斤級第三十六名。」周福喜想起白薇蒽那個女子防身術比賽的成績。

他已經意識到了白薇蒽的這個成績有些弱雞了,這種比賽總共才多少人啊,還分這麼多組,白薇蒽這個三十六名,很有可能就是倒數第一……反正好不到哪裡去。

「切——你多半是倒數!」白薇蒽篤定地說道,不知道他這時候講這個幹什麼。

「也就是說我精通騎術,將來你去一些草原旅遊的時候,我可以教你騎馬。」周福喜很舒服地躺著,雙手也沒有去握她細細的腰肢,以免引起她的警惕。

正常情況下,白薇蒽肯定早已經察覺到不妥了,但是她在和周福喜鬥智斗勇的過程中,長期處於下風,現在自覺取得了勝利,於是就有些飄了,忘乎所以,不太清醒和聰明的樣子。

「我去草原旅遊,為什麼要你教我騎馬!」白薇蒽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兩個人一起騎馬的畫面,甚至伴隨著「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洒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的BGM。

他要真的和她一起騎馬,她一定在後面拿箭射他,就像后羿射日那樣威猛。

「騎馬的小技巧,就是上身放鬆保持背部直立,不要坍陷或者挺肚子,自然就好,隨著馬兒的步伐,腰臀放鬆保持彈性,感受馬兒蹦跑起伏時的韻律和節奏而動。」周福喜一邊說著,一邊出於教導的目的,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腰。

居然敢來碰女孩子的腰!白薇蒽瞪了他一眼,不過聽著他嚴肅認真的語氣,好像也不是在胡說八道什麼,更何況白薇蒽其實是有馬術基礎的,小時候參加過馬術學習,但後來因為興趣乏乏,疏於練習,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現在聽他這麼一說,一些記憶恢復過來,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便按照他說的模仿起來,他就是她的馬,嘻嘻!白薇蒽有點得意,不過緊抿著嘴角沒有表現出來。

「騎馬時,常常有一個隨著馬匹的步伐起立和坐下的動作,起身時膝蓋和小腿要貼好,不要用腹部提起的力量以免把自己甩起來,當感覺到馬匹的力量把人推離時,你就不要起的太高,稍微離開馬鞍,身體不要靠後或者靠前,隨後落下時,也不能重重地砸在馬背上……」

周福喜一邊說著,一邊示範地配合,帶著她學習起來。

白薇蒽回憶著自己學習到的馬術基礎,結合現在周福喜的教導,心道騎馬本來就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馬術表演和比賽才要求較高。

「你家有沒有養馬場啊?有時間我們一去玩,實踐練習。」周福喜提出了進一步親密接觸的建議,一邊繼續模範馬兒被騎時走動的狀態。

「有。」

白薇蒽說完才回過神來,感覺有點嚴重的不對勁,她瞪大了眼睛,逐漸意識到剛剛自己和周福喜在幹什麼,少女的羞澀就和車外的雨一樣蔓延開來。

恢復正常的情況下,十八歲的女孩子情竇初開,早熟而敏感,她驚叫一聲,從周福喜身上彈跳起來,抓著旁邊的毯子壓在了周福喜身上,她一定要殺了周福喜!

明年的今日,就是周福喜的忌日!

今天兩個人只有一個能夠活著離開這輛車,白薇蒽的臉頰滲血似的紅,眼睛濕潤潤的,又是氣惱又是委屈,原來自己根本沒有勝利,依然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壓倒他,真正制服他,讓他對她俯首帖耳,老老實實地,像正常的男孩子對待她這樣美麗可愛的女孩子一樣溫柔、關懷、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侍奉諂媚?

白薇蒽越想越氣,拿著毯子捂住周福喜,然後自己躺在上面壓住他,好一會兒周福喜既沒有掙扎,也沒有什麼動靜,只是雙手隨意地搭在她的腰上。

他不會真的被自己殺了吧?白薇蒽感覺這個念頭有點蠢,他這麼大塊頭的一個男孩子,哪裡這麼容易就被她捂死了?

武大郎那麼一個小個子,還是喝了毒藥以後,都得西門慶和潘金蓮一起動手才捂死呢!

可是白薇蒽終究有點擔心,連忙拉開毯子看了一眼,周福喜正微微笑著,「別鬧了。」

說完,周福喜雙手輕輕一摟,就把趴在他身上的白薇蒽攬入懷中,讓她枕在他的胸前。

「你——你放開我。」白薇蒽氣喘吁吁地說道,鬧騰了這麼久,作為女孩子體力終究遠遠不如男人,更何況是周福喜這種一掌能夠把黑山豬扇到牆上的類型。

白薇蒽當然不會老老實實地聽話,扳了一下他的手,果然自己的手指頭都沒有什麼力氣了。

「我放開你就要鬧,午休時間沒有多少了,乖乖地躺一會吧。」周福喜側了側頭,臉頰貼著她的頭頂,磨蹭著柔順的髮絲,輕聲說道。

周福喜的聲音好像是有魔力似的,在她耳邊呢喃,卻似在她心中回蕩,讓本就沒有什麼力氣了的白薇蒽,突然懶得再掙扎了。

是啊,剛剛都還在騎馬馬,現在還不依不饒地掙扎,倒好像有些矯情,白薇蒽抬起頭來,強調了一句:「是你不放開我!我是說,你最好快點放開我……哇……」

她張著嘴打了一個哈欠。

想到自己躺在他懷裡張嘴打哈欠,倒好像顯得他的懷抱讓她躺的舒服到想睡一樣。

於是白薇蒽努力瞪大了眼睛,又申明了一下:「你最好快點放開我,不然等下我……等下我和你沒完……」

白薇蒽說著說著,周福喜就在她的後背輕輕拍打著,白薇蒽十分生氣,他這是想要哄她睡覺嗎?她被他這樣強行抱在懷裡,哪個女孩子睡得著——

呼呼——呼呼——「我和你……」呼呼——「你放開……」呼呼——

在這樣秋雨淋漓的午後,周福喜的懷抱溫暖而舒適,聞著他身上那股特別清洗而醉人的味道,白薇蒽的眼皮子打架,嘴裡呢喃不清地說著準備殺了他之類的威脅,然後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薇蒽迷迷糊糊地醒來了,只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覺,大概只有自己還是個嬰兒時,一邊吃奶一邊酣睡,才會有這樣甜美的睡眠吧?

好舒服啊……白薇蒽臉上流露出甜美的笑容,縮了縮身子,兩條小腿交錯在一起,腳背挺直繃緊,更覺得肌肉中的酸意散去,舒適無比,雙手一陣亂抓,攀到了什麼就不再動彈,臉頰磨蹭了幾下,還要睡一會才行,嘻嘻。

嗯?不對勁,這不是被窩,也不是保姆車上舒適的太空艙座椅。

關鍵是有人在輕輕拍帶著她的后腰,而這個人的小拇指還若有若無地碰到了自己的腰線以下。

這是禁區!白薇蒽頓時真正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猛地抬頭,便看到了周福喜那張十分可惡……但這時候卻似乎有點溫柔的臉龐。

尤其是在他看到她醒來后,不再拍著她的後背,而是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腦,那眼神似乎有些複雜而讓白薇蒽心跳不已。

他幹嘛這麼看著她?討厭,白薇蒽本來想跳起來捶他的,現在都有點做不出來了。

「要不再睡一會?」周福喜問道。

「不了。」

白薇蒽連忙從他身上爬起來,慌慌張張地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伸手撫過臉頰,熱乎乎的。

她背對著周福喜,把頭髮上的橡皮筋取下來,拿著梳子整理著頭髮,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住了似乎有些發顫的聲帶,鎮定地發音:「幾……幾點了?」

「剛剛第八節課下課。」周福喜指了指窗外背著書包路過的同學說道。

「什麼!」白薇蒽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豈不是說她在周福喜懷裡睡了一下午?

「周同學說讓你好好睡一覺。放心吧,我給黃老師打電話請假了。」老陳在駕駛座上回過頭來說道。

他吃完絲娃娃,在外面等了一會兒,再回來拉開車門時,便看到白薇蒽在周福喜懷裡睡著了,他正準備繼續在雨中詩意漫步,周福喜把他叫了回來。

這個周同學雖然長了一張總是扎人心的嘴,但其實挺好的,不然老陳繼續在雨中閑逛也挺難受而無聊的。

「啊?」白薇蒽瞪著老陳的後腦殼,什麼叫「周同學說」,他說你就聽他的啊!

想到老陳目擊了自己躺在周福喜懷中睡覺,現在白薇蒽也沒有多少氣勢去提醒下老陳別聽周福喜的,他應該只考慮她的想法才對!

「我約了人晚上一起吃飯,還有朋友在等。」周福喜又指了指重新回到校門口徘徊的秦禍禍,拿出手機揮了揮,「晚點我給你發信息。」

「嗯……你去吧。」白薇蒽也不知道現在要說什麼,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對勁,臉頰更是熱乎乎的,隨便應了一句。

不對啊……他這種姿態,倒好像是特意向她說明,可是他要做什麼,為什麼需要向她說明啊?

還有什麼晚點給她發信息,發什麼啊?為什麼要給她發信息啊?他平常很少給她發信息!

白薇蒽依然記得昨天她發了五六十個字的簡訊,他只回了幾個字,今天居然主動要給她發信息了?

「我要給我老婆發條信息,今天晚上想吃海參燉雞……太麻煩了,吃辣公雞也可以。」老陳拿出手機發簡訊。

白薇蒽抿著嘴唇,臉頰逐漸鼓起來,這個老陳在陰陽怪氣什麼啊!

白薇蒽懶得和他計較,悄悄從置物箱里摸出手機放在腿上,瞄了一眼后還是迅速拿到手裡,看了一眼通知欄,不是說給她發信息嗎?怎麼還不發?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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