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哥幾個來活了
出師當天,我一頭磕死滿院親人正文第一百二十五章哥幾個來活了我望著張陵川手掌心那顆小蟲子。
瘦瘦弱弱,看起來可憐極了。
「老闆,你這玩意真的有用?」
張陵川眼眸低垂:「有用。」
他這一腳踹門多帥,後面賠錢的時候就有多狼狽。
我們又是道歉,又是賠款。
最後才把這件事情給壓下去。
但是回到我們自己包廂的時候,張陵川很是興奮。
「你們趕緊吃,今天晚上咱們干一票大的!」
孟子衿喝著碗里的湯,冷冷開口:「你這陣仗鬧得這麼大,確定我們追出去,還能找到人?」
張陵川仍是難掩興奮。
「你們抓過黃鱔嗎?」
眾人不解地看向他。
張陵川忍不住跟眾人開屏。
「在鄉下,想要抓住黃鱔,你們直接在它洞口設陷阱,它不會上套。」
「但是我們可以在荷塘各個角落都設置各種陷進。然後再在黃鱔經常出沒的地方故意驚擾它。」
「它們受到驚嚇了,便會慌不擇路,四處逃竄。這樣,更容易踏入我們預先設好的圈套。」
我聽得似懂非懂。
但是孟子衿毫不猶豫地拆了張陵川的台。
「你才剛出來,來得及給他布置陷阱?」
張陵川神秘一笑。
「你們對我的人脈和手段一無所知。」
「從現在開始,大家立馬進入一級備戰狀態。」
隨後,我就看見他轉身過去拿出手機打了好幾個電話。
說實話,我還挺好奇的。
便走上前去問他。
「老闆,你打算怎麼給蔣世勛設套?」
張陵川轉過身對我們幾人說。
「剛才我確定了,包廂里的人就是蔣世勛無疑。」
「還有一件更嚴重的事情要跟你們說。那就是我們闖進去那一瞬間,聽到蔣世勛跟那幫櫻花國的人說,他們即將進行一場交易。」
孟子衿輕輕皺眉。
「什麼交易?」
張陵川這時,臉色已經變得嚴肅,他強壓住心頭怒火。
「我聽到蔣世勛想把鎮海皇鍾賣給櫻花人!」
鎮海皇鍾?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他這是個什麼玩意,在場其餘幾人伸手猛拍桌子。
「蔣世勛瘋了吧。」
「鎮海皇鍾是我們中土鎮國之寶,還是唯一一件能夠壓制住陰間遊魂的神器。」
張陵川點了點頭,對我說。
「咱們中土這邊,自古以來便是陰陽不同道,各行各的路。」
「其實,這種所謂的規則,陰間那幫傢伙怎麼肯遵守?之所以到如今,這個世間還有秩序,就是因為我們中土的玄學前輩們流了不少血才換來的結果。」
我點了點頭。
說白了,所有的規則,都是強者制定的。
「這鎮海皇鍾,便是上古時期遺留下來的神器。」
「有它鎮國,我們才能山河無恙。蔣世勛這樣做,無異於賣國!」
王老頭冷著臉:「蔣家都要謀反了,還顧得上這玩意?」
「要我看,以他的狠辣,以免消息遺漏出去,必定會先除掉我們這幾人。」
張陵川點了點頭。
「是啊,而且不僅是我們幾人,只怕是這一整個酒樓都得遭殃。」
他話音落下,彷彿印證這句話似的,我們突然聽到酒樓外面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
「酒樓著火了!」
聽了這話,我急忙朝外頭看去,結果發現熊熊大火已經燒到了二樓!
那灼熱的火舌往上撲騰,我看得眉頭一皺。
「老闆,咱們衝出去?」
張陵川眼裡閃過一絲憤怒。
「媽的,為了不暴露自己,他竟然要拿一整個酒樓的人來陪葬?」
「蔣家人都是瘋的!」
孟梓矜走上前去:「張陵川,你做法招雨能不能頂一頂。」
張陵川嘆氣:「遠水救不了近火。」
「更何況這不是普通的火,而是來自地獄的的無量符火!」
「就算消防車來了,也沒用!」
這他媽的,不是要把人逼進絕路?
怪不得蔣世勛走得那麼瀟洒。
原來在那一刻,他就已經決定了要讓所有人去死。
這份手段和狠心,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我覺得,蔣世勛比蔣世辰要難對付多了。
「再不想辦法,咱們就得燒死在這。」
陳和尚望著那熊熊大火,雙手合十默念了一句佛號。
憑我們幾人,逃出去不在話下。
只是,光我們逃出去,這酒樓里的人,要怎麼辦呢?
張陵川拿出他的包,將紫色的符籙全拿了出來,隨即在上頭畫了幾筆,符籙自成。
「先用水符抵擋一陣。」
「我已經通知特調局前來支援了。」
「很快,他們就回過來。」
張陵川沒有騙人。
那幾枚紫色的符籙丟下去后,火勢減弱了不少。
但是仍然不能徹底滅掉。
這時我有些猶豫地問張陵川:「老闆,這個符火來世冥府地獄。」
「你說,如果用我的血,會不會有作用?」
張陵川一刀眼神飛過來。
「余天一,如果你不想被人抽血扒皮的話,這種話今後不要再說!」
我輕皺眉頭。
如果局勢危機,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酒樓里的人都被燒死。
好在這時,特調局的飛機及時出現。
他們用特質的符水噴在火上,很快就把這火給澆滅。
直到這一刻,張陵川才緩緩露出一個笑。
「哥幾個,來活了。」
他看著手中那顆小蟲子,對著我們幾個說。
「要不是蔣世勛喪心病狂放符火燒人,我還真沒把我能設局引他進來。」
「如今特調局出面,他一定會慌張。」
「人一慌,破綻可就多了。」
陳和尚扭頭看向他:「所以,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張陵川神秘一笑。
「今晚,就先抓幾個陰陽師,帶回去喪葬街給你們練手玩。」
「老闆,你要把蔣世勛的買家給抓走?」
張陵川點頭:「是啊,然後咱們再假扮成買家去忽悠蔣世辰。」
「怎麼樣?」
「好玩嗎。」
好玩?
我看是極其危險才對。
那幾個櫻花國的陰陽師,必定不是省油的燈。
咱們想悄無聲息把人辦了,怕是不太容易。
不過,既然張陵川想玩。
我們幾人自然是奉陪到底。
符火被澆滅后,我們便悄無聲息地離開酒樓。
然後跟著張陵川七扭八歪,緩緩走進一個小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