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疑雲重重
霍雲龍丟下受傷未愈的趙穎獨自下山後,又過了數ri,終於搞清楚了江湖上的傳言都是朝廷所策劃,原來朝廷實施重文輕武的政策后,好多的武將軍官都解甲歸田,朝廷的當權派怕這些曾經戎馬半生的軍人會對他們不滿,隨設計了一盤很大的棋,藉此機會一併消滅反對勢力。此時的丞相因為反對朝廷這麼做已經被罷官在家閑賦,自趙穎丟下一封信離家出走後,那是他最後一次上朝,他曾經提倡半部論語治天下,現在的文臣卻要做到趕盡殺絕,違背了他的治國方針,雖極力反對,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筷子抱團難折斷,皇帝以他年事已高,不易參政為由罷了他的官,這一ri他在書房看著小女趙穎留下的書信唉聲嘆氣,下人來報上官師傅回來了,他一聽連忙迎出去說道:「上官師傅辛苦了,這一去老朽真是擔心不已。」「多謝丞相挂念。」上官飛說道。「上官師傅無恙就好,無恙就好,不知上官師傅此去可查明是誰往府里投擲的畫卷?」趙普問道。「丞相一看,這就是那黑衣人投擲的畫面。」上官飛說完從懷裡拿出當ri還沒有來得及打開的畫面。趙普看著看著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上官師傅,此畫我在宮裡見過。」「什麼?丞相見過這幅畫?」上官飛吃驚的說道。「不錯,老夫在宮裡見過這幅畫,宮廷的畫師畫了許多幅,那ri老夫下朝曾經遇到一名太監懷裡抱有許多畫卷,因走得急不小心摔了一腳,其中一幅畫正好滾落到老夫面前,老夫撿起來,不慎看了一下,現在想想這幅畫和當時宮裡的畫是多麼的相似。」趙普說道。聽趙普這麼一說,上官飛在心裡想道:「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此畫一直找不到源頭。」「丞相,穎兒呢?」上官飛忙岔開話題說道。「唉,這個丫頭越來越不讓人省心,那ri上官師傅追出去以後,第二天她就留下一封書信就尋你去了。」趙普嘆道。「丞相放心,我一定把穎兒完好無損的帶回來。」上官飛說完就要起身告辭。「上官師傅,不急於這一時半刻,你還是休息一下再去吧。」趙普說道。「丞相,江湖險惡,穎兒沒有絲毫江湖閱歷,我怕有什麼閃失。」上官飛說道。「唉,這樣就有勞上官師傅了。」趙普說道。「不敢。」上官飛說道。「來人,就帳房取三千兩銀票。」趙普命令道。很快管家就送上了三千兩銀票,趙普親自放到上官飛的手裡說道:「上官師傅,出門在外,少不了銀子,這些銀票你戴在身上已備不時之需。」「丞相的心意我明白,請丞相放心,在下告辭了。」上官飛並不推辭,接過銀票後轉身而去。趙普望著上官飛的背影在心裡說道:「上官師傅,老夫拜託你一定要把穎兒尋回來。」上官飛那ri去追黑衣人,追到天亮之時,眼看就要追上,突然黑衣人倒地而亡,上官飛小心翼翼的走過查看了一下黑衣人,發現這黑衣人已經含毒而死,最奇怪的是這名黑衣人看上去年齡實在不小,可嘴上一點鬍鬚都沒有,在仔細一查看才發現這名黑衣人是一個沒有根的人。當時上官飛就感覺此事有蹊蹺,匆匆把這位黑衣人掩埋了以後,並沒有馬上回府里,而是在江湖中打探起來,雖然上官飛有十年沒有在江湖上走動,但是十年前的上官飛能夠得到大俠的稱號,真可謂江湖經驗豐富。他專找一些賭場酒肆,坐在那裡聽一些過往人員說一些江湖趣聞,這一ri他照常坐在一間簡陋的酒肆里,一個人一壺酒慢慢的斟飲著,這時走進了一名身穿紅衣,打扮妖艷的女子和一名身穿粗布黑衣,面目猙獰,一隻眼睛戴著眼罩的大漢。這兩位風風火火的走進酒肆,選了一張桌子坐下,獨眼大漢喝道:「店家,好吃好喝的都給老子端上來。」店夥計應了一聲,很快就端上了滿滿的一桌酒菜,就在店夥計回身準備招待其他客人的時候,只見女子嫵媚的說道:「夥計,你說我長得漂亮嗎?」店夥計臉紅著咽了下口水說道:「漂漂亮。」「咯咯,嘴巴真甜,這是姐姐賞你的。」女子笑著掏出一塊銀子說道。「謝,謝,謝,謝謝。」店夥計一連說了五個謝字。「咯咯,去吧。」女子笑著一揮手,店夥計拿起銀子,轉身就往後廚走去,可是剛走到后廚門口,咣鐺一聲倒在了地上,臉sè發黑不動了。突然地變故嚇壞了正在用餐的食客,只見這些食客大叫著往外涌去,掌柜的一邊喊著,付過帳再走,一邊攔截,可是那裡還攔得住這些受驚的客人,不多時,酒肆里的食客跑的乾乾淨淨,只剩下接近瘋狂的掌柜和一桌桌的殘羹剩菜。「你,你,你。」掌柜的指著紅衣女子顫抖著連說了幾個你在。「咯咯,我看掌柜的你這麼的害怕不如陪夥計一塊去吧。」紅衣女子說完一揮手,只見一團紅紅的火焰襲向掌柜的,隨後就見掌柜的口吐黑血倒地不動。上官飛不露聲sè的繼續喝著自己的酒,眼睛卻在有意無意的觀察著這兩位,從紅衣女子在店夥計身上用毒開始,獨眼大漢一直埋頭吃喝者,就像從地獄里逃出的餓死鬼,對結伴而來的女子所做一切置若罔聞。紅衣女子看著整個酒肆唯一沒有逃走的,確切的說是唯一除了自己和同外活著的人,只見這位溫文爾雅,不急不躁的喝著酒,實在看不出身負武功的樣子,遂咯咯笑著說道:「公子好膽識,讓小女子敬你一杯。」說完,端起手裡的酒杯朝著上官飛拋去,這一拋力道極大,瞬間就到了上官飛面前,只見上官飛用手裡的筷子輕輕一撥,酒杯比來時更急的速度朝紅衣女子飛去,紅衣女子一看不敢伸手去接,連忙側身避過,上官飛微笑了一下說道:「不敢有勞姑娘。」紅衣女子不惱反而笑著說道:「咯咯,真看不出來公子身負絕技,真是小女子看走眼了。」她雖然嘴上這樣說,心裡卻吃驚道:「好深厚的內力,居然以手中的筷子撥回高速運動的酒杯,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姑娘出手就置人於死地,不覺得太過殘忍嗎?」上官飛淡淡的說道。「咯咯,殘忍?豈不知經云:汝負我命,我還汝債,以是因緣,經百千劫常在生死。汝愛我心,我憐汝sè,以是因緣,經百千劫常在纏縛。」紅衣女子說道。「呵呵,可笑之極,無緣無故取人家xing命,還搬出經書所云為自己解脫,真是惡毒莫過蛇蠍,而你就是蛇蠍中蛇蠍。」上官飛大罵道。「咯咯,公子豈不知為了一時口快,到頭來吃虧的卻是自己嗎?」紅衣女子面對上官飛的大罵不怒反笑的問道。「呵呵,那也要看對方有沒有那個本事。」上官飛說道。就在上官飛和紅衣女子對話的功夫,獨眼大漢已經把桌子上的酒菜如風捲殘雲般一掃而光,只見大漢打著飽嗝說道:「紅娘,要打就打哪來那麼多口水,沒完沒了的。」「你這個沒良心的,只顧自己吃酒,看到老娘被被人欺負,屁也不放一個。」紅衣女子對獨眼大漢嗔怒道。「紅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吃飽哪有力氣幫你出頭。」獨眼大漢看著上官飛說道。「那好啊,你現在吃飽了快幫我教訓一下那個欺負我的人。」紅衣女子嫵媚的說道。「紅娘,這個不行,我們打不過他。」獨眼大漢說道。獨眼大漢心裡知道,越是高手越是讓人捉摸不透,面對眼前的年輕人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你這個沒有出息的,這樣就怕了。」紅衣女子不悅的說道。獨眼大漢不理睬紅衣女子,站起來抱拳說道:「冒昧打攪,敢問公子大名?」「不敢當,區區微名不足掛齒。」上官飛抱拳回禮道。「那好吧,如果鄙人不幸死在公子手下,還望公子不要讓鄙人暴屍荒野。」大漢說完猛然拍出一掌,上官飛直覺的對方的掌力猶如排山倒海,來勢迅疾,不得已只好躍起躲閃,只聽喀嚓一聲,整張桌子被無形掌力劈成了碎片,「好掌力,隨有摧石裂山之勢,但是來而不往非禮也,看掌。」上官飛說完在空中拍出了一掌,獨眼大漢只感覺對方的掌力雖然不甚霸道,但這一掌飄忽不定竟莫名地帶有一種吸力,彷彿置身於一個巨大的漩渦,想抽身卻yu罷不能,想接掌卻不知從何接起,不得已,只能躺在地上一滾,避開掌力的籠罩,也就在這時飄忽的掌力變得剛猛起來,轟的一聲,酒肆的一面牆被打出了一個洞。大漢狼狽的站起來說道:「公子的掌力可是旋龍掌?」上官飛輕飄飄的落在地上說道:「閣下好眼力,正是旋龍掌。」「不需要打了,上官大俠要取我xing命隨時拿去吧。」獨眼大漢說道。「什麼?公子就是十年前名震江湖的追風劍上官飛大俠?」紅衣女子驚訝道。「除了上官大俠,試問有誰還會這旋龍掌。」獨眼大漢說道。「在下正是上官飛,大俠只不過是江湖朋友抬愛,兩位萬萬不可當真。」上官飛謙虛的說道。「唉,上官大俠不必過謙,除了你當今武林誰還可以稱得上大俠。」獨眼大漢說道。「上官大俠,小女子剛剛多有得罪,請不要放在心上。」紅衣女子連忙說道。「對我的無禮我不會放在心上,但江湖中盜亦有道,你豈可出手殺死是好不會武功的掌柜和店夥計?」上官飛質問道。「上官大俠請息怒。」紅衣女子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走到掌柜身邊,從瓷瓶里倒出一點紅sè粉末在人中穴上,然後再走到店夥計身邊同樣倒了一點,不多時只見店夥計的臉有黑邊紅,慢慢的也恢復了呼吸。「上官大俠,在店夥計和掌柜的醒過來之前,我們換一個地方說話。」紅衣女子說完從懷裡掏出一錠大大的銀子放在櫃檯上。
上官飛隨著紅衣女子和獨眼大漢來到野外,只見紅衣女子再一次施禮說道:「還望上官大俠不要見怪。」「算了,只要沒有傷及無辜xing命就好。」上官飛擺了一下手說道。「多謝上官大俠不怪,鄙人趙威,這女子是鄙人夫人,名喚孫紅娘。」獨眼大漢說道。「哈哈,二位原來是江湖上盛傳的雌雄大盜啊,江湖傳聞,雌雄大盜只偷官家,不偷民,失敬失敬。」上官飛大笑著說道。「不敢不敢。」趙威和孫紅娘連忙說道。「趙夫人,剛剛店夥計和掌柜的是怎麼回事?」上官飛問道。「嗨,雕蟲小技豈能瞞得過上官大俠,那隻不過是我配置的一種假死葯,此葯無sè無味,沾著皮膚立馬發作,中此葯者如同中了劇毒死去一般,即使不用解藥,三個時辰后也會自動醒來。至於我打向掌柜的哪一掌之所以會發出紅光,那是我在亂墳崗收集的一種物質,此物質在氣溫稍微高的環境下就會自動燃燒發出紅光。」孫紅娘說道。「哦,世上居然有這種葯,不知道二位剛剛為何在酒肆里這樣做?」上官飛問道。「不瞞上官大俠,我夫婦二ri今ri溜進宮裡偷出了一幅畫。」趙威說完從懷裡掏出了畫請上官飛過目,上官飛接過畫一看,心裡一驚想到:這幅畫怎麼和投進相府的一模一樣,難道這裡面會有什麼驚天yin謀。看過了一眼不動聲sè的把畫交給趙威說道:「在下明白剛剛趙夫人為何這麼做了,我看此事另有蹊蹺,兩位先不要擅自行動,待來ri查探出緣由后再做打算不遲。」「一切全憑上官大俠做主。」趙威說道。「那好趙兄,你們夫妻二人等候我的消息,咱們就此別過。」上官飛說完展開輕功絕塵而去。「你說上官大俠會不會自己去尋畫上的寶藏?」孫紅娘等上官飛沒了身影說道。「別人可能會,但是上官大俠不會。」趙威說道。「那我們現在去哪裡?」孫紅娘問道。「先找一個客棧住下再說吧,等上官大俠的消息。」趙威說道。
上官飛和趙威夫婦分手后,在江湖上又停留了幾天,這幾天的時間什麼也沒有查探到,卻聽到了大惡人連殺數十人的消息,這一ri傍晚上官飛來到離出事地點最近的小鎮,俯瞰小鎮的黃昏,宛如籠罩在天河中灑下的金黃,如夢如幻,商鋪多數打烊,街上也並無太多行人,農家小院的上空也已經升起了裊裊炊煙。上官飛尋了一家客棧,剛想走進去,發現在客棧旁邊有一位,滿身酒氣,穿著破爛,不修邊幅,打著瞌睡的老乞丐,只見這位老乞丐靠著客棧門前掛燈籠的柱子,盤腿而坐,身邊還有一個已經空了的酒罈,在仔細一聽,發現這位老乞丐呼吸幽長而平穩,顯然是一位身負深厚內功的高人。上官飛走進客棧選了一個靠門的桌子坐下,要了一桌子的菜,還有一壇美酒,等酒菜端上來,上官飛打開酒罈並不往碗里倒,而是不露聲sè的用內功推動酒香往老乞丐那邊飄去,不多時就見老乞丐閉著眼睛,用鼻子嗅著,順著酒香走進了客棧,店夥計剛想出聲吆喝就被上官飛揮手制止了。老乞丐坐到上官飛的桌子上,依然閉著眼睛,伸出烏黑油膩的手就去抓酒罈,上官飛一看,掌心貼著桌子,發出一股柔和的吸力,只見老乞丐輕鬆的拿起酒罈就往嘴裡灌,上官飛一看這才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這個老乞丐內功如此深厚,輕描淡寫的就化解了自己的內力。上官飛豈能讓老乞丐安安穩穩的喝酒,隨把內力運在腿上,在從腿上傳到腳上,腳在桌子的掩蓋下迅速踢出,無形的內力把老乞丐身下的凳子推了出去。在看老乞丐,身子半蹲著,依然喝著罈子里的酒,就在上官飛在準備用內力阻止的時候,老乞丐睜開眼睛,把酒罈往桌子上一放說道:「你這個娃娃真是小氣,喝你一壇酒,不停的使小動作。」「哈哈,前輩開口就好,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上官飛大笑著說道。「嗯,這話我愛聽。」老乞丐說完抓起酒罈又灌了兩大口。「前輩不需著急,今晚我們就喝個盡興。」上官飛說道。「有意思,就沖你剛剛的話,我的人情就不用你還了。」老乞丐說道。「人情?前輩,這話讓晚輩不甚清楚,簡直是摸不著頭腦。」上官飛疑惑道。「到時候你見了你的寶貝徒弟就知道了。」老乞丐說道。「寶貝徒弟?難道前輩見到穎兒了?」上官飛連忙問道。「這個你ri后見了她便知,三ri后我在這裡等你。」老乞丐說完一手拿著燒鵝,一手抓起桌子上的酒罈,搖搖晃晃的朝客棧外走去。上官飛本想追出去,心裡一想,既然三ri后這位前輩還在這家客棧等我,我追去到顯得我有失禮數了,剛剛這位前輩說,見了穎兒就知道,難道穎兒一個人離家闖蕩江湖了?不行,我要趕回相府了解清楚。想到這裡,上官飛匆忙的填飽肚子,結過賬后朝相府敢去,回到相府後穎兒果然離開家了,和丞相簡單的寒暄了幾句,然後拿著丞相給的三千兩銀票,不曾休息又匆匆離府去尋找趙穎去了,這也就是開頭出現的一幕。在次離府的上官飛沒有盲目的去找,而是一路不歇的趕回老乞丐說的客棧,不到約定之ri,上官飛提前趕到了客棧,先要了一間房,簡單的洗了下一路的塵土,讓店夥計把酒菜端進房間,吃過酒菜后,和衣躺著床上休息起來。
很快就到了約定之ri,這晚上官飛走出房間的時候,老乞丐已經在客棧門口等候了,上官飛連忙把老乞丐請到房間,又讓店夥計把店裡的好酒好菜全部上來,酒菜上齊后,老乞丐一改初次和上官飛見面的作風,文雅的端起面前的酒慢慢的飲掉,「前輩,不知小徒現在如何了?」上官飛給老乞丐斟滿空了的酒杯說道。「上官大俠無須擔心,按ri子算來,令徒的傷應該好的差不多了。」老乞丐說道。「什麼?前輩,小徒受傷了?還有前輩如何知道我就是上官飛?」上官飛說道。「呵呵,上次你用旋龍掌力阻我飲酒,我就知道了,試想當世除了追風劍誰還會那旋龍掌,上官大俠聽我慢慢說來。」隨即老乞丐把如何遇到李復,如何去查明真相,如何殺死採花大盜姬昌花,如何就趙穎的事情說了一遍。上官飛聽完連忙站起來施禮道:「原來前輩就是三十年前名動江湖的酒丐霍雲龍,晚輩真是失敬失敬。」「上官大俠不必客氣,這麼看來江湖從此將不在安寧。」霍雲龍說道。「前輩,這件事我到是從丞相哪裡得到了一點端倪。」隨即上官飛就把自己追黑衣人再到遇見雌雄大盜,和丞相在宮裡也見過畫的事情說了一邊。「這麼看來,此事是朝廷一手策劃的?」霍雲龍說道。「也不盡然,前輩說是從一夥黑衣人中救下的小徒,那伙黑衣人用的是劍陣,在江湖中除了少林寺的羅漢大陣,並沒有聽說其他的門派會用陣法對敵的。」說道少林寺上官飛又把和趙穎去少林的情況說了一下。「照這麼說來,此事還有隱情,說不定是某個組織比我們提前知道這件事情,然後借著這個時機來完成自己的yin謀?」霍雲龍說道。「前輩說得有理,此事前輩怎麼看?」上官飛問道。「我們應該先把李復並非是大惡人的事情在江湖上散播出去,寶藏的事情先保密,以免引起江湖中人和朝廷的對抗,現在燕雲邊境摩擦不斷,一旦江湖中人和朝廷對抗,勢必引起外族藉機入侵,那時苦的就是尋常百姓。」霍雲龍說道。「前輩說的有理,按當時少林長老的話,很可能丐幫幫主已經掌握了這個秘密,所以有王爺出面,借少林和無形門之手來除掉丐幫幫主。」上官飛說道。「上官大俠說的並無道理,恐怕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畢竟我們不是官場中人,這事說不定還要有勞丞相。」霍雲龍說道。「前輩說的有理,丞相那邊我去了解,雖然丞相提倡無為而治,畢竟不會看著國家大亂。」上官飛說道。「那我們就分頭行動事,我來在江湖上散布李復並非大惡人的消息,你回丞相府了解其它的情況。」霍雲龍說道。「那好,天亮后我們分頭行動,今晚就讓我們不醉不歸,哈哈哈。」上官飛說完大笑道。「好,不醉不歸,哈哈哈。」霍雲龍也大笑道。就在他們兒人暢飲的時候,客棧外傳來了輕微打鬥聲,上官飛和霍雲龍都是江湖成名人物,聽覺自然異於常人,兩人對望一眼,起身走到後窗邊,打開後窗,施展輕身功夫上了房頂,而後朝著打鬥方向奔去。不多時就來到了小鎮外,只見一群黑衣人用劍陣死死的困住了一名手持長劍和一名手持銅錘的人。只見黑衣人的長劍捲起漫天的銀光組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劍網,被困之人把手裡的兵器發揮到了極致,只見那持劍之人手中的一柄長江,猶如迅猛的白蛇,左劈右撩,劍走偏鋒,招數刁鑽詭異。在看使銅錘的人,銅錘舞的霍霍生風,周身被錘影籠罩,但是無論這二人如何的進攻,始終突破不了黑衣人促成的劍陣。「上官大俠,這伙黑衣人就是圍困令徒之人。」霍雲龍說道。「前輩,這些黑衣人雖然武功平平,但是組成的劍法,絕非一流高手能破。」上官飛說道。「上官大俠所言極是,時間一長這陣中二人恐怕xing命不保,我們何不助他們二人之力,說不定可以得到一些我們所不知的江湖秘密。」霍雲龍說道。「前輩說的是。」上官飛說完雙足一點,縱身躍到空中猛然打出了旋龍掌,再看霍雲龍,一個急滑步也順勢打出了掌力,兩位當世一流高手的掌力那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劍陣順勢被破,只見其中的一名黑衣人一揮手,其他的同伴尾隨而去。
(第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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