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北斗劍陣
黑衣人走後,被圍困的兩人連忙抱拳對上官飛和霍雲龍道謝,手持銅錘的人說道:「在下丁曉峰和四弟丁海天多謝兩位出手相助。」「不敢當,原來二位就是名動塞外的其中兩虎,真是失敬失敬,在下上官飛,這位是三十年前名動江湖的酒丐霍雲龍霍老前輩。」上官飛連忙回禮道。「我兄弟真是沒有想到上個大俠也知道我們的名頭。」丁海天自豪的說道。塞外四虎在塞外名頭雖響,畢竟絕少涉足中原,沒有想到今晚出手相救的是中原堂堂有名的追風劍,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名滿中原的大俠也知道他們的名頭。至於霍雲龍,他們是真的沒有聽說過,這也怪不得他們,霍雲龍成名過早,又因xing格使然,行蹤飄忽不定,江湖中人年輕一輩已經很少有人知道,更別說身居塞外的四虎,但是上官飛如此隆重的介紹霍雲龍,雖然心裡有些不為然,但是臉上依然表現出佩服的神情,二人施禮道:「多謝霍老前輩出手相救。」「哈哈,免了免了。」霍雲龍大大咧咧的說道。丁海天一看霍雲龍的態度不滿心裡有氣,在收回抱拳的雙手時,暗暗的朝著霍雲龍拍出了一股掌力,只見霍雲龍破舊的衣袍無風自起,丁海天的掌力在不知不覺間就被化解掉,丁海天一看吃了一驚,暗想道:「沒有想想到這個老乞丐武功修為如此的高明,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也怪不得連追風劍也對他如此尊重。」「不如兩位丁兄隨在下到客棧一續如何?」上官飛說道。「上官大俠所請,豈敢不從。」丁曉峰說道。「呵呵,上官大俠,霍老前輩,不如我們一起比試下腳力如何,最後到者罰酒三杯。」丁海天還是有點不服氣,雖說到。「這。」上官飛直說了一個這字就聽霍雲龍說道:「上官大俠,丁兄弟的提議不錯,誰最後到就罰酒三杯。」上官飛從霍雲龍的話中好像聽出了些門道,隨即大笑著說:「難得霍老前輩和丁兄有如此雅興,在下就使出全力陪英雄,哈哈哈。」腳力比賽開始以後,馬上高下立見,霍雲龍雖然不修邊幅,一身功力自成一家,輕功施展開來真是神情豪邁,英風颯爽,瞬間就搶到了前頭,再看上官飛,身形不拘形跡,衣袂飄飄緊隨其後,到時丁氏兄弟在後面不相上下,到客棧的路途甚短,這四人轉眼間就相互到達。「哈哈哈,霍老前輩果然是名不虛傳,在下佩服佩服。」丁海天大笑著說道。「哈哈哈,頂兄弟稍微落在後頭,一會要大飲三杯啊。」霍雲龍大笑著說道。四人走進客棧,上官飛又讓店家重新擺了一桌酒席,丁氏兄弟果然是一代豪雄,滿滿斟上三大碗,一飲而盡。「哈哈,好酒,好酒。」丁海天大笑著說道。「好爽快。」霍雲龍說完也斟上三大碗一飲而盡,上官飛一看也只好飲了三大碗。只到沒人都痛飲了三大碗后眾人才落座,「丁兄,你們如何被黑衣劍陣困住的?」上官飛問道。「不瞞二位,我們兄弟四人在塞外得到了一幅畫,大哥命我和四弟來中原打探一下虛實,沒有想到我弟兄二人一入中原就聽到了大惡人的事情,俗話說江湖人管江湖事,我兄弟二人雖甚少涉足中原,但是遇到這樣的事情豈能袖手旁觀,隨即我兄弟二人一邊留意那幅畫的事情,一邊打探著大惡人。」丁曉峰說道這裡就被丁海天接過去話頭說道:「那ri我和三哥在長安城外的一片小樹林邊遇到了那個傳聞中的大惡人,實不相瞞,我在和大惡人交手后敗給了他。」隨即丁海天就把當時的交手狀況和答應幫他從新查明真相的事情毫不相瞞的說了一邊。上官飛和霍雲龍邊聽邊不時的點頭,等丁海天說完后,上官飛說道:「丁兄得到的畫內容是不是這樣的。」上官飛說完用手沾著酒水在桌子上畫出了一副孤峰突起,直入雲霄畫面。「不錯,上官大俠正是這麼一副畫。」丁海天說道。「呵呵,那麼就沒有錯了,現在江湖上有很多同道都有這麼一幅畫。」上官飛笑著說道。「什麼,這難道是一個yin謀?」丁氏兄弟震驚道。「此事下結論還有點過早,但是我們必須小心為妙,以免著了別人的道,兩位丁兄是如何遇到那群黑衣人的?」霍雲龍說道。「我兄弟二人想去事發地點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線索,沒有想到一路上耽擱知道今天才到,沒有想到就受到了一群黑衣人的圍攻,這群黑人什麼話也沒有說,揮劍就刺,要不是兩位相助,唉。」丁曉峰說道。「丁兄,這群黑衣人來者不善,劍陣威力奇大,以後遇到還是當避則避之。」上官飛說道。「上官大俠說的是。」丁曉峰說道。就在上官飛四人在飲酒暢談的時候,趙穎已經摸黑下山了,自從霍雲龍丟下她后,她每ri吃飽了就按師傅教的內功心法不停的運功療傷,這段時間的受傷反而讓她的內功有了一絲長進,好不容易挨到傷好就迫不及待的走出了山洞,一路施展輕身功夫,不多時就把自己養傷的山洞拋在了黑夜中,這座山不是甚大,大約過了一頓飯的功夫就奔襲了出來,此時是月初,天上黑雲翻墨,群星璀璨,趙穎毫無目的得順著小路往西行,她知道現在不可能找到客棧棲身,不如就一路行到天亮后再做打算,黑夜裡行路,時間會感覺時間過得太別慢,路顯得太別長。趙穎一路走著走著不由得想起了父親,自己離開家后一直沒有給父親任何消息,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還有師傅現在在哪裡。就這樣一路走一路想,在天方亮的時候,遠遠望去,只見一位身穿白衣,身長如玉的少年被一群持劍的黑衣人圍困著,趙穎貓下身子,慢慢接近一看在心裡吃驚道:「被黑衣人圍困的不正是大惡人嗎?還有黑衣的劍陣不就是那晚圍攻我的劍陣?」此時黑衣人還沒有發動進攻,就聽為首的黑衣人說道:「李復,你不聽我們尊主的安排只有死路一條。」再看李復淡淡的說道:「就是你們尊主來了又如何。」「真是大言不慚,你小子居然敢口出狂言,你要明白,這個世上沒有後悔葯。」黑衣人說道。「有沒有後悔葯我不知道,但是你們遮遮掩掩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就這氣量還想成就大事,簡直就是笑話。」李復說道。「哼,你小子真是太狂妄了,就讓我先教訓你一下。」黑衣人說完手中的長劍發出聶魂的光芒朝李復刺去,李復並不接招,輕輕的縱身一躍躲不開來,只聽吧的一聲響,一塊大石被長劍刺成了四分五裂,趙穎看在眼裡,觸目驚心道:「怎麼這黑衣人的功力如此深厚,不像圍攻我的那群人,要是那群人有這麼深的功力,我焉有命在。」趙穎想的沒有錯,這是另一批黑衣人,這一批的黑人每一位放到江湖上都可以揚名立萬。在看李復閃過對方的一擊后,忽地一掌拍出,拿出身後的摺扇當作判官筆來使,迅疾的點出兩扇,只聽噹噹兩聲,扇子全部點在黑衣人的長劍上,只見黑衣人腳步踉蹌的後退了數步,黑衣人站穩后說道:「好小子果然有些門道。」一揮手,身後的黑衣人迅速的形成了北斗劍陣。「哼,你的幫手來了為何不現身?」李復厲聲喝道。「你小子少胡說八道,我何時有暗藏的幫手。」黑衣人爆粗口道。「朋友,既然來了,何不現身。」李復並不理會黑衣人的粗口發出一聲長嘯道。趙穎知道自己已經被李複發現,在心裡想到:「這小子果然邪門,我躲這麼遠他都能發現。」連續幾個起落,趙穎出現在了李復和黑衣人面前。「公子是何人?」黑衣人喝道。「我和你們的目的是一樣,都是來殺這個大惡人的。」趙穎說道。「哈哈哈,李復,看來你的對頭不少啊。」黑衣人大笑著說道。「好啊,你們就一起上吧,免得我一個個打發你們上路,浪費時間。」李復冷冷的說道。「你這個大惡人,先吃我一劍。」趙穎說完手中長劍捲起漫天的劍光朝著李復襲去,此時的趙穎穿著男兒裝,李復當然認不出,因為認不出來,出手不在留有餘力,重陽掌力圈起地上的沙石鋪天蓋地迎上了趙穎,只聽趙穎哇的一聲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重重的飛了出去,趙穎之所以這麼不堪一擊,乃是只使用了劍招,並沒有使用內力,之所以沒有當場斃命,那就是她與李復的距離比較遠,不然哪有命在。跌落在地的趙穎,頭髮也在掌風中散開,臉sè金黃,不停的口吐鮮血,「怎麼是個女的。」李復一看皺眉道。不僅是李復就連黑衣人也吃了一驚,「哈哈哈,李復你又殺了一個人,這事傳出去,再加上你之前所殺的人,你縱使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江湖中豈會還有你的位置。」黑衣人大笑道。「受死吧。」李復含怒發出的掌力猶如排山倒海,驚天地泣鬼神,黑衣人連忙用功相抗,李復藉此時機一個起落,抱起躺在地上的趙穎迅速離去,掌力消失的時候,眾黑衣人就見到李復已經奔出了很遠,再追是萬萬不可能的了。原來李復和丁氏兄弟分手后再一次來到長安城,在客棧中休息到半夜,忽然被一聲長嘯聲驚醒,這嘯聲猶如海上的波浪,連綿不絕,直震得耳鼓轟鳴,李復知道這是內功極其深厚之人發出,普通人聽不到這種聲音,江湖中能夠有如此深厚內力的人可以說屈指可數,開始李復以為這是聯絡暗號並沒有留意,可是這長嘯聲就猶如專門召喚他而來,嘯個不停,實在不堪其擾,起身朝著嘯聲奔去。月光之下,只見這人身枯如柴,寬大的黑袍在夜風中不停飄動,臉上蒙著汗巾,只露出一雙如鷹鷲般的眼睛,整個活脫脫的一地獄來的使者。「前輩,小可打擾了。」李復抱拳說道。「我這嘯聲就是召喚你而來,談不上打擾。」黑衣人冷冷的說道。「哦,不知前輩召在下而來有何指示?」李復說著話的同時暗中布滿了護身罡氣。「和你談一件你感興趣的,或者說是天下人都感興趣的事情。」黑衣人說道。「哦,小可不知前輩所談何事?」李復問道。「無上的權利,天下的財富。」黑衣人說這話的時候,能夠感覺出他內心的激動。「還望前輩明示。」李復說道。「你本是皇室後裔,這錦繡江山本屬於你,可是現在卻在姓趙的手中,難道你就不想拿回這本屬於你的一切?」黑衣人說道。「前輩,此話差矣,按前輩這麼算來,唐朝李家江山得於楊家,一直往上數,這錦繡江山不是屬於每一個姓氏,自古得人心者得天下,只要能夠讓百姓安居樂業,誰做江山還不是一樣,就像唐太宗所言,水能載舟已能覆舟,只要現在的朝廷處處為民著想,難道不是百姓之幸事,我又何必挑起無端的爭鬥。」李復說道。「真是爛泥扶不上牆,自古江山就是壘壘白骨所砌成,正所謂一寸山河一寸血,也正是這殘酷的爭鬥才推動了歷史車輪的前進,現在的大宋朝廷軟弱無能,重文輕武,燕雲未收,外族虎視眈眈,你難道不想接收后在你的手上做到漢武大帝那樣,開疆拓土,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之的千古一帝。」黑衣人說道。「前輩所言有理,但是現在的朝廷還沒有到了牆倒眾人推的地步,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不要說你我,就是天下的百姓也會奮身抵抗。」李復說道。「你既然這麼的頑固不化,我不勉強,只要你不干涉我的事情,他ri事情我將和你共享江山。」黑衣人豪氣雲天的說道。「前輩,小可並無權干涉前輩所行之事,但是前輩要是為了一己之私,無端挑起爭鬥,小可絕不會坐視不理。」李復說道。「你說這話科對得起你的先人?」黑衣人大喝道。「前輩息怒,就是先人在世也不願再看這戰火不斷。」李復說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黑衣人說完猛然拍出一掌,李復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勁風迎面撲來,連忙縱身避過,猛吸一口氣,周身內力運往雙臂,陡然間黑衣人迅速迎上來後手直拳直擊其面頰,李復來不及思索,舉臂上格,兩臂相撞,各自發出一股強大的內力,黑衣人的內力稍勝一籌,李復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不待黑衣人發出後續攻擊,身子猛然彈起,在空中旋轉著一腿掃出,直襲黑衣人胸口,看看黑衣人,面對來襲之腿側閃的同時斗然探出右手只抓李復腳腕,這一抓迅速之極,李復來不及變招,另一腿連忙踢向黑衣人探出的右手,兩人肢體一碰撞立馬分開,李復也藉此機會輕飄飄的落在遠處,隨後抱拳說道:「前輩武功深不可測,在下佩服佩服,如果前輩開派立宗,畢將造福於武林,名揚千古,前輩又何去必徒增殺孽。」「哼,個人名聲豈能和萬世基業相比,你小子一身修為倒也不易,我就留你的小命,讓你看看我是如何一統江山的。」黑衣人雖然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想到:「當今世上能憑一人之力擋得住我一招半式的,實是屈指可數。」隨即縱身而去,李復實在想不明白這位黑衣人武功明明高出自己很多,為什麼不殺了他。其實黑衣人不是不想殺他,而是不敢得罪於他的師父,他的師父五十年前就是武林神話,一旦殺了李復,牛鼻子老道找上門來,那麼他的計劃就會付之東流。李復滿懷疑惑的回到客棧想著黑衣人的所說的話,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麼,又過了幾天江湖上傳來他並非是大惡人的消息。這一ri李復在趕上西京的路上,因為錯過了宿身之所,所幸就連夜趕路罷了,行走間就知道身後有人跟蹤,卻故作不知,繼續走自己的路,直到天空發白才停下身來,後面跟蹤之人也迅速圍了上來,出乎意料的是半路殺出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孩。此時李復抱著受傷的趙穎快步而行,為了避開路人之嫌,他盡往偏僻的地方走,直到ri上中天才找到一個小客棧,小客棧因為比較偏僻,此時並沒有客人,店夥計趴在門口的桌子上打著瞌睡,李復顧不得那麼多,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說道:「任何人不準進來打擾。」店夥計嚇了一跳,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見客人闖進客房,用腳關上了房門。李復把懷裡的女子放在骯髒的小床上,連忙運功治療起來,不多時,兩人身上冒起騰騰白氣,只見女子哇的一聲吐出一口淤血,面如金紙的跌落在他的懷裡,李復用手搭了一下女子的脈搏,知道這個女子已經沒有了xing命之憂,把女子安頓好疲憊的打開房門對店夥計說道:「夥計,把店裡的吃的喝的全部端上來。」很快店夥計把酒菜端進房間里,李復看著床上躺著的女子,獨自斟飲著,越看越感覺眼熟,具體在哪裡見過一時想不起來,就在這時床上的女子喃喃說道:「你這個大惡人,我用劍刺你並沒有使內力,沒有想到你這個沒良心的出手如此重,下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李復聽了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心頭閃過一絲畫面,小鎮旁邊的樹林,月下女子,「噢,原來是你啊。」李復搖著頭微笑著說道。就在這時趙穎醒了過來,睜開眼后的趙穎一看李復在哪裡美酒佳肴的,氣不打一出來,暗自運了一邊內力,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大礙,提手就是一掌朝李復襲去,只聽掌風呼呼,迅如奔雷,李復來不及應招,只好低頭閃過,掌力把桌子擊的粉碎,桌子上的碟碟罐罐濺了李復一身,李復剛想出口解釋,就見女子手中的長劍子從半空中刺下,不及多想,霍的一個轉身,單手出掌打向劍身,只見女子身形在空中微動,手腕回收,長劍橫身平滑過來,李復見罷,雙手一分,一手拍出掌力,一手襲向女子的此劍手腕,女子好像看穿了李復不會下狠招,身子一旋,劍鋒朝著李復的肩膀刺去,李復腳步不動,身形一側,避開這一劍招,猛然撞破窗戶到了客棧外面,追風劍法施展開來如影相隨,剛一落地,女子的劍招破風而到,李復並不轉身,反手一掌就往身後拍去,沒有想到女子借著一掌之力,身子在次騰空,長劍在陽光下散出無數的劍花,由上而下刺了下來,李復不得已拿出摺扇應對,邊接招邊說道:「姑娘,請聽我解釋。」「大惡人,這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趙穎說道。李復無奈只好把手中的摺扇舞的密不透風以求自保,再看趙穎手中長劍急轉加強了攻勢,李復又拆擋了數招在心裡想到:「這位女子貌如天仙,手中的劍法確使得如此狠辣,招招都是殺招,看來她是把我當成真正的大惡人了。」其實趙穎心裡也在吃驚的想到:「沒有想到這個大惡人的武功如此之高,他只守不攻,即使師傅也做不到,真是我平生所遇之勁敵。」此時兩人斗得難分難解,雖然趙穎把追風劍法發揮到極致,但是卻奈何不了李復,店夥計在暗中看的直伸舌頭,在心裡想到:「乖乖,要是換做我,早已經在閻羅王那裡報道八百回了。」鬥了這麼久趙穎絲毫沒有佔到便宜,心裡不由得產生了一番急躁,唰唰連攻兩劍后跳躍開來說道:「暫時不打了,本姑娘餓了。」「哈哈,我請姑娘吃酒。」李復收起摺扇大笑著說道。「這還差不多,等我完全康復了再親手殺了你。」趙穎說道。「呵呵,到時候再說,剛才是在多有得罪。」李復抱拳說道。「算了,以後我會連本帶利要回來的。」趙穎說完朝客棧走去。「夥計,重新擺一桌酒菜,順便把剛才的房間收拾一下。」李復掏出一錠銀子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有錢的。」趙穎把劍放到桌子上說道。「呵呵,姑娘見笑了,還沒有請教姑娘芳名?」李復說道。「你不要那麼文縐縐的,叫我趙穎就好了。」趙穎大大咧咧的說道。「呵呵,在下李復。」李復笑著說道。「你是誰與我不相干,你認不認識一個老乞丐。」趙穎說完描繪了一下老乞丐的樣子。「認識啊,怎麼了?」李復驚訝道。「沒怎麼了,我只是和他有過一面之緣而已。」趙穎說道。李復和趙穎放下對彼此的成見,這一餐吃的還算愉快,趙穎不知道李復在給她運功療傷的時候,從她的懷裡掉出一個玉簪,那個玉簪可是她母親留給她的,作為陪嫁用的。李復當時見到這個玉簪,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隨手收進了自己的懷裡,這時想起來后,連忙拿出來說道:「這是從你懷中跌落之物,現在奉還給姑娘。」趙穎一看這玉簪,再想起母親的話臉上不由得陣陣發燙,連忙喝了一口酒掩飾道:「你碰過的東西我不要,你留著吧。」「這,這。」李復連說了兩個這字,就聽趙穎說道:「這什麼這?兩年後我在找你討回,如果到時候不見了我就拿你的命作為補償。」(第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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