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接頭暗號

第2章 接頭暗號

第2章接頭暗號

難道她一直追求的男人不喜歡女人?

所以才一直不願意接受她。

只見他們二人推開彼此。

有幾分手足無措的尷尬之態。

並同時看向闖進來的上官傲霜。

李想清清嗓子說:

「有什麼事?」

「沒……沒啥特別重要的事。你們繼續,我待會再來。」

上官傲霜撞見了兩位老總的特殊關係。

她覺得此刻最正確的做法就是逃離。

所以連忙轉身從辦公室里退了出去。

「上官傲霜,你等一下!你別……」

陳劍想要解釋。

但上官傲雪人已經迅速消失在辦公室。

陳劍只能有些無奈的小聲嘀咕著:

「別誤會了!我們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李想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看著陳劍道:

「解釋什麼?在公司你可是她上司,不需要解釋。她身為下屬就該有必要的下屬覺悟。懂得什麼就算是看到了也不該說。」

他故意大聲的當著上官傲雪說話。

顯然是期待這樣的誤會。

並且更希望如此誤會越深越好。

想著上官傲霜能為此知難而退。

不再糾纏也是好的。

陳劍瞬間明白了他的用意。

俗話說虱子多了不怕癢。

他倒是不太在意被人誤會。

「我是在為你著急。得,當事人都不在意,我還能說什麼?」

陳劍本意也想撮合李想與上官傲雪在一起的。

不過,李想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他也只能作罷。

所以他眼珠兒一轉,露出一抹壞笑繼續道:

「話說,你今日去相親,要不要兄弟給我當僚機?」

李想給了陳劍一個白眼道:

「滾!你現在的德行我還不知道,讓你跟著一起去,這事的主角一定會易主。」

陳劍微怒:

「你……」

在門口偷聽不過癮的上官傲霜。

因為門的隔音效果挺好。

傳入她耳朵里聲音太小聽不清。

所以貿然再次推開門打斷了他們的交談道:

「那個……抱歉打擾你們了!李總,有件急事必須要你定奪。」

「你們」二字聽著尤為怪異。

李想給了陳劍一個眼色。

意為讓他暫時別鬧。

然後看著上官傲雪:

「說!」

她看到陳劍因為李想的眼色。

像只被冷落的貓咪縮回到不遠處沙發拐角。

心想這難道是他們之間特殊交流方式?

上官傲雪拚命暗示自己,為了家族能夠在她的手中,重新回到巔峰時期,必須學會要適應這些。

「傲雪,你怎麼不說了?」

李想看著上官傲雪在愣神。

便繼續催促道。

上官傲雪連忙回過神說:

「哦,我們的主打產品全自動砌牆機出故障了。跟隨高級工程師無法解決,恐怕我們與承德地產的戰略合作……」

集團與承德地產的戰略合作不容有失!

這可是關乎集團未來至少十年的純利潤。

他做替身之前可是行業內頂級工程師。

由於技癢。

從機器的開發與研製。

他都是親自在主導。

可以說,公司高級工程師無法處理。

那麼全公司就只有他能去解決了。

李想抬手看了一眼時間。

距離約會時間還有兩個小時。

幸好出事機器所在地,與相親地點距離很近,步行最多十五分鐘就到。

他現在只能期望出事機器只是小問題。

李想叫上陳劍立刻奔赴現場。

張玲實在受不了父親的嘮叨。

收拾好妝容之後,提前一個多小時就逃離了家。

她一個人在X公園南門偏東附近的一處咖啡店喝了一杯咖啡。

算好時間,步行向公園南門口而去。

她可不願意讓對方覺得自己非常重視這次相親。

只要做到準時準點到達就好。

她也想好了。

假如。

對方哪怕遲到一分鐘。

她都有理由迅速離開相親地點。

她同樣痛恨男人不準時。

到時候也有了充分理由向父親解釋相親為何失敗。

「張玲?」

迎面而來一個女人。

語氣有些不確定。

看了一眼身邊另一個女人。

給人感覺另一個女人就像是她的主子一般。

另一個女人帶著幾分傲慢感說:

「親愛的,別懷疑。是張玲,吳川三中當年被公認校花的那個張玲。」

李熙本想張玲因為初戀漆雕哲早已經墮落。

所以多次邀請張玲參加同學聚會都沒有參加。

私以為張玲就是害怕被人嘲笑。

今觀張玲身著一身墨藍色訂製套裝。

肩挎丹寧牛仔藍香奈兒女包。

尤其那對湖藍耳墜最是凸顯優雅傲然之氣。

顯然。

日子過的一點兒都不比她不差。

沒能看到張玲不好的一面。

讓李熙心中有些不爽。

「好巧啊!竟能在這裡遇到你。」王麗顯得有些激動。

李熙看得出張玲過的一點都不差。

高中時期。

張玲天然就比她多幾分優越感。

現如今還依舊如此。

其心中忿忿不平。

但作為成年人的交際禮儀。

還是出言禮貌性的奉承道:

「張玲,沒想到多年未見,你依舊如當初一般年輕漂亮。不像王麗結婚後都成了黃臉婆。」

王麗莫名躺著中槍。

在一旁只是尷尬笑著。

張玲最煩大街上遇到這等熟人了。

三句話必定逃離不了攀比話題。

她忽略性掃了一眼李熙沒搭話,看著王麗微微一笑說:

「王麗啊!沒想到你還跟李熙關係這麼好。今兒又一起逛街呢?」

李熙高中時沒少在其他同學面前亂造她的謠言。

剛見面就貶低身邊的王麗就為抬高自己的身份。

所以她對這個人沒有好感觀。

「嗯,我出來給兒子買一雙鞋。」

王麗微微低頭,臉色微紅,又猛然抬頭看向李熙笑著繼續說:

「張玲你還不知道吧,李熙要結婚了。嫁的可是港城福源珠寶的繼承者。」

說著王麗的目光重新回到張玲身上。

也想看到如她一樣羨慕的目光。

雖沒有看到。

但還是如自己要結婚一般說:

「李熙打算邀請所有同學去參加她的婚禮。算是一次同學聚會,張玲你前幾次都推脫沒來,這次必須要到場啊!」

王麗想當年多次被李熙坑。

如今還依舊視李熙為最好閨蜜。

這女人的「傻白甜」依舊讓她心疼。

李熙沒有先開口發出邀請。

想必邀請同學參加婚禮的差事落在了王麗的頭上。

所以王麗才會如此賣力。

恐怕就她傻傻不知自己無形中得罪不少人。

張玲下意識抬手,看了一眼銀色阿瑪尼腕錶,差兩分鐘就到約定相親時間了。

她表情中顯露幾分焦急之態度。

望了一下公園東門方向。

勉強微微一笑的猶豫道:

「這……」

張玲試圖快速尋找一個理由脫身。

但絕對不能提起要去相親的事實。

假如。

被李熙傳揚到所有高中同學耳朵里。

那麼她一直樹立起來的形象就徹底完了。

李熙像是知道張玲要說什麼。

她可不願意讓張玲得逞。

便一手搭在王麗肩膀上主動打斷說:

「王麗你放心啦!大家都是同學,我們又是當面邀請,張玲同學一定會去的對嗎?」

王麗在李熙的提醒下猛拍了一下自己腦門。

一邊著急的從包包中翻找,一邊絮叨著說:

「哎呀,瞧我這個腦子,找到了,這是李熙婚禮的請柬。張玲,那個地方我去過,到時候要不我順道去接你?」

李熙輕捏了一下王麗胳膊。

然後露出幾分要看一場大戲的壞笑:

「王麗,你傻呀!幹嘛要搶姐夫的事?你想去別打擾人家兩口子的二人世界。」

張玲清楚記得她與李熙是同一天生日。

李熙高中時總喜歡強調她是張玲的姐姐。

今日卻反常的如此說話。

王麗憨笑一聲接著說:

「我確實傻了!張玲,姐夫做什麼的?我們認識不認識?他……」

李熙笑容中帶著幾分竊喜。

她出言攔著王麗道:

「王麗,同學聚會不是要求必須帶配偶嘛。等到那天,見了姐夫不就知道了。你現在站在大街上一股腦的問那麼多,這不合適。」

倒不是李熙心善。

而是讓張玲在這裡承認。

遠不如在所有同學面前承認。

來得緊張刺激一些。

王麗低頭帶著幾分委屈道:

「是我唐突了。」

張玲抬手看了一眼銀色腕錶。

已經過了約定相親時間五分鐘。

她又看著王麗雙手捧著一張紅色請柬。

知道這個婚宴(同學聚會)邀請她不答應是脫不了身的。

她只能伸手接過請柬,勉強的笑容帶著幾分焦急道:

「李熙說得沒錯!去,我肯定會去的。只是今日還有重要的事要處理。改日,改日有空我再請二位喝下午茶如何?」

李熙說:

「哎呀,這都怪王麗,你有事,還拉著你在這兒聊個沒完,我替她向你道歉,對不起啦。」

王麗再次躺著中槍。

在一旁只是帶著幾分慚愧苦笑。

她還能說什麼?

只能微笑中明顯帶著幾分焦急道:

「沒事沒事。」

李熙說:

「那就快去忙吧,希望沒有耽誤到你正事。」

李熙話說到這個份上,就算張玲有怨言,也是不好說出來。

張玲匆忙說了聲「再見」就轉身向路邊而去。

此時。

心存一絲愧疚與尷尬的王麗。

無意看到李熙沖著張玲背影。

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奸詐笑容。

「李熙,你在笑什麼?」

李熙可能因為有些得意過頭。

她沒有聽到王麗的詢問下意識的開口說:

「好戲要開鑼了。真的好期待!」

「啊?」

王麗不明就裡,伸出兩指捏著李熙衣袖,搖晃著其胳膊,滿臉疑惑的又說:

「李熙你不是說看戲是老年人的節目嘛!你又打算在婚禮上請戲班子唱戲?」

意識到問題的李熙,保持了幾秒僵硬的面容,強迫自己尬笑了一聲道:

「那不是因為我親愛的父母長輩們喜歡嘛!哎呀,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戲班子我都已經張羅好啦。」

「哦!」

王麗隱約覺得李熙有幾分奇怪。

但以她的性格與智商,又想不到具體原因。

但其直覺感到應該與張玲有關係。

路邊。

正好過來一輛計程車。

為了趕時間張玲攔下上車。

可能言語沒有表達清楚。

司機直接向公園東門口駛去。

她想起李熙種種表現都不像其以前性格。

有一絲隱約覺得今日偶遇不是巧合。

看著手中李熙的大紅色請柬就心煩。

到時候說不去。

這不是她做出來的。

只是一時半會兒她要從哪裡找個可靠男人?

時間向前推移一刻鐘!

承德地產在X公園附近。

承建了一處高端公寓樓。

李想要去維修的故障機器就在哪裡。

陳劍按下調試機器的關機鍵,沖著李想微笑著說:

「故障完美排除!」

李想抬手看了一眼,天梭波爾圖系列皮帶石英錶,距離約定相親時間不到3分鐘。

陳劍僅一眼就知道李想的心思並勸說:

「我說李想要不就別去了。你現在就算是用劉易斯的速度都恐怕來不及了。要知道沒有那個女人會對第一次見面……」

陳劍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意識到,身邊的李想早已經遠去。

僅看背影。

李想戴著一頂沾染黑色油漬的白色安全帽。

身著一件到處都沾染了黑色油漬的灰色帆布套裝。

活脫脫像個混跡在建築工地上普通民工。

「喂,李想你等一下,換一件衣服再……」

李想像是壓根沒有聽到陳劍的呼喚。

陳劍沒有繼續說下去。

看著背影消失在安全通道口。

陳劍長嘆一口氣搖頭道:

「本來可以用衣裝美色讓對方完全忽略遲到問題。現在恐怕讓對方徹底不願意與兄弟你多說一句話了。」

李想先張玲一步趕到公園東門口。

他見過相親對象程雪的照片。

所散發出來的氣質。

正好與剛下車的張玲吻合。

而且,遠遠看上去張玲確實像是在找人。

李想習慣性準備整理一下衣裝。

這才發現匆忙間沒有換掉工作服。

他僅僅是小愣了一會兒。

接著微微一笑。

像是特別滿意現在的行裝。

他覺得替身的日子遲早會結束。

目前形象就是他一個頂級工程師的本來面目。

張玲本能感覺被人盯上了。

轉身發現李想面帶憨笑。

正向她款款而來。

她忍不住的輕視的笑了一聲。

腹誹心謗:

「有趣!如今相親除了像地下黨接頭一樣對暗號,還玩起來角色扮演!有必要玩的這麼認真嗎?」

書友群:651510586(歡迎入群與作者交流劇情)

跳蚤男主來源於《跳蚤》(英文:TheFlea)是約翰·鄧恩JohnDonne(1572-1631)的一部形而上學詩。

本文第一次涉及提起在第029章咬人跳蚤。

翻譯和導讀:陸鈺明(華東師範大學)

《跳蚤》(部分翻譯文)

看看這隻跳蚤,看這一點,

你對我的拒絕是多麼膚淺;

它先叮了我,現又去叮咬你,

在跳蚤的肚裡,我倆的血混一起;

承認這一點,不能夠說是

一宗罪、失去童貞、或羞恥,

但這求婚前的盡情享用,

將我倆的血撐滿腹中,

天哪,實非我倆能掌控。

三生命共處一隻弱小的跳蚤里,

我們幾乎,不,已勝過結髮夫妻。

這隻跳蚤就是你和我,它應當

是我們的婚床,和婚禮殿堂;

父母和你不願意,我們還是相遇,

且在這有生命的黑牆內隱居。

儘管習慣使你要將我殺死,

請不要把自我謀殺、瀆聖之事

和殺三命的三重罪強加於此。

你真的這麼殘忍又突然,

用無辜的血染紅你的指甲?

這跳蚤有什麼罪與孽

除了從你身上吸了一口血?

但你卻洋洋自得地這樣說

你沒發現你和我比以前更虛弱;

確實,那你該知道恐懼有多不真實;

委身於我時就那麼點貞節會消失,

如這跳蚤之死從你處獲取的生命一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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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男友扶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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