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果然這是個局

64果然這是個局

如果註定了不能在一起,那麼是否此刻應該斬斷情絲。雖然自己坦誠了喜歡她。花梨雪有片刻的猶豫,但是很快她心中湧起另一個想法。此時似乎是個機會,為了計劃中的事情應該抓住這個機會。

抬手輕輕覆在羽紅妝環住自己腰間的手上,花梨雪轉身將她擁進自己懷中。兩人耳鬢廝磨,彼此的氣息氤氳散開,無所不在地湧入對方的鼻中。

循著小公主馨香的氣息,花梨雪心中狂跳著湊唇過去在她豐潤的紅唇上蜻蜓點水般得一點,只覺懷中人抖了一下,但卻沒有逃開。反而是羞澀不已地閉上了雙眸。這是在邀請自己品嘗她的紅唇?

剛剛觸碰到她的紅唇時,那種溫暖和柔軟讓花梨雪瞬間就迷戀上了這種感覺,一下根本不夠,只想更多次的觸碰。屏住呼吸,花梨雪一下一下地去吮吸對方的又滑又彈的唇瓣。用舌尖去描摹她唇峰。

羽紅妝卻覺得不夠,微微啟開櫻唇,讓對方試探著滑入自己口腔中。兩人的舌尖羞澀地一碰,俱都身體強烈地一震。羽紅妝更是嚶嚀出聲,惹得花梨雪氣息陡然火熱起來,執著地去繼續觸碰纏繞她。從一開始的生澀到最後纏裹住她,盡情品嘗她口中的芳香和甜蜜,兩人都是神魂飄蕩,顫慄不止。

一吻頃情,長吻結束。羽紅妝軟軟地靠在花梨雪懷中,滿面緋紅,心中滿是甜蜜和滿足。花梨雪擁著她,心中也是充滿了難以言明的喜悅和迷醉。輕輕地拂過懷中人緞子般的烏髮,萬分喜歡她的嬌柔和美好。

「華禮,你帶我走吧……」羽紅妝羞澀輕聲呢喃道。

花梨雪唔了聲,問:「你要是跟我走,你父皇會同意嗎?你要知道,你要是離開了皇宮,跟了我這個女子,以後就可能再也享受不到榮華富貴和身為公主的尊榮了。你可得想好。」

「我想過了,我不在乎那些,只想和你在一起。」

花梨雪默了默,說:「那等過一段兒日子,我事情辦好了,咱們再商量這個好不好。到時候我有話跟你說,要是你聽了,還想跟我走的話,我就帶你走。」

「好吧。我聽你的。那你明兒還和我見面么?」

「見呀,明兒晌午我請你去『上河居』賞花吃飯,你把你那位君如月姐姐也請來吧,我們三人一起打馬吊牌。可不要說我要來,免得人家不願意。順便讓她把小雪帶來,我看那小貓徹底好了沒有?」

「小雪已經徹底好了,我看過,沒有問題了。華禮,你是不是喜歡月兒姐姐呀?所以讓我請她來。」羽紅妝嘟著嘴問。

「你還別說,我真還喜歡她。」花梨雪玩笑道。

「什麼?你?」羽紅妝離開她懷抱,仰面去盯著她眼睛看,眼裡有懷疑,心裡有酸澀。

「她可是江湖第一美人兒,我可是她的狂熱粉絲。以前很想能和她見上一面,說上話呢。如今我聽你說她和你是好朋友,所以想通過你和她見一見,怎麼樣,幫我這個忙么?」

「原來是這樣,你早說不就好了?不過,為什麼你不請流光哥哥呢?要是流光哥哥要跟來怎麼辦?」

「你也知道碧落宮的丹師這一回奪得了大周丹王的稱號,我對那流光公子實在不感冒。所以只想見一見偶像就好了。」

「也是,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那好吧,我答應你。明兒中午我單獨把如月姐姐帶到『上河居』來吃飯。」

「行,一言為定。」

——

皇宮,藏寶閣。

「卓樂,把藏堡閣打開。」二公主羽紅妝帶著兩個小宮女走到藏寶閣大門前,對藏寶閣的主管太監卓樂大聲吩咐。

「公主,您這是要進去做什麼?可徵得了萬歲爺的同意,還有萬歲爺可拿了進入這藏寶閣的腰牌給你?」卓樂躬身問。

羽紅妝從腰間扯下一面巴掌大的紅木腰牌遞給卓樂,「我進去尋一件喜歡的擺件,吶,這是腰牌,你看看吧。」

卓樂接過去一看,果然是一面可以進入藏寶閣的腰牌,於是便將這塊腰牌拿在手裡,轉身去身後的值房裡開了箱子,拿了鑰匙去藏寶閣開門。每開一道門,就有兩個小太監去把沉重的門給推開,一連開了三道門,才進入到藏寶閣中。

「公主,您想要找什麼擺件,您跟奴婢說一說,奴婢去幫您找。」卓樂哈著腰諂媚笑道。

「你們都在這裡候著吧,我自己進去找一找。」羽紅妝擺了擺手,自己個兒往巨大的藏寶閣里走。這藏寶閣分為地下一層,地上兩層,有數萬件各式各樣的字畫擺件玉器珍玩等物品充塞其中。

跟她一起進來的太監和宮女見她這麼說了,不敢違逆她,只好應是,在藏寶閣門口等她。

羽紅妝就往藏寶閣最裡面走,一般來說,皇帝最喜歡的東西都擺在地下一層的藏寶室內。所以她直接往地下走。地下一層的藏寶室至少有二十間房屋,於是她就逐一尋找起來。連著找了十幾間房之後,終於在一間房中的一個純金鑄造的小匣子里發現了一面紅色的上面雕刻有鳳凰的玉佩。

心裡頭好一陣驚喜,她立刻拿起這塊玉佩放進自己腰間的荷包里,然後順手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下來一個羊脂玉的觀音擺件來,提起裙子往外走。

在藏寶閣門口等著羽紅妝出來的太監卓樂和宮女們見她興沖沖地出來了,都趕忙上前去迎她。只聽卓樂說:「公主,您選了什麼東西了,請隨奴婢來,奴婢好登記造冊。」

這是宮裡的規矩,凡是在藏寶閣里選了東西的皇子和公主,必須要在主管太監外面的值房裡登記了才能將這物品拿走。所以卓樂說完這話后就在前頭引著羽紅妝往外頭自己的值房裡去。等到羽紅妝一走出藏寶閣,後面跟著的太監就去把三道門依次給闔上再鎖起來。

羽紅妝跟著卓樂走進值房,將手中的那一件羊脂玉觀音往桌子上一放說:「卓樂,我選了這個,你記下吧。」

卓樂看了看,剛提起筆打算在冊子上寫字,卻忽地捂著肚子,臉上浮現出痛色,連聲道:「哎呀,我肚子好痛,公主,您等一等啊,我去一去就來。」

羽紅妝知道他這是要去茅房,就揮手道:「去吧,快去快回。」

「是,公主!」卓樂麻溜地答應,起來撩起袍子一溜煙兒跑出去了。他剛跑出去,外頭門口就出現了數十人,全部都穿著黑色勁裝,蒙著臉,另外有身穿一白一黑長袍的鬚髮皆白的老者從門口走了進來。

羽紅妝猛然轉身,問突然出現的這些人,「你們是誰?憑空在這裡出現是為了什麼?」

只見那穿白袍的老者走上前來一步說:「我們是碧落宮的人,奉皇帝旨意在這裡等候捉拿盜寶之人。」

羽紅妝呵呵一笑,「盜寶?我盜什麼寶了?我到藏寶閣里拿一個玉雕觀音擺件而已。」

「不是吧,在你的荷包里那件火凰玉,你可敢拿出來看一看?」

「一派胡言,你到底哪隻眼睛看見我拿了火凰玉了。再說了,這藏寶閣里還沒有我不能拿的東西。你們都給我讓開,我去找我父皇。看他可會認為我是盜寶賊?」

羽紅妝一面斥責眼前這些堵住門兒的碧落宮的人,一面往前走。

「別過來,否則我們要動手了!」碧落宮大護法月圓上前一步攔住了她。

「你敢!」羽紅妝冷聲出口,眉間突現狠戾之色,抬手向月圓擲出一個銀色圓球,同時腳尖在地上一點,向後如電般飄去。幸虧月圓早有防備,在她擲出銀色圓球時,手中的圓月盾已經拋出,撞向那銀色小圓球,於此同時大聲喊道:「是魔教的霹靂雷,大家後退!」

砰砰砰砰砰砰!

一連串劇烈的爆炸聲響徹皇宮,藏寶閣的那總管太監的值房也被這劇烈的爆炸震塌了屋頂。灰塵瀰漫間,有人從坍塌的值房中如箭般向上飛出,卻被上方突然出現的一張天蠶絲織成的大網給裹住,從半空中跌落下來。剛一落下來,就被碧落宮的暗衛上前將她擒住,順手點了她的穴道,使她再不能動彈。

離此不遠的一個地勢略高的閣樓中,皇帝羽承乾已經將剛才的驚險的一幕全部看在了眼中,被剛才的劇烈爆炸聲震得心驚肉跳。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御前總管太監就急急地走了來向他稟告,「萬歲爺,方才碧落宮的俠士們已經擒住了盜寶賊,這會兒請陛下過去親自審問。」

「好,帶朕過去瞧一瞧。」皇帝對這盜寶賊是誰很是想知道。

於是薛顯就在前面帶路,許多御前侍衛和太監宮女簇擁著皇帝往藏寶閣那邊去。到那裡的時候,見藏寶閣總管太監的值房被炸得成了一堆斷壁殘垣,不由得搖搖了頭,走到藏寶閣廊子下早擺好的一張寶座上坐下,吩咐,「把那盜寶賊押上來讓朕瞧一瞧。」

底下的人應聲而去,不一會兒就把捆綁在天蠶絲網中的盜寶賊押了上來。皇帝一見,驚得不行,「妝兒?怎麼會是你?」

一旁的碧落宮大護法月圓就上前躬身拱手道:「陛下,這可不是什麼公主,而是魔教中人假扮的。她剛才可是扔出了魔教的霹靂雷呢,要不是我們早有防備,躲得快些,定然會有傷亡。」

皇帝指著網子中的人,不相通道:「可她的樣子分明就是朕的小女兒,怎麼會,怎麼會是……」

「陛下,請看。」月圓走過去讓兩旁的暗衛將那天蠶絲網解開,伸手在那人臉上一抹再一揭,果見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被揭下來,而這人的真面目也露了出來,竟然是一個面色青白,容貌有些陰冷可怖的女子。

皇帝給嚇得抖了一抖,「原來這人真是假扮的妝兒來盜寶。」

月圓說:「陛下,我再把她腰間荷包里的東西拿給你看。」

一邊說一邊伸手去她荷包里掏出一快紅色的雕有鳳凰的玉佩來,轉身過去遞給皇帝道:「陛下請看,這是假扮成公主樣子的魔教教徒進藏寶閣去盜的東西。這就可以肯定上一次來皇宮藏寶閣內盜走冰龍佩之事定然和魔教相關。」

皇帝接過那塊玉佩看了看,憤然望著被制住的那青白面色的女子喝道:「好大的膽子,你快說,你是誰派來盜朕的這火凰玉的?還有,上次盜走朕的冰龍佩的可是你們。你要是老實說,朕饒你不死。你要是敢欺瞞朕,北鎮撫司里的十八般酷刑可是等著你的!」

整個大周的臣民都知道北鎮撫司里的酷刑駭人聽聞,比如說一種是拿燒開的開水往犯人身上潑,然後用鐵釘製成的板刷給你刷身子,刷一下就是大片被燙爛的皮肉給拉下來,還有一種是將犯人整根的脊椎給抽下來等等,每一樣都足夠殘酷慘烈。因此一般的臣民把被關進北鎮撫司詔獄看成是比進鬼門關更可怕的事情。

那面色青白的女子聽了皇帝的話后,眼角不由得跳了跳,隨即只見她牙關猛地一咬,一股細細的血流很快從她嘴角湧出。便見她身子一歪,無力地軟倒下去。月圓見狀忙過去探一探鼻息,隨後無奈地搖頭道:「可惜了,這魔教的盜寶賊已經服毒自殺了。」

皇帝見狀不由得愕然,良久方說:「這盜寶賊就這麼死了,那以後還怎麼查?」

月圓抱臂站著想了想回話道:「此事,我還得回去向我們少宮主回稟了,看他有什麼辦法沒有。」

皇帝道:「要不這樣,你一會兒回去就把這件事告訴你家少主,明兒一早讓他進宮來見朕,跟朕說下一步該怎麼辦?」

「是,陛下。」月圓躬身答應,隨即又說:「為了保護陛下的安危,我就把我們碧落宮的暗衛留下,在宮中暗中扈衛陛下。」

「如此甚好,那你回去代朕向碧落宮少宮主致謝。」皇帝頷首笑道。

月圓應了,接下來對留在宮中的碧落宮暗衛吩咐了一番,這才離開皇宮,回了京碧堂。

回到京碧堂后,本來夜流光都睡下了,聽到豆包在外面廊子下扣了扣窗扇說月圓從宮中回來了。有大事回稟,便起來穿了衣裳去前面廳堂中見他。

見到月圓后,夜流光就問:「是不是宮裡有了動靜,那盜寶賊出現了,你們抓住了他?」

月圓答:「少宮主真是神算,的確是盜寶賊出現了。這魔教的盜寶賊易容成二公主羽紅妝的樣子到藏寶閣里去盜取火凰玉,後來見被我們堵住,又扔出霹靂雷妄想逃跑,結果被我們早就布下的天蠶絲網給網住了。」

夜流光笑,「這不挺好的嗎?到底抓住了,正可以洗脫我們碧落宮的莫須有的罪名。皇帝也不能再疑心我們了。那這魔教的盜寶賊可曾招認出什麼事情沒有?」

月圓搖頭,「可惜了,這魔教的盜寶賊咬碎了藏在牙齒中的劇毒藥物服毒自殺了,什麼話也沒有說,更別說招認出什麼事了。」

「唉,那還真是可惜了……」夜流光嘆氣道,「好不容易抓住一個這樣的人。」

「對了,皇帝明兒一早讓您進宮去,他想問你以後該怎麼辦?另外,屬下自作主張,將我們碧落宮的暗衛留在皇宮中扈衛皇帝。」

「你做得很好。好了,這會兒也晚了,你也辛苦了,回去歇著吧。容我想一想下一步該怎麼辦,明兒一早好進宮去向皇帝進言。」夜流光揮了揮手,示意月圓退下。等到他退下后,自己在黑暗中坐了足足半個多時辰,心裡頭有了主意,這才回房去睡覺。

而在城南的王府別院中,魔教護法青蒼正在少主花梨雪回稟剛剛從皇宮中探來的消息。

「少主,我的屬下青玉進宮去盜劫火凰玉失敗了,被碧落宮的人抓住。為了不暴露我們,她按照本教的規矩殉教了。」

花梨雪負著手,望著外頭的滿天星子道:「果然這是個局,只是不知道皇宮裡的那會火凰玉是真還是假?要是真的,那還真是值得冒險,而且也必須冒。青玉的死很有價值,至少讓我們明白對方早有準備。既然得不到這玉,那我們另一件事就迫在眉睫了。」

「少主,其實我有個主意,也極有可能得到皇宮裡的那塊火凰玉。」青蒼道。

花梨雪轉身看他,問:「是什麼?說來聽一聽。」

「是這樣,屬下奉少主的命,讓我的弟子青玉扮成二公主羽紅妝的樣子去藏寶閣盜火凰玉,我發現這大周的皇帝十分的寵溺這二公主。我想,是不是可以將這羽紅妝抓來,威脅皇帝以那火凰玉想換。如果不出屬下意料,皇帝多半是會答應的。您覺得屬下這法子是否可行?」

花梨雪聞言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不置可否。良久方說:「這事情讓我考慮考慮。本來我們已經和中原正道為敵了。要是再得罪皇帝,以後怕是日子更不好過了。」

「反正我魔教惡名在外,也不怕得罪誰。關鍵是要是咱們得到了那火凰玉,憑藉我們手上的冰龍佩,不但能徹底根除教主的寒毒以外,還能得到那傳說中的上古寶物昊天劍,那我們魔教中興之日指日可待啊。如今我們因為易龍的失誤錯失了問鼎丹宮,失去了控制中原武林正道的機會,要是再不把握住這個機會,那就太可惜了啊!」青蒼有些激動地建言。

「這……」花梨雪沉吟,在屋子裡慢慢踱著,不由得想起了幾個時辰之前和羽紅妝在卧龍山巔的意亂情迷的初吻。她帶給自己的顫慄和幸福。她也知道青蒼說得絕對正確,可是若是按照他說得那樣做了,怕是會狠狠地傷了那丫頭的心,從而和她成為路人。

一面是魔教的中興大業,一面是自己初次愛上鍾情的人,到底該如何取捨?她陷入了兩難之中,覺得這兩方面,她哪一方面都無法取捨。

到底該怎麼辦?她覺得頭痛起來,便揮了揮手讓青蒼先退下,說自己還得好好想一想。

——

京碧堂中,次日一早起來,夜流光梳洗了,換了衣裳,陪著君如月吃了早飯。交代她在京碧堂里呆著,不要亂跑,說自己進宮去見皇帝商量事情,商量完了就回來陪她。又把春卷叫叫過來,囑咐了她一通,讓她隨時不離君如月左右,春捲兒說記住了,這才離去。

夜流光才走不過半個時辰,京碧堂里就來了貴客,大周尊貴無比的二公主羽紅妝。君如月把她迎進屋子,見她帶了小白來,就把自己的那一隻小雪抱來,跟公主一起看兩隻貓打架玩兒,一邊說些閑話。

只聽羽紅妝說:「月兒姐姐,我最近在『上善居』吃到了好幾種好菜,異常新鮮好吃。不如我們一會兒喬裝改扮去那裡吃飯。」

一聽有好吃的,作為大吃貨的君如月自然是心動了,立刻問:「小公主,都有些什麼好吃的,說來聽聽。」

「你聽著啊,有櫻桃鵝肝,翡翠熏魚,魚子烤鴨,白玉銀魚……」羽紅妝一口氣說了十好幾種,最後說:「怎麼樣,動心了吧。」

君如月連連點頭,雙眼發亮,「哎呀,光聽這些名字,我口水都出來了。好,好,好,那今兒晌午我們就去吃。」

「嗯,好。」羽紅妝見她答應了,便甜甜一笑,轉而又說起了其他的八卦。包括昨兒晚上發生在皇宮裡的爆炸事件和盜寶事件。這兩件事說實話,君如月還真不知道。昨天晚上,夜流光半夜起來去見月圓,君如月睡得很死,根本不知道。今日一早起來,夜流光也僅僅跟她說自己要進皇宮去見皇帝商量事情,也沒跟她提起過。大概是覺得這些事情她不用知道,娘子好吃好喝好玩就行了。

「什麼?竟然有魔教的人冒充公主去藏寶閣?那公主你昨晚在哪裡?難道不在宮中?」君如月驚訝問道。

這話問得羽紅妝一愣,面兒上隨即飛起一抹紅雲。昨兒晚上,她大概永生也難以忘記。現在想起都還要心悸。

「哦,昨兒晚上我去帝姬陵緬懷我姐姐去了,沒有在宮中,回宮后才知道出了這樣的事。」

「原來如此。」君如月這才想到,看來那假的火凰玉還真得引來了魔教中的真的盜寶賊。既然那盜寶賊服毒自殺了,那相公進宮去怕是會和皇帝商量以後該怎麼辦的事情吧。

「不過說起來,那些魔教的教徒還真是聰明,知道冒充公主,而且知道公主出宮了。難不成公主身邊有姦細?」

羽紅妝給她這一說嚇了一跳,忙伸出一隻手指「噓」了一聲說:「月兒姐姐,你可別亂說。如今宮裡的氣氛很緊張,要是再有這種話在宮裡傳開,那到時候我宮裡的太監和宮女可要倒霉了。再說,我出宮,許多人都知道啊。你這樣說得就是太嚴重了。」

「是嗎?也許是我多疑了吧。你呀,就是心太好了。行了,咱們不說了。不如,我們兩個這就去喬裝打扮一番,一會兒早點兒溜出去玩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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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娘子衣(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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