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洋人美女
「哦,上帝啊!你真的是一位神醫,還沒看就知道了我的病!」翠西捂住了嘴,驚呼道。
「這下你相信了吧?」彼得洋洋自得:「我說我師父是神醫呢。師父,你們進來吧。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呢!」
進入彼得家的花園,應永健問道:「彼得,安德森先生和莎莉呢?」
彼得瞬間臉色突變,說道:「師父,安德森死了,莎莉又嫁人了!」
「什麼?安德森死了?怎麼死的?」
「師父,你還記得嗎?當初你治好了安德森,讓他不要近女色……」
「我記得啊,他說他會約束自己的。」
「可是莎莉約束不住自己……」
「這個,倒是我沒有注意的……」應永健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我記得一天晚上,莎莉進了安德森的卧室……」
「唉,他們終於又合二為一了。安德森也因此送了命!」應永健嘆道。
「是啊,第二天安德森就卧床不起,第三天就一命嗚呼了!」彼得淡淡地說道。
杜遠航問道:「安德森是誰?」
熱一夏也問道:「莎莉又是誰?聽得我們一頭霧水!」
「安德森是彼得的繼父,莎莉可是彼得的親生母親。安德森得的是肝病,所以不能近女色。」應永健解釋道。
「沒過多久,莎莉又重新結識了一位男朋友,現在我媽媽住到她男朋友家裡了!」彼得嘆了一口氣。
「彼得,讓應醫生給我治病嘛!」翠西搖著彼得的胳膊。
「宮寒,呵呵,你找對了醫生了!」應永健說道。
「應醫生,你真的能治宮寒?我們這裡的西醫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翠西不大相信。
「試試看吧。宮寒是心氣不足、心腎不交造成的。」
「什麼是心氣不足?」翠西很好奇。
「我們中醫說心氣通於胞宮。如果心氣不足,心火不能下炎,所以胞宮內就會寒氣重。寒則痛,所以當月經來時,那疼痛可就十分嚴重了。」
「胞宮就是子宮嗎?」翠西問道。
「對了,就是子宮。心火不能向下,腎氣不能治水,所以寒氣就會進入胞宮。宮寒也就產生了。」
「應大夫,原來宮寒的成因那麼複雜?我也有宮寒,那你也幫我治療一下吧。」熱一夏說道。
「熱一夏,你是湊熱鬧的吧?你的名字裡面有熱,怎麼會宮寒呢?」杜遠航開玩笑地說道。
「杜師父,你再開我的玩笑,那我將來告訴盛翠翠,說你老不正經。」熱一夏嚴肅了起來。
「喂,熱一夏,我老了嗎?好歹我是你師父,你對長輩一點也不尊敬。」杜遠航也板起了面孔。
「好了,你們不要開玩笑了。等日落以後,我給你們調理一下。」
當晚日落後漏水下二刻,應永健給翠西和熱一夏調理了手少陰心經和手厥陰心包經,以補法。然後在漏水下六刻,應永健又給她們調理了足少陰腎經,以補法。
調理結束以後,應永健給她們畫了兩張圖,是胃經的循經路線,標出了神闕穴、天樞穴、子宮穴等穴位,讓她們找到艾草以後,在白天艾灸這些穴位。
三天後上午九時,約克市證券交易所。
應永健帶著杜遠航和熱一夏來到了證券交易所找金三進。
「你們找金三進幹嘛?」辦公室前台的一個金髮碧眼的女子問道。
「我是金三進女朋友,來找金三進探親!」熱一夏熱情地說道。
「什麼?你是金三進女朋友?」那個洋女子一臉詫異。
「怎麼了?我做金三進女朋友有什麼不妥么?」熱一夏轉了一圈,問道。
「金三進他不在交易所了。」那個前台女子懶懶地說道。
「什麼?他到哪去了?」杜遠航吃了一驚。
「他陞官了。」那個女子說道。
「你知道他到哪個部門去了么?」熱一夏問道。
那個女子瞅了她一眼,說道:「我不知道!對不起,我要工作,請你們走開!」
熱一夏怒了,說道:「你這是什麼態度?」
應永健拉開了熱一夏,說道:「我們回去吧。既然金三進不在這裡,我們回去再打聽不遲。」
三個人來到了應永健在約克市的住所。
金三進的別墅就在隔壁。
金三進買回別墅以後,又重新裝修了一下,十分地顯眼。
應永健看到自己的房子沒有鎖門,就推門進去。
裡面的設施跟以前一樣,沒有動過。只是更加清潔了。
應永健心想,金三進肯定是定期請人來打掃。
「你們在我家裡等著,金三進肯定會回家的。都百會,這段時間你都在別墅,不要出去馬,看到金三進回來就告訴我。」應永健說道。
都百會答應了。
「也是。這小子無論到哪裡工作,晚上總要回來睡覺。」杜遠航安慰熱一夏。
「隔壁真的是他的家么?這房子要很多錢吧?」熱一夏問道。
「是的。當年金三進當了交易所所長,後來又炒股賺了好多錢。買了兩棟別墅,給了我一棟。」應永健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應大夫,你說金三進會不會不要我了?」熱一夏有點擔憂。
「你們倆有過什麼嗎?比如說約定?」杜遠航問道。
「沒有,什麼都沒說過,什麼都沒做過。」熱一夏低下了頭。
「那你還不能算金三進的女朋友啊!」杜遠航說道。
「是我自己這樣想的。」熱一夏道。
三個人在應永健的房子了等了三天,也沒看到金三進回來。
「老杜,你說金三進會不會出什麼事了?」應永健有點擔心。
「不會吧?金三進那麼精,又是交易所所長,能出什麼事呢?」
「那怎麼三天都沒回來?」熱一夏有點著急。
「我覺得那個交易所前台的女服務員有問題。她的話不盡不實。」應永健說道。
「應大夫,你覺得那個洋女人騙了我們?」熱一夏問道。
「有這種可能。」杜遠航也有點懷疑了。
「這樣,交易所旁邊有個咖啡館,我們明天下班之前,去咖啡館喝咖啡,等金三進下班。」
「應大夫,這是個好主意。」熱一夏說道。
次日下午,交易所對面,老鼠屎咖啡館。
熱一夏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贊道:「這『老鼠屎』咖啡真不錯,很香。」
杜遠航一杯咖啡已經喝完,說道:「確實不錯,但是這個咖啡館的名字太操蛋了。叫什麼老鼠屎咖啡館?」
「也許老闆是為了獵奇吧。」熱一夏道。
「你們快看!金三進!」應永健喊了起來。
果然,對面的交易所裡面,走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東方面孔。只是一個美麗的洋女人挎著他的胳膊,走了出來!
「哦,天吶,就是前台的那個洋女人!」熱一夏站了起來。
「走,我們出去,把金三進攔住!」杜遠航急忙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三個人站到了路中間,都抱著胳膊,戴著墨鏡!
「請讓開!」金三進看三個人攔路,掏出了手槍。
「金三進,你旁邊的這個洋女人是誰?」熱一夏怒道。
「金三進,你小子不但發財了,還官員亨通,忘了我們這些老朋友了?」杜遠航摘下了墨鏡。
「老杜!」金三進驚喜萬分,握住了杜遠航的手。
應永健和熱一夏也摘下了墨鏡。
「老應,熱一夏,你們都來了啊!」金三進狂喜,就要擁抱熱一夏。
熱一夏推開了他,問道:「金三進,我問你,這個洋女人是誰?」
「這個……」金三進臉紅了。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太太優優,優優,這三位都是我的好朋友!」金三進把那個洋女人拉了過來。
「什麼?你的太太?金三進,你結婚了?」熱一夏有點驚慌失措。
「怎麼了?我不能結婚嗎?」金三進手一攤,問道。
「能!」熱一夏手一抬,就聽到「啪」地一聲響,金三進的臉上響起了一聲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