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如此隨便
金三進怒道:「熱一夏,你打我幹嘛?」
應永健示意杜遠航,把熱一夏帶走。
熱一夏不願意走,向那個洋女人也是一個巴掌扇去!
杜遠航手快,立即拉住了熱一夏的手!
「熱一夏,這是約克市,適用西方的法律。你敢打人,你想坐牢嗎?」金三進怒了。
「我不僅要打她,我還想殺了她!」熱一夏喊道。
優優聽不懂漢語,問金三進道:「金,她說什麼?」
「三進,你這幾天都沒回家?」應永健問道。
「是的,優優帶我回她的娘家住了幾天,陪陪她的父母。」金三進解釋道。
「三進,你真的打算在這個約克市生根發芽了嗎?準備放棄我們了嗎?」應永健覺得有點心痛。
金三進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老應,我既然在這裡結了婚,就準備安家了。對不起啊!」
熱一夏突然掩面哭泣,轉身而走。
應永健示意杜遠航跟上,安慰一下。
「金三進,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了,我們也不勉強。這次來,我們就想和市長先生仔細談談。」
「那可就巧了。我們的市長說了,要舉行投票,選舉總統,成立約克合眾國。」
「啊?成立國家?」應永健吃了一驚。
「老應,有什麼不妥嗎?不是很多部落都成立了國家了?」金三進道。
「也是。很多的部落都成立了國家,我也剛從別的國家過來。」
「所以啊,約克合眾國名正而言順。布希市長作為總統候選人,邀請我作為副總統候選人參加選舉。」
「那你不做交易所所長了嗎?」
「是的,我現在已經辭去了交易所所長一職,準備競選副總統。」
優優聽不懂他們用漢語交談,不住地用英語催促金三進回家。
應永健看到金三進頗為尷尬,說道:「三進,你先回去吧。什麼時候幫我約一下布希總統,我有事相商。」
「好吧,老應。你還是去你老房子里住吧,我約好了會通知你。」說完,金三進丟了一串鑰匙過來。
「呵呵,我已經住進去了。」應永健接過了鑰匙,神秘地一笑。
「也是,那個房子我都沒鎖門,給僕人方便清潔衛生。」
夕陽西下,應永健別墅。
熱一夏戴著墨鏡,有氣無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杜遠航給她泡了一杯咖啡,勸道:「熱一夏,你那麼漂亮,不要在一棵樹上弔死。」
「可是我就是喜歡金三進!」熱一夏哭道。
「唉,也是命中注定。金三進喜歡金融,正好碰到了約克合眾國需要金融人才。老杜,你說始皇帝懂金融、需要金融人才嗎?」應永健也安慰道。
「老應,人的命天註定,我信了。」杜遠航嘆了一口氣。
「就算金三進結婚了,不要我了。但是你們是鐵三角啊,你們也等於散了!」熱一夏不服氣。
「那能怎樣?我們得尊重金三進的選擇。」應永健嘆了口氣。
熱一夏不再說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應永健走出了別墅,站在院子里。
天上的星星閃爍,北極星的斗柄已經移到了南方。
可是赤裸星球的夏天,並沒有地球那麼酷熱。夏天的夜晚,一陣涼風吹來,應永健感到十分怯意。
「老應,想童話了吧?」杜遠航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應永健的背後。
「想到了,不止童話。」應永健道。
「那你就是一個花心的人。」
「我還想到了金三進,想到了各個部落的首領呢!」
「好吧,你總有借口。此時此刻,如果童話站在你的身後,你感覺如何?」
應永健猛然轉身,說道:「老杜,你不要嚇我!」
「我就是開個玩笑。是不是李莎站在你的後面,你就不害怕了?」
「李莎?」應永健想到了李莎,溫軟的身子,溫柔的脾氣,女人味十足。
果然沒有害怕。應永健感到很奇怪。
自己到底是喜歡童話,還是喜歡李莎?
也許他永遠弄不明白,更不會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
「老應,我們如何勸說布希?」杜遠航扯到了正題。
「說實話,我也不大了解布希。我只是給他看過病,並不知道他的內心。」應永健殊無把握。
「那就睡吧,養足精神,見了布希才能想到好辦法跟他談。否則,縱使你三寸不爛之舌,想勸說布希,恐怕很難。」杜遠航說完,自己也回屋睡了。
次日,應永健剛起床,在院子里刷牙,就看見熱一夏和一個洋妞跑了進來。
「應大夫,你看看這個是不是艾草!」熱一夏高興地叫道。
應永健一看,那個洋妞不是別人,正是彼得的女朋友翠西。
翠西手裡拿了一把草,高高地舉到了應永健的面前!
「真的是艾草,你們是怎麼找到的?」應永健奇道。
「我早上起的早,心情不好,就去找翠西玩。在翠西家門口的田地里,看到了這種草。我記得你跟我描述過艾草的樣子,所以就拉著翠西一起,拔了一些草來給你看。」
「好吧,你們多拔一些,晒乾以後裹成香煙的模樣,就可以用了!」
三天後,翠西拿著「香煙」來找熱一夏。
應永健讓他們相互在自己的天樞穴、神闕穴、子宮穴等穴位上艾灸。
一股暖暖的熱氣透過穴道,傳道了身體上!
熱一夏和翠西都感到自己的小肚子暖暖的,舒服了很多!
「熱一夏,你們的這個應醫生的水平好高啊!用路邊的草就可以治病!」翠西由衷地佩服。
「他可是神醫,治好了很多人的病,包括你們未來的總統布希!」熱一夏得意地說道。
「好吧,我承認。熱一夏,我做了很多的艾草『香煙』,用不完,怎麼辦?」翠西問道。
「都拿來給我,應大夫肯定能用到!」
地球上的端午節當日,約克市市政廳。
布希按照約定,接待了應永健和杜遠航,金三進作陪。
「應醫生,簡直太好了,又見到了你!」布希走過來和應永健擁抱。
「總統先生,祝賀你!」應永健說道。
「喂,應醫生,你說得太早了,還沒投票呢!」布希謙虛道。
「那還不是遲早的事,誰還能和你競爭?」杜遠航說道。
「好吧,借你們的吉言。」布希說道。
「總統先生,我們這次來找你……」應永健還沒說完,就見布希突然捂住胸口,蹲了下去。
「怎麼了,布希先生?」金三進急忙過來攙扶。
布希疼得臉色發白,低聲說道:「我吃了一個冰激淋……」
應永健過來,給布希搭了脈,看了舌苔,說道:「不要緊,布希先生。你躺下來,我給你按一下。」
金三進把布希扶到了一個沙發上,躺了下來。
應永健在布希的胃脘部按揉了一會兒,布希的疼痛立減。
應永健隨後用手捂住了布希的腸胃之間。
布希說道:「應醫生,現在不疼了。我這個是什麼病?」
金三進也問道:「老應,布希先生一直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胃疼了?」
應永健道:「我看他脈象沒什麼毛病,就知道他受涼了。也許是他吃了冰激淋的原因。經言『寒氣客於腸胃之間,膜原之下而不得散,小絡急引故痛,按之則血氣散,故按之痛止』。」
布希道:「應醫生,你說了那麼多都是漢語,我聽不懂。」
金三進用英語把大概的意思翻譯了一遍。
布希道:「原來治病在你們中醫看來,是那麼簡單。我們西醫如果看到這種情況,簡直就是手足無措的感覺。應醫生,我老婆的後背疼,能不能請你給她看一下?」
應永健道:「好的,總統先生。我們把事情談完以後,我就跟你去你家。」
「說吧,應醫生,只要我布希能做得到的,肯定沒問題!」
「布希先生,如果您做了總統,能否不要發動部落之間的征戰?」應永健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什麼?應醫生,相反,這正是我當總統以後第一件要考慮的事情!」布希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