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心有餘痛
金三進聽了布希的話,覺得很尷尬。
杜遠航聽了,突然臉色就變了。
應永健因為有心理準備,沒有覺得意外。
「走吧,總統先生,去你家裡,給你太太看病。」應永健催促道。
「應醫生,我可沒有答應你不去統一赤裸星球!」布希警惕地望著應永健。
「沒事。布希先生,這是兩回事。看病歸看病,談判是談判,不衝突。」
熱一夏突然在旁邊插話道:「應大夫,你做人沒有底線么?」
「這話什麼意思?」布希問道。
應永健趕緊解釋道:「這位小姐的意思是,我們看病要緊,因為首先我是個醫生。」
到了布希的家中,應永健見到了布希的夫人,芭芭拉。
「夫人,我請了個神醫,米斯特應,來給你看病。」布希介紹道。
「布希,我這個病誰都看不好,你是白費心思。」芭芭拉埋怨道。
「讓應醫生試試唄。」布希好言相勸。
「好吧,看你的一番心意,我試試。」說完,芭芭拉就解開了上衣扣子。
應永健不敢看,閉上了眼睛。
「不要緊,西醫看病都是這樣的。」芭芭拉說道。
「芭芭拉夫人,你趴到床上,我先給你把脈。」應永健說道。
「把脈?什麼意思?」
「就是診斷!」布希把芭芭拉拉到了床上,讓她趴在床上。
應永健給芭芭拉把了脈,說道:「夫人,你身上的寒氣已經入了脊背。」
布希道:「那還不簡單?應醫生,按照你的方法,你給芭芭拉按摩一下脊背就好了。」
「布希先生,你按摩吧,我有點不好意思。」應永健道。
「我不會按摩,應醫生,你是醫生,還分男女嗎?我作為老公,都不介意。」
「那熱一夏,你是女人,你給夫人按一下吧,順著脊背向下。」
熱一夏沒有說話,走了過去,按了起來。
可是,按摩半天,疼痛沒有緩解。
「熱一夏,得麻煩你一下,回去把你得艾草拿過來。」應永健說道。
「怎麼了?為何要用艾草?為何我按摩了還沒有用?」熱一夏問道。
「經言『寒氣客於俠脊之脈則深,按之不能及,故按之無益也』。也就是說,寒氣已經進入了身體內部,手按不到,所以寒氣就不散。」
「應大夫,你的意思要把寒氣按散了,就不疼了?」
「孺子可教也!」應永健贊道。
「那我可不用回去,我包里就有艾灸條,我是為自己準備的。」說完,熱一夏拿出了艾灸條。
應永健在芭芭拉的脊椎骨附近的穴位附近,從第四個脊椎骨向下,把點著的艾灸條上下移動。
不一會兒,一股熱氣在芭芭拉的脊椎骨附近蔓延開來。
「不疼了,真神奇!」芭芭拉叫道。說完,芭芭拉做了起來。
熱一夏急忙拿過她的衣裳,披在她身上:「夫人,你沒穿衣服呢!」
這天晚上,應永健和杜遠航準備睡覺。
可是兩個人都沒看到熱一夏。
喊了半天,熱一夏也沒有答應。
兩個人有點慌了。
推開門,熱一夏並不再屋內。
「老杜,熱一夏不會出什麼事情吧?」應永健有點擔心。
「說不準呢,我看她這幾天都是神神叨叨的!」杜遠航說道。
「那我們出去找找吧,不要出什麼事情。」應永健批了一件衣服,準備出去。
兩人剛出門,就見隔壁的燈亮了。
「金三進回來了!」應永健和杜遠航異口同聲。
都百會聽到聲音,也走了出來。
「真的嗎?金三進真的回來了?」都百會一直住在別墅,聽說金三進回來了,十分興奮。
應永健剛想敲門,金三進就走了出來。
都百會上前抓住金三進的手說道:「真的是你,金三進!」
夜色下的月光不是很亮,金三進問道:「你是誰啊!」
「我是都百會,你忘了我了?」
「都百會,你也來了。」
杜遠航說道:「都百會等你好久了。」
「對不起啊,我現在沒時間跟你敘舊,優優不見了!」金三進聲音十分低沉。
「什麼?優優不見了?她不是和你住在她的娘家的嗎?」應永健吃了一驚。
「是啊,三進,我們還來找你打聽熱一夏的下落呢!」杜遠航說道。
「啊?熱一夏也不見了?」金三進驚呼了一聲。
「是啊,今天到現在都沒回來。」都百會說道。
「不對,讓我捋捋。優優不見了,熱一夏也不見了。她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繫?……」應永健陷入了沉思。
「有道理!這兩人同時失蹤,有點麻煩。我們趕緊分頭去找!這樣,三進,你去找你認為優優可能去的地方,我們去找熱一夏可能去的地方。」杜遠航吩咐道。
金三進聽了,說道:「好,我們這就分頭行動!」
聖馬利諾大街16號附近的一所破房子內。
「優優,你是怎麼勾搭金三進的,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熱一夏的英文不是很溜,一句話說了半天。
「你這個臭女人,你以為你綁架了我,你就能得到金三進嗎?」優優動了動身子,可是身子被繩索困在了一個椅背上,一動不能動。
「是的,我綁架了你,我不一定能得到金三進,可是,如果我殺了你呢?」
「你……」優優急了,說不出話。
熱一夏摸了一把優優的臉蛋,說道:「我還以為你這張臉是金子做的呢,結果也是血肉之軀。金三進怎麼就瞎了眼,喜歡上了一個洋妞?」
「你自己無能,還怪別人比你優秀!」優優的氣順了,能說話了。
「啪、啪」兩聲,優優的臉上挨了兩個耳光。
「怎麼樣,黑暗之中,我打得還准么?」熱一夏,搓了搓手。
優優從來沒有受過這個罪,臉上很疼,不由得流出了眼淚。
「熱一夏!」外面傳來了杜遠航的聲音。
「該死,這個傢伙找到了這裡了!」熱一夏有點著急。
優優聽到外面有聲音,立即喊道:「救命!」
熱一夏想捂住優優的嘴,已經來不及了!
突然,有幾個人進了屋!
應永健手中的手電筒,照到了熱一夏的臉上!
然後,隨著光束的移動,應永健、杜遠航和都百會,看到一個破椅子上幫著一個人!
「優優!」應永健喊道。
杜遠航走了過去,想解開優優的繩索。
熱一夏撲了過去,喊道:「老杜,這是我們倆的私人恩怨,你們不要插手!」
應永健拉住了熱一夏,說道:「熱一夏,這裡是約克合眾國,他們是講法律的。你這屬於綁架罪,要坐牢的!」
杜遠航聽了,停住了手,問道:「優優,我們救了你,那你能不起訴熱一夏嗎?」
「不能!她這是犯罪!」優優高聲喊道。
應永健鬆了手,說道:「那我們也救不了你了,你知道,熱一夏是我們和金三進的好朋友!」
杜遠航手一揮,說道:「大家都出去吧,讓他們自己解決!」
突然屋內一片黑暗,優優嚇壞了,立即喊道:「你們回來,我同意了!」
金三進又進了屋,手電筒的光照在優優驚恐的臉上。
「優優,你真的同意不追究熱一夏了?」杜遠航又重複了一遍。
優優為了活命,立即又點了點頭。
杜遠航解開繩索,放開了優優。
回到了家裡,金三進還沒有回來。
杜遠航展開輕功,問了優優娘家的地址,飛奔而去。
不一會兒,金三進就到了!
「優優,你沒事吧?」金三進一進屋,就抱住了優優。
優優也緊緊地抱住了金三進,失聲痛哭!
「老杜呢?」應永健問道。
「來了!」杜遠航在屋外答道。
「老杜,你輕功比金三進好,怎麼還遲到了?」應永健調侃。
「問題是他比我心急,他情急之下那我輕功就比不過他了。」杜遠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