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偶然的發現
「PDnim，晚上好。」
「啊，你好...」
沒走多久，沈言便回到了公寓這邊，走進電梯的時候，一個女人朝他問候了一聲。
眯著眼睛辨認了一下之後，才看清是朴初瓏。
看來今天是真的喝多了。
「最近的行程還是這麼忙嗎？」
「我印象里，APink好像還沒到回歸計劃的時間吧？」
「內，是還沒有，」朴初瓏聞到了沈言身上的酒味，不動聲色地退後半步，「組合還沒到回歸時間，但不代表沒有工作啊！」
也是。
從事這一行，不經常出現在公眾面前，大約半年時間大家就會淡化對這個人的印象。
偶像的迭代速度，其實比一般人想象得還要快一些。
叮...
電梯到了兩人家所在的樓層。
「辛苦了！」
沈言邁著微晃的腳步走出去后，又回頭說了一句。
藏在口袋裡最後一個小瓶子，這會兒也見底了。
朴初瓏跟著走了出去，回望正在開門的人，喝醉了吧？
怎麼感覺，和以往接觸的時候，不太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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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上文所說，Redvelvet正值回歸期，SM公司給她們安排了許許多多的行程。
白天、黑夜。
颳風、下雨。
不管什麼樣的時間，什麼樣的天氣，總能在各個電視台或是下屬的錄製場地當中見到她們。
鐵人？
當然不是。
不過是為了保持住熱度，將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局面給穩定住。
「PDnim，阿尼哈賽喲...」
沈言坐在導播室里，視線在屏幕牆上來回移動，檢查著是否還有沒注意到的細節問題。
這時候，有人扣響了導播室的門。
一個腦袋小心翼翼地探了進來，是Redvelvet的經紀人朴永昌，手上提著好幾個袋子，裝的是南韓職場的通用伴手禮，咖啡。
最近這段時間，組合的行程太多，導致裴珠泫在音樂銀行這邊作為MC的狀態也受到了點影響。
這不，趁著直播還沒開始，趕緊過來拜訪一下。
「永昌xi，請稍等一下。」
「內，PDnim您先忙。」
沈言聽見聲音，回頭看見是他，手上的動作稍稍加快了幾分，確認完最後幾個屏幕傳回的畫面沒有問題后，就走了出去。
「不用在下面陪著嗎，今天的競爭可是很激烈啊！」
「PDnim您都這麼說了，我這個外行人就更幫不上忙了，都得靠孩子們自己。」
「話是這樣說，」沈言點點頭，「不過聽說她們這段時間行程確實有點多，狀態肯定會有影響。」
「內，的確如此...」
說完這句，朴永昌忽然尬住了，一下子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順著剛才的話繼續往下說，等下說不定就說到公司頭上去了。
飯碗還想不想要了。
閑聊了幾句，沈言接過朴永昌手裡的袋子，轉身走到了導播室裡面。
這個時候，正巧是Redvelvet的綵排時間。
透過屏幕，沈言也能看出幾人的疲憊。
今天的話...
「金PD，麻煩你幫我盯一下現場的情況，我出去兩分鐘。」
「內...PDnim您去忙！」
沈言：聽說你今天在KBS電視台有節目？
走到最近的樓梯間，沈言摸出手機發了一個消息出去，之後也沒急著返回導播室，而是來回踱步等著回復。
啊嘟...
啊嘟...
沒一會兒，就有兩條消息到賬。
金小個：沈PD的消息還是挺靈通的，我是在電視台。
金小個：有事找我？要見一面嗎？
沈言：有事，但不需要見面。
......
Happytogether節目組的待機室里，化妝師正在給金泰妍上妝。
手機頂部彈出來的消息，讓她有點意外。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
從二零一四年首爾重逢之後，還是第一次。
就是這個需要她幫忙的事情嘛...
「基范歐巴，可以幫我個忙嗎？」
「泰妍，怎麼了？」
「聽說Irene她們今天在音樂銀行有行程？」
「沒錯，最近正值回歸期，三大台的打歌節目肯定是在的。」
「那麻煩歐巴幫我去買五杯咖啡，然後再買些小點心吧，」泰妍臉上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正好在同一個地方錄製節目，過去探班吧！」
「誒？現在嗎？」
「沒錯，這邊節目開始時間還早，我出去一下不礙事的！」
「阿拉搜...」
泰妍與Redvelvet的關係一向要好，有這樣的行為實屬正常，金基范點點頭就走了出去。
......
「歐尼，好累啊！」
「這時候要是有點心可以吃就好了！」
「今天應該可以早點回家睡覺了吧？」
「yeri，再堅持一下！」
音樂銀行後台，Redvelvet待機室，結束了綵排的她們窩在沙發里。
忙內金藝琳，看著天花板感覺已經有氣無力了，紅參茶對她來說已經完全失效。
篤篤篤...
「Irene，Joy...」
「泰妍歐尼...」
金泰妍拎著兩個袋子，一個閃身就鑽了進來。
看見朝自己擁過來的幾人，她也是很大方地張開了懷抱，心想這群孩子們沒白疼，還是有良心的。
下一秒，手上一空。
「哦莫？」
「呀，你們幾個...」
金泰妍無語地看著在翻看著袋子的姜澀琪和金藝琳，不是應該先感謝一下我嗎？
「泰妍歐尼，你怎麼知道我們現在餓了？」
「一會兒就要上台了，現在只能吃一個墊一下！」
作為過來人，金泰妍自然知道公司的行程壓力有多大。
有時候，一天能完整睡四個小時，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了。
她走到裴珠泫身邊，看了眼主持卡，說道：「Irene，這段時間辛苦了呢！」
「內，但也拿到了不錯的成績，我們都很開心。」
說的沒錯，辛苦付出，拿到好的成績就是最好的補劑。
「歐尼今天在電視台有行程嗎？」
「Happytogether，距離節目錄製還有點時間，就過來看看你們。」
金泰妍漫不經心地說著，同時也在觀察著房間里的幾人。
少女時代去年行程那麼繁忙的時候，也沒見他親自或者託人送一杯咖啡過來。
今天倒好，破天荒地在電視台里主動聯繫她不說，居然還拜託她幫忙送咖啡？
五杯？
金泰妍知道，這五杯當中，肯定只有一杯才是其核心目的，其他都是順帶罷了。
但是，核心是誰呢？
要是sunny在這裡就好了，說不定還能給點參考意見。
「泰妍歐尼，我可以再吃一個點心嗎？」
「安對，等下跳舞的時候，肚子不舒服怎麼辦？」
一邊說著，泰妍擠到了孫勝完和金藝琳兩人中間，伸手按住了這個小鬼頭蠢蠢欲動的手。
沒有這個眼力見，自己參加的節目又快開始錄製了，金泰妍準備先撤退，改天再找沈言好好聊聊。
金小個：任務完成，下次我回歸的時候，你得親自給我送一杯咖啡過來！
臨走前，金泰妍摸出手機給沈言發了一個消息，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殊不知，她發消息的時候，一雙眼睛正偷偷地瞄著這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