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第一次給了他
他的矛終於戳穿了她的盾,他們倆結合了,他進入了她的身體。他是硬進去的,感覺到有很大的阻力,她痛苦的留下了眼淚。
廖嘩的緊張是有後遺症的,她在當兵前去省城考藝校面試,被那個面試老師非禮沒得逞,所以一遇到這樣的事情就緊張。
鐵塔劉前進要求和她做那事,她也是緊張不敢答應。
好在她心裡有旺濤,在看了旺濤身體后做出的反應,加上昨天在宿舍看了旺濤的春光,後來和旺濤在宿舍里排練,知道了他的粗大,同時心裡也渴望,在這些事情的基礎上,她有了一定的思想準備,慢慢地就適應了。
旺濤覺得好幸福,好溫暖,他低頭舔舐了她的眼淚。她的第一次給了他,讓他深受感動。
他慢慢的動作起來,每動一下她都愉悅的呻吟,陶醉迷離,他們性福得很,他加大了衝刺,她徹底地放鬆了,那裡有不斷的小溪流出,噴洒在床單上,很快濕濕的一大片。
旺濤愉悅極致,加足了馬力,這樣的緊窄濕滑,把他的槍擦得鋒利無比,衝鋒起來很愜意,每衝刺一下,他就前所未有的感到渾身一陣酥麻。
他從床上下來,站在地板上做了最後的衝刺,這是一個從後面進入的動作,強勢無比,外面的雨嘩嘩的下著,旺濤有節奏的擺動身體,不斷的衝刺,衝刺。
廖嘩扭動著身子,一次次的**,愉悅的她恨不能吞了他。他的嘴唇和峰頭都讓她不知咬了多少次了,在這樣的刺激下,他們一次次的都達到了需要的頂峰。
今晚,旺濤在廖嘩身上享受到了他前所未有的**,這種愉悅和在連水蓮身上,畢美婷身上的滋味不同。
要是有什麼可以彌補過去對廖嘩的冷漠,旺濤想,今夜的歡愉就是彌補,做完了就沒遺憾了。
旺濤今晚是被**沖昏了頭,正確的說是被前幾次的風流沖昏了頭,和廖嘩**般的燃燒了。
就這樣,旺濤過五關斬六將,一舉拿下了連水蓮,伺候了畢美婷,擁抱了梅雪,搞掉了廖嘩,分明就是個採花大盜。
清醒后的旺濤,撲進了雨里跪下,嘴裡喊著劉前進的名字,兄弟,兄弟我對不住你,任憑雨水澆灌在身上。
靜下心來想想,自己做的多麼的荒唐,搞了這麼多的女人,也負了這麼多的女人。這就像是在做夢,但這又是真實地存在的事情。
旺濤帶著一種負罪感回到部隊后,痛苦的心情無時無刻都在纏繞著他的身體,在訓練中,他憤怒的泄著,一刻也不讓自己停下來。一段時間以後,旺濤明顯的消瘦了許多。
旺濤回到部隊沒敢去看鐵塔劉前進,他很自責,沒臉見他。劉前進倒是來看他了,帶了一瓶燒酒,花生米。
旺濤經常躺在營房后的蒿草叢裡想心事,他側過身把臉貼到小草上,小生命像是和他開玩笑,翟扎他的嘴唇和臉夾,他挪動了腦袋,大口氣吹散了嘴邊嬌嫩的小草。兩滴眼淚順著他的眼角流進了耳朵。
旺濤不明白梅花為什麼這麼絕情,就連見面的機會都不給他。
很快,他給連水蓮寫信了,情之以理動之以情的感慨措辭,寫了好幾頁,就是求的她的原諒,並在信中告訴了那天晚上她從賓館走後,生的一系列事情。
接到信的連水蓮也悔恨得很,覺得自己害了旺濤,要不是她那麼大意,壞人怎麼能藏匿在房間,那樣的威脅他,把個好好的旺濤作踐成賣肉的,這是逼良為娼,這口氣實難咽下。
就是不知道這個神秘的女人是誰?旺濤在信中沒告訴她。
軍區下了提干軍訓的名額,連長和指導員點名給了旺濤。接下來就是軍訓學習。
很快,接到通知,讓他立即到軍區作訓處報到,說是要在教導隊
封閉訓練半年。前面計劃說是在本部隊教導隊訓練就行,現在有了新的變化,要到軍區訓練培訓。
樊春生坐著豪華轎車來到了老家,村頭圍滿了男女老少,他是來接令月香娘三到部隊生活的。王六接到了縣公安局的命令,說是來了個大官,要他準備兩輛警車開道。
他一大早就等在了離鎮5公里的地方等著,太陽很毒呀,開車的人都曬焉了。中午時分,遠遠的聽到了警車的響動,這是縣公安局的車,大領導來了。
王六開車在前面引路,中間是領導的豪華車,後面是縣公安局的警車,這個氣派不凡,領導是誰,怎麼到村裡來了。
下車后王六才看見,一個穿軍裝的中年人,肩膀上扛著四顆星星。跟隨來的孔副縣長介紹,這是咱們懷西鎮的驕傲,樊春生樊團長,這次是來省親的。
樊團長說了,中飯就在鎮上的食堂里吃,不搞排場,在場的鄉親熱烈的鼓掌。
這個時候的王六才注意到,這個樊團長,雖然身體有點臃腫,但外形很帥氣,氣度不凡,某個動作和形態酷似自己。
想想令月香以前對他的那些舉動也就情有可原了,不跟她計較了。
范春生這是十多年後第一次回家省親,難能可貴呀。
令月香和兩娃高興的坐著豪華車走了。他們的這段姻緣就此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這樣的接待王六最在行的。這些年以來,這樣的工作在派出所是經常碰到,他在派出所算是年富力強的,又是副所長,人帥,身體棒,年輕,一年前被提拔當副所長,他的前面也沒所長,所以這個副字很快就成正的了。
這事說來也有些淵源,歪打正著了,這也可能是王六人生中的遭遇的開始。
王六家也是農村的,離懷西鎮百餘公里,家中兄弟多,生活也困難,兄弟們齊心協力就供他一個上了大學,大學畢業后他積極響應改革開放的大好政策自願到艱苦的地方工作。
這個王六不但勤奮好學,還注重鍛煉身體,在學校號稱籃板王。在考到警校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很結實,有底子,訓練就不費力,擒拿格鬥是他的強項。
那個時候的農村,能供出一個大學生,是很不容易的事。
王六被分配到懷西鎮派出所,就住在機關單身宿舍,說是宿舍,其實就是騰了一間帶套間的辦公室,就在走廊的最裡邊。白天辦公,晚上睡覺。
王六有早晚跑步的習慣,早晨或是晚間,他都能瞧見一些意外的情況,要麼在田埂上,樹林里,苞谷地,都能現一些養眼的事,或是寡婦呀,或是熱戀的青年男女,或是某個幹部和誰家的女人,把地當床,天當被,在野地里媾合。
這在農村普遍的事情,不奇怪。王六見了這些,也是心裡哈哈一笑,還干自己的事情,那種場面對於他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也是很有誘惑力的,他就刻苦的鍛煉化解這種騷動。
拉拉力器,舉啞鈴,做俯卧撐,仰卧起坐,累的爬不起來的時候,他就不想那些讓他騷動的場景了。休息片刻,就到院里沖涼,一大盆涼水從頭上澆下,他的燃燒就很快徹底被熄滅了。
初來乍到,他能遵守規章制度,嚴格要求自己,認真學習業務和文件精神,不想其他複雜的事情,王六深深地懂得,這份工作來的不容易,所以他倍加的珍惜。
他視而不見這種事,但這種事就找他,你說見還是不見。
那天晚上天氣異常的悶熱,他到山窪里的河裡去洗澡,農村沒有洗澡的條件,人們都到河裡洗澡,想想這個時候天色已黑,也沒人去河裡了吧。
王六是跑步來的,他想美美地跑步后,再美美的在河裡游個泳,泡個澡。今晚月色朦朧,映著河水,夜晚的景色甜美舒適,他向四周望望,脫掉了t恤、短褲、鞋襪,一個猛子扎了下去,一口氣在水底遊了很長的一段,從水裡鑽出來。
突然,他看到對面的斜坡上,一個白花花的屁股在一上一下的嘿咻,那個壯如牛的男人雙手柱地,兩腿叉開像弓一樣,身下是一個肉蟲一樣的肥女人,兩座雪白的峰巒隨著男人的動作上下顫動,即可躺著的女人鬼哭狼吼般的**起來。
近在咫尺,看到了這樣一場a級片,王六被這場景震撼了,他立即熱血上涌有了衝動,他是走也不是,鑽進水裡也不是,怎麼辦?
這種動作持續的纏綿,男人啊啊地叫著,猛烈地動作出啪赤啪赤的響聲,立即,男人趴在了女人的身上喘著粗氣,球樣子,才幾下就累癱了,我這是第一次呀,就給了你,你的對我負責的。
初來乍到,王六還不認識這裡的人,那個女人的聲音有些熟悉,在哪裡聽到過,就是想不起來。
男人翻身站起,女人也坐了起來,這裡不宜久留,還是走為上策。
女人尖叫一聲,「有人,河裡有人。」「誰,誰在裡面?男人大喝一聲。王六嚇了一跳,趕緊鑽進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