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嘗嘗他的味道
「是有人。」全被他看到了,是誰這麼無聊,男人抱怨。
這時候王六已躲進水裡,不敢動了,外面的話他都聽到了。
這裡是深水區,又不能一下子跑掉,王六把自己沉到水底,才又往回遊去,剛才沒有一點防備,一下進到水裡,他的鼻子里欠滿了水。
「是派出所的,那個新來的,叫什麼來我記不得了,我看的清清楚楚。」女人說。
「你怎麼認識他,該不會你們有一腿。」男人說。
「去你娘的狗臭屁,那天派出所來了幾個人到我的店裡登記,有個新面孔,問了一起來的老徐,我才知道是新來的,聽說剛提拔當所長了。」女人說。
女人當然記得很清楚,這個新來的在登記的時候很認真,並且是個超級的帥哥,多久了派出所都沒檢查過了,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出門時,女人在老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原來是這麼回事呀!我還以為你那個公共汽車他已經上過了。」男人不肖一顧的說。
「你這個沒良心的壞傢伙,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你都用了,還說我是公共汽車。」女人氣憤地罵。
「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我抓住非抽了他的筋。第一次給了老子,你做夢去吧,你那個誰都上,老子上你是抬舉你。」男人罵罵咧咧。很顯然是剛才做事有人打攪到他們,他才生這麼大的氣。
憋得他好難受,又不敢鑽出水面,他硬著頭皮游到了河中間,鑽出了水面,向四周望望辨別下方向,壞了,游偏了,距離對岸還遠著呢,不敢抬頭他游得方向偏得很遠,真是南轅北轍啊,他自嘲的搖搖頭。
這麼美好的夜色,跑步后再游泳,覺得渾身舒爽,他享受這種快樂。一頭扎進去,誰知道就鬼使神差的游到對岸去了,盡撞上這等美事,反被發現了,是高興呢還是晦氣呀。
遠處傳來了說話聲,一定是那對男女,好好的事被自己驚擾了,美美的一個事情,就讓我給攪合了,王六呀王六,你怎麼盡撞上這種美事。
他在水裡蹲了一會,定了定神,看了看四周的動靜,此時,他身體里的燃燒全部退去。剛才那麼近的距離,他們一定會認出我的,我跑什麼呀,我是誤撞上的,跑了不就真成了偷窺了嗎?
自己是個警察呀,還怕他們嗎?現在是有理也說不清了。王六為剛才自己的舉動後悔不已,懊惱的往對岸游去。
這女人正是鎮上理髮店的姚吉爾,狐媚風騷,人稱「窯姐兒」。她的名聲不好聽,就是和男人干那種事兒出名的。
這男人是鎮上出了名的溫神牛青山,此人長得牛高馬大,五大三粗,說話嗡里嗡氣。爹娘死得早,養成了遊手好閒,打家劫舍,無惡不作的壞毛病,17歲那年被學校開除,就領著一幫子哥們混了。
這倆人遇到一起也算是冤家路窄,王八對癩蛤蟆對上眼了,緣分吶!
牛青山帶著幾個混混在辟背的路段等公共汽車,上車后就進行搶劫,準確的說,就是向鄉親要錢,剛開始,誰不給,就讓誰見紅,硬是拿刀逼著鄉親掏錢,你幾塊,他幾塊,很快得手。
都是鄉里鄉親,這廝不管這些,只要能拿到錢,他就敢幹。
後來直接上車挨個兒要錢,不管男女老少,誰見了都怕,它不光是干這個,就是在本村,呆著誰家的東西,不管你願不願意,直接拿走。拳腳相加的事也不少,所以她在方圓幾里名聲遠揚。
大山深處,一天也就這一趟班車,他幹這一行都是老手了,鄉親也是痛恨至極,但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得手后,幾個混混在餐館大吃大喝了一頓,看天色將晚,就搖搖晃晃的往家趕,幾個混混各自回家。路過河谷的時候,何不到谷里泡個澡,涼快涼快再回家,他晃晃悠悠下到谷底。
聽到背彎處傳來了水聲,像是有人在河裡,他悄悄的繞過去,看到了坡上有衣服,他想順手牽羊拿點錢什麼的,摸過去才看到這原來是女人的衣服。
何不進去一起洗,是那個娘們呀,看來我今天的運道不錯,他心中大喜。沒做聲,悄悄的進到水裡摸了過去,此時的姚吉爾正撩著水洗身體,完全沒有發現身後的牛青山。
突然,有人抱住了她,嚇得她尖叫一聲。「別怕,別怕,是我,牛青山。」聽到了說話聲,姚吉爾扭頭看去。「該死的,你在哪裡喝酒了,來這裡瘋了?放開我。」
「就不放,這樣抱著你不舒服嗎?」牛青山兩手相扣捒在了她的兩座堅挺的峰團上。這種場面姚吉爾早就在別的男人那裡得到過,所以她就不怎麼驚慌,半推半就的數落牛青山。
「和你玩玩吧!老子渾身兒熱得冒火了。」牛青山鬆了下手。
「玩玩那有你這樣的,抱著人家不放開?」姚吉爾說。
其實姚吉爾早就仰慕過牛青山壯如牛的身軀,就是他沒有去找過她,一直沒有更近的機會,現在正是機會,玩玩就玩玩,嘗嘗他的味道。
對牛青山來說,他對姚吉爾不是很感冒,姚吉爾的臭名他早有耳聞,所以他不想沾染這樣的女人,就他的話說,那是個公共汽車,誰都上過的,聽說鎮里的領導都上過。
以前有好多的機會,他就沒想上了她,現在也是歪打正著碰上了,賊不走空路,要不上她,會給自己招來霉運的,將就著用吧。
「那你給我搓搓背,給我好好的洗洗,等會老子好好伺候你。」牛青山放開了她。「該死的青牛,看把你美得,就這樣上老娘呀?」姚吉爾轉過身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的這兩座峰團很不錯,來給我揉揉,我感覺下棉不棉。」牛青山趕快脫掉了上衣。「死青牛,你調戲良家婦女,我去告你。」姚吉爾真的就把兩座堅挺的峰團頂在了他壯碩的胸膛上揉搓。
「告我,等會我的大鳥好好搞搞你,你還告嗎?」牛青山說。
「怎麼樣呀,感覺如何?舒服嗎?」此時的姚吉爾說話嗲嗲的很浪。「舒服呀,真舒服。」牛青山學著嗲聲享受著。「死牛,是不是下面也要感覺一下呀!」「要呀,怎麼不要」牛青山貼了上去。
「死牛,你怎麼光著呀。」「我剛才進來的時候脫了,這不干事方便嘛!」他感覺到她的小腹滑溜溜的,他的那根大鳥正頂在她的小腹部。「死牛,你真不會在水裡干吧?」姚吉爾問。
「水裡干怎麼了?我還沒在水裡干過呢!」牛青山說。
他抱住她試了試力度,還行,不是太重。他的手在她的兩座峰巒上揉搓,撩起了水從她的峰溝里澆了下去,她用兩手溫柔的滑過他健碩的胸膛,滑到了他的腹部往下摸去,那根大鳥攥在了她的手中。
「我給你搓搓背,再給你搓搓這根鳥鳥,這鳥很大呀,你真是一頭牛。」姚吉爾溫柔的拿著他的上衣給他搓洗,洗遍了全身,她給他洗的時候,牛青山也弓腰給她搓洗,她的兩座峰團被他的大手搓來搓去,此時更加的堅挺。
在他的揉搓下,他的那根巨鳥很快的雄起了,在她的手裡已經盛不下了,她驚叫道,這鳥鳥怎麼這麼燙呀!
「馬上就進去到你那裡,讓你的裡面也熱一熱,嘗嘗我大鳥的厲害。」他來了精神。「你趕快行動吧,我都等半天了。」姚吉爾說。
牛青山扔掉了上衣。把她抱起,她把嘴湊了上去,一股酒味夾雜著男人的氣味,衝進了她的鼻腔,她一陣迷離眩暈,做了蹲的姿勢,閉著眼睛迎接他的那根大鳥直到她的巢穴。
在水裡來了一個回合,牛青山感覺很不錯,此時的酒勁已過。這個窯姐兒身材還不錯,那裡也很緊窄,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搞起來就是舒服。
姚吉爾無比的激動,他感受到了青牛的粗大和強悍,又是在水裡搞,這麼的刺激愉悅。
「這樣站著幹了半天了,我的腿都有點酸了,咱們換個地方好嗎?」牛青山問。「到哪裡呢?我覺得這樣就很好的。」姚吉爾說。
「你是好了,可我出這麼大的力,你也不體諒我,還能讓你舒服嗎?牛青山喘著粗氣說。
「好吧,好吧,聽你的,你說去哪裡?」姚吉爾問。
「要不,就到你店裡去吧!」「不去,人家剛做到興頭上,去店裡,那麼遠,你的鳥鳥燙燙的弄的人家好舒服,還是在這裡搞吧。」
牛青山抱著姚吉爾走出了河水,把她放到了斜坡的衣服上躺下。就這兒了,這個角度正合適,幹起來使得上勁。
牛青山站起來來回的掄掄胳膊甩甩腿,舒展了筋骨說:「把腿叉開,我的鳥鳥要進去了。」
他倆就在斜坡上搞起來了,他選的角度可真好,又省力又容易進入,他兩手駐地,用上了腰部的力量,把身體做成拱形,一下一下的動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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