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他的衣服不見了
換了地方就是好,牛青山掄胳膊甩腿進入了戰鬥,這次更深入,
更有力道,持續的沖次,姚吉爾歡愉的**。
就在倆人搞得正在興奮愉悅達到巔峰的時候,躺著的姚吉爾發現了水中有個人頭盯著看他們看。
她驚叫一身,把牛青山驚得爬到了她的身上,這一驚非同小可,牛青山的那根大鳥立即癱軟成了個小雀雀,激情全無。他翻起身站起氣不打一處來,真是掃興,活人見到鬼了,他還擔心自己的大鳥會因為驚嚇陽痿掉。
「不行,得趕快去看看究竟是誰,他現在還在河裡,我們到對岸守著,我就不信抓不住他。」牛青山說。
姚吉爾也是意猶未盡,突然看到有個人,她也事情下的沒了燃燒。
這幾天忙著店裡的生意,都沒沾過男人的身子了,老覺得那裡痒痒的,很想找個鳥鳥捅一桶。天氣也很悶熱,也沒痛快的洗個澡了,平時都是打盆水擦擦身子,要能美美的在河裡泡個澡,再抱個男人嘿咻一番,那該是多麼的愜意。
平時都是那些老不咔嚓的臭男人,那個鳥跟雀雀一樣小,沒勁,那個禿頂的黃校長倒是可以,但那個鳥鳥還是有些小,弄的我沒幾次**,缺少點味道。
陳大夫真會玩,關鍵的時候用嘴舔,我喜歡。鎮上的賴副書記肚子太大,時間太短,范秘書只能用手捅,搞得人痒痒難受。
姚吉爾趁著天黑,來到了河裡,她一路上想著要能遇上個壯男勾搭一下該多好,一下他想到了王六,王六年輕又帥氣,那種模特一樣的身材是她期盼已久的,要是被他上,一定勁道十足,王六是警察,現在還不熟,勾搭他也費勁,白想。
他又想到了牛青山,對,這個五大三粗的壯男,肯定有味道,但他平時根本不多看她一眼,倒是來店裡修過幾次頭髮,他高傲得很,對她愛理不理的,也沒有機會。
不就是個地痞流氓,成什麼能耐,遲早老娘把你征服在裙下。
牛青山和姚吉爾繞到了對岸,躲起來等著。
「你看那黑乎乎的,是不是他的衣服,你去把他的衣服拿來,看他到時候怎麼辦。」姚吉爾說。
夠狠啊你,牛青山望著眼前的姚吉爾,我怎麼沒想到,兩人對望著,神秘的笑了。
「快去呀,快。」姚吉爾崔。最毒莫過婦人心,這女人狠吶,在胯下那個**呀,現在站起來了,是個人物了。牛青山心裡想。
他飛快地跑過去,果然是衣服,t恤和短褲鞋襪,他攤開t恤把短褲和鞋襪包起來,貓腰往回跑,這時候河中一個人遊了過來。
王六爬上了岸,衣服不見了,他馬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看清了吧,他是誰?」「就是派出所的那個,王什麼,是的,是他,你看他著急的樣子。」姚吉爾說。
「你幹什麼?」姚吉爾一把拉住了牛青山。「我去修理他,他攪和了我倆的好事。」牛青山說。
「日能得很,他是警察,而且還是所長,你襲警,罪加一等,這年月,不像前些年了,由著你為非作歹!法治,你懂嗎?」姚吉爾說。
「那你去,纏著他,等會我去就抓個現成的,就說他在河邊強暴你。」牛青山說。
「你腦袋叫驢踢了,還是進河水了,這個你也想得出,警察你也敢誣陷,那不還是罪加一等,這辦法行不通。拿了他的衣服就算是收拾他了,你還想整個大亂子不成!」姚吉爾說。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咋辦?」牛青山說。
「操你妹,你拿剛才整我的牛勁想想,和警察作對是個什麼下場,再說你的很多劣跡就在派出所掛了號的,以後得求人家,全憑人家罩著你,才沒能辦了你,你得討好他。」姚吉爾說。
聽姚吉爾這麼說,牛青山嚇了一跳。這女人,足智多謀,不愧是混江湖的,能看清形勢,要不是她,我就闖下亂子了,他對她刮目相看了。
「你以為老娘真的誰想上都上嗎?今晚你是碰上了,情況不同,才被你上了。」姚吉爾故作清高。
牛青山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牛,就知道用牛勁搞她,不用牛腦想問題。
此一時,彼一時,盛世度事,這年月講究法制你懂嗎?你再是個瘟神也得遵守法律不是。
「別經扯那些沒用的,剛才誰叫的那麼浪,把你搞舒服了,你這會倒是煮熟的鴨子嘴硬。」牛青山說。
「你剛才藏了老娘的衣服幹啥,你不也是餓瘋了嘛,想想,我沒有衣服穿,不也還得讓你上嗎?」姚吉爾說。
「再說話,老子現在就上了你,來個就地正法。」牛青山牛勁來了。「吆,生氣了,彼此彼此,以後上的時候多著呢,我喜歡你的大鳥,現在你我是一個戰壕里的戰友,要團結起來一致對外,想想怎麼對付這事吧!」姚吉爾說。
剛才牛青山抱著她出了河水,走到坡上的時候,她看到自己的衣服不見了。是青牛從坡背後用腳勾了過來鋪在了她的身下,死青牛,早有預謀。真是走運呀,今晚想的人都出現了。
死青牛,老娘今晚真的把你征服在我的裙下了,看你那騷樣,就是個採花的賊,還清高什麼?殘花敗柳都是等著你的。
其實姚吉爾也留了個心眼,他打心裡不是要整王六,人家畢竟是個警察,民不跟官斗,這是老話,只是當時拿他衣服也是想逗他玩,不曾想鬧得不好收場了。
現在看這個帥哥落魄的樣子,她真是心生憐憫,這個帥帥身材超級好,線條均勻,力道十足的肌肉,看著就眼饞,他就穿著小內內,在岸上來回走著找衣服,那個窘迫的樣子,真叫人心疼。
她恨不能直接走出去跟他搭話,直接把衣服還給他,或是就抱住他,感覺感覺這帥哥的味道,是不是他也像青牛一樣就地上了她。想到這裡,她的渾身有些熱熱的感覺。
「我看把他衣服留在這裡,我們悄悄的溜走吧。」姚吉爾小聲說。
「就這麼便宜他了,讓他白看了。」「不這麼著,你還想幹啥?看就看了嘛,你也不是處男!」「難道你是處女?」姚吉爾狠狠的在他的襠里抓了一把,疼的牛青山弓著腰蹲在了地上,他又不敢出聲叫喊,只有忍著。
「浪娘們,你謀害親夫啊,你把它抓壞了,以後還用不用了?」牛青山說。
「用呀,誰說不用了?等會回店裡繼續用用,親夫,這話我愛聽,你那個大鳥在我那裡邊我感覺舒堂得很。」姚吉爾說。
「剛才在坡上你驚叫把它嚇軟了,現在又被你抓這麼狠,我看它是挺不起來了。」「哪有那麼嬌氣,就憑著你說親夫的份上,到店裡我用嘴給你唆唆,保准它挺。」
「你看那個武打片里,那男人被女人穿高跟鞋踢了大鳥,男人照樣雄起,乾的女人哇哇大叫。」姚吉爾在他的襠里捋了幾下。
「那是演的藝術的誇張,也是逗人搞笑的,你還當真?」牛青山很無奈。我們不要扯這些無用的好不好,現在就走吧。
「不行,大鳥嚇軟的起因還是王什麼引起的,不能饒了他,我得找他算賬」牛青山說。
「別引火上身,乖,他是警察怎麼能偷窺呢!可能是過來洗澡游到了那邊,趕巧看到了,你不也是什麼時候到我身後,我都沒發現嘛,算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姚吉爾說。
雖然她嘴上說的硬氣,姚吉爾還是想牛青山那牛勁十足的大鳥,快點離開這裡,想再讓他衝刺一回,再感受感受。剛才看到王六的身體,她的身體里有了燃燒。
「他要能找見,算他造化大,他要找不見算他倒邪霉,誰讓他碰到了我倆干那種事,不吉利。」姚吉爾說。
他跟在牛青山後面,故意絆了一下,弄出了響動。
王六在岸上找了幾個來回,就是不見衣服,這個怎麼辦呀,怎麼回去,一定是那對男女乾的,他們順坡道走的要快一些。
這時候他聽到了前面坡后的響動,趕緊跑了過去。
王六迅速穿好了衣服鞋襪,他沒有原路返回,而是繞道跑步前進,往宿舍趕去,他怕原路返回又遇到誰。
牛青山來到姚吉爾的理髮店,開始了驚嚇后的衝刺,他那個大鳥真的就硬不起來,是姚吉爾頗費了一番周折,用嘴吹簫,吹著,唆著,硬是唆起來了。
他躺在那個躺椅里,任憑她在大鳥上套弄。看來是受影響了,終於雄起,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開始了他們的戰鬥。剛開始不在狀態,躺著干不過癮,他們又換了姿勢,姚吉爾像狗一樣扒在桌子旁,牛青山站在後面,提著大鳥從背後進入,衝刺了3次,奏響了他們共同的巔峰。
怕遇到誰,還真遇到人了,他在經過學校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影從校門裡跑了出來,這人驚慌的向後看了一下,扭頭跑的更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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