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進軍萬隆
第149章進軍萬隆
貝利克城
街市上的幾座房屋被點燃起來，燃燒的映亮了半邊天際，沿著街道不遠處，亦有棚屋被烈火吞噬，燒的「噼里啪啦」火光衝天。
南洋軍的士兵們在火光映襯下，光線一閃一閃的透著凜冽殺氣，密集的大軍將這最後的幾個街道包圍得風雨不透。
野戰炮也被調集了過來，每三到四門火炮分為一組，黑洞洞的炮口對準鬼佬軍隊盤踞的磚石建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頓猛轟。
一直轟的牆倒屋塌，若是遇到鬼佬軍隊瘋狂反擊，那麼便迅速換上霰彈，幾炮下去清空一大片。
城市內的建築壓根不能夠成為阻礙，無數反擊的白人鬼佬死在了衝鋒的路上，遠遠的便被犀利的米尼步槍打成馬蜂窩。
城內不顧辛苦的挑燈夜戰，炮聲隆隆不停，荷蘭軍隊最後匯聚的城市西南角，大片的房屋建築被炮火摧毀，點燃，一炮下去漫天的火星飛舞，那樣的情景煞是壯觀。
槍聲一陣緊似一陣，那些絕望的鬼佬官兵只要敢於冒頭，只要敢於亡命衝鋒，幾乎無一例外的死於密集的排槍之下。
南洋軍以野蠻的炮火開路，分成十幾個隊伍四面八方的圍剿，不惜代價的將大片房屋摧毀。
躲藏在裡面的鬼佬官兵不想被埋在廢墟中，就只能冒險出擊。
而那樣的下場顯而易見，在明亮的火光映照下，根本藏不住人，只要出頭露臉就會成為靶子。
士兵們在包圍圈中的街道放起了火，用熊熊燃燒的烈火逼迫鬼佬士兵現身，然後像圍獵兔子一樣把他們消滅。
經過五天長途跋涉，南洋軍於6月16日抵達普禾加多，在遭遇輕微抵抗后，於6月17日上午佔領該城市，兵鋒直逼西爪哇地區首府萬隆。
荷蘭王國積累了260多年的殖民成果，在短短兩年時間內產生崩塌性的重大損失，這一切讓總督夏爾·費迪南·巴胡伯爵暴跳如雷，感覺前途一片黑暗。
城內依然零星的響起槍聲，有可能是抓到躲藏的荷軍官兵，也有可能是就地處決反抗的土著男人。
而在入夜後，則主動點燃整片的街區建築，實施毀滅性打擊，對鬼佬官兵盤踞的街區有殺錯，沒放過。
無論是哪一艘抵達巴達維亞的風帆貨船，再返回時都滿載了神情驚恐的荷蘭白人後裔，男女老少簡直像逃難一般。
萬隆是整個東印度群島第二大城市，總人口25.3萬，其中華裔佔據37%，是整個爪哇島華裔人口佔據比例最高的城市，高於巴達維亞。
頑抗的荷軍士兵基本清剿殆盡，這一站還俘虜了三千多名土著俘虜，補充了傷亡的大部分空缺。
貝利克攻城戰中，南洋軍充分發揮了自己的火炮和步槍優勢，全程壓制荷軍，取得了一場具有決定性意義的重大勝利。
從始至終
南洋軍都充分發揮了炮火的優勢，隆隆的炮聲一直嗚響到凌晨時分，這才漸漸停歇了下去。
短短的一周多時間，當地白人殖民者流失的人口高達2.71萬人，簡直是血崩的狀況。
苦戰到這個時候，荷軍官兵其實早已經彈盡糧絕，也沒有食物和水補充。
這短短的一周多時間又流失了2.71萬人，在戰場上損失了近萬人，爪哇島剩下的白人後裔已經不足十萬，到了岌岌可危的邊緣。
原本16.5萬的荷蘭白人後裔在這兩年，斷斷續續減少了3萬多人，僅剩下13萬多一些。
偶爾也有盤踞在某處的白人民兵舉手投降，他們相繼被帶了出來，然後很快便被鋒利的刺刀解決。
南洋軍大部隊並沒有在貝利克停留多久，在留下了兩千餘人的守備隊伍后，於第四日便啟程繼續西進，目標直指普禾加多。
清理的工作相當繁重，但是在上萬名土著男性居民一齊動手的情況下，動用了數百輛騾馬大車，僅用了一周便徹底清理乾淨。
但是東方人軍隊兇殘暴虐的惡名，經過荷屬總督府刻意的宣傳，在白人軍隊中形成刻板印象，他們寧願戰死也不願投降。
這部分編為兩個土著步兵團，分別是貝利克義勇第一團和貝利克義勇第二團，跟隨步兵主力作戰。
此戰殲滅荷蘭土著僕從軍官兵3072人，俘虜3100餘人，繳獲刀槍數千支。
「我們該死的援軍在哪裡？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抵達，我要知道確切的時間。」
由此形成的出逃浪潮愈演愈烈，巴達維亞港口前往蘇門答臘，新加坡，西貢，香港，科欽，廣州和馬尼拉的船票價格飛漲，一票難求。
疲憊的官兵們有的在房中酣睡，有的隨便找個犄角旮旯一靠，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他們實在太累了。
南洋軍在短短一周多的時間裡，連下兩城，尤其是一舉殲滅了貝利克高達2.43萬荷軍的彪炳戰績，極大的震動了巴達維亞總督府，令當地白人社團陷入了無邊的恐懼和混亂中。
從佔領貝利克城第三天開始，大隊的土著居民被組織起來，清理城內的戰場廢墟，尤其是西南角那一片的城區，已經全部成為廢墟瓦礫。
據戰後統計
連續血戰十幾個小時，參戰的南洋軍各部隊多少都有些傷亡，也被打出了真火，打出了戾氣，而這一切最終都發泄在敵人身上。
而隨著南洋大軍壓境，兵鋒直逼西爪哇地區首府萬隆，上述兩大城市周邊的白人殖民者恐慌情緒愈發高漲，外流的速度一點都沒減少。
另一部分是南洋軍自身傷亡1321人，其中陣亡329人，傷992人，是哲帕拉要塞攻堅戰以來，第二次傷亡過千人的重大戰役。
第二天清晨
南洋軍自身損失分為兩部分
一部分是驅趕的土著俘虜炮灰，在戰鬥中傷亡3811人，囫圇個的僅剩下不足1800人。
南洋軍的傷亡主要是入城后的短兵相接，白人軍隊盤踞在城市建築中，對外瘋狂的輸出火力，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次日一整天，南洋軍都在修整。
此戰殲滅荷蘭白人官兵7184人，俘虜2226人，繳獲馬匹數百，騾子，驢，牛等大牲口3400餘頭，各種戰利品堆積如山。
加上新俘獲的3100餘名土著土兵，剩下的土著俘虜約為4900餘人。
大帥馮國輝見此情景一怒之下，命令將野戰火炮配屬到步兵連參加戰鬥，以火炮的猛烈火力開路，步兵的精準打擊為輔，兩者結合取得了奇效。
有些精力旺盛的士兵闖進了當地土著居民的家中，將那些男人全部集中起來帶走，而女人則堵在屋裡徹底的發泄一番，舒緩戰後的緊張焦慮。
在南洋軍崛起之後，各種恐慌的流言蜚語滿天飛，很多白人殖民者在恐懼情緒的帶動下，紛紛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所以戰鬥打的空前焦灼，整個貝利克攻城戰持續了長達二十一個小時，直到南洋軍的炮兵徹底摧毀了西南的小半個城區，戰鬥才漸漸結束。
要知道在戰前，整個爪哇島的荷蘭白人後裔總數也就16.5萬，還有3萬多人分佈在東印度群島其他地方。
「尊貴的總督大人，荷蘭本土增援的大艦隊如今應該處於西印度洋某個地方，準確的說，應該是在阿拉伯海至波斯灣的某個地方，距離我們的航程已經很近了。」
「我不要聽這種模稜兩可的說法，準確的說還有多長時間抵達？」
「這……根據最近一次荷蘭船隊傳回的消息，他們當時在東非的索馬利亞地區進行補給，這應該是五月中旬的事兒。長途的海上運輸需要長時間的修整，否則運輸船里的士兵們吃不消，呃……」
「不要啰啰嗦嗦的說廢話，回答我的問題。」
「尊貴的總督大人，我只能斗膽的預計一下，荷蘭本土船隊應該在本月下旬抵達印度半島科欽港。若是休整不到十天時間便重新起航，那麼應該在7月中旬的某個時候，最遲在七月底抵達。當然……這僅是我本人的猜測。」
「好了，我知道。」
總督夏爾·費迪南·巴胡伯爵神情煩躁的揮手表示知道了，相比半年前他顯得更加蒼老，頭髮已經完全白了，臉上深深的皺紋特別明顯。
完全可以想見，總督大人在這期間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在面臨爪哇形勢徹底崩盤的當前，夏爾總督親自下令抽掉蘇門達臘駐軍4000餘人，並且以強制入伍的方式，徵調了7200名白人民兵，組建起新的軍團入駐萬隆，誓死保衛荷蘭王國260多年的殖民成果。
而這樣的舉動立刻產生了連鎖反應，敵對的亞齊蘇丹欣喜若狂，蘇門達臘島前方傳來土著軍隊頻頻調動的消息。
荷蘭守軍僅剩下1500餘人，不得不放棄了幾座重要的城池，將剩餘兵力匯聚在以巨港為首的東部重要城市。
春江水暖鴨先知。
荷蘭殖民軍隊的大撤軍，令受到其軍事保護的西阿克王國和東部諸王國惶恐不安。
很多當地土著王公貴族猶如受驚的鳥兒一般，紛紛變賣財產向新加坡等地遷居，躲避即將到來的戰火。
而那些剛剛抵達巨港等地的荷蘭白人殖民者後裔則叫苦不迭，他們剛剛離開戰火蔓延的危險之地，又闖入了一個新的戰亂之地中。
總督府強制16歲~40歲的男性白人入伍，這在當地白人社會中引起了強烈的反對和不滿，也代表著形勢更加嚴峻。
很多流言蜚語中預示的可怕前景，在現實中得到一一驗證。
而這反過來，在當地白人社會中造成了更大的恐慌，推動著外流的移民潮持續的高燒不斷。
很多白人殖民者放棄了世代經營的種植園，土地莊園和其他固定資產，收拾金銀細軟只求逃離這片戰火籠罩的可怕地區。
只要保下命來，哪裡不能生存呢？
荷蘭白人後裔憑著一副白面孔，能夠輕易的在英屬殖民地和法屬殖民地找到優渥的工作安置下來，依然可以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而這些歐洲殖民地對白人流入也舉雙手歡迎，給予了種種讓人眼紅心熱的優厚待遇，比如一進入警隊，就可以從中層警官做起。
進入殖民地政府機構，便可以成為大英帝國的公務員，憑藉一人高薪收入和外快，能夠負擔起全家體面生活。
無論經商還是獲得一份穩定高薪收入，荷蘭白人後裔在整個南洋地區以至於神州，都擁有常人無法企及的便利。
既然有這樣的好出路，那又何必困守一方呢？
正是種種因素，促成了荷蘭殖民者後裔的大量外流，彷彿血崩一樣，止都止不住。
夏爾總督的眼中布滿了血絲，他用餓狼一樣的眼神看著阿洛德少將，這是從蘇門達臘戰區調來的陸軍長官，也是總督府現在僅剩下的一位陸軍部隊將軍。
「阿洛德將軍
英勇的貝利克駐軍司令凱恩-范-科爾維克少將已經用生命，向國王陛下證明了自己的忠誠和軍人榮譽。
還有克勞迪亞上校和其他英勇的荷蘭軍官，他們用鮮血和生命捍衛了王國榮譽，是真正的勇士，值得荷蘭人民銘記。
如今的東印度群島殖民地陷入空前危險的形勢中，迫切需要一位有能力的軍人力挽狂瀾，將可惡的東方人阻擋在萬隆以東的戰線上。
我為你的新軍團抽調了1.1萬人兵力，在半個月之內，還可以再補充七~八千人。
所有能夠扛得動槍的男性白人，從16歲到40歲全都得接受軍事徵召，補充進入你的新兵團。
此外，總督府方面強制徵招了4萬土著炮灰，現在所有的鐵匠鋪都在趕工建造刀劍長矛，我暫時只能給你這些武器。
最多十天，從西貢和新加坡購買的槍支彈藥和火炮，就將陸續抵達萬隆，這是我的承諾。
我要求你率領兵團堅守在萬隆防線上，無論出現多大的犧牲，多大的傷亡，哪怕用人命去填也得給我守住防線。
無論如何要堅持到八月中旬，即本土艦隊抵達后，你的兵團力量還將得到進一步的擴充。
關於新式的米尼步槍，總督府方面已經通過外交郵件，將迫切需求傳遞迴荷蘭本土，將會向法國生產商發出大訂單。
快則年底，慢則明年初不超過二月份，大批的新式米尼步槍就會抵達爪哇島，我向你保證還會有新的大批增援。
現在將軍的唯一任務
就是守住萬隆東方防線，將可惡的東方人阻擋在外，你就為王國殖民海外的偉大事業做出了卓著功勛，我將親自向國王陛下為將軍請功，授予足以傳著後代的貴族勛位。
現在告訴我，有沒有信心完成任務？」
「尊貴的總督大人，只要武器和彈藥不缺，我可以用生命向您保證，那些可惡的東方人絕不會越過萬隆防線，前進一步。」
「好，我要的就是這樣的回答。將軍先生請你現在就前往萬隆坐鎮，隨後我會將徵召的白人民兵和需要的物資陸續送往萬隆，期待伱的勝利消息。」
「尊貴的總督大人，我將用崇高的軍人榮譽向您保證，不折不扣的完成任務。」
「讓上帝保佑你，阿門！」
夏爾總督在遭受連番重大挫折之後，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寬慰笑容，他已經完全放棄了追求個人前途，只希望能夠守住殖民地的底線。
科赫中將，凱恩-范-科爾維克少將，克勞迪亞上校，這些一個個自視甚高的軍人全都倒在東方人的槍口下，整個爪哇島的形式日益危殆。
別說那些荷蘭白人後裔恐慌，就連夏爾總督這樣正宗的荷蘭本土貴族，心中何嘗不是慌得一逼，迫切的想要跳離這個即將沉沒的大船。
可惜的是，他的恐懼無人傾訴。
說句心裡話
夏爾總督怎麼也鬧不懂，那些東方人軍隊就跟吃了耗子葯一樣高歌猛進，將裝備精良的荷蘭白人殖民軍隊打的落花流水。
皇家海軍戰敗了，皇家陸軍也戰敗了。
原本以為固若金湯的殖民地強大的軍事優勢，就像一張紙被輕輕的一捅就破，露出腐敗混亂和墮落的不堪一面。
那些經年累月積累起來對中方民族優越感，被狠狠的踩在腳下踐踏。
這個世界變得讓他看不懂，到底怎麼了？
南洋軍卻沒有這麼多顧忌，在佔領普禾加多后兵分兩路，北路沿北加浪岸向西一路橫掃，先後攻克並佔領了八馬蘭，物里碧和井裡汶等沿海港口城鎮，將勢力深深的契入西爪哇地區。
南洋兵團主力一路西進，沿途攻佔了十幾個鄉鎮，兵鋒直達人口三萬餘人的打橫，大軍在這裡停下了腳步，開始休整。
打橫位於萬隆以東約76公里，是一座典型的平原農業城市，也是具有悠久歷史的西爪哇重鎮，距離萬隆步行只有兩日的路程。
抵達了這裡，距離萬隆東部重兵雲集的防線只有十幾公里遠。
一場規模空前的大決戰，即將在人口密集的萬隆河谷平原上展開，這場戰役的雙方都不容有失。
荷軍一方如今傾盡全力以本傷人，可以說即便會戰勝利了，其原本溫吞水一般的260多年殖民進程也被打斷，被重傷的只剩下半條命。
迄今為止，損失的白人人口已經超過兩萬，這在總人口中佔據1/10，在男性人口中佔據1/5，在青壯年男性人口中佔據1/3。
在萬隆外圍防線中，荷蘭總督府不惜代價的又堆積了高達1.8萬白人兵力，還有4萬多的土著炮灰。
這麼一算，若是新組建的白人兵團在會戰中損失殆盡，那麼荷蘭王國在東印度群島的統治基礎徹底泯滅，屬於吐血以本傷人。
反觀南洋軍一方也無法承受失敗的嚴重反噬，那會把兩年多來的所有努力全付之一空，這就是基礎不牢的後果。
所以在進佔打橫以後，南洋軍竟然沒有匆忙發起進攻，而是發動17000多名土著苦役犯開始大興土木，沿著易於防守的河道、山口修建長達17公里的防禦設施，乾的熱火朝天。
這番舉動
讓挽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的阿洛德少將一頭霧水，於是率領手下的高級軍官實施危險的貼近偵查，想親眼看看南洋軍到底幹什麼？
這一看，令阿洛德少將整個臉都黑了，慢慢砸磨出了南洋軍方面的用意。
這樣大興土木的建造要塞型的防禦體系，壓根就是在做長遠的打算，準備與荷軍長期對峙啊。
也就是說，目前南洋軍並不追求速勝，而是要把戰爭拖向長期化的消耗戰。
這一發現，讓阿洛德少將大感棘手。
為什麼呢？
因為荷軍在步兵武器方面明顯處於劣勢，不善於攻，而善於守，能夠依靠堅固的防禦措施和大量的土著炮灰，消耗南洋軍的有生力量。
等到年底之後，先進的武器從歐洲運來，那就是大反攻的時候。
可如意算盤打的叮噹響，奈何南洋軍不接招啊。
南洋軍也有自己的難處，在向西爪哇地區大幅擴張的同時，兵力也大幅度的攤薄。
匯聚在打橫地區的南陽軍主力部隊，只有1萬出頭一點，還要加上1萬土著僕從軍，總數就2萬出頭一點。
如今的三寶壟師所屬部隊位於北方沿海城鎮井裡汶，物里碧，其力量防守有餘，進攻不足。
六月增加的千餘新兵，用於補充前期損失的軍隊傷亡，南洋軍兵力的總數依然維持在1.85萬人左右。
佔領那麼大的地方，軍事力量遭到大幅的攤薄，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進攻心有餘而力不足。
現在只能以時間換空間，通過幾個月的休整積累，組建新的步兵師，比如2600餘人的梭羅特遣部隊升格為師，大帥府親兵團升格為師，進一步擴大軍隊數量。
但按照每個月千餘新兵的增長規模，估計到年底才能實現，將軍隊總數增長到2.3萬人左右。
唯一可以大幅擴張的就是土著僕從軍，現在南洋軍統轄區又增加了170餘萬人口，其中土著人口佔據八成以上，這些都是可以利用的兵源。
馮國輝選擇了穩步發展，並沒有大舉擴張土著僕從軍官兵數量，僅僅保持在1.6萬左右。
其中，中部打橫地區主力軍團約萬餘土著僕從軍，北部三寶壟師所部統轄五千餘人土著僕從軍，作為一線炮灰使用。
慎重考慮下，其他地區的駐軍基本沒有發展土著僕從軍。
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