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這次, 白悅身體內的靈力肆虐的非

第三十五章這次, 白悅身體內的靈力肆虐的非

第三十五章這次,白悅身體內的靈力肆虐的非常厲害,因為它們覺得自己被挑釁了、被威脅了。

紅魂煞王原本就是在苟延殘喘,這些人中的白悅身上雖然感受不到靈力的存在,但是她的身上有巨多的晦氣,這些東西是它最喜歡的,所以它想著先佔據白悅的身體。

但是它沒有想到白悅身體里不是沒有靈力,而是被暫時的安撫住了。

只是強弩之末的紅魂煞王很快就被白悅的靈力給吞噬掉了,不是被消滅了,而是被一整個吞掉了。

而吞掉紅魂煞王的靈力變得更加興奮了,它們似是被勾引出了嗜血殘暴,一直歡呼雀躍著,而作為著一切源頭的白悅緩緩的蹲在了地上,她用力咬著唇瓣,緩緩抱住了自己,鼻血越流越多,她也只能夠聞到濃濃的血腥味,耳邊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白悅!」

受到白悅靈力的影響,沈玉卿的靈力飄散了出來,包裹住了白悅那些攻擊性很強的靈力,將它們限制在一定的範圍之內,與此同時,慢慢擠壓這個範圍,直到它們放棄抵抗,徹底安靜下來,乖乖的回到白悅的身體里。

整個過程中,沈玉卿都沒有收回靈力,而是一直在安撫白悅,滋潤修復她的靈台。

沈玉卿接住了白悅搖搖欲墜的身體,白悅的樣子看上去糟糕透了,面色蒼白,雙眸緊閉,人中上還殘留著一些血跡,被他用指腹抹去了那道血痕。

白悅呼吸很弱,胸口幾乎沒有起伏,但是唇瓣卻異常的嫣紅,好似鬼魅。

曾經他和他的哥哥們也受過很重的傷,父親讓他們虐殺魂煞王,殺不夠一定數量就會被懲罰。

白瑾沒怎麼相信柏心水的話,據他所知,這些年沈家和公冶家的「暗鬥」已經放到明面上來了,沈玉卿甚至有想要置工業澤蘭於死地的打算,不然沈玉卿為什麼要去尋公冶澤蘭的續命葯,並且找到之後,一點要交給公冶澤蘭的意思也沒有。

「那就趕緊想辦法呀!」白瑾衝上來抓住了沈玉卿的衣領,沈玉卿眼眸晦暗不明,薄唇輕抿著,銳利的目光掃了過來。

白瑾胸口起伏著,他深呼吸了幾下,稍稍冷靜下來了一點,「你們去找公冶澤蘭?沈家和公冶家關係並不好吧?公冶澤蘭怎麼可能幫你……幫我們救小悅?」

沈玉卿眉頭輕皺,懷中的人非常的脆弱,比他和他哥哥小時候都要脆弱,近乎感覺不到她微弱的呼吸。

沈玉卿……

————

沈玉卿表明了一定要公冶澤蘭死,先不說公冶澤蘭根本不可能不計前嫌,沈玉卿要如何低下這個頭呢?

據他所知,沈玉卿應該從未在其他人的面前低過頭,這也是為什麼方才柏心水遲疑了。

他知道白悅一點都不喜歡喝那些苦的要命的葯,她喜歡甜食。

白瑾雙眸泛紅,惡狠狠地盯著沈玉卿,手背青筋暴起,身上的靈力也是一會兒顯現,一會兒消失。

謝道長瞪圓了眼睛,但是他所能夠做到的就只是轉過身子,他能夠感受得到沈玉卿的身上沒有殺意,若是再去招惹沈玉卿,就不一定會沒有殺意了。

沈玉卿並沒有斂去自己的靈力,因為他得保證白悅體內的靈力被困在靈台之中,還不能讓它們隨意躁動。

公冶澤蘭師兄的泰然自若有很大一部分是裝出來的,平日里,沈玉卿也會和公冶澤蘭不對付,但是親自找上門的還是頭一會兒。

沈玉卿垂眸看著懷中眉頭皺起、睡的並不安穩的少女,太過脆弱弱小了,好似他只要稍稍移開視線,白悅的呼吸就會在悄無聲息中消失。

如果剛剛他再謹慎一點,白悅說不定就不會受傷了。

「柏心水,將他扯開,我們去找公冶澤蘭。」

「沈董,這麼晚了,可是有什麼……」

沈玉卿來的太過悄無聲息了一點,如果沈玉卿願意,在他睡夢中完全可以取他性命!

柏心水眸色凝重很多,「……只能先去看看了,如果實在不行,那就做一筆交易。」

在他的靈力深入到白悅的靈台之中時,他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白悅有在努力的約束這些瘋狂的靈力。

「你不是她爸爸嗎?如果白明誠不是她的父親的話,那與她血脈相連的人就只有你了,你還控制不住你們一脈相承的靈力嗎?」

一般情況下,修仙者都不會使用傳送法術,雖然傳送法術學起來比較簡單,使用起來也方便,但是無法保證傳送的目的地不會有普通人經過,如果隨意的亂傳送,很有可能會嚇到普通人。

白悅情況危機,沈玉卿沒有時間浪費在寒暄上,他垂眸抱緊了懷中的白悅,緊皺的眉頭沒有舒展開過。

走出來的人是睡眼惺忪的公冶澤蘭的師兄,不過他的睡意是裝出來的,從他感受到沈玉卿靈力的那一刻,就被從睡夢中驚醒了,還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一直在用靈力包裹住白悅的靈台,但是退居到靈台中的靈力並沒有徹底安靜下來,大概是先前吞噬掉的紅魂煞王刺激到了它們。

可是如此一來,他的靈力外露但凡是修鍊過的人,哪怕修為只有鍊氣的人都會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威壓。

沈玉卿不知道何時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

師兄瞳孔皺縮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被什麼東西緊緊的攥住,每跳動一下都在疼。

可是,白悅和他們的情況都不同,她太弱了,柔弱到就像是隨時會被風吹落枝頭的小花,並且白悅並非只是昏迷過去。

久而久之,使用傳送法術的修仙者越來越少,大家都老老實實的選擇交通工具了。

因為情況特殊,沈玉卿用了一個傳送的法術,神情凝重的站在清風道觀外。

「我來見公冶澤蘭,打擾謝道長了。」

他們當時雖然也受了特別重的傷,但是他們對彼此並不擔心,因為他們都很清楚作為沈家人,這些傷遠遠不足以要了他們的性命。

「你……」

「不行,我只能暫時把靈力控制在靈台之內,但是一旦我的靈力撤了出去,這些靈力依舊會飄散出來。」

白瑾擔憂的視線落到了白悅的臉上,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攥緊,因為太過用力,指節都翻了白,他卻絲毫沒有感受到痛意。

白瑾又氣憤又覺得無能為力的狠狠地「嘖」了一聲,緊跟在沈玉卿的身後。

所以只是片刻,清風道觀的門就被人從裡面推開了。

公冶澤蘭雖然只是俗家弟子,但是非常受他的師侄的敬重,有人甚至為了公冶澤蘭而想過要去偷葯,不過全部都無功而返了。

柏心水愣了一下,拉住白瑾,「白家二公子,眼下還是先救治小悅吧,我們不會傷害小悅的。」

柏心水焦急的走了過來,「小悅,她怎麼樣了?你上次不是成功的安撫住了她的靈力了嗎?」

在身上的壓迫感稍微減弱了一些后,謝道長跟在了沈玉卿的身後,一直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他不敢縮短這個距離,可是又把公冶師弟被沈玉卿為難。

道觀內的其他人沒有出現,一是因為他們感覺到了自己和沈玉卿的差距,二是因為謝道長讓他們沒事就睡覺,聽到動靜了也不要

過來。

沈玉卿好歹也算是修仙圈子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不至於去為難晚輩。

虞實在院中看到了步步逼近的沈玉卿,三魂七魄都被嚇走了一半,連滾帶爬的來到公冶澤蘭的房間,小手不停的敲著門。

「小師叔,小師叔,你不要睡了!沈玉卿那個大魔頭來了!」

「小師叔……」

虞實忽感脖頸後面一涼,木門上映著一道黑影,冰冷的寒意將他完全包裹其中。

他顫顫巍巍的轉過頭,沈玉卿就站在他的身後,面色如霜。

虞實差點叫出聲來,連忙捂住了嘴巴,沈玉卿的懷中好向還抱著什麼,被西裝外套給包裹住了,擋了一個嚴嚴實實。

在絕對的實力差距下,虞實不但所有的法術都給忘了,並且連話也說不出來。

這個時候一道略有些清冷涼薄的聲音喚回了虞實的意識,同時也讓虞實沒有那麼害怕了。

「虞實,幫我去看看葯有沒有煮好,煮好的話給我端過來。」

虞實大腦還有些懵懵的,但是他已經不敢看沈玉卿的眼睛了。

也清楚小師叔說這樣的話是為了將他支開,是為了保護他,他想要留下來保護小師叔,但是他如果真的留下來了,非但幫不上小師叔什麼忙,還會讓小師叔分神去保護他……

稍稍權衡了一下,虞實緊咬下唇,「小師叔,我去去就來,你稍等我一下。」

虞實邁著小腿跑開了。

「沈董,不知道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公冶澤蘭氣息若有些虛弱,此刻他面色泛白的坐在床邊,墨發垂落身後,弱不勝衣。

沈玉卿感覺到了公冶澤蘭的氣息很亂,此時恐怖不是求醫的好時機,但是白悅已經等不了了。

「公冶家主,我來求醫,願意拿那日的葯來換。」

公冶澤蘭不是葯修,也不是醫修,但是他的靈力和別人的都不一樣,他的靈力沒有絲毫的攻擊性,並且還能包羅萬象,海南百川,若有人的靈力都可以與他的靈力相融合。

沈玉卿做不到讓白悅靈台內的靈力安靜下來,但是公冶澤蘭一定可以。

公冶澤蘭輕側了一下面頰,柔順的髮絲滑落肩頭,絲絲縷縷的青絲擋住他臉上似有若無的笑容。

此刻,他不再是白日里的「仙」,更像是生於黑夜中的鬼或妖。

「沈董,我身體虛弱,恐怕是幫不到你了。」

師父說他可以成仙,但是這幅身體恐怕要將他拖累成魔了。

公冶澤蘭察覺到屋外除了沈玉卿外,還有一個人的氣息,不過那個人的氣息很是微弱,幾乎感受不到。

他想不出來,這個世界上還有誰可以讓沈玉卿向他低頭,畢竟沈玉卿連自己的親兄弟都能殺死。

門外的聲音突然消失了,就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了,安靜到就像是從來都沒有人來過。

但是公冶澤蘭很是清楚這個時候不應該會這麼安靜,即便是沒有鳥飛過,總該還會有蟲鳴。

他站起身來,緩慢的向門口走去,每多走一步,額頭上的冷汗就多一點,他的身體在慢慢變僵硬。

好像很久都沒有這樣過了,自從那個人向他借了一些功德后,他就很久沒有病的這麼厲害過了。

公冶澤蘭伸出的清瘦的手還沒有碰觸到門,一道寒風立馬行至他的面前,地上起了一個八卦陣,輕而易舉將闖入的人困在其中。

公冶澤蘭勸人離開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視線落到了沈玉卿的懷中。

方才那一道風吹起了蓋在白悅身上的西裝外套的一角,露出了白悅蒼白的臉。

公冶澤蘭目光久久的停留在白悅的臉上,祭神日上他重新收回原本就屬於他的功德,同時,清楚了就是沈玉卿帶走的那個人偷走了他的功德,也幫他暫緩了病情。

沈玉卿眉頭輕擰,將白悅抱的更緊了一點,順便擋住了公冶澤蘭的視線。

腳下的八卦陣對他來說沒有太大的作用,傷不到他,所以即便被困住了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沈玉卿看到公冶澤蘭如白紙般蒼白的面色,公冶澤蘭的氣息和他在門外時感受到的沒有什麼區別的,都非常的亂,氣息奄奄。

「是我沒有想到公冶家主病的如此厲害,打擾了。」

公冶澤蘭一副自身難保的樣子,即便強迫公冶澤蘭給白悅醫治,恐怕公冶澤蘭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稍有不慎還會傷到白悅。

他沒有辦法拿白悅去冒險。

「等一下,」公冶澤蘭見到沈玉卿轉身就要離開,他急忙出聲叫住了沈玉卿,同時急促的咳嗽了好幾聲,「我可以給她治,你將她留下來吧。」

沈玉卿轉過了身子,但是深邃的眼眸中藏著審視和質疑。

公冶澤蘭抿了一下泛白的唇瓣,清楚沈玉卿為何會疑他,先前說不能醫治的人是他,如今說可以醫治的還是他,前後轉變太快,沈玉卿不信他也在情理之中。

「我與她認識,也算是被種下了因的人,我是真心想要救她,不會害她。」

沈玉卿留了下來,但是他沒有直接把白悅交給公冶澤蘭,而是將白悅放到了床上。

公冶澤蘭吹滅了門口的燈。

這個燈一滅,整個道觀內的人都會知曉他沒有危險,並且不會有人來打擾他。

白瑾和柏心水的修為不如沈玉卿,做不到瞬間傳送,他們的傳送就會多費一點功夫。

等他們到了清風道觀時,公冶澤蘭的師兄謝道長已經知道公冶澤蘭並不大礙了,應該是和沈玉卿談妥了,所以他對白瑾和柏心水他們也就沒有過多的提防之意。

謝道長抬了抬手,「兩位到裡面坐一下吧,估計這個時候,沈董和我師弟有話要說,就別去打擾他們了。」

柏心水點了點頭,「好,多謝謝道長。」

來此之前,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公冶澤蘭拒絕救人,而沈玉卿用全道觀的人的性命為要挾,逼迫公冶澤蘭救人。

這法子雖說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是很難保證公冶澤蘭就不會在醫治的過程中下黑手,畢竟公冶澤蘭也算不得上是好人。

柏心水沒有再道觀內感受到沈玉卿凌冽的靈力,謝道長對他們也是以禮相待,看來沈玉卿沒有走到那逼不得已的路上去。

白瑾向前走了一步,「喂,沈玉卿把我妹妹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謝道長淺淺一笑,「應該是去了我師弟的房中,我師弟的為人你們是知道的,絕對不會做出欺負人的事情來。」

白瑾眸色微暗,沒有全信謝道長的話,公冶澤蘭的聲望的確不錯,算得上是整個圈子裡公認的大善人,但是他不覺得世上這的有大善人,公冶澤蘭在他嚴重就是偽善。

不過,沈玉卿也不是什麼善茬,希望白悅能夠平安無事。

白瑾心中的無力感越來越重,把妹妹的命交到別人的手中,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

公冶澤蘭看了看站在床邊始終都不肯離開的沈玉卿,他知道沈玉卿並沒有完全相信他,而他這個時候也不向拿出「疑人勿用,用人勿疑」那一套理論來,因為白悅看上去非常的痛苦,眉頭都皺了起來。

他好似透明的靈力順著沈玉卿的靈力一直深入到了白悅的靈台當中,在這裡,他看到了吞噬掉紅魂煞王后變成紅色的躁動不按的靈力團,就是這些靈力讓白悅難受萬分。

公冶澤蘭看了一眼沈玉卿,將靈力收了回來,他先前並沒有在白悅的身上感受到修為與靈力,如今白悅的身上只有靈力,卻沒有修為,大概是沈家的血液在作祟了。

「我沒有了解過她之前發病的狀況,不能冒然給她治療,除非……能有記錄她病情的記憶水晶。」

公冶澤蘭雖是收回了靈力,但是在次之前,他與沈玉卿合力將白悅的靈力稍稍安撫住了。

不過這樣的安撫只是暫時的。

沈玉卿審視的目光在公冶澤蘭的身上稍稍停留了一下,他從白悅的手機內取出了記憶水晶,在交到公冶澤蘭的手上之前,他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可以,但是需要我們一起。」

公冶澤蘭輕輕地點了點頭,儘管他整日待在這道觀中,但是他對外界發生的事情還是多多少少了解一點,就比如說沈玉卿一夜之間多了一位女兒。

讀取記憶水晶裡面的記錄很是簡單,只要將靈力化成線,牽引住記憶水晶,就可以讀取裡面存儲的記錄。

這是沈玉卿第一次接觸白悅的過往,之前不小心碰觸過記憶水晶一次,那次就是匆匆一睹,看到白瑾搶走了白悅的糖果。

開始的記錄非常的模糊不清,這不是記憶水晶記錄下的白悅所看到的東西,更像是記錄的白悅的記憶,不然不會這樣的模糊。

沈玉卿看到了小小的白悅躲在了地下室里,那裡還有其他的孩子,他們都非常的害怕,因為有人在虐待他們,誰要是不聽話,就會被扔到那個煉丹爐內。

白悅因為很少哭鬧,被那個人留到了最後。

白悅不是沒有哭過,那種令人窒息的絕望感,只能等著死亡接近的無力感,也會讓她在無人的時候偷偷流淚。

那人將白悅扔到了煉丹爐里,似乎極為肯定白悅就是他一直要找的人,一定能夠給他想要的東西。

但是那個人失敗了,藏在白悅身體內的靈力沖翻了煉丹爐……

再然後就是白明誠將白悅抱走的畫面。

沈玉卿眉頭一直用力的緊皺的,因為這是白悅的記憶,他能夠更為清楚的感受到當時的白悅有多麼的害怕,白悅想要抓住白明誠的衣衫,又害怕抱著她的是個壞人,或者她的舉動會讓人感到厭煩,所以她最後將手放回到了袖子里。

「爸爸……」

沈玉卿下意識抬頭,但是記憶水晶中的白悅不是在喚他爸爸,而是在喚白明誠。

白明誠平日里工作比較忙,用來陪伴白悅的時間並不多,白悅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房間內一個人消磨時光。

後來,白季同把白尚和白樂安帶了過來,這種情況才稍稍有所改善,不過,白悅依舊很不愛說話。

沈玉卿和公冶澤蘭將白悅體內靈力每一次不受控制的記錄都翻了一遍,沈玉卿看著白悅將自己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口鼻里都是血,可是她還在告訴身邊的人自己不通。

怎麼可能不疼?

白悅的身上隨時沒有傷口,但是靈力在撕扯她的靈台以及五臟六腑。

沈玉卿放下記憶水晶,輕垂著眼帘,半張側臉染上了陰影,「這樣可以了嗎?」

公冶澤蘭從那些記憶中回過神來,他微微點了點頭,「可以了。」

知道白悅之前的「病情」,他現在就可以壓制住白悅的靈力了。

「沈董,我能夠做的只是融入白悅的靈力,再將她的靈力壓制住,而你能做的是安撫,你和她有著血緣關係,靈力也會彼此包容,我需要你在一旁配合。」

沈玉卿:「好。」

————

公冶澤蘭一手按在桌子上,才穩住了搖搖欲墜的身體,他的面色更加蒼白了,唇瓣上見不到一絲的血色,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發顫,稍稍催動靈力,都肝腸寸斷。

沈玉卿見白悅呼吸平緩了下來,這才放下心來,將視線落到了公冶澤蘭的身上,「多謝公冶家主,你需要的葯我會派人送過來的。」

公冶澤蘭緩緩抬起頭,像是被雪壓住的臘梅花,他清淺的勾了一下唇角,「不用了,我和她有些因果,這次算她欠我的,你也不用想著幫她還清,我是不會要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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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翳龍傲天男主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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