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寧陽招商第四節

第二天凌晨快六點鐘的時候，張小川的母親起床了，她首先叫醒了張小川，然後開始準備早飯了，張小川被母親叫醒后，迅速起床了，他依次把陳光明和李光榮叫醒了，李光榮和陳光明被張小川叫醒后，也迅速起床了，他們三個人秩序井然地在了衛生間梳洗，他們三個人在了衛生間梳洗完后，張小川的母親下的湯麵也好了，湯麵里有荷包蛋、魚元等，張小川、李光榮和陳光明各吃一大碗湯麵，吃完后感覺肚子都飽了，這時外面天剛麻麻亮，張小川笑著對李光榮和陳光明說，沒什麼事，可以出發了，李光榮和陳光明表示贊成，在出發之前幾人把李光榮去寧陽拜年的禮物裝上了摩托車，裝完李光榮的禮物后，張小川把自己早準備的禮物也放好的摩托車上，禮物裝好后，張小川要李光榮坐在摩托車的邊斗里，李光明坐在自己的後面，按照張小川的安排，李光榮穿好軍大衣，坐進了摩托車的邊斗，張小川也在外面穿了那件軍大衣，陳光明坐在張小川的身後，陳光明坐好后，張小川要陳光明抱緊他，這樣會暖和一些。三人坐好后，張小川向母親笑著告辭，母親要張小川慢點開車，路上注意安全，張小川笑著對母親說：「嗯，我知道。」向母親告別後，張小川開著摩托車出了村口，村裡非常寧靜，屋檐上懸挂著的紅燈籠在寒風中不停的搖曳、擺動，幾分鐘后，張小川開著摩托車上了去縣城的公路，公路上沒有車更沒有人，能見度只有幾十米，整個大山被晨霧籠罩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越來越亮了，太陽慢慢從東方升起，隨之絢麗多彩的朝霞布滿了天空，晨霧漸漸地散開了，連綿起伏的大山和大大小小的村莊清晰可見，公路上往來行駛的車輛也漸漸多了起來，由於天氣晴朗，視野開闊，張小川加快了行車速度，他在與時間賽跑，李光榮和陳光明和他一樣的急切。張小川開著摩托車風馳電掣在上午十一點鐘之前總算趕到了縣城，進了縣城他把摩托車開到了縣政府機關大門旁邊，停好摩托車，把摩托車熄火后，他讓李光榮和陳光明下車活動，活動，趁李光榮和陳光明下車活動身體的時候，張小川跟吳國兵打了一個電話，說他們三人已經到了縣政府機關大門，問大家在那會合，呈國兵說在劉書記辦公室，說好后，張小川跟門衛說了一聲說是找縣委劉書記，門衛聽說是找縣委劉書記就放張小川等三個進去了，張小川開著摩托車帶著李光榮和陳光明很快就開到了縣委劉書記辦公大樓，他把摩托車停好在樓底下后，和李光榮、陳光明來到了縣委劉書記的辦公室，進了縣委劉書記辦公室一看，張小川有些驚訝，縣委劉書記辦公室除了縣委劉書記和吳副縣長外，還有友縣長和熊副書記，另外還有一個看上去威武、幹練三十左右的年輕人，張小川猜測他就是劉書記安排的司機吧。張小川、李光榮和陳光明依次向劉書記、友縣長和熊副書記問好，三位領導說你們一路辛苦了，說完后，劉書記把那個年輕介紹了張小川、李光榮和陳光明，小夥子叫寧強，是縣刑偵大隊副隊長，年輕有為，介紹完了以後，縣委劉書記要吳副縣長在縣政府機關食堂安排一桌，他要為張小川一行餞行，考慮到節省時間，起先張小川建議在車上吃點乾糧算了，劉書記、友縣長和熊副書記堅決要求還是吃餐正餐，都是年輕小夥子，何況去寧陽路上還得幾個小時才能到，張小川一想也是，於是聽從了領導們的安排，眾人隨縣委劉書記下了樓，然後步行去了縣政府機關食堂，進縣政府機關食堂食堂之前，張小川笑著對寧強說，能不能把他和李光榮去寧陽拜拜的禮物裝好在警車的後備箱，寧強一邊迅速打開了停在機關食堂邊的一輛警車的後備箱，一邊笑著對張小川：「嗯，沒問題。」

張小川一人提了二個箱子，餘下的寧強、李光榮和陳光明一個提了一個箱子，把五個箱子放好在警車後備箱后，四人魚貫而入剛走進縣政府機關食堂，就看見吳國兵在一張飯桌前向他們招手，於是四人朝吳國兵招手的方面走去，當他們四人走到那張飯桌前，劉書記等幾位領導熱情地邀請張小川幾人入席，見四位領導都上桌了，張小川等四個找空位坐下，剛好八個人，二個共佔一方，飯桌上八菜一湯，四葷四素外加一個肉絲蘑菇湯，四葷是羊肉火鍋、青椒炒肉絲、土豆燒牛肉、紅燒魚塊、四素是醋溜苞菜、家常豆腐、粉蒸蘿蔔絲、油炸花生米，菜上齊了，人也都到齊了，劉書記站起來以茶代酒鄭重其事地對吳國兵和張小川幾個去寧陽的小夥子們說：

「今天我以茶代酒為你們餞行，有三層意思，一我們還不富裕，要盡量減少開支，二呢，為了節省時間和開車的安全，三祝你們馬到成功，不負眾望。你們要對得住這一桌飯菜，這一桌飯菜是吳副縣長煞費苦心為你們準備的，就是要你們吃飽喝足精神百倍地踏上征程，這次寧陽之行意義重大，今天幾位主要領導都來為你們餞行就說明了問題的重要性，這次寧陽之行由吳國兵同志帶隊，張小川等同志要儘力配合、協助吳國兵同志，遇事大家多商量，要見機行事，等你們凱旋歸來，我還是用這個標準為你們接風洗塵，要想讓我們抬高招待標準，你們這些年輕人就要加倍努力工作，早日讓鄉親們脫貧致富。」見縣委劉書記站起來以茶代酒，其他七個人也站了起來，各手拿起一個盞子，盞子里有服務早準備好的半盞白開水，細心的服務員把茶的溫度調到了適中，八個人共同舉杯，然後一起碰杯，友縣長和熊副書記也以茶代酒預祝吳國兵他們寧陽之行，首戰告捷，滿載而歸。

面對領導的信任、重託、厚望、期待和囑咐，吳國兵幾個人思緒萬千，有壓力、有動力，吳國兵作代表向幾位領導說，決不辜負領導們的信任和厚望，一定齊心協力完成這次去寧陽招商的任務。看到吳國兵他們信心百倍、胸有成竹的樣子，幾位領導感到高興和欣慰，為了節省時間，劉書記要吳國兵去通知服務員上飯，吳國兵一聲命下，服務員上飯，早恭候在旁邊的幾位服務員連忙去盛飯了，二分鐘的樣子，幾個服務員端著飯過來了，分別遞給了劉書記等八個人，劉書記端著飯碗，對大家說本來催工不催食，但為了抓緊時間，大家快點吃，其他七個人聽了，知道縣委劉書記的本意，所以大家不說話都埋頭吃飯，年輕人飯量大，吃得快，呈國兵、張小川他們五個吃完了一碗飯，又自己去盛了一碗飯，縣委劉書記、友縣長和熊副書記略為年長一些，相對年輕吃的慢一些，飯量也少一些，所以只吃了一碗就感覺肚子飽了，由於飯量的大小和吃飯的迅速，八個人幾乎同時放下碗筷，八個人離席后，張小川簡明扼要地向清泉打了一個電話，說今天最遲傍晚可以到達寧陽，到了寧陽再聯繫，清泉聽了非常激動和高興，在電話里對張小川說隨時恭候。李光榮也簡明扼要地向寧陽的母親打了一個電話，說今天最遲傍晚可以到達寧陽，也是說到了寧陽再聯繫，同樣聽到兒子今天可以到寧陽，丁芬芳也是非常高興和激動。等張小川和李光榮打完電話之後，吳國兵等人向三位領導告別，臨開車之前，縣委劉書記叮囑寧強開車慢點，在外大家人身安全是首要，友縣長和熊副書記也叮囑了一些事情，聽完並銘記不忘領導所以的囑咐之後吳國兵等人再次向三位領導揮手道別。

寧強平穩地開著警車駛出了五穀縣城，上了去寧陽公路上之後，加快了行車速度，也許是今天天氣晴朗的原故，而且還在過年，所以公路上駕駛單騎摩托車提著禮物拜年的的人不少，另外公路上也有一些跑長途的汽車，少見貨車，正巧今天是大年正月的上九日，民間素有燃放鞭炮送年的習俗，故而鞭炮聲此起彼伏地響個不停，不絕於耳，不過有些鞭炮聲或許是玩龍燈和划彩龍船到家門口時放的，甚至有一些是家裡來了貴客時放的鞭炮聲。

也許是起得早了一點，加上開了幾小時的摩托車，坐在警車後排的張小川、李光榮和陳光明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吳國兵坐在副駕室旁邊，他陪著寧強說話，開車時間長了司機容易疲勞，不過有個人陪著說說話就好多了。快到寧陽市時，吳國兵叫醒了張小川他們，張小川惺忪著眼睛通過車窗望外面，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吳國兵建議李光榮跟寧陽親友打個電話，進城之後在那裡會合，免得走冤枉路，李光榮聽從了吳國兵的建議，他拿出了手機打通了母親的電話，他在電話里對他母親說，最多還有一個小時就可以進寧陽城區了，他問寧陽進城區后在那裡會合，他的母親在電話里對李光榮說，你的小舅已安排好了，進城後到寧陽大酒店會合，李光榮和母親通完電話后，大家準備進城，突然李光榮對大家說，我們都不知道寧陽大酒店在哪，張小川安慰大家說這個沒問題，他有個戰友在城裡開計程車，等會跟打個電話讓他跟我們帶路，經張小川這麼一說，大家都放心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樣子，寧強開著警車下了高速公路，他把車停在高速公路服務區，一是讓張小川打電話，二來大家要上一下衛生間，張小川打通了余陽的手機，在電話里他對余陽說自己已經到了寧陽東城高速出口，人在服務區，想讓他帶路去寧陽大酒店，余陽在電話里聽說張小川來了又驚又喜，他在電話里對張小川說，要張小川呆在服務區，他馬上趕過來，跟余陽通完電話后，張小川對吳國兵等說，他的戰友馬上來，他要大家沒事在服務區活動一下，張小川他們大約等了半個小時的樣子，余陽心急火燎地開著計程車趕到寧陽市東城高速服務區，在東城高速服務區找了個車位把車停好后，剛下計程車就看見張小川一邊向他笑著招手，一邊向他這邊走來，兩個戰友見面你拍一下的肩膀，我打你一拳頭，夠親熱的，張小川簡明扼要地向余陽說了寧陽的目的后，再簡單地把余陽介紹了吳國兵等人，彼此寒喧了一番后，寧強開著警車緊隨在余陽的計程車后，到底是大都市，進了城區后，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萬家燈火通明，到處可見鱗次櫛比、錯落有致的高樓大廈，還有不停閃爍的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懸挂著的大大小小的紅燈籠更是數不勝數，馬路上車水馬龍，流光溢彩，行人道上行人來來往往衣著時尚，新穎，店鋪里的商品琳琅滿目，也許還在過年的原故，大多商鋪門庭若市，顧客盈門，到處都是繁華，喜慶的景象。

在余陽的帶領下，寧強把車開到了寧陽大酒店門前，找了一個停車位停好警車以後，眾人都下了車，余陽因還要繼續做生意，他簡單地和張小川他們告別，吳國兵等人都對余陽說了一些感激地話，余陽很禮貌地回應了他們，不要客氣，都不是外人說完就開車走了。大家目送余陽開車走後，眾人向寧陽大酒店走去，正在大家左顧右盼的時候，只聽見李光榮的小舅站在寧陽大酒店門前向他們邊招手邊叫喊他們，李光榮小舅身邊站著他母親，樣子很心急的樣子，看見小舅招手，李光榮帶著大家向小舅和母親快速走過去，就在他們上酒店台階時，李光榮的小舅熱情地走下台階歡迎吳國兵等人，口裡還非常關心地問候他們，你們一路辛苦了，吳國兵等人對李光榮的小舅說不辛苦，李光榮及時把吳國兵、張小川幾個人介紹給了小舅丁意林，介紹完以後，丁意林親熱地挽著李光榮的胳膊，領著吳國兵等人又上了幾級台階，大家走到寧陽大酒店大門口時，李光榮看見母親急切、激動的樣子，他鬆開小舅挽著的手，急忙快步上前拉著母親的手，動情叫了一聲：

「媽，榮兒不孝，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