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議
「你們誰都走不了,刀使帶刀,找你很久了,終於把你釣出來了。」一個熊臉面具的忍者從三人後面走出,強壯的身軀直面帶刀,氣勢絲毫不落下風。
「是你們」帶刀的語氣中帶著寒冰,他不會忘記,就是這些根部的忍者襲擊了晨曦神山,逼死了登勢。
「邪神教的敗類,今天,我要把你們一網打盡!」熊一拍雙手,身軀肉眼可見的膨化了數分,更顯得強壯異常。
帶刀的手放到了刀柄之上,面色嚴肅,「今天,也是我收債的時候,你們侵略其他國家的時候,可曾考慮過別人的想法呢。」
「力!」熊腳下一蹬,地面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咔」響,肉眼可見的沉了三分,借著這股力道,熊如一頭巨熊般向帶刀撲去。
「你們先走。」帶刀同樣發足向熊衝去,他能分心吩咐三人,顯然留有餘力。
轟!
一聲巨響傳來,土黃色光柱從熊的拳風內湧出,徑直轟向地面。
頂著拳風造成的氣浪,帶刀的刀終於出鞘,雪白的光華,切斷了光柱,帶出了一大蓬鮮血。
熊引以為豪的防禦,並沒有能夠阻擋帶刀的鋒芒,他的胸口,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出現。
帶刀也被氣浪震飛出去,落地滾了兩圈,用刀撐住了身體。
「我拚命是因為我有隊友,帶刀,你呢,還有幾分力氣?」熊用手捂住了不斷流血的胸口,還有閑情譏諷帶刀。
帶刀眼中的餘光看到了身側一枚苦無,苦無的孔柄銀光閃閃,延伸到遠處,他的瞳孔一縮,人再次翻騰而起,刀風舞出了一道道刀芒。
「叮、叮、叮」碰撞的聲音傳來,帶刀斬斷了身邊潛藏的數道隱形絲線。
「束!」一個狐臉面具的女性忍者出現,她的手中,八根查克拉絲線已經斷了大半,唯有兩根依然緊繃,隨著她的操作,絲線收束,一根纏上了帶刀的刀柄,一根纏上了帶刀的左腿。
「結束了!」女忍者自信的說。
「風刃!」帶刀簡短的印后,幾道簡單的風刃割斷了絲線,解救了自身的危機。
一個鴉臉的刀術高手從天而降,一刀重砍要將帶刀切為兩半。
崩!
長刀砍中了帶刀鼓漲的腹部,猶如砍中了一堵石牆,發出了崩的脆響。
帶刀身上的衣服被刀鋒撕裂,露出了他晶瑩如玉的腹部。
「這是,冰遁?」鴉臉大吃一驚,才發覺手臂已經被凍傷麻木。
「這是神賜予的力量,又豈是你們這些凡俗之人所能理解的?」帶刀刀鋒一轉,將鴉劈為了兩半。
「退!」熊立刻果斷決定撤退。
「著!」帶刀手中擒起一根冰矛,狠狠向熊投擲過去,熊傷重行動緩慢,閃躲不及,被刺穿了腹部。
「喝!」冰矛中附著的查克拉爆發,在熊的體內開出了冰晶之花。
冰錐從熊的身體內部衝出體表,熊強壯的身體一僵,如山嶽般倒下。
狐逃跑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在帶刀的刀鋒下,她摘了面具,露出了清秀的面容,走到了熊的身邊,抱起了熊強壯的身體,依偎在熊的身上。
「可笑,你們這些人,也配有感情嗎?」帶刀手中刀鋒劃過狐的喉嚨,最後還是給狐留下了全屍。
一旁旁觀的麻斗,惠太,英高三人看到帶刀冰冷的目光掃過,只覺得天靈蓋一股寒意上涌。
「走。」帶刀只說了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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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小隊,全員陣亡了。」奈良鹿久這裡很快收到了消息。
「根部吹噓的精銳小隊,連在帶刀手中逃生都做不到,一點情報都沒有傳回來。」奈良鹽水很不滿的說道。
奈良鹿久沒有搭理這位一直喜歡裝傻的本家,奈良家能把讀心術學到那種程度人,怎麼可能是一個口無遮攔心思單純的人?
「線索又斷了,我們上千人在這裡,沒有任務收入,空耗村子的財政,又不是戰爭,得不到大名的支持,這樣的行動,註定持續不了多久,雖然三代大人沒有催我們,但,我們要清楚的認識到,時間已經不多了。」奈良鹿久點出了他們最大的困境。
屋子內,除了本次前來支援的暗部上忍,還有大名的邊境衛隊長火那津南,他裝作沒有聽到二人的對話,一直在那裡發獃。
「下面,我們要著重查兩件事,第一,我們必須要知道,為什麼帶刀會停留在這裡,即使我們這麼多人來了,他都不離開,這很不對勁。第二,如何消滅他們。」
正當會議進行中時,一個暗部走了進來,在奈良鹿久耳邊說了兩句話。
奈良鹿久點了點頭,露出微笑,很開心的宣布,「諸位,好消息,又有增援來了,是猿飛果心小隊,他們擁有豐富的應對邪神教的經驗,是木葉最早的發現邪神教威脅的隊伍。」
奈良鹽水和一直在打醬油的火那津南都臉色一變。
火那津南很不客氣的說道,「是那一位生靈屠夫的老師嗎?他過來,有沒有可能泄露我們的機密?」
「猿飛果心君,對木葉的忠誠毋庸置疑。」奈良鹿久回答的斬釘截鐵。
「我懷疑的不是他的忠誠,而是他能力,現在火之國這麼多事,他至少得佔一半責任。」火那津南說道。
「火那津君,作為木葉的指揮官,我嚴正的向您提出交涉,請您收回對木葉的一名英雄戰士無端的指責!」奈良鹿久板著臉。
奈良鹽水也站了起來,沒有說話,卻表明了他的態度。
看到了木葉的團結,火那津南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猿飛果心進入會場,發現了現場的冷場,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到來,似乎讓現場的某些人很不愉快。
他沒有在意這些,十年的自閉,從房間里走出之後,他對名譽便已經看的很輕了。
「諸位,介不介意將現在的情況說給我們聽。」
奈良鹽水將之前商討的東西複述了一遍。
火那津南皮笑肉不笑的說,「我們查了這麼久,都沒有得到的結果,你們剛來,能夠得出什麼結論?」
猿飛果心還在思考,河川介已經不客氣的開始觀察橫濱的地形圖。
「小鬼,這裡不是你胡來的地方!」火那津南有些生氣,現在的年輕忍者,真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儀式!」河川介用手敲了敲地圖,「我在找儀式的地點。」
「什麼意思?」火那津南皺眉。
奈良鹿久以及猿飛果心已經明白了河川介在說什麼。
「你是說,帶刀還停留在這裡,是因為這裡將要舉行一場非常重要的儀式?」
「不然呢?邪神教的老鼠,除了儀式,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他們捨生忘死?」河川介反問。
「還有呢,你還在找什麼?」奈良鹿久立刻明白了河川介情報的價值。
「融合儀式與治癒儀式不會讓帶刀這種層面的邪神教領袖冒險,唯有獻祭儀式,可以做到對抗我們木葉的所有忍者,獻祭儀式需要三樣東西,與會者,祭壇和祭品,你們找了這麼久,明面上能同時滿足這些東西的地方,相信早就被你們挖出標註在地圖上,我們要找的,是剩下的,可能的地點。」
「他們還想要召喚那種血肉怪物?你找到地方了嗎」奈良鹿久勃然變色。
河川介停下了觀看地圖的操作,環顧四周用期待眼神看著他的忍者們。
「你找到地方了?」猿飛果心也關心的問。
河川介似笑非笑著搖頭回答,「沒有,所以,我建議你們徵召兩個日向的分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