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波霸
經過公社衛生院的時候,王洵禮看到了值班室亮著燈,郝娟今晚不知是不是值夜班,如果不值班的話這個時候她應該睡了,這幾天忙著想鍾舒紅那小娘們,倒把這新相好忘了個一乾二淨。
郝娟的住房在門診室後面,跟住院部緊鄰著,要去她的住處必須得經過值班室門前那條過道,如果是白天,人來人往的,很容易混進去,王洵禮每次都是白天進去的,那時候即使碰到認識的人,只要說是去看一個病人,大家彼此點點頭后就擦肩而過,現在不行,進去的話值班醫生肯定會問去哪個病房看望誰的。
到底該怎麼才能混過去呢,王洵禮一邊思考著慢慢走近了值班室,一個不留神與一個迎面走來的人撞了個滿懷,胸脯撞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
「哎呦,你走路怎麼不看著點。」一個聲音說道,因為來人是從明處往暗處走,所以她根本無法看清楚前面來的是什麼人。
王洵禮是從暗處往明處走,他剛才是一直在思考問題,沒留神,所以一不小心撞上了,現在回過神來,一眼就看出前面正在用手揉著剛才被他撞痛了的那兩坨肉的人,剛才撞上那肉堆就已經有感覺,這人是郝娟,一般人是沒有這種超級肉堆的,如果肉堆沒那麼突出,王洵禮也不會一撞就撞上了,果然,王洵禮的感覺一點都沒錯,迎面碰上的正是郝娟。
「郝娟,這麼晚了往哪去?還沒睡覺?」王洵禮問道。
「原來是你這死鬼,我還以為是哪個冒失鬼呢。」熟得不能再熟的人了,郝娟說話就很隨便,一邊說一邊還在揉著那兩團肉,把個王洵禮揉得心裡痒痒的。
說真的,郝娟論長相實在是太一般,但那對山峰卻和珠穆朗瑪峰有得一比,平時根本不用跑,一走路就是波浪洶湧,特別夏天的時候,穿著那件縣城裡都少人穿的確良衣服,雖然裡面穿了一件胸衣,但那點布料哪能綁得住那兩個活物,一大半都滑了出來。在胸口那裡擠成一深深的溝壑,讓每一個見過的男人都有一探究竟的想法。
為了這件的確良衣服,院長沒少跟她談話,要求她上班時間一定穿上白大褂,可她穿上白大褂依舊不願意繫上前面的扣子,就讓那條深溝在那裡敞著。
王洵禮就是那天晚上被那條溝吸引進去的。
那是鍾舒紅剛嫁給李子實的時候,王洵禮也著實苦悶了一陣子,常常一整晚一整晚睡不著,一閉眼睛就是鍾舒紅在床上與自己辦事時生龍活虎的樣子,每每想到這些他就後悔,後悔給鍾舒紅這麼快就找到了丈夫,還嫁到這麼遠的城裡。
睡不著就買酒喝,每天晚上都是要靠喝酒把自己喝得爛醉才能入睡。
那天晚上王洵禮剛想要喝酒,突然覺得肚子痛就先跑去衛生院看醫生,正碰上郝娟值晚班,那時郝娟剛從別的醫院調過來,根本不認識王洵禮,本來想值晚班沒病人就可以好好睡一覺,沒想到剛到診斷床上面躺一會就進來一個病人。
「請問有醫生在嗎?」王洵禮抱著肚子,直闖值班室。
「噢,在,在,有醫生在。」聽病人很急的樣子,郝娟還來不及穿她的白大褂就跑了出去。
「哪裡不舒服?」對著滿臉痛苦的王洵禮,郝娟問。
「我肚子痛。」王洵禮捂著肚子說。
「哪個部位?」郝娟問。
王洵禮指了指自己的右下腹。
莫不是急性闌尾炎?郝娟想。
「去裡面診斷床上躺著,我給你看看。」郝娟說。
「醫生,我得什麼病了,怎麼還要躺床上?」王洵禮緊張地問。
「我怕你是闌尾炎,我給你看看。」郝娟面無表情地說。
「噢。這闌尾炎嚴不嚴重啊。」王洵禮雖然年紀也不小了,但因為很少生病,很少去醫院,所以他並不知道闌尾炎是個什麼東西。
郝娟懶得跟他解釋只是命令道:「把褲子解開。」
「噢,還要解褲子啊?」王洵禮問。
「不解褲子我怎麼給你檢查?」郝娟有些不耐煩地說。
「解就解唄,你凶什麼?」王洵禮說。
別說是解褲子了,要我脫褲子很容易,我是很喜歡脫褲子的,特別是在女人面前,王洵禮得意地想。
「褪下去一點。」郝娟又命令道。
「還要褪下去啊。」王洵禮不知道闌尾到底在哪裡,雖然他並不懼怕褪褲子。
「我都不怕,你一個大老爺們怕什麼?「郝娟不屑地說。
「噢,我不怕,你就是讓把褲子脫了,我都不怕。」這一說,到勾起了王洵禮的色膽,看看四周一片寂靜的值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