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我何用,不減狂驕490
滅我何用,不減狂驕490
陳楚瞬間對獄王動了殺念,他也是個殺伐果斷,心狠手辣的人。
這股殺意一動,獄王便也感覺到了。獄王眼中爆射出精光,他渾身散發出奔騰的戰意。
嚴凝霜在一邊帶著青玄和柔兒讓開。這種戰鬥她勢必不能出手。她出手就是違規,會有很大的麻煩。
再則嚴凝霜也想看看師父到底能不能幹掉獄王。
短暫的一瞬的停手,隨後陳楚和獄王閃電交手。獄王先出的手,暴吼一聲,聲如炸雷,氣勢兇猛。他一個弓箭步刷的虎撲向陳楚,雙手如擰麻花擰向陳楚的頭顱。快如閃電。
這下即使擰不中,便立刻化為雙拳,瘋魔神拳連番攻擊!
陳楚面對獄王的虎撲,但覺對方就是洪水猛獸襲來,勢大力大,令他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不能硬拼!這個人的力量太強大了。
陳楚一瞬間得出這個結論來。他不動聲色,移形換影展開。閃得非常之快,瞬間來到獄王的左邊。獄王撲了個空,他也不停留,整個人突然一蹲,大腿橫掃!
這一掃的面積很廣,勢如疾風!橫掃千軍!
轟!地面的地毯毛髮齊飛,併發出一聲爆裂的巨響。就如車胎爆炸一般!
陳楚眼中寒光一閃,他知道自己如果跳起躲避,身子凌空,立刻就會輸掉。高手打架最忌凌空。
但若自己後退,獄王便也會立刻來一個虎王出山。順勢撲擊向自己。
這樣會處於下風。
便在這時,獄王一腿掃來時。陳楚沒有躲避!
轟!
掃中了。
獄王卻不歡喜,因為他感覺到勁走空了。
陳楚被掃中,卻是順勢。一下掃來,他整個人順勢摔了下去。這下著實讓獄王意外。
大纏絲!
陳楚摔下時,趁獄王一腿的勁力掃空。雙腿立刻以大纏絲纏了過去。
兇猛的螺旋勁蘊藏,如有萬伏電流。這種勁力的微妙,即使獄王力量強大,也承受不住。
獄王感覺到了危機,以手撐地,轟轟轟連掃三記猛腿,猛烈的踢向陳楚的雙腿。
這下還當真是以一力降十會。
不跟陳楚玩陰柔的,就是用猛力破之。
陳楚卻是以手撐地,整個身子陡然凌空。閃電般躲開了獄王的三記連環掃堂腿。
「起!」趁這個空當,陳楚手在地上一按,順勢跳了起來。獄王三極掃堂腿落空,雙手一撐,也跳了起來。
兩人幾乎同時起來,但這一次,陳楚卻搶先出手了。移形換影,瞬間欺身來到獄王身前。雙指施展出崑崙蠶絲牽閃電戳向獄王的雙眼。
勁風凌厲!
崑崙蠶絲牽的手法何等精妙。
獄王不管三七二十一,橫臂朝上一掄,如揮大鐵棒,便要將陳楚的手劈斷。這莽夫當真是牢記了一力降十會!處處以力壓人!
陳楚冷笑一聲,閃電退開。退開的同時,屈指凌空一彈。
一道勁風狠狠的斬射向獄王的右眼。獄王緊急閉眼偏頭,但終究是遲了一步。只覺勁風射中眼皮,頓時火辣辣的疼。淚水瞬間流了出來。這且不說,陳楚退出時,不止彈了一指勁風,抽出時,閃電般在獄王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抓痕。
五道血指印!
陳楚的指甲帶著螺旋勁力。一瞬間便絞壞了獄王的手臂血脈。頓時,鮮血流個不停。
「啊!」獄王憤怒的大吼一聲,他一隻眼睛睜不開,發瘋似的攻擊向陳楚。陳楚表現的極為淡定,這時候又以八卦游身步來閃避。
獄王雖然力大無窮,卻是始終抓不住靈活的陳楚。
陳楚就像是高明的獵手,隨時等待給獄王致命一擊。
雖然說一力可以降十會。
但是獄王不過是個莽夫,而陳楚的力量也沒有弱小到那個程度。再加上陳楚本身的打法幾乎是天下第一人。所以獄王想要靠這般蠻打擊殺陳楚,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倒是獄王發現手臂上的傷口,隨著自己越發用勁,那血就流的越凶。
「哈哈」獄王忽然大笑起來。
陳楚眼神冷淡,道:「瘋狗,被嚇傻了是吧?」
獄王笑聲頓時止住了,眼中閃現出寒意來。「你膽敢罵老子?」
「我沒有罵你,因為你本就是瘋狗,畜牲。」陳楚冷冷笑道。
獄王勃然大怒。,他大笑本來是想玩心理攻勢,本來是想說陳楚沒有辦法瞬間擊殺他。今晚他帶六名拳王就是陳楚的死期。這是給陳楚心理壓力!
哪知道還剛笑出聲,陳楚就傷了他的心。
「今晚老子一定殺了你,一定!」獄王眼光如毒蛇一般。
陳楚輕蔑一笑,道:「就憑你這廢物?」
「吼!」獄王氣得幾乎要爆炸了。
陳楚就是要激怒這莽夫,然後找准機會殺了他。
便在這時,嚴凝霜的手機忽然響了。嚴凝霜接了電話,她聽了半晌后,說道:「我知道了。」然後掛了電話。
「師父,放他走吧。最高司令官打來的電話。要見獄王。」嚴凝霜說道。
陳楚眼神一沉,他能感覺到外面有人一直用望遠鏡看這裡的情況。他知道這屋子裡是沒有高科技監視裝備的。如果有,以他的敏感一定能察覺出來。如果真有,他也不會在這裡商量那些算計。
看來今天執意要殺這莽夫是不可能了。陳楚暗暗嘆了口氣,便對獄王說道:「滾吧!」
獄王如此心高氣傲的人,被陳楚如此斥罵,他心中憤怒欲絕。但是這時卻又強行忍了下去。他本來是沒把陳楚放在眼裡。可是這一交手,才發覺出了陳楚的恐怖。這小子個頭不大,卻是靈活無比。但有一絲絲的縫隙都能被他鑽到。稍不注意就會被他扯下一塊皮。
獄王已經是心有餘悸。
獄王怒極反笑,沖陳楚說道:「今晚,看你怎麼應對。老子一定會取下你的狗頭。」
陳楚冷笑一聲,道:「就憑你這廢物?別丟人現眼了。」
獄王惡狠狠的看了陳楚一眼,邁步離開了陳楚的卧室。
他走後,嚴凝霜的臉色凝重起來。她是明白人,從剛才的戰鬥中也發覺了晚上一戰的艱難。
「師父,這獄王力大無窮。如果帶動六名拳王展開進攻,只怕您」嚴凝霜沒有說下去,她有些不敢想象。
陳楚微微嘆了口氣,說道:「更加可怕的是,每個拳王都是手持了武器。」
亂拳打死老師傅!
亂刀也能砍死高手啊!人畢竟是血肉之軀。面對武器必定會忌憚。
陳楚在正式見識了獄王的本事後,也變得沒那麼樂觀。
「機器人,叫人來把門修一修。」就在嚴凝霜和青玄,柔兒為陳楚憂心的時候。陳楚忽然沖智能機器人說。
智能機器人立刻回答道:「是,主人。」
嚴凝霜不禁無語,也不禁佩服陳楚的心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記掛這破門呢?
思維敢再跳躍點不?
陳楚在沙發上坐下,他忽然又一笑,對青玄和柔兒道:「幫我揉揉肩。」
兩女應是,溫順乖巧的上前。一個捶腿,一個揉肩。
嚴凝霜坐在陳楚對面,愁眉苦臉。
陳楚則閉上了眼睛,滿臉的享受。
「死,死而後生。」嚴凝霜忽然聽到陳楚喃喃的念叨。
「什麼?」嚴凝霜一喜,說道:「師父,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主意了?」
陳楚睜開眼,他看向嚴凝霜,微微一笑,說道:「我沒想到什麼。我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什麼事情?」嚴凝霜好奇的問道。
「我有種感覺,我不會死。所以今晚,我一定能贏。我的感覺一向不會出錯。」陳楚說道。
他想通的一件事情就是在被神王抓進光明曼荼羅胎藏大結界時。他預感到自己要死了。
那是一場死劫!
可是後來自己沒有死。這不是因為自己的感覺出錯了。而是孫悟空老前輩替自己擋了這場死劫。
天地之中有冥冥的命數存在。
不是孫悟空老前輩無故來送死。他來,是要替自己擋死劫。正是因為孫悟空老前輩和神王的戰鬥中,讓神王意識到他自身的打法不行。神王想要彌補這個缺點,所以把自己丟到了這閻浮大獄里來。
從而,自己算是躲過了那一場死劫!
「不會死!」陳楚有種感覺,自己非但不會死,而且還擁有了一次扳倒神王的氣運。
也許,這才是上天的安排,命運的安排!
嚴凝霜說不出話來。
但她感覺出了陳楚的信心。可陳楚晚上到底該如何破呢?她想不出來。
「是不是這樣?師父,雖然獄王力大無窮,可以衝鋒陷陣。但是擂台場上環境狹窄,反而限制住了他的行動?」嚴凝霜猜測道。
「你不要瞎猜了。」陳楚說道:「我不知道。到了臨場時,我才會有方案。」
閻浮首都,一棟別墅之內。這棟別墅通體純白色,一切都呈現著智能高科技。
在別墅的書房裡。
有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身穿白色襯衫。他的樣貌英俊,一臉的精悍之色,一看就是好強鬥狠之輩!
這個男子此刻在書房裡卻不是在看書,而是跟兩名妖嬈的女子正在盤腸大戰。他身下一名女子含住他的怒然大物,正在賣力的吸吮。而另外一名女子不著寸縷,正在他的胸膛上親吻。
他本人則享受的躺在真皮老闆椅上。
臀波乳浪。
這個人正是左輕侯。
左輕侯也正是閻浮大帝的弟弟。
隨後,身下的女子離開了左輕侯的那兒,然後跨了上來,用下面納入左輕侯的大物,慢慢的動了起來。
左輕侯閉眼享受。他懶得動。
沒過多久,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雖然這裡的科技全是現代高自動的。但是左輕侯很少用。
智能機器人永遠沒有接通電源。就連電話,手機,左輕侯也很少用。他算得上是一個怪人。
「王爺!」外面傳來親信柳生的聲音。柳生是從小跟左輕侯一起長大的,也是左輕侯最信任的人。
柳生這個時候來打擾左輕侯,就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來彙報。
左輕侯當下睜開眼睛,他的眼中毫無享受之色,滿是肅然。對身下的兩個尤物說道:「你們下去吧。」
兩女知道左輕侯外表和善,大大咧咧,實際上心狠手辣。所以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馬上應是,裹了大毛巾離開。
左輕侯迅速裹了一條薄毯子,然後才讓柳生進來。
柳生天生就似乎是個奴才樣,三十來歲,進來便顯得格外卑微。此刻他臉色微微焦急,向左輕侯行了一禮,然後說道:「王爺,索羅基地那邊傳來消息。幸軒請了獄王出來。今天晚上對戰陳楚的陣容非常恐怖。」
「獄王?」左輕侯臉色微微一變。道:「看來那個傳言是真的了。陳楚的確是被神王傅華送過來,並且跟王兄談妥了陳楚的生死。」
「那現在」柳生道:「要不要小的私底下去跟幸軒打個招呼。」
「千萬不要。」左輕侯說道:「幸軒是王兄的死忠,我這一打招呼,只怕會引起王兄的警覺。」
柳生道:「可是這個情況,我看陳楚很難撐的過去。」
左輕侯淡淡道:「撐不過去就該死吧。我們這麼多年都等了,也不急在這一時。隨他吧,這事你別管了。」
「是,王爺!」柳生無奈說道。
柳生退下后,左輕侯微微嘆息,說道:「陳楚啊陳楚,希望你今晚會有奇迹。你若死了,這場遊戲就不好玩了。」
夜晚!
今晚的夜晚註定不會平靜。
獄王就是打死上任擂主的凶人。今晚獄王要帶著六位明星拳王迎戰戰神陳楚。
這種王對王的擂台決戰已經成為了整個閻浮的熱門話題。
有喜歡陳楚的民眾開始發出一種言論,說是索羅基地有黑幕,對陳楚不公。太不公平了!
也有好事的稱這次絕對刺激,非常勁爆。
也有人在教堂前點蠟燭為陳楚祈福。
很多地方的廣場上的大屏幕上聚集了無數的民眾,等待著看今晚的直播大賽。
索羅基地的擂台賽已經成為了閻浮的一種文化,一個標誌。
儘管閻浮同樣也是帝王制,但是隨著科技的發達。這個王室更多的是類似英國的王室。雖然等級分明,但是一定的言論自由還是有的。
八點三十分。
陳楚進入拳手休息室換上拳手服。在休息室里,獄王與六名明星拳王全部也在。
彼此之間很肅穆,沒有交談。
陳楚沒有理會他們。
雖然沒有交談,但是彼此之間的火藥味卻很濃,那是一種生死決裂的味道。
八點五十五分。
水晶橋的通道打開。
解說員激情高昂的請出今天的戰神與眾明星拳王。
出去的一剎那。獄王對陳楚露出殘忍的笑容,說道:「馬上,我會打死你。」
陳楚微微一笑,說道:「就憑你這廢物?」
獄王氣得要爆炸。陳楚這句話的殺傷力太大了。
陳楚一行人走上水晶橋的通道。他們還只一出現,全場立刻引爆了。
山呼海嘯!
戰神陳楚,戰神陳楚!
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嘶喊聲。
在閻浮的各大廣場,酒吧,只要有大屏幕的地方便都聚集了無數的民眾。
在這一刻,整個閻浮似乎都被引爆點燃了。
索羅基地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將賽事推到如此勁爆的高度。
地下賭盤也賭瘋了。
外界的一切,似乎都與陳楚無關了。他要做的,卻只是活下去。
一行八人來到了擂台中央。雪白的光束下,陳楚依然清秀。但周圍的七人卻是虎視眈眈。
四條長矛,兩柄軍刺。獄王則什麼都沒拿。本來也是決定他拿武器的,。但是獄王最後否決了這個提議,他是重拳,碾殺開路的重拳。不需要武器!
七個人將陳楚圍在了中間。
魯爾大公在緊張的看著,他怕陳楚出事,自己跟著掛。嚴凝霜的雙手捏緊,掐進了掌心肉里。
而左輕侯也在現場觀看,他抽著雪茄,享受著。看似愜意,什麼都不掛心。但實際上,他卻非常在意陳楚這場大戰的生死。
就連王宮之中,閻浮大帝也在和妃子們一起看著。
為陳楚喝彩的聲音還是此起彼伏。現場嘈雜不已。
便也是在這時,陳楚突然揚手,示意安靜。
儘管解說員幾次要求現場安靜,卻都沒有作用。但陳楚這麼一揚手,整個索羅基地的現場都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陳楚掃視獄王這群人一眼,突然又面向周遭的觀眾。他的聲音中氣十足,一開口傳遍四面八方。「感謝大家對我的喜歡,你們的聲音我都聽到了。這是我的榮幸。為了給大家帶來更精彩的效果,我有一個提議,希望所有的朋友能夠支持我。」
這傢伙又要出幺蛾子了。
這是主辦方的感覺,可是他們也沒辦法阻止。陳楚的話還沒落音,便有成千上萬的觀眾回應,表示支持。
這種情況下,索羅基地的主辦方也是身不由己。如果堅持己見,只怕會引起很大的波動。指不定憤怒的民眾能讓索羅基地的領導們集體下課。
陳楚便再度讓民眾們安靜下來。他臉上帶著一絲冷酷的笑意,說道:「古來形容事情之艱難,無不說刀山火海,在所不惜。今天,我請求在我們的腳下鋪一座刀山。我們就在刀山上決一死戰。」
陳楚的話一落音,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鋪一座刀山?
鋪一座刀山怎麼打?
但馬上也激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和興趣。
「鋪刀山,鋪刀山!」此起彼伏的山呼海嘯響了起來。觀眾反應激烈。
陳楚淡淡洒洒。
這些觀眾可大多都是貴族,不是貴族也是富豪。他們全部要求鋪刀山,索羅基地除了照辦還是照辦!
這幾乎是不能想象的。
在一座刀山上,怎麼打?
人怎麼站上去?
嚴凝霜覺得越發摸不透師父了。
一座精亮的刀山很快就在擂台場上鋪設起來。
擂台上,一共鋪設了三百把單刀。單刀被鐵架子固定,刀鋒向上。
雪白的光束下,三百把單刀的刀鋒散發著無窮的寒意。
這種情況,只要將一個人丟進擂台場上。馬上會被切成碎塊。
到底要如何打呢?這是所有觀眾的好奇心。
獄王一行人的臉色全部變了。六位明星拳王更是臉色發青。
而陳楚,在萬眾矚目下,走上了刀山。
他雖然是金剛不壞之體,但是被刀切中還是會流血受傷。何況這刀鋒上,一腳踩上去,還有他整個人的重量。
這一下踩上去,整隻腳不會被齊根削斷嗎?
在萬眾矚目下,陳楚走上去了。
並沒有流血。
陳楚一步一步走向擂台中央。
他的神情凝重到了極點。
之所以沒事,不是因為陳楚的腳比刀鋒還要硬。而是他用靈活的腳趾將刀鋒夾住,然後撐起了整個身體的重量。
陳楚練習內家拳這麼多年,乃是自己身體的神靈。腳趾靈活起來,不亞於手。每一根腳趾的力量比壯漢全身力量都要大。所以他要撐住自己的重量並不難。
這其中,對心力和心理素質的要求非常高。可惜,這些東西全部是陳楚的強項。
一步一步走到擂台中央,然後站定。
全場頓時掌聲如雷,喝彩連連。
絕了!
六位明星拳王也立刻明白了陳楚的訣竅。只可惜,現場對身體的靈活,以及心理素質。沒人能跟陳楚相比。
六位明星拳王臉色如土,連站上去的勇氣都沒有。
倒是獄王第一個站了上去。「你們就用長矛凌空攻擊他,全部換成長矛。」獄王上去后,對六位明星拳王說道。
眾人眼睛不由一亮,如果用長矛刺陳楚的腳,他在刀山之上如何躲避?
這豈不是陳楚自找死路?
主辦方馬上貼心的給六位拳王全部換上了長矛。
這下糟了!這是所有觀眾的想法,不過也有期盼的心理。
場中刀山之上的陳楚依然古井不波。他與獄王相對而立!
兩者相隔不到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