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主動出擊

何雨柱輕手輕腳的走到床腳，將兩塊地磚拿起來輕輕放在旁邊生怕驚醒何雨水，將下面一層木板拿開后，木板下面漏出來一個木匣子，何雨柱將木匣子抱起來，輕輕走出房門回到了耳房。

何雨柱將木匣子放在床上，打開木匣子，將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裡面有一些錢跟一些證件。

（為方便閱讀，後面統一改為第二套錢幣）

一共三張大黑十，兩張五元的，剩下的都是一些一元幾毛幾分的零錢。

證件就是何雨柱一家的戶口本跟房本，打開信跟上輩子內容一樣。

「柱子，我跟你白姨去保城了，我給你留了七十塊錢，我把你工作的事已經安排好了，你去軋鋼廠找食堂劉主任，他會給你安排的，不要來找我，照顧好雨水……」

何雨柱看完信，將信又塞回信封收了起來，將木匣子裡面的錢都拿了出來裝在兜里，心裡想著「不能先去保城，必須先把工作的事情落定好才能行動，明天還要去找一趟師傅，必須把一切提前掌握在自己手裡」

何雨柱的師傅王友德跟何大清是師兄弟，所以何雨柱才能拜他為師，但何大清走了之後，因為易中海從中摻和的原因何雨柱直接跟師傅以及師兄弟斷了聯繫。

但這輩子，何雨柱不想這樣，他打算好維護好這些感情，而且何大清走了，他必須有一個人給他撐腰，不然很多事情根本不是他現在一個16歲的孩子能夠直接解決的。

想了一會，看看天色還早何雨柱躺在床上又睡著了。

清晨「呦一大媽，您這是做什麼吃的」院子里賈張氏的聲音傳到何雨柱的耳中。

「嗨，能吃什麼，棒子粥唄，賈嫂子您今個可夠早的啊」

「哎呀，東旭今天不是跟著一大爺進廠嗎，我早點給東旭做飯，別再讓一大爺添麻煩不是，一大媽咱兩家打今起以後可是一家人了，我們家東旭給一大爺當徒弟，就等於是您倆的兒子，咱一大爺可得拿咱東旭當親兒子對待啊。」

「瞧您說的賈嫂子，就算不是老易徒弟，咱們都在一個院住著能不幫襯的？」

「得，一大媽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得趕緊給東旭做飯去了」說著賈張氏拿著洗好的白菜往西廂房走。

何雨柱這時候已經起來了，拿著牙膏牙刷往院里走，走到水池子旁，「一大媽，早啊」即便再恨這一群人，在沒有一定自保能力的情況下，何雨柱也並不想翻臉。

「這麼早啊柱子，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啊」

「嗨，這不是沒事嗎今天，早起會」

洗漱完，何雨柱把東西放到耳房，就往正房走去，進屋后何雨水還在睡著覺，何雨柱上前輕輕拍打何雨水說「雨水起床了，哥帶你吃油條去」，聽見油條，何雨水猛然睜開眼睛，「真的啊哥，你有錢嗎？唉，咱爸呢？」

「咱爸出差去了，給我留了錢趕緊起來，哥帶你吃油條去」

「好嘞哥，我現在馬上起來，哥咱爸出差了誰給我梳頭啊，你看我頭髮。」

何雨柱望著何雨水，嘴角不由抽抽起來，最後何雨柱拿著梳子隨便梳了幾下，給何雨水扎了一個看似馬尾辮的馬尾辮，催促著何雨水洗漱去了。

「呦，傻柱，雨水這麼早你倆這是幹嘛去啊」前院三大爺閆埠貴擺弄著花對何雨柱說到。

「三大爺，我爸出差了，我帶著雨水出去吃飯」何雨柱目前還不想讓別人知道何大清已經跑了，不然他就被動了，他想等事情都解決完直接再告訴四合院里的人。

「嘿，你小子特會享受了，還出去吃，出去吃一燉趕在家裡吃好幾頓的了」三大爺現在已經四個孩子了，最小的閆解娣今年已經出生了，現在三大爺朝著閻老西的腳步一步步邁進中。

何雨柱笑著沒有搭話，帶著何雨水往外走去，帶著何雨水來到早餐鋪子后要了四根油條，兩碗豆漿之後，對著何雨水說道。

「雨水啊，待會我把伱送到學校后，晚上我把你送到我師傅那去，今晚上你在我師傅那裡睡，哥有點事要出去一趟，等明天你放學了我去接你好嗎？」

「哥，你要幹嘛去啊，爸剛出差你就要出去玩啊，你等著，等爸回來之後我跟爸告你的狀」

「不是啊雨水，哥是有正事，等明天哥回來給你說行嗎，這樣吧，哥明天給你帶驢打滾，你乖乖聽話好不好」

「嗯，那我還要桃酥」

「行，哥答應你。」

把雨水送到學校后，何雨柱騎著11路朝著軋鋼廠走去。

來到婁記軋鋼廠門口朝著門崗走去。

「大爺，我是何大清的兒子何雨柱，我爸有點事來不了，讓我去給他請假去」

「何大清的兒子啊，那行你進去吧，知道食堂怎麼走嗎？要不要我帶你過去？」這個年代廚子是很吃香的，所以看門大爺對何雨柱很客氣。

何雨柱心想「呵，在這工作了十幾年了，再找不到廚房，而且我也不是往廚房去，我要去辦公樓」當然何雨柱嘴上不能這麼說，「知道大爺，我爸以前帶我來過，我知道在哪」

「得，那你去吧」

「好嘞大爺，您歇著！」

何雨柱走進廠區，朝著辦公樓走去，到了辦公樓后看到前面的空地上沒有汽車，就知道婁董還沒有到。

何雨柱就在辦公樓旁邊找了個台階坐了下來，等著婁董上班，不一會陸陸續續有人來上班，隨著人流一輛老爺車開了過來，何雨柱立馬站了起來，往停車場走去。

婁董剛下車何雨柱就走了上去「婁董您好，我是何大清的兒子何雨柱，我有點事先找您，您現在方便嗎？」看著上輩子的「老丈人」何雨柱心裡一頓苦笑，也不知道這輩子跟婁曉鵝會怎麼樣？」

「何大清的兒子？你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婁董，我爸昨晚上跟我白姨去保城了，您現在方便嗎？我想跟你談一談」何雨柱看著婁董說到。

「那你跟著我來吧！」說著帶著何雨柱向辦公樓內走去。

到了辦公室，婁董坐的椅子上，何雨柱則是拿起來婁董的水杯，在茶葉罐里捏了點茶葉放到杯子里，給杯子里倒滿了水扣上杯蓋放到婁董面前，這期間婁董一直看著何雨柱也沒說話，等何雨柱忙活完說道。

「婁董是這樣的，我爸昨晚上跟姓白的去保城，就給我和我妹妹留了七十多塊錢，跟一封信，我沒有辦法了才來找您的」說著把信交給了婁董。婁董把信接過來打開看了起來。

「嗯，我叫你柱子吧」婁董看完信對著何雨柱說到。

「成，婁董，您叫我柱子是看的起我，我們院里的都叫我傻柱子。」

「嗯？柱子他們為什麼叫你傻柱子啊？看你這不是挺機靈的嗎？，我看何大清不是把工作給你安排好了嗎？那你為什麼又來找我了呢？」

「嗨，婁董這話真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是這樣……」

何雨柱先是把解放前，何大清帶著何雨柱去賣包子，結果碰到了逃兵，看見賣包子的何雨柱跟何大清，逃兵就想搶包子，然後何大清就帶著何雨柱分頭端著包子跑了，何雨柱的包子卻沒被搶走，端著包子拐了幾個彎進了一個衚衕就把逃兵甩掉了。

這時候正好有個人看見何雨柱賣包子就把所有包子都買了，當時何雨柱年齡小，也分不清什麼錢能用什麼錢不能用，就把包子都賣給了那個人，結果呢，買包子的人給了何雨柱一堆假幣。

等何雨柱回到家后，把錢給了何大清，何大清一開始挺高興，包子沒被搶而且還都賣出去了，正打算表揚一下何雨柱，接過錢來一看，都是假幣，當時就說了一句，真是個傻柱子啊，真錢假錢都分不清楚，就這樣傻柱子的名號被叫了起來。

然後又對婁董說道

「是這樣的婁董，我家的家傳菜您也知道，是譚家菜，跟您夫人屬於一脈相傳，譚家菜我可以這麼跟您說，不能說比我爸做的好，但絕對不比我爸做的差。

而且我一直在峨眉飯莊學川菜，我川菜的手藝我師傅說了絕對可以出徒了，您可以試一下我的手藝怎麼樣，您要是覺得行，我想留下來接我爸的主廚班您看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