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自己又不是男人,多瞧幾眼烏淑儀有什麼不行的?面對秦承釋的問話,這是穆書榆的第一個想法,然後緊接著就只能往更深處想了,難不成秦承釋不願讓自己與後宮妃嬪結交?自己又不想謀什麼大事,不過是為穆書燕籌劃而已,再說想與烏淑儀結識無非是因為覺得她不像其他人那樣做作罷了,秦承釋至於為這個不高興嗎!
「回皇上,臣妾不過是因烏淑儀之美世間少有,才失禮注視多時,而且臣妾也聽聞烏淑儀不僅貌美還飽讀詩書,通古博今,自是有心結識,不妥之處還望皇上勿怪。」穆書榆覺得自己這話說得都虧心,誇讚他秦承釋的女人漂亮還要請罪,這也太沒道理了。
「太妃之美已經是無人可比,還會將他人看在眼裡?通古博今無非也是紙上談兵,怎麼比得上太妃行事機智舉一反三,不給存心之人留以可乘之機,既反將一軍又教導了玉淑儀,不僅如此朕還要予以撫慰,真是一舉數得又何必羨慕烏淑儀?」秦承釋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穆書榆淡淡地說道。
自己是有幾分姿色,可在這後宮脂粉堆兒里也顯不出有多特殊啊,就算是臉冷了一些,可烏淑儀比自己有過之無不及,這秦承釋是眼盲看不出來嗎,再這樣誇自己的容貌她都有種被諷刺的感覺了,這個書燕也是,怎麼就將皇后詩稿的事對秦承釋和盤托出了,以後自己還怎麼和她交待事情,一點兒心計都沒有。
「臣妾不過是小聰明,實是未曾想到真會有人打詩稿的主意,臣妾愚鈍誤打誤撞,皇上過獎了。」
秦承釋也不想再計較這個問題,如果真有什麼事兒總會有跡象可尋的,讓穆書榆身邊兒那兩個婢女多留意便是,這樣一想臉上便露出了笑容,沖穆書榆招了招手:「朕看人不會錯,太妃確實機敏過人,不說這些也罷。來,讓朕瞧瞧腿上的傷怎麼樣了?」
這不是明擺著要耍流氓嗎,而且還一點兒也不忌諱了,自己處口敷著葯,厚厚的一層布能看到什麼,秦承釋就這麼明目張胆地要看自己的大、腿!穆書榆見於忠抿著嘴兒彎著腰一聲兒不吱地倒退了出去,又將門兒關上,不禁感嘆:真是個好奴才啊。
「太妃?」秦承釋喊了一聲兒。
要依平時穆書榆是沒可能順了秦承釋的意,只是明日皇后見了平慶王那幾個兒孫之後,自己還有事相求,而封號爵位之事最終定奪之人只能是這個男人,為了三王府的生計,自己被揩點油也只能認了,不就是摸幾下兒嗎,反正秦承釋答應過自己不動真格兒的,她就當被傻子摸了唄,自己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惹怒秦承釋,於是只好走了過去。
秦承釋不等穆書榆走到跟前,便身手拽住了她的胳膊,略一用力就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讓她側坐在自己的腿上。
「皇上,這萬萬不可!」穆書榆嚇了一跳,她哪敢這樣坐在皇上身上,於是立即便要站起來。
「有何不可?朕早就想這樣摟太妃入懷了,朕先瞧瞧你的傷。」秦承釋說完便將穆書榆的紗裙綢褲都卷了上去,將包裹的布小心翼翼地掀開一道縫兒仔細看了看。
「果然是好多了,朕今兒個可是帶了好東西來給,這是太醫院配的脂膏,名字起得繁瑣朕也沒去記,但效果太醫已是保證過了,朕幫太妃塗上。」
「皇上,臣妾還敷著葯呢,等全都好了之後再塗不遲。」
秦承釋笑道:「太醫說了這個平日里塗上也能令肌夫滑、爽,先用用無妨。」
見秦承釋耍流氓的意圖如此堅決,穆書榆沒辦法了,只好悄悄攥緊了拳頭準備熬過這一關。
秦承釋將那脂膏挑出一塊兒,順著穆書榆的小腿肚子細細往上揉、按。
「朕可是從未這樣服侍過人呢,太妃可是高興?」秦承釋眯眼帶笑像是比被服侍的人還要享受。
「臣妾惶恐。」這男人心情好時自然怎麼都行,不好時只這一件事就是死罪,穆書榆可不願意自己享這個福,再說明明是自己吃虧,秦承釋的語氣倒像自己佔了大便宜一樣。
「怕什麼,朕喜歡就行。對了,朕對玉淑儀的安撫,太妃可滿意?朕可是為了太妃之言才去和寧殿的,也是為了讓太妃心裡好過些便又給了賞賜進了封,太妃應該犒勞朕。」
穆書榆聽了哪能高興得起來,要真是如此萬一哪天書燕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還不恨死自己,秦承釋是一時興起,這後果不是要姐妹反目嗎,不過雖是這樣想也不太敢發火生氣,只是面兒上繃緊了些。
「皇上九五之尊,要什麼沒有,臣妾能有何物讓皇上看得上眼的。」
「自然是有,太妃渾身都是寶,朕沒有一處不愛,先讓朕得個甜頭便是。」秦承釋說罷傾身就與穆書於啄了個嘴兒,又輕、咬了幾下兒她的嘴唇。
穆書榆閉著眼任秦承釋親吻自己,心中還默念著「被傻子親了」來麻痹自己。
「太妃來和羲之前,玉浮宮裡的老宮人可曾與太妃說過洞房花燭之事?不過就算是說了些,怕也是遮遮掩掩的不得要領,朕之前說過要教教太妃男女間情、事的妙處,今日正好得空兒便先讓太妃領會一二。」
放屁!自己什麼不懂,要你這個毛頭小子來教,自己懂得花樣兒多著呢,穆書榆被秦承釋不要臉的說辭氣得眼皮兒直顫。
這時又聽秦承釋貼著自己的唇說道:「太妃舌頭上的傷未全好,朕也不便行事,不如太妃先品品朕的。」秦承釋早早將待辦的奏章批示了下去,就是為了能早些與穆書榆親近,哪能放過這樣大好的獨處機會。
穆書榆感覺秦承釋濕、滑還帶著涼意的舌、伸、進了自己嘴裡探尋,又不時輕觸自己的舌、頭,便只好屏息不動。
秦承釋解了些饞便也放開了穆書榆,怕她舌傷未好再被自己給弄疼了,不過手仍在穆書榆腿上摩、挲的手已是滑到了她褻、褲中間按了按,語氣曖昧:「太妃可知這裡叫什麼?」
穆書榆本來還慶幸秦承釋沒再繼續深吻下去,沒想到又說出這樣無恥的話,這種問題放到前世也沒人會輕易問出口,於是只能繼續閉目不語。
「太妃總是這樣嬌羞可不成,若是再不睜開眼朕可就隨興所至了,到時太妃可別怪朕失言。」
穆書榆嚇得立即睜開了眼直視秦承釋,秦承釋被這雙秋水般的明眸瞧得心裡發酥,忍不住在上面親了一口:「真美!太妃記住了,這裡叫做相思處,最是妙不可言之所在,也惹得朕害相思呢。」
流氓真有文化啊,還好用詞夠雅,自己承受得住,穆書榆暗自鬆了一口氣,不過也只是輕鬆片刻整個人便又僵硬起來,只因秦承釋拉著自己的手也貼在了他的腿、間,那硬邦邦的手感頓時讓穆書榆紅了臉。
「這是朕的龍、根,太妃先摸摸,女人都愛這個。」秦承釋語氣很是自得,畢竟他是有這個本錢的。
穆書榆被動地任秦承釋拉著自己的手上、下、滑、動,心裡氣惱不已,要不是自己不得施展,哪輪得到被這個男人欺負,只是事情仍沒完,秦承釋讓穆書榆保持著手上的動作,自己騰出空兒已開始在那相思處撥、弄、揉、捏,還不時在要緊處滑、蹭幾下。
這不是要人命嗎?被他這樣一折騰,自己有沒有感覺都會出現生、理反應了,穆書榆臉色更紅了。
果然秦承釋不多時便感覺到了手間略有濕、意,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太妃可感覺到了,這水叫做玉髓,能將朕的龍、根給融化了。只是現時朕這龍、根不得消解,便出不去太妃的和安殿,太妃聰穎機智這次可否還能舉一反三,若是不能朕的龍、根便只能留在這相思處了。」
穆書榆這下倒給秦承釋的無賴氣笑了,這人還真是想盡辦法要滿足一己私慾,真當自己這樣就會束手就擒了。
秦承釋被穆書榆這突然一笑晃得瞬間有些失神,嘴又湊了過來:「太妃笑什麼?」
「臣妾只是想到了能讓皇上離開和安殿的辦法。」
「哦,那太妃就快將這辦法用上一用吧。」秦承釋眼睛直放光兒,單手就將自己的褲子給解了。
穆書榆收了笑容將旁邊的脂膏拿了過來,同樣挑出一些,暗暗深吸口氣一咬牙低頭將那膏子徐徐塗抹在了龍、根上面,臉雖紅得不像話,不過說話的語調卻是很平靜:「皇上的龍、根也該好好保養才是。」
秦承釋吸著氣兒笑:「太妃果然善解人意,朕舒暢得很。」
穆書榆為了能儘快請秦承釋走也顧不上難為情,握、著那甚是嚇人的物件兒就著脂膏的潤、滑時快時慢、時緊時松地動了起來,不時還輕輕揉、頂一下龍、根的頂端。
秦承釋一把扯下穆書榆的褻衣伸手抓、擰著她胸、前那兩、團兒粉、嫩,聲音緊繃:「真是個寶貝,如此受教,朕如何能舍了太妃。」
「皇上舒服么?」穆書榆頭靠在秦承釋肩上,說話時呼出香氣都噴在了他耳邊。
秦承釋手上微一用力,笑得沒個正經:「舒服,朕魂兒都飛了,依朕看太妃確是個有靈性的人,往後大可不必自謙。」
「謝皇上誇獎,不過臣妾手酸得很呢,皇上讓臣妾歇歇吧。」
秦承釋低下頭嘴、貼著穆書榆的額頭親了下兒:「真是傻話,這個時候哪能歇,聽話,讓朕再爽快一陣子便行了。」
穆書榆手上只好繼續賣力地變著力道和花樣兒。
秦承釋則是摟著穆書榆親個不停、摸個過癮,直到穆書榆累得眉頭輕皺才疏解了,穆書榆四處看了一遍也未找到絹帕,只好拿過自己的褻衣要給秦承釋擦拭。
「可別用這個,這個朕要留著當作太妃送與朕的定情之物。」秦承釋賴皮賴臉地將穆書榆的兜衣折了幾折放進了自己的懷裡。
穆書榆只好站起來,捂著衣襟去柜子里找了條新帕子過來。
「朕來。」秦承釋搶過絹帕也不怕羞地就那麼直直站了起來先是給穆書榆拭凈身子,然後自己胡亂擦了幾下了事,見穆書榆又找來了件兜衣,便趕緊巴著上去幫她繫上。
「太妃去了皇后那裡都聊了些什麼?」秦承釋邊享受著服侍美人兒的樂趣邊與穆書榆閑話。
只是這一問卻正好問到了穆書榆心裡:「也沒什麼大事兒,只是王府里的孩子們知道臣妾受了傷,一直想給臣妾請安,臣妾將這事兒說與皇后聽了,皇后心善讓他們明日一起到永華宮見見呢。」
秦承釋眼神瞬間閃了閃,手上動作沒停,笑道:「平慶王的兒子明日進宮?可是有人與太妃說了什麼?」
「回皇上,是陳姨母進宮探望臣妾時說了此事。」
「也對,王府的事太妃正應該管管,朕也念及兒時情誼,不如明日去皇后那裡與太妃一起見見他們。」秦承釋的手指在穆書榆的肩上輕划著,狀似無意地說道。
這可真是再好不過了,見面三分情,要是平慶王的兒孫能勾起秦承釋的憐憫之心,那自己求情的時候希望就更大了。
「臣妾先代孩子們謝謝皇上了,能以布衣身份面聖是他們的福氣。」穆書榆特意加重了「布衣」兩個字。
秦承釋放下手,神情淡然:「太妃是太妃,他們是他們,就如太妃所說他們既是布衣平民如何能讓太妃代為謝恩,明日朕先到太妃這裡,到時太妃與朕一起去永華宮。」
看著秦承釋的背影,穆書榆深感作為一個皇帝,秦承釋將喜怒無常四個字體現得淋漓盡致,剛才還恬不知恥地熱情似火,這會兒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就不高興了。
秦承釋坐上步輦過了一會兒對跟在旁邊的於忠說道:「以後凡是平慶王府的人要進宮見太妃一律不準放進來,這事兒只說與皇后一人知道不許外傳。」
「奴才遵旨,等服侍皇上回了長宣殿,奴才就立即去皇後娘娘那兒。」於忠彎腰答應著,也有些摸不著頭緒,皇上不讓太妃見平慶王府的人也不是長久之計啊,總歸人家那是一家人,太妃又不可能久居宮中,皇上這是要如何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