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狗咬狗一撮毛
白三領著那幫土匪衝出了那家養雞場,各自解了自個的馬匹,土匪們翻身上馬,等著白三下達作戰的命令。白三把手裡的火槍掖在後腰裡,他把手揮了揮說:「我們去找雷震天,到那時我們要活捉了那個縣官,叫他好好地認識一下咱土匪爺們。」
土匪們發了一聲喊說:「對,叫他認識認識咱土匪爺們。」
白三說:「要不然,縣官老爺的一雙色眼,除了女人的褲襠外,什麼也認不得了。」
眾土匪又是一聲喊:「對,他只認識女人的褲襠。」
白三說:「這一次我們要關起門來打狗,好好地打一打衙門公安的威風。」
眾土匪士氣高漲:「對,我們要關起門來打狗。」
白三雙腿一用力,在馬屁股上狠狠地甩了一鞭子:「出發——」
那馬被夾疼了,嘴裡一聲長嘶,四蹄翻飛,頓時像箭一樣地急射而出。後面的土匪們打馬尾隨其後。一路煙塵滾滾地衝下來。白三熟門熟路,他曾經和蘇三等人化裝成江湖藝人,在雷震天所在的村莊踩點,對這一帶的地形很熟悉,可以說瞭然於胸。白三到了村口,勒住馬韁,等身後的土匪都趕上來了。白三開始給他們分配任務。
白三望著一個胖子說:「黑頭,待會到了雷震天家裡,你領著兩個兄弟守住大門,不能放一個人出來,尤其那些衙門公安,出來一個給我剁一個。」
馬上的一個胖子咧開大嘴笑了笑說:「大當家的你放心,我當過足球守門員,守門可好了,保准不放一個人出去。」
白三回頭看著一個瘦子說:「木炭,待會我領人衝進去以後,你負責警戒,要是看著誰要反抗,你就給我宰了他。」
一個瘦子在馬上拱了拱手說:「大當家的,你儘管放心,要是誰他媽媽地敢反抗,我木炭就冒火燒死他。」
白三安排停當,把手一會說:「行動。」
土匪們想包圍這個大院,但是人數寥寥,這只是一種空想。要是放在事業輝煌的時候還差不多,現在他們充其量也就是那種沒落了的土匪了。大街上一個漂亮的女孩被土匪的馬匹撞倒了,女孩看到馬上這夥人很兇,一句髒話馬上就咽回嘴巴里去了。土匪們有事在身,也沒有理睬這個女孩兒,要是放在平日,這伙餓狼一樣的土匪,不把她**了才怪。
白三上一次踩點,本來打算在雷震天家裡撈一點油水,但過招不同意,白三他們就轉道打劫了張大麻子家,除了搶到了大量的金銀財寶,還趁勢把他家裡的女人們全部給強姦了。白三打馬飛奔到了一個黑大門前,朝著身後的土匪們一揮手說:「這就是雷震天的家了,弟兄們給我沖。等一會我讓你們玩玩雷震天的寶貝閨女。」
白三領著土匪衝進院子里的時候,縣官老爺正帶領著自己的衙門公安,在靈前給雷震天敬禮。縣官老爺正在那裡慷慨陳詞地演講,忽然一聲槍響,嚇得他的舌頭馬上僵住了。縣官的舌頭很神奇,平時足以扇出十二級的狂風,但現在他連半級的小風也扇不出來了。他舌頭僵硬了,整個人也僵硬了。其他的衙門公安都跑了,大部分都鑽到了桌子底下。只有勇敢的縣官沒有跑,他哆哆嗦嗦地站在那裡,褲管里開始冒水。
一個衙門公安找不到任何掩護體,他身子一縮竟然鑽進了旁邊的一個雞窩。偏巧雞窩裡有一隻老母雞剛投完了蛋,這隻母雞見有人偷窺自己,伸出鋒利的雞爪就撕他,母雞尖叫著說:「偷看女雞生孩子,真不要臉。」母雞無蛋可拉,撅起屁股在他的臉上拉了一潑屎。
木炭手裡拎著黑社會常用的大砍刀,指著院子里那些瘋跑的人說:「你們都給我站在當地別動,誰如果在動,我就他媽媽地砍了誰!」
院子里還有一個人不聽指揮,他仍然在動,木炭上前就給了他一刀,木炭把那人的手指頭砍下來兩隻,猶覺不解氣,揮刀又要砍。旁邊有一個老頭說:「這是個傻子,是個低能兒,他聽不懂你的話兒,你就饒了他吧。」
木炭不信:「傻子,傻子還會唱紅太陽嗎?唱的還挺像的!」
老頭說:「這傻子他爹是一個歌唱家。」
木炭這才相信了,他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指頭,還給了那個傻子,口氣柔和地問傻子:「你叫什麼名字。」
「保密。」傻子抬頭看了看木炭,兩管希希的鼻涕從臉上爬了下來。
「一個名字,你保你娘地什麼密。」木炭抬高了嗓門,「我再問你一遍,你叫什麼名字?不說,老子宰了你。」
那傻子玩弄著那幾根斷了手指依然說:「保密。」
木炭把刀背抵在傻子的脖子上,大聲地說:「你再他娘地給我保密,信不信我一刀切了你。說,叫什麼名字?」
「保密。」傻子看著木炭,臉上沒有恐懼感。依然重複著這兩個字。這個院子里除了雷震天那具屍體沒有跑,就是這個傻子沒有跑了。在那個社會混亂的年代,也就是死人和傻子最有膽量了。看看人家傻子,掉了幾根手指頭,還不是手裡憑空增添了一點玩具。
木炭氣急了,手上用力就要給傻子放點血。那老頭給木炭解釋說:「傻子的名字就叫保密。」
「真是一個高深莫測的名字。」木炭哈哈大笑了起來,「還有這樣的名字啊?他媽媽地,誰給他起了一個這麼古怪的名字啊?」
眾土匪都大笑起來。木炭摸了摸傻子的頭說:「傻子,哥哥給你起個名字,以後你就叫公開,別他娘地天天保密了。」
眾土匪又是一陣哄天價的笑聲。白三朝著土匪們瞪著眼睛說:「我們在這又不是在搞小品晚會,你們都給我閉住嘴巴。」
眾土匪只好捂住嘴巴,把笑聲咽進了肚子里。白三手裡拎著火槍,揮手讓縣官老爺過來,縣官老爺此時已經沒有了老爺的官架子,他點頭哈腰地走到白三面前說:「土匪大人,您傳喚小人何事?」
白三用槍抵住他的下顎說:「聽你剛才那陣慷慨激昂的演講說,你要把我們望風山上的土匪給滅了,把我白三送進火葬場?」
縣官臉上的冷汗馬上冒出來說:「我胡說的,胡說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白三用槍管擰縣官的臉,疼的縣官的臉都變了形。白三說:「你這老流氓真會說話啊!你明裡一套,暗裡一套,可真會他媽地做人啊。你的左手愛錢,貪污了多少公款,你的右手好色,調戲了多少良家婦女。你這個惡賊比我們土匪還土匪,你簡直就是畜生中的畜生,流氓中的流氓。今天我代表土匪,我要割了你這一雙手。」
縣官直覺眼前一晃,一隻斷手就掉在了地上。縣官疼得連爹娘也叫出來了,他把右手藏在背後說:「土匪大老爺,求求您高抬貴手,給我留下一隻手吧!您給我留下一隻手,我還是這個小縣城裡的一把手,要是我沒有了手,連個二把手也撈不到了。」
縣官的眼淚流滿了一院子,把院子里的幾隻小鴨子都漂到了大街上。
白三心下一軟,當下決定放過他這一隻手。縣官感激地說:「謝謝您土匪大老爺,您以後就是我的再生之父母,只要我當官兒一天,我就衙門口朝南開,見了土匪就請進來。一敬煙,二敬酒,再送個美女留一宿。」
白三嘆了口氣說:「我終於和平解放了一個縣官老爺。你說的這幾點很能說明誠意,我們這一次談判很成功啊!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你到時候可不要食言啊!」
縣官乾咳了兩聲說:「本官……」
白三朝著縣官冷哼了一聲。縣官話沒說完,就在白三的冷哼聲里改了口:「小人,在父母面前,怎敢食言!」
白三示意土匪們放行,土匪們手裡拿著武器,兩邊一撤,中間騰出一條路來。縣官朝著他的衙門公安們說:「出來吧,土匪大老爺不追究我們的刑事責任了。」
土匪們從桌子底下貓腰鑽出來,帽子也沒有來得及戴端正,屁股眼裡一路冒煙地逃竄了。那個從雞窩裡鑽出來的土匪,他的身後還跟著一隻母雞,母雞追著他,用嘴一個勁地啄他說:「下一次,你在敢耍流氓,小心我啄死你!」
那個土匪在身後還嘴說:「下一次,我讓你變成燒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