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愛成歡
祁愷威面如春風,眼底卻冰如寒玉,眉頭輕挑:「放了她?除非我死!」說完,祁愷威直接抱著盛夏離開,上了他的車,留下姑蘇子墨獃滯在原地。走在最前面的靈車上,夏憶雙眼紅腫,拿起手帕,輕輕沾了沾眼角的濕意,注意到之前靈車后的動靜,輕聲問:「夏天身體不舒服嗎?」盛天雄揉了揉生疼的額頭,「子墨說她有點暈車,應該沒事。」夏憶一聽,眉頭緊蹙,「夏天打小就不暈車,怎麼突然就暈上了?」「可能是最近休息得不好。」盛天雄說得極淡,可夏憶一聽,便不高興了。「停車,我下去看看。」這話一出,靈車司機又不高興了,「夫人,靈車中途下車,不安全,這也不吉利。」盛天雄安撫了好一會兒,才打消了夏憶下車的念頭。夏憶不能親眼看著盛夏,那顆心也放不下,非得打一通電話過去。電話是祁愷威接的。盛天雄也聽到了祁愷威的聲音,眉頭一皺。「祁愷威,怎麼是你接的電話?你知道你這樣做,會破壞我們夏家的聲譽!」盛夏身體不舒服,祁愷威根本就沒心思陪夏憶逗圈子,冷冷道:「我姓祁,怎麼會破壞夏家的聲譽?」「祁愷威!」夏憶氣得咬牙切齒。這男人,拐走了盛夏還不夠,現在還敢和她頂嘴?如此不是對當年殺手撥掉他母親氧氣管的事,心懷愧疚,她早就用盡一切手段將這個小野種趕出了夏家!也怎麼會留到現在!更讓她好奇的是,祁愷威的過去,乾淨得就像被整理過。而她真正開始接觸祁愷威,卻也是在他二十五歲以後。她總懷疑他的動機,更怕自己女兒受騙!掛掉電話,夏憶惡狠狠道:「你有種,看看誰笑到最後!」盛天雄臉上的愁容,濃得化不開。昨夜,他和祁愷威談了大半夜的心。不是以上下級的關係,而是單純以長輩與晚輩的關係,本以為祁愷威已經軟化了,卻不想,全是徒勞。祁愷威看著盛夏吹彈可戛的肌理,腦海中浮起之前姑蘇子墨色米米地望著她的樣子,那種覬覦,他是男人,自然猜得出。心頭莫名一緊,昨夜盛天雄找他談了大半宿的心,可那些假大空的道理,也就只能騙騙盛夏。他不懂夏氏,更不會以為,他和離開會給夏氏造成什麼不負責任的後果。可夏天臉色這麼差,他不禁懷疑,是不是夏憶對她說了什麼。才會讓她在突然之間,對自己的態度有了這麼大的轉變。明明討厭姑蘇子墨,卻坐了他的車,上車前還淡淡掃了他一眼,臉上一點為難都沒有。更別說什麼求救的訊號!他心疼,卻又氣惱。他滿懷信心地篤定,盛夏會上他的車,可是她沒有。他甚至會想,如果當時,他死在孤兒院,事後沒有被夏世民找到,更沒有那一紙荒唐的dna報告結果,是不是表示,他與夏氏無關?之所以會同意攜盛夏同國,是看到血濃於水的情面上,而不是應盡的責任和義務。他腦子裡,只剩下孩子和夏天。車子繼續平穩行使,不知道過了多久,盛夏總算是緩過勁了,睜開雙眼的那一剎那,透過傾瀉後座的繁華星光,幾乎可以清晰地看到祁愷威眼中那個小小的自己。「夏天,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輕輕搖頭,乾涸的唇瓣輕啟,「我沒事,只是有點悶,把窗戶打開,讓我吹吹風。」盛夏本是枕著他的大腿躺著的,現在醒了,剛想起身,卻被祁愷威攔住,「再睡會,看你像熊貓的黑眼圈,就知道昨晚又熬夜了。」祁愷威將車窗拉下兩厘米,呼嘯而過的涼風,讓盛夏舒服地眯了眯眼。祁愷威本來擔心,盛夏身體本就不好,還吹風,身體只會更不舒服,說不定還會感冒。她現在又懷著身孕,又不能亂吃藥、打點滴。那代表,如果她生病了,會很痛苦。現在,注意到她臉頰上的釋然,立刻將車窗上搖一厘米,這才鬆了口氣。「夏天,會不會你感冒發燒了?」說完,祁愷威就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輕輕抵著她的額頭。那一寸溫度的觸感,讓盛夏臉紅心跳。想到車內還有其他人,盛夏立刻推開他,「別鬧了!」盛夏別過頭,滾燙的耳根正好送到了祁愷威的薄唇下,情難自禁,祁愷威張嘴就咬。從耳垂傳來的炙熱電流,讓盛夏舒服得幾乎申吟出聲,強忍著咬住下唇,才剋制住那不安分的砰然心動。他想要她!就在此時此刻!心底翻滾的莫名恐懼,讓祁愷威承受著灼熱**的煎熬。就連一向遲鈍的盛夏也注意到了。她頭偏向他硬實平坦的上腹處,鼻尖不偏不倚地抵住他的鼠蹊處。那曖昧的弧度與硬實,讓盛夏臉越發紅。反倒是將她心底的不安,驅散了許多。「夏天……都怪你太甜了,它才會如此不老實。」盛夏輕咬下唇,一手,輕輕覆在還不是那麼明顯的平坦小腹,似乎可以感受到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在她體內自由遨遊。那種身為人母的驕傲與激動,讓她雙眼含淚。或許是想起就要別離,盛夏另一隻柔弱的無骨的小手有些彆扭地繞到他面前,下一刻,直接他小腹下的首級。祁愷威緊繃著冷臉,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來得如此真實而強烈。感受到手掌下的膨脹,盛夏嘴角輕勾,拿起他的另一隻手,扳開他因為緊握雙拳,而微微發白的食指指節,慢慢送到自己嘴邊。輕輕含住。瑟情的舔弄著,環繞著。指端被緊緊包裹的異樣觸感,讓祁愷威渾身肌肉緊繃。這小丫頭!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無辜地點了一把火,然後眼睜睜地火上澆油!強忍著渾身賁張的血脈,祁愷威竟然有一種掐死這個小丫頭的衝動!他想將她搖醒,警告她,她這樣愛惹火,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總會惹火上身!剛才還平穩的胸膛,倏然間多了一抹起伏,夾雜著混濁而沉重的低喘呼吸。車內的隔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放下,盛夏強忍著眼淚溢出眼眶的衝動,笑容以對。「小舅,你喜歡嗎?」說罷,柔軟的舌尖將他的食指如冰淇淋般舔弄不已。惹火的畫面,驅散了祁愷威渾身的疲倦,那一刻的生龍活虎,彷彿昨夜那個只睡了三個小時的男人不是他。禁忌的稱呼,激起他骨子裡怒火,可當那把火焰越燒越旺,他早已分不清,那究竟是愛火還是怒火。此刻的盛夏,如一灘春水軟在他懷裡,那雙惹人憐愛的大眼,氤氳著一層淡淡的霧氣,迷離而又朦朧。身子軟得就是熟透的紅柿子般,任人揉捏。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個勾人的小妖精!祁愷威額頭沁出一層薄汗,空閑的五指,深深刺入背後的真皮中,聲音黯啞:「夏天……停,停下……」泛著無辜眼光的大眼輕輕眨動,眼底格外堅定。聲音軟尖如撒嬌的波斯貓:「小舅……我想要……」如果不是在車內……如果在送夏世民火化的路上……如果她不是懷著孕……他要是不要,他就不叫男人!更何況,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在車上歡愛!上次的火熱場景,讓祁愷威一陣情動,身體的某個部位,越發失控。無力扶額,他知道,對眼前的這個小丫頭,他永遠不知道理智為何物。「祁……你也想要了……」盛夏調皮一笑,突然隔著西褲輕咬了他的硬實一口,眼角滿是狡黠。還算寬敞的房車內,盛夏慢慢跪在他身下,雙手向上,昂起驕傲的頭顱,光滑動人的肌理上,滿是挑豆與you惑,那輕輕擺動的柔軟腰肢,惹得祁愷威一陣口乾舌燥。別過頭,用盡全部的自制力,才將堵在胸口處的火熱壓下一寸。再低頭,盛夏卻是如勾人性感舞娘一般,將身上的累贅衣裳,從頭頂脫落!祁愷威一語不發。盛夏沉醉的表情,如成癮之人,彷彿已沉溺其中,無法自撥。爾後,身體倏然被托起,她微皺的衣褲,被他禽獸地扒下,隨手扔在腳下。這一秒,她周身,無一寸遮擋。祁愷威大手一帶,將她摁倒在提前鋪上他帶著溫暖體溫的衣裳上,目光,從她腿間緩緩移開。如一隻嗅著獵物的嗜血野獸,祁愷威輕輕扳開她微閉的雙腿,側環著他的瘦勁腰際,一寸一寸俯下身。他微涼的薄唇,剛好觸及柔軟渾圓,輕攬過她的腰,溫柔低頭,那一剎那,他眼底流轉的千百柔情,是她中的蠱。完全移不開眼。透過盈盈水光,她突然想起,上次,她問他,他真的愛過她嗎?他沒有回答。那麼她呢?沒有多餘的時間與空間思考,黑色頭顱徑直埋在她胸前,如嬰兒本能地探索般地遊離不止。一會兒是這一顆莓果,一會會吮吮那顆同樣可口的小紅梅,坐享齊人之福,一個也不想冷漠。親眼看著紅梅在指尖綻放,挺立,硬實,如嬌陽下閃爍發光的飽滿櫻桃,祁愷威眼底倏然一黯。……周未,樂姐送福利啦,親親們閱讀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