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有你真好

第14章 有你真好

第14章有你真好

Part1

後來,莫夫人的表情還算正常,可墨以然的表情……真是不提也罷。

本來他們都是來看墨忘的,結果墨以然被氣走了,莫夫人不放心自己的女兒,跟著追了出去。

初末有些無奈的看著流年:「你這樣把她們氣跑了好嗎?」

流年反問:「你想跟她們一起呆在病房裡?」

初末忙搖搖頭:「當然不是,我還打算他們進去之後,我們先離開,下次再來。」

「這樣不是更省事的多?」

「……」

流年說完之後便推門進去了,留下初末一人呆茫……什麼叫做更省事的多了?意思就是他剛才是故意說那樣的話,把墨母女氣跑,然後他們就能單獨探病?

初末想通了之後,冷汗狂流,這世上還有比慕大神更腹黑的嗎?

她一定不能得罪大神,不然什麼時候被黑死都不知道!

推門進去的時候,墨忘拉著流年的手在訴苦:「總算有人來看我了,我都快要發霉了,流年,你快把我治好,我不要一直呆在這種地方。」

初末看著他抓著流年的手,說:「誰讓你自己走路不小心,摔成這樣就要乖乖在躺在這裡,要急著出院,只會留下後遺症,萬一以後要躺一輩子不是損失更多?」

墨忘不滿的瞪著她:「你怎麼可以這樣詛咒我?冷漠的女人!我還不是因為要去救你這個白痴,才變成現在這樣?」

初末語塞,本來她就有些同情墨忘,覺得自己自己的任性害他變成現在這樣的,可當她進來,瞧見他拉著流年的手撒嬌訴苦,那些話就情不自禁的說了出來……

誰讓流年魅力太大,連男人的醋,她楊初末都吃!

想到這裡,她的語氣緩和了許多,「墨墨,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

這一句「墨墨」引得兩男人的眼神都望了過來,將她想要說出來的話止在喉嚨口。

她巴巴地問:「你們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墨忘……別人不是都這樣叫你的么?」

「那是別人,可從你口中叫出來就覺得奇怪。」墨忘說完,像想到什麼似的,忽然瞪著她道:「剛才我聽見門外有人說喜歡我什麼的……難不成你移情別戀,因為我這一次的英雄壯舉,而喜歡上我了?」

初末翻了個白眼,「墨忘你別太自作多情。」

墨忘哼一聲:「希望是我自作多情,反正這輩子我是不可能喜歡你的,如果有來生的話……」

「有來生你也別喜歡我!」他還沒說完,初末就打斷他:「別說來生,就是來生的來生我都不想你喜歡我!」

「大嬸,你能別這麼自戀么?我想說的是,如果有來生我也不可能喜歡你!」

「哼,來生能不能投胎成人都還不知道呢,還談什麼喜不喜歡。」

墨忘眼裡忍著一泡淚,對一直沒吭聲的流年說:「流年,你看看她,在你面前那麼柔弱溫柔無害的樣子,在我眼前卻原形畢露,太可怕了!」

初末沒有因為這句話而生氣,反而笑了,她說,「那也是針對你,流年這麼好,才沒你那麼討厭!」說完又拉著流年說:「流年,我們去吃飯吧,反正墨忘這麼精神十足,肯定吃得飽睡的飽,我們就不用替他擔心了!」

流年黑眸瞥了一眼她拉住自己袖子的爪子,心情很好的答應:「好。」

有比慕大神還更重色輕友的嗎?

沒有哦!

Part2

在墨忘強烈的抗議下,初末還是拉著流年飛速的離開病房。坐在車上的時候,想起墨忘一臉怒氣卻因為雙腳被綁著不能下床的憋屈神情,她就覺得之前被他毒舌給欺負的過去都討回來了。

流年看著她偷笑的表情,問:「有這麼開心?」

初末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傻傻的笑出聲,她說:「是啊,你都不知道墨忘平時多自負,吵架也吵不過他。而且有一次,他非要來我寢室睡覺,我把他趕出去,結果你猜他做了什麼?他居然在我寢室的門上貼了一張紙,上面寫著,此人已死,有事燒紙!真是太幼稚了!」

「所以,你對他印象很好?」

「……」初末被這樣一問,愣住了。然後像想到了什麼,連忙解釋,「沒有,流年你千萬不要誤會,我跟他根本就沒什麼,一點什麼都沒有,我對他完全是像對小弟弟那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卻不想流年眉梢微挑,似是不相信,問:「我想的怎樣?」

「就是你想的那樣……那種喜歡的關係……」解釋到最後,她發現流年微微上揚的嘴角,才發現原來自己被耍了!

她一瞪眼,抓著流年的手臂,憤怒地說:「你騙我!」

流年失笑:「我只是隨便問問,是你自己太認真。」

初末哼哼兩聲,「你才知道啊……只要是有關你的事,我都很認真。」

這句話說出口之後,車廂里變得萬分的沉靜。

可初末覺得自己沒說錯啊,雖然她總是做一些不靠譜的事情,但她說的這句話是事實。

人總是這樣,越是想要在最要的人面前做的好,往往越是更糟糕。這樣的感覺,從一開始她就知道,本來以為有了之前的教訓,她會學著變成熟一點,可到了關鍵的時刻,還是掉鏈子,用墨忘的一句話總結就是,智商不高,情商更差。

最後流年問:「不是說餓了?想吃什麼?」

「西餐好不好?」

其實初末也算不上很愛吃西餐,只是為了化解那麼尷尬的氣氛,正巧車子經過一家有名的西餐廳,她就這樣提議了。

流年自然是隨她的,在吃的這方面,他向來都不講究。

將車停在地下,兩人進了西餐廳。

點餐的時候,初末心痒痒的點了一瓶紅酒。

在服務生不斷的誇流年是她工作以來見到過最帥的帥哥然後被初末很客氣的攆走了之後,流年問:「什麼時候學會喝酒?」

初末搖搖頭:「沒有學會,只是想慶祝。」

「慶祝?」

「是啊,慶祝我們經歷了泥石流卻安然無恙。」

這算什麼值得慶祝的事?流年不能理解,但也隨著她去了。

於是那天初末便喝了不少酒,醉酒的她顯得特別可愛,她很認真的對流年說:「我告訴你哦,我從來都不在別人面前喝這麼多酒,因為你是流年,在你身邊,不管喝多少我都很放心。」

這句話其實是有歧義的,若是敏感的男人聽了會被懷疑是不是自己那方面不行?居然受到小女人這麼強烈的鄙視……

但慕大神是什麼人?既然她這樣說的話……那麼他就安全給她看。

Part3

初末完全不記得自己最後是怎麼回家的,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早上,躺在偌大的床上,聞著清新的檸檬香氣,有瞬間,她真想賴在軟軟的床上再也不想起來。

只是當視線觸及胸口的時候,看見被換上的睡衣,她「蹭」地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

昨天她是喝醉的,醉的不省人事,怎麼會自己換衣服?也就是說昨天是流年幫她換衣服的?可是……她有些害羞的看著身上的衣服,還有自習的觀摩身上的感覺……一點都沒有酒後亂性那種酸痛……

也就是說昨天流年在幫她把全身衣服都換了的情況下,居然……沒、有、碰、她!

初末感覺到一股危機感降臨,她飛速的下床想要找流年給個解釋,剛打開門,就遇上剛來敲門的流年。

頓時,初末想要的解釋飛在了腦後,她尷尬道:「早、早安。」

「早。」

初末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昨天晚上……呃,是你幫我換的衣服嗎?」

「嗯。」流年解釋說,她昨天晚上喝的太醉了,把她從車上帶下去的時候,吐了一身,不得不換衣服。

初末腦袋裡立刻就浮現昨天自己被換衣服的場景,那麼意亂情迷的夜晚,對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醉酒了的女人,為什麼流年一點衝動都沒有?這不科學啊!小說上不是總說男女主人公在分手了很多年後,再見面,感情總容易一觸即發,一夜情之後就從歸於好的么?

流年顯然沒有察覺面前的小女人身心有多受打擊,他說:「收拾一下自己,然後下來吃早餐。」

初末扁扁嘴巴「哦」了一聲,剛要轉身的時候,竟然仰頭問:「難道我不漂亮了么?」

「……」

流年倚靠在門邊,雙手環抱,定定的看著她,反問:「想知道?」

「……」期待的目光望著他。

「浴室里有鏡子。」

「……」

所以說慕大神絕對是全職腹黑,腹黑中的戰鬥機!

她就不應該問這樣的問題,明知道會被損的……憑著流年的閱歷,這些年,他什麼美女沒見過啊,虧她還問的出這樣的問題!活該被羞辱啊!

覺得自己被羞辱了的初末反身進了浴室,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雖說她沒有漂亮到傾國傾城的地步,但好歹也沒有那麼差吧?居然光溜溜的在男神面前,男神都不動情的……她乾脆考慮去變性好了!真是太打擊人了!

這樣被打擊的情緒一直蔓延到吃早餐,初末都是心不在焉的,把鹽當成了糖倒進了牛奶里,鹹的一張小臉皺成了一團。

忽而,手裡的杯子被移走,她抬頭,但見他倚靠在桌角,伸手將她從椅子上給拉了起來。

初末不知道他要幹嘛,順著他的動作木偶般的走了過去,被他攬在懷裡。

她曾經在書上看過,說大多女人都喜歡被心愛的男人從身後緊緊的抱著自己,不管是濃情蜜意的時候,還是在……「揉兔子」的時候。

正這麼想著,就發現那雙修長的手不規矩的在她胸前「揉」。

她頓時臉羞紅了一片,腦海里不斷飛過橫幅一樣的文字,「難道大神有特異功能,知道她腦袋裡在想什麼?」、「難道大神也知道揉兔子是怎麼回事?」

也許是一邊想著這麼讓人臉紅的東西,再加上那樣的動作,初末渾身都酥軟一片,倒在流年的懷裡,嘴裡情不自禁的哼哼出聲。

正想著應該會發生一點什麼吧……

然後感覺前面的手放開,他低沉的聲色穩定地說:「好了,吃早餐吧。」

「……」

初末如被一盆冷水淋透一般,愣愣的看著他將自己推開,臉色淡然的彷彿剛才根本就沒發生過那麼曖昧的事。

Part4

初末生氣了!小烈火在心裡熊熊的燃燒,她忽然一手將筷子小勺什麼的丟在一邊發出哐當的聲音,以泄自己的憤怒。

流年依舊倚在桌沿邊,深色的眸里有些玩味的笑,他問:「生氣了?」

初末氣呼呼的不說話。

然後就見流年伸了手過來,戳她氣鼓鼓的腮幫子……

初末抬眼狠狠的瞪他,他也笑的風輕雲淡,他說:「不是你自己說喝醉了在我身邊很有安全感?」

初末一愣……想起昨天自己好像的確說過這樣的話。

所以……這個腹黑的男人,就真的「很安全」給她看么?

初末扁了扁嘴,「我就是說說而已……」誰知道他居然這樣較真,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所以……」流年頓了頓,忽而一手將她給拽了過來,唇貼著唇的距離,初末簡直要被他近距離的顏給秒殺,她略微驚慌地問:「你、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一個反問,沒有等她開口,薄唇便吻了上去。

初末沒有抗拒,這樣一個溫柔的吻,輕而易舉的就能將她勾的意亂情迷,撩亂的徹底。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吮著他的吻。這樣溫馨的吻讓她很幸福,也帶了一點小擔憂。這麼長久的分離,讓她的安全感總在起起伏伏中徘徊不定,迫切的想要找到什麼讓自己安心。

終於不捨得的分開時,初末迷亂的看著他,食指輕輕壓在他的薄唇上,問:「你說……是不是昨天你就想對我這樣了?」

流年嘴角微勾,沉默沒說話。

初末不依不饒地問:「你說啊,是不是?我昨天雖然睡著了,但是隱隱的聽見浴室流水的聲音……」她壞壞地說,「你在洗冷水澡嗎?」

初末沒有忽略流年一閃而過的深色神情,她「呵呵呵」地笑了出來,「你就承認了嘛,我又不會笑你,呵呵呵呵……」

剛「呵呵呵」完,她整個人就被打橫抱起。初末嚇了一大跳,緊張的抓著流年胸前的衣襟,大眼睛一眨不敢眨的盯著他。

流年動作流暢的將她抱進卧室拋在了床上,未等她有喘息的機會,高大的身影就覆蓋而上。

初末緊張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心慌的舔了舔唇,問:「你、你想做什麼?」

「做你想做的事。」

「……」什麼叫做她想做的事啊……初末哼哼兩聲,眼神里露出一種邪惡,「其實是你一直在想吧?想就說嘛!又不是第一次,你害羞什麼?還去洗冷水澡……」說完后,她還假裝嘲笑了一下,誰讓他以前總是在這樣的事情上面笑話她呢!

卻不知流年非但沒有因為她嘲笑的話而怎樣,而是低頭親吻她,輕輕的吻,吻的很舒心,加上卧室安靜,更顯曖昧。初末的神思逐漸被流年的吻給代入,愈來愈著迷。

到了最後,初末被撩撥的意亂情迷,但怎麼都到不了她想要的那個點。

流年深知她的敏感,除了性感的唇、還有那雙令人著迷的手在撩撥她……以前初末逛貼吧的時候,就看見過一些小粉絲的意淫,鋼琴家都擁有一雙很漂亮的手,要是LeonardoMu的手在自己身上撩撥,那應該是聖女都把持不住的幸福吧?

初末腦袋裡想著這些,再加上某些人光在表面上功夫卻不給她真的想要的,內心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她忍不住抓著他襯衫領口,表示自己想要更多。

可是某人壞啊,看著她難受的樣子,還故意貼在她耳畔說了一些兩人才能聽見的話。

初末頓時惱怒的想咬人……

他說:「要就開口,不然你又以為是我想要就不好了……」

Part5

那天像是要懲罰她一樣,時間特別的長,初末倒最後完全承受不了,不斷的求饒。可是大神才不會放過她,誰讓這個小丫頭敢取笑他?

後來初末像被欺負慘了的貓咪一樣,嗚咽的哭泣。即便是這樣,當她看見淚眼朦朧中的流年時,依然覺得此刻的自己如此的心安,她被自己的男神寵愛著,是多少人強求不來的幸福。

事後,累的昏沉的初末是被流年抱去浴室的,再抱出來后,她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流年看著眼前這張恬靜的臉,有片刻的失神。那一刻,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靜靜的看了她許久,然後起身。

剛要站起來,手指被抓住,他看去,本以為她醒了,卻不想依舊是閉著眼睛,睡的並不安穩,也不知道夢見了什麼,喃喃道:「流年哥哥……流年哥哥……我在這裡,再也不會離開你……」

原本站直的身子重新坐了下去,他任由她的小手抓著,好像就算她想抓到天荒地老,他也不會介意。

初末一直睡到中午,朦朧中被流年叫起來吃午飯。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親密過了,所以有些懶洋洋的,和很多年前的往常一樣伸出雙手,要流年給抱起來……

當流年嘴角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將她抱起時,初末從內心深處發出一抹知足的嘆息。就這樣吧……不要再去想那些已發生過或是尚未發生過的事情,只要珍惜此刻,只要他還陪在自己身邊,就夠了。

吃飯的時候,流年說下午有會要開,問初末要不要跟自己去。

初末想了想,雖然心底很想天天跟流年膩在一起不離不棄,但想到醫院裡還有個受傷的墨忘……想到他好歹也是因為他才弄成這樣的,便說想去看看他。

流年「嗯」了一聲,說:「畢業之後,想做什麼工作?」

被他這一說,初末才想起自己終於畢業了,之前都是零散的打著工,倒是也沒有什麼真的正式的工作。

她想了想說,「應該會找關於鋼琴方面的工作吧……」畢竟流年另一個身份也是這個,當初她學習英文也是為了能出國在彈鋼琴方面有更好的交流。

「有沒有想繼續考試?」

「啊?」初末愣了愣,說:「當個鋼琴家嗎?我覺得我肯定到不了那樣的程度……當個鋼琴老師還勉強可以。」

「既然這樣,就來我公司做鋼琴老師。」

「……」

初末沒想到他就這麼篤定的幫她決定了畢業后的未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不喜歡?」他問。

「沒、沒有……」只是覺得……就算她剛才說自己到不了做鋼琴家的程度,慕大神也不要這樣直接的連安慰一下她的話都不說,就直接贊同她當鋼琴老師的想法啊,這樣多打擊人啊,嚶嚶。

當初末在內心裡淚奔的時候,流年說:「下午跟我一起去公司,正好晚上有個飯局。」

初末想著為什麼有飯局她要參加啊?就是應聘一個老師也不用吃飯啊?而且……她剛才有說自己要去看墨忘的,像流年這樣記性好的人不應該這麼快就忘記才對啊……

想著,初末只覺此刻的流年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Part6

流年吃完飯後,便發現對面那雙圓溜溜的視線一直在盯著自己。他有些無奈地問:「你又在想什麼?」

「呃……」初末想了想,還是將自己心底的話說出來,「流年……呃,剛才我說要去看墨忘……然後你讓我陪你去公司……你……是不是……在吃醋?」

沒想到她這麼支吾出來的話,流年一個字便淡定的回復:「是。」

「……」

初末只覺,大神,你要不要這樣……與眾不同啊!別人即使是吃醋了都不會承認,你這承認的也未免太直接,太理所當然也一點呀!

反倒是弄得她這個問問題的人有些……不知所措了,她臉紅地說:「吃、吃什麼醋呀……我一直把墨忘當成小弟弟一樣……你……」

話還未說完,流年便站在她面前,俯身看著她,認真地說:「任何異性都不行,小弟弟也不可以。」

慕先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霸道?

可天知道,我楊初末愛死了你這樣的霸道!

下午初末重色輕友的跟流年去了公司,兩人一出現在公司,便引起了各種眼神。在來之前初末就做好了心裡準備,所以很坦然的面對。

流年去開會了之後,初末便坐在辦公室里自己玩自己的。她知道流年把自己帶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參與工作,所以整個人都放輕鬆了很多。

以前她是來過這裡的,所以對辦公室有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陌生是因為太久沒來,熟悉是因為它依舊是流年喜歡的風格,簡單低調,任何一個地方都收拾的非常整齊。光是這樣看著,她腦海里就能想象出流年每天在這裡辦公時候的樣子。

在流年的辦公桌上左翻翻,右翻翻,看見流年在合同上的簽名時候,她拿了一張白紙,臨摹了一下午。

中途,流年發簡訊,讓她把抽屜里的一份文件給他送到會議室門口。

初末找了一下,剛想問他放在哪個抽屜里,便看見了躺在最底層抽屜里的一個戶口本。

她一怔,心裡想到什麼,拿出來翻了一看,第一頁是戶主慕流年,第二頁……熟悉的筆記讓她瞬間悸動。

那是她的字,很久之前,她拿著流年的戶口本玩,看著上面就只有他一個人,便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的用筆把自己的名字給加在了第二頁,在與戶主關係那一欄,她寫上了妻子。

後來她都把這事給忘記了,沒想到……流年居然一直將這個本子放在了辦公室。

他一定是看見了吧?不知道當時他會是怎樣的表情,會不會覺得她的臉皮好厚啊,竟然背著他做這樣的事情。

唔……想到這裡,初末便覺得自己好幼稚啊……

她拍拍臉,把找到的文件給流年送過去。

走到會議室的時候,流年已經在門口等著她了,她將文件遞了過去,流年轉身進門的時候,她忽然叫了聲:「流年!」

他轉過身,「怎麼?」

「沒、沒……」她傻傻的笑了笑:「就是,想叫下你而已。」

流年失笑,拍拍她的小腦袋,說「無聊了就玩下電腦,我開完會就帶你去吃飯。」

寵溺的口氣,溫柔的動作幾乎將初末的心都給融化了,她乖乖地點頭:「好,你快去忙吧!」

「嗯。」

流年進去了之後,初末有在門縫間偷偷的看他開會的樣子,他坐在最上面的位置翻看著文件,聽著員工的報告,偶爾會說幾個字,大多數時間都是沉默。

初末忽然就想起小時候流年的樣子,那時候的他話也不多,不喜歡跟除了她以外的小孩玩,只對她楊初末一個人好。那時候的她就知道她的流年哥哥長大后,一定會成為一個成熟穩重,充滿魅力的男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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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鋼琴師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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