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無題
安佑的身材很勻稱,胸膛上的肌肉線條也很好看,是屬於那種很有料的的那種人,這種身材配上這樣的樣貌,如果是在健身房,估計早就被一群女人給圍上了,但是現在安佑只是想給一個人看,而且還想挑起他的興趣。
但是他徹底的要失望了,因為單寒易就如同沒有看見他一樣,或者他就是一個空氣,;連一個眼神都欠奉給他,就直接轉身繞過他走向廚房去了。
安佑眯了眯眼,雖然沒有按照自己的想的方面發展,但是他覺得現在心情也很不錯,因為他難得看見了披散著頭髮的單寒易。
放下頭髮的他難得沒有了平時就算是隱藏也掩飾不住的一種屬於劍的戾氣,多了一絲慵懶的感覺。
好像在這個時候安佑才能真的感覺到單寒易一絲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氣息,他是一個穿越而來的古人。
至於安佑為什麼沒有問——古人為什麼會對現代社會這麼了解這個問題……
安佑只能表示每個人都有**,那是獨屬於個人的秘密,就算是再親密的人也有要保持著一些屬於個人的心思和事情,更遑論他們並沒有走到那種很親密的地步。
安佑可不會犯那種好奇害死貓的魚唇行動,有時候什麼答案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和過程,至於開頭,呵呵~誰管他。
雖說不問,但是心底到底還是有些好奇的,畢竟單寒易有些時候雖然表現的有些對於現代社會的陌生,但是更多的時候他卻是無比的熟悉。
要不是他這麼熟悉現代社會的一切,宮谷他們也不會這麼容易的就相信了單寒易不是穿越來的,而是某個不知名的隱士家族的。
聽著廚房裡傳出來的聲音安佑走到陽台上撐著柵欄往下望去。
十八樓已經是很高的地方了,至少安佑覺得自己要是從這裡掉下去,雖然死不掉但是也絕對不會好受。
這個高度往下看地面上的東西也呈現的小了,但這是對於普通人來說的,對於安佑來說這個距離他還是看的清楚地面上的所有人,和所有事情。
所以當宮谷開著車停在一樓的前面,和婁伽良兩個人打開車門走出來的時候,他正好看的清清楚楚。
想著今天確實是行動的日子,安佑無聲的勾著嘴角滿面嘲諷神色,估計等一會宮谷來的時候,開門的那一瞬間他的表情一定會非常精彩。
要說了解宮谷,雖然安佑不敢滿打滿算的說自己非常了解,但是自己手下帶出的人,他還是知道一點的。
他宮谷看上單寒易,也要有那個本事來搶,弄成這個地步竟然還想著抓住人不放,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執著一些什麼。
單寒易還在廚房裡做著早飯,朝陽也才剛剛升了一半,只能說宮谷和婁伽良兩人來的未免太早了一些。
沒過幾分鐘,在安佑掐好的點一瞬間,門鈴響了起來。
還在廚房裡的單寒易聽見門鈴,很不客氣的吩咐道:「去開門。」
聞言安佑笑眯了眼,樂呵呵的應聲道:「遵命,立刻就去。」
所以,當宮谷看見門裡站著的不是單寒易而是裸著上身的安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可想而知了。
宮谷覺得一定是自己開門的方式不對,不然怎麼會在單寒易的屋子裡看見了裸著上身的安佑,可是當他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幻覺,而是真實的時候,一張好看的臉立刻就跟抹了黑炭一樣黑。
他覺得如果不是自己忍耐力好的話指不定一個異能就丟過去了,所以說宮谷早就發現自己是越來越厭惡這個叫做安佑的人。
安佑才不會管宮谷到底有多討厭他或者是多喜歡他,對於這種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的人,他總是不會花太多的時間來關注。
宮谷緊緊的皺著眉,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按照這個時間,他不是應該在暗生部署事情等著出發嗎?為什麼會是這種姿態站在單寒易的家裡。
安佑雙手抱胸的靠在門邊上,微抬著下巴,盡顯不可一世的姿態說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這好像跟宮隊長沒什麼關係吧。」
宮谷勾著嘴角嘲諷的笑道:「你在哪裡當然跟我沒關係,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一下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希望你能認真的對待一下自己該負的責任。」
安佑絲毫不在意他的嘲諷,只是挑著眉說道:「我手下的人當然不像你手下的人,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還不如回家找媽媽吃飯呢。」
真是一句話就拉走了所有仇恨,安佑嘲諷技能用的略好。
端著粥出來的單寒易瞥了眼站在他門口彪氣勢的三個人說道:「你們可以走的遠點,或者去對面的屋子裡也可以。」
安佑聞言立刻笑道:「我可沒時間陪他們玩,阿易你做好飯了?昨晚睡得可真舒服,我早就餓了。」
說著就看也不看宮谷就走進去,在餐桌前坐下。至於婁伽良?這種小子他還不會放在眼裡。
宮谷走了進去,但是婁伽良還站在門外,他或許想著,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門已經被關上,他走到樓梯口靠在牆上,看著腳下的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穿的依舊是非主流路線,火紅的頭髮蓬鬆在頭上,他或許是在想安佑跟單寒易的關係,這點因為安佑絲毫沒有想要隱瞞的心思,所以無論是誰都會感覺得到,只要那個人不是傻子。
但是婁伽良意外的好像一點都不排斥他們,或許他心中也有一些其他的東西,但是在還沒有萌芽的時候就被殺死了。
他好像想到了第一次遇見單寒易的那次,那時候的單寒易根本沒有現在的得體端莊,他想,是不是那樣卷著褲腿在水中摸魚的道長,只有他和古溪兩個人知道。
插在口袋裡的手緊扣著,他想到了婁家的人,一雙黑色的眼睛有些晦澀不明。
宮谷微微測了測頭看著眼被關上的門,並沒有說什麼,之前樓價兩回家鬧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從那時候到現在他一直這樣,宮谷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宮谷走到安佑的對面坐下,單寒易看了他一眼客氣的問了句,「吃飯了嗎?」
宮谷好像沒看見單寒易再跟他客氣一樣,燦爛的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所以現在單寒易最後端了三碗粥出來,安佑缺很低氣壓的看了宮谷一眼,後者只是回他一個燦爛的笑。
就如同他們兩個是很好的朋友,而不是死對頭那樣。
喝完粥,單寒易收了碗,宮谷說道:「可以出發了,我想你就不會在跟著我們一起走了吧,畢竟你手下也是有人的。」
後面那句話當然是對安佑說的,單寒易收了碗就去廚房了,安佑面無表情的淡淡看了宮谷一眼,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回了房間里。
宮谷坐在原地沒有動,只是看著安佑離開的背影眼神有些暗沉,原本上揚的嘴角也在安佑轉身之後就被拉直,緊抿成一條線。
等單寒易洗完碗出來之後早就不見了安佑,他自然是知道了安佑已經離開了,所以也沒有問,只是拿起手帕擦了擦手淡淡的看著宮谷問道:「什麼時候走?」
宮谷站了起來,說道:「現在就走,你的那些隊員我已經讓戈奉笙拿著名單去叫了,到時候一起在t市集合,我們先過去。」
單寒易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說道:「我去換身衣服,你稍等。」
宮谷說道:「沒事,你去吧。」
婁伽良聽見開門聲,抬頭看了過去,就看見單寒易跟宮谷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出來。他迎了過去,問道:「走嗎?」
宮谷點了點頭,「恩,出發吧。」
因為這次的任務特殊,單寒易坐在車子上才發現這輛車去的不是機場,也不是他每周兩次班的基地,而是完全他陌生不熟悉的地段。
「這是去哪?」單寒易雖然是問著問題,但是臉上卻一點都沒有求知慾,好像很平靜的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婁伽良說道:「去軍隊機場,我們做直升機,直接去t市的xx軍隊所在地。」
單寒易聞言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車子里有些安靜,開車的宮谷抬眼看了下後視鏡,後座的單寒易側著頭表情淡淡的看著窗外快速倒退的風景,腮邊的頭髮被從車窗灌進來的風吹得撩起。
他想到了剛才在單寒易那裡喝粥的時候,乘著單寒易去端粥的時候,安佑跟他說的話。
——宮谷,你是我帶出來的,所以永遠都不可能超過我,就算是他也一樣,你在努力,也會不過是徒勞,你不覺得自己邯鄲學步,已經忘記了自己本身是什麼樣了嗎?有誰會喜歡一個整天帶著面具的人。
安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