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4章  刺殺不成

第一卷_第14章  刺殺不成

另外一個人舉著刀就向溫南蕁沖了過來,溫南蕁向左避開,抬腳踹中那人的胸口,接著趁他上身很低,一手肘打在男人的背後,將他打翻在地。

之前的男子拔下了剪刀,拳頭捏的咯吱作響,低沉的嗓音響起:「他娘的,死丫頭你下手可真是黑!」

青燕這會兒已經下了地,但來不及和溫南蕁說話,兩個男人已經一起撲了過來。

溫南蕁推開青桃,與二人糾纏起來。

她雖武藝高強,但她手裡沒東西,不像他們二人手裡拿著長刀長劍。

而且這大半夜進來殺人的,怎可能會是身手不好的呢?所以這一仗溫南蕁打的有些吃力。

好在後面她一掌打中一男子的手腕,長刀脫手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那男子低身要撿,但溫南蕁搶先一步一腳踩在了刀上,另一隻腳則踹中那男子的下巴。

男子轉頭看向了青桃,溫南蕁注意到了他的想法,用腳踢起刀子來,直接刺向那男子,一刀將他扎了個對穿。

另外的人看見同夥死了,一腳踹開門便逃了。

屋內安靜下來,溫南蕁嘆了男人的鼻息,原想著留下活口,可惜人已經死了。

而青桃,這會兒皺著眉頭有些狐疑的看向溫南蕁。

方才的武功,和她家姑娘有些像…

「愣著做什麼,出去把大公子叫進來,把屍身弄出去。」

青桃沒動。

她問道:「少夫人,您這身功夫,是和誰學的?」

檢查屍身的溫南蕁慢慢鬆開了手,猶豫要不要說實話。

可最終,她還是選擇了隱瞞。

五年的時間,足矣打破曾經的很多事,她不能確定青桃還是從前的青桃。

不過她也並非欺騙,只是說:「忘了。」

何明燭被叫醒,一進門便呆住了,問道:「這是怎麼了?」

「有人要殺我。」溫南蕁用剪刀挑起了那男人的衣裳,露出了肚臍旁邊的一塊印記:「我若是沒記錯的話,這東西只有齊國死侍才會有吧?」

何明燭蹲下身來,借著蠟燭的光細細查看,肯定道:「錯不了,這的確是齊國人才有的。」

溫南蕁冷笑了一聲:「我才進門,婆母就忍不住了,這麼著急殺了我,可見她是個急性子。」

孟思屏就是齊國的公主,如今來殺人的又是齊國的死侍,人是誰指派來的不用想。

「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調查,確認孟思屏在齊國是有自己的暗部。」何明燭說:「這些年朝中大臣離奇死亡,陛下的嬪妃有孕時離奇小產,恐怕都與齊國有關。」

隆康帝並非沒有自己的孩子,他和曲皇後有一位公主,和蕭賢妃也有一位公主。

可這兩位公主,一位是在孟思屏沒被送到這兒來時降生的,另外一位是生在宮裡,當時蕭賢妃無故早產,生產時血崩不止,差點沒了一條命。

除了這兩位公主,隆康帝還有一個兒子,生在隆康帝去南方巡查回來的路上,只是那唯一的皇子在出生的當天就被人抱走了,直到現在還沒被找到。

雖然說起來不會被相信,但何明燭覺得,這些事很可能都是齊國人弄出來的,為的就是讓隆康帝絕後,再找何明煜名正言順的繼承皇位。

何明煜是齊國人所生,他成了皇帝,大周和齊國便如同結為一家,不用出兵不用打仗便能將大周收入囊中,這是最好的辦法。

「齊國把孟思屏送過來,定然也給她安排了可用的人手,看來我們的路不會好走了。」溫南蕁嘆了口氣。

何明燭說:「我記得皇後下令叫她靜養,她這幾天都沒出府門,那她是如何調動暗部的?」

溫南蕁看向了何明燭:「你覺得,在孟思屏的身邊,有齊國的人?」

「很有可能,不過究竟是誰我還沒查到。」

溫南蕁覺得頭疼,看著地上的屍身說:「這人該弄到哪去?」

她倒是想提著屍身到何祁安的面前,讓何祁安知道有齊國的死侍夜裡闖進王府行兇殺人,可死侍武功高強,他莫名其妙的死了會引起許多人的懷疑。

如果有人發現溫南蕁會武功,那就很危險了,不僅何明燭裝傻的事會被發現,她是五年前靈魂的事也容易被發現。

最後何明燭和溫南蕁一起,將屍身裹了麻袋,扔進了府中的湖裡。

另一邊,殺人失敗的男子翻牆進了孟思屏的院子,這會兒孟思屏還沒睡,披著一件褂子手裡拿了一盞並不亮的燭台,等候著消息。

男子單膝跪地,抱拳說道:「公主,那溫氏是個會武功的!小的沒能殺成,反倒折了一個。」

孟思屏臉色鐵青,在昏暗的燭光下看起來猶如魔鬼巫婆,拍了一下桌子道:「沒用的東西!」

男子自己也後悔的很,低著頭說:「小的萬萬沒想到,那溫氏是個武藝高強的人,她的武功絕不在我們之下!」

「你說她會武?」孟思屏眯了眯眼睛:「她進門前我是託人打聽過的,說她常年窩在娘家內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溫家的孩子又格外的多,沒聽說其他人會武功啊,怎就她會?」

新婚那晚,溫南蕁打了何明煜,孟思屏還以為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何明煜常年養尊處優,連個女子都打不過,現在看來一定沒有這樣簡單。

「這個小的也不了解。」男子有些后怕的說道:「王五的屍身還落在她房間里。」

這可氣壞了孟思屏,她站起身說:「飯桶,你們兩個都是飯桶!」

不僅孟思屏生氣,溫南蕁也是生氣的。

既然孟思屏不仁,那就不能怪溫南蕁不義。

她知道何明煜殺人的事,卻並不著急捅破,現在既然孟思屏把事情做絕了,那她也只好還給孟思屏一件大禮。

府外有了自己的產業,何祁安也是支持的,溫南蕁這才有機會經常出來,連孟思屏明面上都說不得什麼。

她坐在棗香坊內,品嘗著點心故作閑聊道:「我聽說,順天府的府尹換人了?」

小六回答說:「掌柜的說的是,如今的府尹大人是三年前上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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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堂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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