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逼為梁家婿
「薛太太,你,你沒事吧?」他慌忙扶住以一。
不想以一卻就著他手,向後一靠,整個人險先救要摔倒,他急忙伸手將她摟住。
這一瞬間,劉貝卻溜出了電梯,電梯間只餘下以一和「黑框眼鏡」兩個人。
摟著老闆的女人,即使是個孕婦,但也是個美女,「黑框眼鏡」的臉也紅了起來,他趕緊放開她,輕聲道:「薛太太,對不起。」
以一扶著肚子,大度道:「沒關係,你不是故意的。」
?這是怎麼回事?他睜大眼睛:「我?」
「嗯。」以一淡定地看著他,「只要你幫我個忙,我就不會告訴宗澤你要我下樓陪你吃東西,還不小心推倒了我。」
「?????!!!」他又驚又急,忙解釋:「我沒有!」
以一指了指空蕩蕩的電梯間,道:「這裡沒有第二個人。我有人證,還有物證。」她指了指攝像頭。
他出離震撼了:「你,你冤枉我!」
以一併沒有做出一副「怎麼樣,老娘我就冤枉你」的囂張表情,而是紅了眼眶,低聲道:「我只求你幫我個忙。」
「?????」好吧,最難消受美人哭。他軟下心來,道:「什麼忙,你說吧。」
以一心中一喜,想不到這小子比薛大少好對付多了!她看著他單純的面孔道:「從現在起,你就是牛浩明,你是我待會要見的那個孕婦的丈夫,你記好了!」
他大驚:那梁甜甜與牛總的事情已經是高層圈子裡耳熟能詳的事情,因為牛總對梁女的不愛惜,一些刻薄的人士已經將梁女當做笑料看待,如今薛總的女人竟然要他去冒充梁女的「丈夫」,,也就是牛總?
她是覺得他長了九個腦袋,還是覺得他活得太長,還是覺得他帥得已經違反了人類的安全生產規定?
他盯著面前貌似可憐卻無比堅定的美少女,調整了思路,溫和拒絕道:「牛總貴氣,怎麼是我這樣的人冒充得了的?何況我叫賈毅然,不是牛浩明。」
以一斜眼瞪他:「你年紀輕輕的,是耳朵不好還是腦子不好,我剛剛說了:從現在起,你就是牛浩明!」
她見他猶在遲疑,於是開口威脅道:「好吧,目前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接受薛大少的怒火滔滔,還有我在背後煽風點火外加陷害;二是有可能會接受牛二少的怒罵,不過有我幫你善後。你是聰明人,你自個選。」
說罷,她打開電梯,走到門外等他思考結束,但是人要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她決定還是調兵遣將,派遣她最得力的狗腿宗華前來救駕。
想到這裡她立刻打電話給宗華,不想她與劉貝姐妹同心,宗華已經在來的路上。
此時她心中放下一塊石頭,笑嘻嘻地對轉過頭對賈毅然道:「走吧,不要你假裝了。」
賈毅然也舒一口氣,跟在她後面走進酒店最富麗堂皇的包廂之一「桂枝香」。
所謂「金陵十二釵」並非是取材於《紅樓夢》那十二位超凡脫俗的美人,而是選取一年十二月中最有代表的花朵,依次為主題打造的「高上大」的包廂。
所謂「桂枝香」便是以桂花為主題了,,金桂銀桂,整間包廂描金鎏銀的,光是一進門那半人多高粉彩獅子撲球大花瓶里插著的純金桂花,便讓許多人閃了眼。
當下坐在裡面的梁甜甜和梁母楊彩蘭,面對這樣的奢華,一個是心緒不寧頻頻擦汗,一個是眼珠亂轉打量著室內的裝飾,不斷地估價。
楊彩蘭訕笑著問服務員:「我說大姑娘啊,這一支支的桂花,可是純金的吧?多少克?要好多錢?」
那被問的服務員看看她一臉貪婪的樣子,本不想理她,可到底是打著薛總牌號下來的客人,又不能不理,於是端著一副職業性的笑容:「這都是純金箔的。光是人工就價格不菲呢。」
楊彩蘭見那一朵朵小米粒似的桂花,那在她眼裡哪裡是桂花,簡直就是一大疊一大疊的人民幣啊,她伸出手便要去摘一支。
服務員見狀大驚,她哪裡見過這樣貪婪的客人,忙伸手攔她:「奶奶,您不能這樣。」
原本一邊心緒不寧的梁甜甜聽得叫喚,馬上放下臉來:「你喊誰奶奶?我告訴你,這是我媽!什麼?我是誰?我是你們牛總的女朋友!」
正在喧鬧間,以一和賈毅然推門而入,那原本趾高氣昂的梁甜甜見以一進來,立刻變成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以一,你瞧這酒店的服務人員,多仗勢欺人!不就是伸手碰一下這花嗎?能碰壞了還是怎麼?」
以一看一眼穿紅著綠的楊彩蘭,,她正努力地想將一支最密的桂花給折下呢,金箔柔軟不易折斷,但那米粒大小的金桂花已然給她死命地擼下一把塞到口袋裡了。
還好,沒有在「凌寒閣」,那裡為了營造冬雪覆蓋的效果,整間包廂大多用玉石裝飾,這老太太去,還能有保存完好的器具?
楊彩蘭一見一個粉雕玉琢的一個美人兒帶著一個清秀的男人進來,趕緊將手中新擼下來的金米粒兒塞好,這才期期艾艾笑著問女兒:「甜甜,你也不給介紹介紹?」
梁甜甜精乖,撲到賈毅然身邊,一下摟住他,親親熱熱喊道:「親愛的!」
這一下,不要說賈毅然嚇到了,連一邊的陳以一也給嚇到了。
那原本制止老太太辣手摧花的服務員也嚇得瞪大了眼睛。
這到底在唱哪一幕?
以一反應最快,她立刻貼在賈毅然耳邊輕聲說:「好了,現在起你就是牛浩明,盡情發揮吧!」
這一舉動落在楊彩蘭眼裡卻非同小可,她的金龜婿被人貼耳說話,這不是當著她的面在偷大金龜嗎?她立刻挑眉瞪眼道:「哪裡來的小**,和我女兒搶男人?」
她這一喊,陳以一倒還沒有怎麼著,她原本就知道這老太太是個什麼樣的人;倒是把梁甜甜嚇得半死,拉住她就道:「媽,你亂說什麼呢?這是我的大恩人,陳以一,我的高中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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