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勝利 收穫和新問題

第17章勝利收穫和新問題

潘臨終於見到這伙看不見的敵人，長什麼樣了。

只不過，只剩十幾個族人躲在他身後，其他死得死，散的散，哪還有戰力可言。

但潘臨從不畏懼任何敵人。

「殺！」

即便只剩一人，他也要衝鋒！

他高舉狼牙棒，狀若癲狂。

他的正面之敵卻有序地組成盾牆，長矛透過盾牆縫隙不斷前刺，兩翼還有身著鐵扎甲的刀手劍手，見人就殺。

「精銳！」潘臨心中暗道：「老子打得就是精銳！」

潘臨知道機會來了，笑得像躲野菊花：「明公，若我辦成此事，那歸降的事…」

趁著金茂心情不錯，潘臨自縛雙手跪伏，說出本次幕後黑手。

「住嘴！」金茂厲喝：「放人！我免伱一死！」

白石卻很靈活，一個翻身躲開，往潘臨腳上砍去。

「又是焦家！」金茂咬牙切齒，同樣想起這次事件的起因。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金茂心中有了完美的計劃。

閩越軍士氣大振，一擁而上。

繞遠路肯定不行，那邊也是山路，且沒有合適的交通工具運輸。

何衛領命。

終究是潘臨經驗豐富技高一籌，一棒子錘飛白石手上木盾，就要痛下殺手。

打通水路還有一個好處，未來瑤族也能發展成領地。

可另一個問題就相當棘手。

「這麼多糧食，該怎麼運回去？」

收穫很大，麻煩也不小。

閩越軍看到金茂，自覺讓開一條通道。

有潘臨這個帶路黨，金茂很快就找到瑤族的儲備倉庫。

揮舞狼牙棒，當頭一棒。

如果把兩個問題解決掉，水路可就快多了。

瞬間白石明白原因，拿起地上盾牌，舉起內刃刀就往前沖。

大部分傷者都是下山時摔的，還有兩個倒霉蛋，一死一重傷。

那就打通水路！

金茂再次分兵，傷兵留下，再加上50精銳閩越兵鎮場子；劉木帶縣兵帶糧押送大樟樹回縉雲山；何衛帶領剩下閩越兵監督瑤族搜集船隻、疏通河道。

很快，就有閩越兵送來新鮮的竹板，金茂卻犯難了。

此外，縣兵們也不是一無是處。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瑤族有不少小木船。

潘臨舉起狼牙棒高呼：「潘臨！潘臨！」

「潘臨不要執迷不悟，你要敢殺白石，我必滅你全族！」

「焦家真是打得好算盤啊。」眼下卻有更重要的事，焦家日後總有機會慢慢清算。

索性挾持白石，轉為防守。

要是只養千把人，能吃三個月飽飯。

兩人你來我往鬥了起來。

聽到金茂憤怒的吼聲，白石哭了：「神君，我沒用！」

潘臨將狼牙棒往地上一插，跪地請降。

看著四周圍滿兇狠的精銳閩越兵，潘臨知道大勢已去，就算殺了白石，他也活不了。

白石滿臉狂熱，心中堅信他的左臂會合好如初。

瑤族把三棵樹當成信仰，這就很麻煩。

但一切都值得。

「跟我上！」

這也使得劉木脫胎換骨，大著嗓門在那訓斥縣兵。

金茂一眼就看出白石左臂癱軟，「來人，拿兩塊竹板。」

他可沒有曹操那麼牛逼的氣魄，就算天天睡不安穩，還要收各種人才。

他們發現瑤族每家每戶都有存糧，那沒啥好說的，沒人的糧都充公。

四處都是亂跑的縣兵和瑤族，閩越軍反到圍成一圈，不知在做什麼。

白石淚流滿面，強撐道：「沒事，神君，我沒事。」

「哎喲！」

「好，你來！」金茂威脅道：「要是敢作亂，滅你全族！」

潘臨身高馬大，也很靈活，輕輕一躍便躲開。

所以，劉木內心很愧疚，他覺得愧對金茂的信任。

不砍吧，縉雲山的果實該怎麼摘？

「明公，我有辦法。」潘臨腆著臉獻殷勤，實在是金茂對他警備很重，到現在都還綁著。

金茂卻不敢信，令人綁了潘臨，這才衝過來，扶起白石。

沒辦法，金茂的命令，劉木去執行了，卻阻止不了這群縣兵。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殺人滅口，眼下有求於人，金茂也做不來過河拆橋的事。

瑤族祖地祠堂，供奉著瑤族先人，這裡確實有劉葉所說的三株大樟樹，

其中一株更是接近三人合抱的程度。

除了糧草，其他收穫諸如珍稀藥草、珍貴木材數不勝數，還有少量鹽鐵，算是意外之喜。

金茂這才看清楚場中潘臨和白石二人。

「事成，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看著倉庫里滿滿當當的糧草，金茂大概估算一番，總算鬆口氣。

「神君，我會接骨。」潘臨略懂閩越語，大獻殷勤。

「來得好！」潘臨見過白石，心想：「只要斬殺此獠，我就還有機會。」

縣兵死亡15人，重傷31人，輕傷47人，堪稱傷亡過半。

真正死傷在戰鬥中的縣兵寥寥無幾，全部是在為非作歹時被害。

接骨他也不會啊。

一番鬼話，瑤族人還真就信了潘臨，三棵大樟樹到手。

一切安排就緒，距離出發之日已過去七天，到了二月十六。

「…」潘臨接骨技術還不錯，在金茂的指點下，把白石左臂夾好，又在他脖子上套了弔帶。

另外惡溪難行，原因是有兩道天然瀑布，還有一小段石頭險灘。

「神君！」「神君！」

狼牙棒橫掃，盾牆被砸開，敵人畏懼了。

白石見隊伍攻勢止住不前，頓感不妙，他從后隊趕到前隊，第一眼就看到潘臨強裝的身軀。

說實話，金茂非常眼饞這塊地，一沒官府組織，二則土地肥沃，三易守難攻，把水路一堵可拒十倍敵。

金茂趕到時，戰鬥到了尾聲。

「呼！」

次日，清點。

至於瑤族傷亡，看堆積如山的屍體就知道，絕對少不了。

「傷得重不重？」

金茂眉頭緊皺：「先做成事！」

卻不想，劉木率隊擊潰瑤族，現場只剩潘臨一人。

同時，金茂對潘臨越發忌憚，也越發不敢放他走。

他在呼喚族人，族人也聽到了呼喚，水流般匯聚來。

「有辦法就使出來。」對於沒骨氣的潘臨，金茂很不屑，就當廢物利用。

閩越兵死亡8人，重傷22人，輕傷49人。

但。

「足夠整個縉雲山吃一個月了。」

砍了吧，到時候瑤族這麼多人該怎麼處理？

潘臨大喜，效率也很高。

「孝榮，給劉木傳令，約束好他的兵！」

潘臨在瑤族的威望太高了！

答應的事又不能反悔。

金茂一拍腦門：「完了！完了！」

又搜刮出約五百石糧，足夠一千名青壯男子吃一個月飽飯。

瑤族這裡耕牛等牲畜極少，全靠人力，估計路上就得消耗一小半。

何衛提出個想法：「何不走水路。」

前面說了，瑤族祖地在惡溪上游，大樟木順流而下就能抵達縉雲山。

「出發前，只給金雲留了兩日糧，過去這麼久，不會餓死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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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