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雨戰於野（前）
「……」穿著軍用雨衣的張士心無奈的望了一眼依舊陰陰沉沉的天色，再看著一輛輛身陷於泥坑中的大型軍用卡車，現在步兵跟坦克車組成員正從坦克後面的牽引鉤中，拉出幾條牽引線，鉤掛在這些卡車上面。
「老闆，這樣下去，我們不一定能夠及時趕到戈帕爾。」同樣穿著軍用雨衣的菲雷從vk－2802「影豹」的炮塔翻下來，走到張士心的身邊。
而vk－3001p的車長斯特拉爾也走到張士心的身邊，聽著大雨打著軍用雨衣上的滴答聲，搖了搖頭：「這一點你也不用太擔心，北部的道路狀況比這裡還要要命，海靈頓正規軍的行進速度受到的影響更加多。不過我還是建議老闆除了必須的輜重補給，其他能夠放棄的東西都放棄掉。畢竟這樣的話，我們在行軍之餘，也不會被這些傢伙大大的拖累了行進速度。」
張士心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幾輛同樣深陷泥潭之中，裝載著繳獲物資的大型卡車，不舍的點了點頭：「好吧，把那幾輛車以及上面的東西都炸了。另外車組轉移到其他卡車上充當搬運手。」
張士心想了一下，補充道：「讓兩輛裝甲車牽引著一輛卡車，我們儘可能加快行軍速度！」
「是，老闆/指揮官！」菲雷，斯特拉爾以及張士心手下的各個車長紛紛敬禮之後，陸續回到自己的戰車坦克上。
然後張士心默默地看了一眼幾輛無人操作的大型軍用卡車，叫過幾個步兵，吩咐了一下之後，也轉身回到了黑豹a型坦克上。
在車隊再次出發，並且遠離一段距離之後，張士心在潛望鏡中，除了看到延綿不斷的雨幕，同樣也看到了幾個火球升起。那是裝載了遙控炸彈的卡車被引爆了炸彈的結局。
張士心沒有再多看一眼，心中很是無奈的想著：「這可得值多少黃金啊。」
「你這人到底有多財迷？！」希妮雅無奈的看了一眼張士心，不得不吐糟著。
「現在也算是薄有資產了，但是每天已經破千的油料以及正常補給消耗，這可都是錢啊……」張士心默默的想著。
「……，懶得理你。」盤在張士心的車長位置靠背上的一支精靈龍，沒好氣的翻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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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現在我們已經完全鎮壓的貴族叛軍以及首付了南部的國土，那麼我們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情是？」德佩莉穿著一身純白色的長裙，頭上戴著象徵卡帕尼國王的王冠，坐在會議桌上正對著會議室大門的位置上，向左首的德魯卡·霍迪文詢問道。
德魯卡聽到了德佩莉在詢問自己，在跟杜勒爾等人對望易之後說道：「陛下，經過我們的商討，吉尼亞斯將軍將率領裝甲近衛第一旅以及兩個機械化旅整合成一個臨時的裝甲師，在格洛希城直接補給休整三天之後前往卡格斯堡進行機動防禦。至於其餘的部隊，將在卡帕尼城以北地區布置兩道防線，防止敵軍突然攻擊卡帕尼城。」
「哦，既然是這樣，你們安排好就行了。另外……除了宰相等會到走廊上等我一下，其他人就先回家吧。」德佩莉看了一眼臉上或多或少都有疲憊神色的大臣們，下令散會。
「是的，陛下。」
幾分鐘之後，在走廊中看著籠罩在雨幕中的卡帕尼城，遠方街道上如同星點般的燈光，德魯卡聽著後面傳來的腳步聲，回首看著還沒有完全轉換自己角色的，正一步步向他走過來的德佩莉。輕輕的躬身著。
然後，再次站直身子的德魯卡看了一眼好友的女兒，同時也想是他親女兒一般的德佩莉，溫和的微笑著：「陛下這次來找我，主要是希望能夠得到那個人的消息吧。」
德佩莉走到德魯卡面前約兩米的距離停了下來，聽到了這個從小到大一直照顧著她的人這句打趣的話，小臉微微的紅了一下，但是，她還是點了點頭。
「放心吧，希爾頓軍都拿他沒辦法，他不是那麼容易死的人。」德魯卡說罷，從懷裡面抽出一張紙條，遞給德佩莉。
德佩莉接過紙條，看見上面寫著的是一個落款為格尼安的人給發現了軍營以及那具吊在軍營旗杆上，已經被雨水淋泡得有點發腫的屍體之後，在軍營中大規模搜索的人們，方方正正的放在桌子上的留言。
留言上面寫的是：「期待與『卡帕尼的餓狼』交手的一天——格尼安·布勒爾。」
看到了心上人那個雖然不太好聽的綽號，德佩莉心中還是很興奮的。
只是她有點好奇的是，那個叫格尼安·布勒爾的人到底是誰？
不過，相比起心上人再次保衛了她的國家，德佩莉還是很快的將這個名字無視掉。
「謝謝你，德魯卡叔叔。我把這個消息告訴給洛莉絲姐姐聽。」德佩莉說完之後，轉身就往走廊的另外一段小跑而去。
「年輕真好……」德魯卡微笑看著離開的德佩莉，說出了這一句話。
至於那個叫洛莉絲的少女，他也見過一兩面，對於一些有可能影響王室臉面的情況，他倒是不放在心上，因為德佩莉的孩子將會是這個國家的繼承者，誰能說什麼？
而且，他還巴不得卡帕尼王族的成員更加多一點，那麼這個國家的延續也就更有保障。
正想離開的德魯卡聽見了身後的聲音：「德魯卡宰相，我們隊長有事麻煩你去前花園一趟。」
德魯卡回頭，看見了一個由德佩莉帶回來的那些軍人其中的一個，穿著還在滴淌著水珠的雨衣，正站在他身後幾米的範圍對他敬著禮。
他點了點頭，跟隨這個軍人離開了走廊。
不一會，撐著一把傘的德魯卡看到了一群人圍在一處人造石山周圍，而杜勒爾幾個人的背景也在這裡面。
等到那個傳令的人為德魯卡清出一條小小的道路，走到人群中的德魯卡看到了幾具頸脖或是有一道還在流出淡淡血絲的傷口，或是臉色痛苦，脖子上有幾道紅印的屍體。
「杜科，這是什麼一回事？」德魯卡臉色不善的詢問著杜勒爾。
杜勒爾嘆了一口氣：「這些人越過王宮外圍的警戒線，潛進了這個花園中，還好這些人發現了他們，第一時間就處理掉，要不然傷害了王宮的人員事小，萬一陛下遇到危險，我們難辭其咎。」
德魯卡看著這些屍體，臉色不善的低吼起來：「給我查，查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另外，給這支部隊發一筆補助，表示我們的謝意。」
「宰相先生，不必那麼麻煩，我們都是直屬於指揮官部下的部隊成員，他每個月都會按時給我們發薪水。這是他的命令，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一個穿著雨衣的軍人軍人輕輕說道。
「那好吧，不過我還是需要對你們的盡職表示敬意。」德魯卡聞言微微一愣，但是也不把對方的「頂撞」放在心上，微笑著說道。
……
「洛莉絲姐姐，斯辛有消息了，他現在在卡帕尼的南面呢。」打開了客房的房門，德佩莉對著正看著雨景想著什麼的洛莉絲說道。
而在這個坐在輪椅上的少女腳邊，兩隻長大了不小的小黑背正在相互嬉鬧著。
「是嗎？那太好了。」洛莉絲聽見了德佩莉的話，輕輕的撥弄著輪椅，然後向著德佩莉移動著……
兩個說著悄悄話的少女並不知道前花園發生的「小事情」，對於兩個坐在床上面的少女來說，那個黑髮的青年，才是最重要的話題……
這個客房中，不時傳來了一陣陣嬉笑的聲音……
與此同時，正在一處大橋北面，正穿著雨衣，站在雨幕中看著vk－3601h終於安全通過了這座大橋，繃緊著臉的張士心在舒出一口氣的同時，猛然打了一個噴嚏，於是疑惑的想著：「感冒了？」
他絕對沒有想到，有人在說著關於他的話題。
「算了……讓黑豹a型儘可能的加快速度一口氣衝過這座橋。」張士心拿著一台步話機，喊叫著。
幾秒之後，這輛重達42噸的黑豹a型全速衝過了這座大橋……
希妮雅不解的詢問著張士心：「為什麼你可以讓裝甲車以及卡車跟在一些比較輕的坦克後面列隊過橋，但是那輛什麼殺毒車跟黑豹a型卻要單獨過橋，怕共振？」
「不是怕橋出現共振，而是怕橋面接受不了這兩個玩意的重量。」張士心看著腦海中的戰術地圖上，這座標稱承重55噸的橋，天曉得他的總承重是多少？（注一）
希妮雅點了點頭，但是他發現張士心正在思索著什麼事情，於是也沒有再打擾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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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張士心的車隊出現在還在頑強抵抗的希瑟爾南面的五十多公里處，一條通往卡帕尼王國最大的重工業城市——格洛希城的主要道路旁邊的一處山林當中。
而他除了接到一個阻擊任務之外，主要是希望能夠為卡帕尼王**的部隊爭取一下戰略迴旋的時間。
對於這次戰鬥，張士心可謂是下了血本。
不僅僅是召喚了1000個精銳步兵，而且還特意的購買了五輛變種戰車——三號自行迫擊炮（搭載105mm－nebelwerfer－50），四號自行迫擊炮（搭載120mm–granatwerfer－40），iii/iv型自行迫擊炮（搭載120mm–granatwerfer－40），vk－3601h（g)（搭載128mm–granatwerfer（n）－41）以及vk－3002（man－g）（搭載128mm–granatwerfer（n）－41）
至於步兵武器方面，50門80mm－granatwerfer－34，25門120mm－granatwerfer－40。這些武器就必須要用150個步兵操作。
雖然張士心對於那些牽引火炮留著口水，但是這種丘陵地形，牽引火炮真的很難發揮效果，除非，張士心腦袋被驢踢了，將火炮一字排開在道路對開的山坡坡道上……
再者，張士心也沒有這麼多的車輛牽引這些火炮，所以只得作罷、
還有200挺能當半自動機槍用的芬蘭製作的lahti－l－39－20mm半自動反坦克步槍。張士心看重的是這把反坦克步槍的大容量，10發20mmx138mm的穿甲彈即使打在人體上，估計也是一槍斃命的事情。
雖然說重量上，瑞士的solothurns－18/1100要比l－39好一點，而且價格也便宜不少，但是l－39的最大有效射程標稱6500米，而且本身也能當大口徑狙擊步槍用，即使對付不了對方的坦克，那麼欺負一下對方的裝甲車以及運輸卡車那可是威力妥妥的。對於這點，張士心才是最為關注的事情。
這完全就是二戰前的巴雷特嘛……
即使這玩意的戰鬥全重是52公斤左右，同時對那個標稱6500米的有效射程深感懷疑……
最後張士心還是一咬牙，買上兩百挺l－39半自動反坦克步槍。
其他什麼的m－24前期型手榴彈，k98k狙擊步槍，mg－34通用機槍，mp－38衝鋒槍，m1911手槍則是盡量補充到部隊當中……
至於炮彈跟子彈，更加是買了整整6個基數……
罐頭跟軍用水壺足夠5天的消耗。
只不過到了最後，按照希妮雅的話來說，要不是雨衣不要錢，估計你都裝不全那一千人。
一件軍用雨衣很便宜，5銀幣有交易，但是假如連一千人的雨衣都買不起，也就是說張士心又破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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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斯上將是海靈頓王國的東南軍團（入侵卡帕尼的部隊稱謂）副司令。他也不願意海靈頓王國進攻卡帕尼，但是他更加是一個純粹的軍人。
所以當軍部上層官員命令他率領兩個調集起來，臨時拼裝在一起的機械化師繞過希瑟爾，突襲格洛希的命令之後，他只是經過了幾個小時的安排，將手頭上的工作轉交給下屬未被調動的將領后，迅速率領著部隊出發。
一支車隊冒著雨幕，繞過還在抵抗的希瑟爾，前往格洛希。
只是由於道路經過多日雨水的浸泡，他們也只能採取牽引運輸卡車的方式，以每小時十幾公里的速度前進著。
這還是沒有掉隊的情況出現的理想速度。
只是，即使是部隊出現了車輛故障的掉隊，卡拉斯沒有多做理會，而讓周圍的車輛將他拉到道路一側之後，部隊繼續出發。
至於那些掉隊的車輛會不會引來游擊隊或者是被敵人發現行動計劃。
卡拉斯不知道，但是他必須要抓緊時間行軍，打格洛希的守軍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個心裏面滴著血，正默默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妹妹」的青年，早就在他們前進的路上設置了一道讓他們永生難忘的阻擊線。
……
「終於退燒了。」張士心摸了一下維娜的額角，發現系統賣的藥物還是挺管用的。
吩咐合理照顧好維娜之後，穿著雨衣走出裝甲車的張士心默默想著：看來，讓這些女孩子經常這樣跟在我身邊，終究不是一個好辦法。因為誰也不能保證意外會不會發生。而他自然也不會知道自己會不會因為一時不慎，讓兩個女孩子進入險境。
也許，把她們送回卡帕尼城是一個最好的辦法吧。
張士心望著眼前的雨幕，做出了自己的盤算。
「指揮官，菲雷中尉回來了，說有重要消息要轉告。」一個穿著雨衣的傳令兵小跑到張士心面前，敬禮說道。
「好的。我現在馬上走過去。」張士心自然知道菲雷現在所在的地方，但是他沒有想到正在前方25公里處的菲雷會這麼急急忙忙的趕回來、
恐怕是回來讓我提早準備的吧。先聽聽他的意見也好。
張士心通過戰術地圖的指引，迅速找到了停在距離他一百多米外的車隊當中，正跳下車的菲雷。
「遇到了什麼情況？」張士心詢問著急急忙忙趕回來的菲雷。
「老闆，事情似乎不太好，以車隊的規模看，對方的數量似乎不少於兩個師的兵力，兩個武裝齊備，火力比較猛烈地機械化師。」菲雷神色不太好的說道。
而張士心被這個有點驚人的數量嚇得愣了一下，正確來說，是被菲雷報告的火力比較猛烈的詞語鎮住了。
張士心回過神來之後，焦急的詢問著：「對方大概還有多長時間就會趕到這裡？」
「兩到三個小時，最遲不超過三個半小時！」菲雷估算了他偵察得來的情況，
「這下有點麻煩了……」張士心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發現現在才上午10點的時間，就算對方三個半小時才能到達，他還要跟對方打上一個下午的時間。要是晚上還好辦一點，但是現在……
「傳令下去，所有人一起吃東西休息半個小時！然後根據我預設的防禦地點挖掘壕溝！」張士心大聲向四周喊叫著。
隨後，一箱箱裝著各式各樣罐頭的箱子被士兵們從卡車上抬下來，用三折工兵鏟撬開。每人各自拿到自己的六個罐頭之後，，迅速回到自己的防禦陣地中。
菲雷在自己的車組也領取了罐頭之後，率先前往自己的陣地，一個能夠輕足以俯視一大段區域的山崖上。
張士心讓六個士兵帶上自己的武器，去到兩個少女所在的裝甲車上。
「你回來幹嘛？」赫莉不解的看著打開後車廂門的張士心。
「嗯，你們走吧，我送你們去莉雅那裡。」張士心輕輕地側開身子，讓士兵們上車以及將罐頭箱子放到車內。
「為什麼？」赫莉看著張士心。
張士心搖了搖頭，然後從懷裡面拿出一盒用中文標識著阿司匹林的藥物，扔給赫莉：「我只是不想你們陪我死在這裡而已。抱歉……」
說完就準備關上裝甲門的張士心聽見了赫莉對他說了一句：「你要活著回來見我們，好嗎？」
張士心聞言愣了一下，在回過神來之後才說道：「抱歉，我不能給你這樣的保證。」
「咣……」車門關上了，張士心一言不發的默默聽著這輛裝甲車發動起引擎的聲音……
「連好話都不知道說一句，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希妮雅沒好氣的說道。
張士心自嘲的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我說不出來。因為說了不做，不如不說。」
希妮雅不解的搖著頭，她聽見了另外一個「自己」的聲音：「為什麼不把那件事情告訴他？」
「沒那個必要，告訴他跟不告訴他都是差不多的，對於必然會發生的情況為什麼要說呢？」
「這倒也是，還好我做出來的東西都能夠不會出那個問題。不過好無聊啊，什麼時候他才能用得上那些機器呢？」
「誰知道……」希妮雅沒好氣的搖著頭。
……
「這個笨蛋，都不知道安慰一下人家，哼……」說是這麼說，但是坐在裝甲車後面的赫莉發現自己居然哭了……
「這就是淚水嗎？」赫莉的右手沾上一點自己的淚水，放在最前面用舌頭輕舔了一下，發現淚水的味道正如她現在的心情一樣……
又咸又是苦澀……
「你一定要活著見我們啊，大壞蛋……」赫莉雙手合攏在一起，向正在望著裝甲車離開的某人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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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坦克列隊過橋會有共振效應嗎？
答案不是不可能，而是幾率非常小，這是因為坦克本身的承重都是通過負重輪傳導到履帶上分散到地面，這種情況下，地面的震動情況是很凌亂的，所以，即使是幾十輛甚至是上百輛同樣重量的坦克一起過去，除非是橋體總承重接受不了坦克編隊的重量，要不然，沒事。
打個比方，你在紙上畫一個大圓，放在一個正方形桌子的中間，然後圓邊上放幾杯差不多一樣滿的水，你一拳砸在圓心範圍，你就會發現水的振幅是差不多的。這就是一種簡單的模擬共振。
但是，當你拿著兩個差不多大小的鎚子，一個大一點，一個小一點（坦克左右兩側的重量不是對稱的，當然誤差也不會很多），同時敲在圓心上，你就會發現水的波動要凌亂很多。
當然，這只是簡單說明，而且，坦克各自部位的重量有差別，對地面的震動效果也會出現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