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營救
食盒內都是燒雞、烤鴨,這可是平時難得一吃的食物。大伙兒心裡本憋著一口悶氣。拿起燒雞、烤鴨那是毫不客氣往嘴裡塞。有吃不吃白不吃,大伙兒把這當著一種報復手段。吃的越恨,報復的越暢快。反正他們只領洛洛的情。
岑恩澤食量雖大,但心情不佳。小熊知道他能吃,是特別照顧,給了他一大盒,還有一壺酒。岑恩澤從食盒內揀了半隻雞腿,說道:「我想喝一酒,吃的我不要了,分給同事們吧?」
小熊把食盒分給了眾同事,陪住在岑恩澤身旁。岑恩澤道:「你怎麼不吃?」小熊道:「我吃過了,吃的太飯,撐不下。你吃吧!」岑恩澤有些狐疑地道著他,小熊攢紅了臉,說道:「我是真吃過了。」
食盒是洛洛叫送的,但卻是王伯伯備下的。小熊有些不放心,每樣他都嘗了下,看有沒下毒之類。
這嘗和吃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至少小熊沒有完全吃飽,肚中的空隙還很大。這些食盒畢竟是為了慰勞眾同事,而小熊又沒有同甘共苦過,他哪好意思吃。
「那你陪我喝兩杯吧?」
「這個——好吧!」小熊免為其難的答應。跑出去找了一圈,沒有找到杯子。岑恩澤道:「何需用杯,就這樣喝啦!」
說著打開瓶蓋,灌了一大口。將酒瓶遞給小熊,小熊喝了一口被嗆到了,吐出來一大半。只覺得嗓子在冒煙,辣的不行。剩餘部份也吐了出來。
「算了算了,你這是嚴重浪費。」岑恩澤見小熊不會喝酒,一把奪過酒瓶。一個人邊飲邊吃。很快一壺酒就見底了。
小熊道,今晚我就在這睡了。還是這兒睡的踏實些,我在外面根本睡不著。
岑恩澤笑道:「行啊。反正這牢房空間還是蠻大。比咱們住的宿舍大的多,只是床鋪太硬了,睡的不舒服。」
獄卒見眾人吃飽喝足,過來收拾杯盤。對小熊說道:「監牢不能逗留太久,你還是回去吧。」說話的語氣倒是很客氣。但見他面相卻頗為兇惡。
小熊雖想陪在岑恩澤及一眾同事身邊。但獄卒既以下了逐客令,他也不敢久留。心道:「反正他們明天就出來了。我且整理一下工廠,讓他們一出來,就可隨時恢復生產。」
小熊走後,岑恩澤感覺到頭有一點暈,全身提不起半點勁。他只道這是喝了酒的緣故,酒氣一散就會好,也沒太在意。
明天就能見到洛洛了。嗯!岑恩澤這幾天沒怎麼睡覺,反正喝了酒,暈乎乎的,那就睡一覺吧。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感覺有人搭住他的手腳,他整個身體騰雲駕霧飄了起來。往常一有風吹草動,他就驚醒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意識很模糊。
他只覺得飄了很久,最後落在一處黑漆漆的房間里。
岑恩澤喝完那壺酒,開始昏睡。起初眾人也不以為意,但不多時,便有幾位穿著紅袍的警察,將岑恩澤抬走了。
一眾同事知道事有不妙,高喊道:「你們幹什麼?快放下他!」
「再不放下他,信不信你爺揍你?」
「放下他,趕緊給老子滾!」
那幾位紅袍警察對他們完全不聞不顧,視而不見,將岑恩澤給抬出了大牢。
這一眾同事明知不妥,但也無計可施。
夜半時分,幾個較警醒的同事,忽聽得一陣腳步聲響。循聲望去,見一群黑衣人正一間間牢房搜尋。
你們是什麼人?
那群黑衣人中,為首的一個高大的胖子喝問道:「你們誰見過我的恩澤兄弟?」
一同事警惕地問道:「你找他做什麼?」
「我問你有沒見過,你廢什麼話!」
那同事也比較倔:「你不說你們是誰,我怎麼知道你是敵是友?」
「那你是見過啦!趕緊說,不說我砍了你。」
「見過也不告訴你。我絕不出賣我們的兄弟。」
為首的高大的胖子冷聲道:「你們也是兄弟?你們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性,你們也配與他稱兄道弟!」
那同事忽醒悟過來,問道:「你剛才說你的恩澤兄弟?岑恩澤是你兄弟?」
胖子道:「那是自然!他在哪!我來救他出去!」
「他今白天被穿著紅袍警察帶走了,不知帶到哪去了。」
「你撒謊,你世上只有我恩澤兄弟想去的地方,他才會去。他若不想,任何人都帶不走他。」
「他被帶走,自然是真,這是我們親眼所見。今天上午他喝了一壺酒,然後就醉了。人事不知,就被帶走了。」
「酒?」胖子冷哼一聲道:「真卑鄙,竟然想到下毒的招術。兄弟們,給我這邪惡的鳥地方一把火給燒了。」
這為首的胖子便是朱小明。他逃出來之後,為了不拖累岑恩澤,把一張地圖放在拖拉機上就走了。
6620工業區已被聯盟軍佔領,他通輯犯,不敢久留。遁入地道逃離出工業區。後來在半道上遇上了幾位五柳門的門人,因為柳老五臨死前五柳託付給了朱小明。
朱小明理所當然成了五柳門的門主。
五柳門經營日久,有很多堂口。門人將他帶入到一個安全的堂口。眾多門人聽說五柳門有了新的門主,紛紛歸依。
一門人探聽到岑恩澤被抓,關進了監牢。五柳門除門主之外,其它門人倖免遇難,那也多虧岑恩澤的營救。再者岑恩澤不僅是朱小明的救命恩人,也是他的結拜兄弟。
朱小明一聲號令,率領數十位五柳門好手,潛入工業區,打算夜半過來劫獄,沒成想岑恩澤早被人轉移走了,撲了一個空。
這工業區為防止聯盟軍滲透,入駐了很多紅衣戰警。五柳門一眾,將岑恩澤的同事救出后,一把火燒了牢房。為防止與紅衣戰警衝突,大家都退到無名區,再侍機出擊。
岑恩澤再次睜開眼時,見一位少女望著自己。岑恩澤一驚,往後退了數尺。這少女似曾相識,好像哪裡見過般。
少女微微一笑:「你不認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