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沅琴
天才微微亮,便有一人急急地跑到鳳月棲的房間前,雙手叉腰,大聲怒吼起來,「鳳月棲!」
聞聲,睡得正香的洛弦,猛地一個激靈,坐起身來,轉頭看向身邊睡得正香的鳳月棲,他感到無比的幸福,伸手輕撫她的臉龐,那柔柔的觸感,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忽地,手指被咬住,鳳月棲抬頭,俏皮的看著洛弦,邊用舌輕舔他的手指,邊道,「怎麼?一大早的就在挑~逗我嗎?」
洛弦聞言,立時羞得滿面通紅,他掙扎著要將手指抽出,不料鳳月棲卻咬得愈發的緊。
見房間里沒有任何動靜,站在房外的人,大怒道,「鳳月棲,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
聞言,鳳月棲鬆了口,輕撫額頭,這個旭堯,還真是讓人頭痛啊!
「弦,更衣吧。」她抬頭,笑著看向洛弦。
洛弦被房外的旭堯嚇到,立時急急起身,穿起衣服來。
看著慌亂的洛弦,她決定了,等會兒一定要好好的修理旭堯才行,把她可愛的洛弦嚇成這樣,真是太讓人生氣了。
「我跟你說過了,我進來了啊!」旭堯邊大聲喊著,邊推門走了進來。
鳳月棲見狀,乾脆不起*了,賴在*上,懶洋洋地一手支頭,側著身看向走進房間的旭堯道,「一點規矩都沒有。」
正忙著穿衣的洛弦見狀,立時大窘,立時拿起外袍展開,擋在只著內單的身體上,臉羞得通紅。
「你!」旭堯看了眼不動如山的鳳月棲,再轉頭看向慌亂的洛弦,「還有你!」
「怎麼了?」鳳月棲懶懶的問道。
「人家不要嘛,你這幾日連連找人侍寢,為何不找人家來侍寢呢?」剛才還一臉憤慨的旭堯,此時卻一副受委屈的模樣,他眨了眨大眼睛,故作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洛弦見狀,忍不住地笑出聲來,他還從來沒見過旭堯這個樣子,原來平日里一臉正經的旭堯,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平時只是聽鳳月棲說過,現在親眼所見,他真的是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他笑得前仰後合,笑得再也顧不得以外袍蔽體。
旭堯見狀,立時陰惻惻地看向洛弦,沉聲道,「洛弦,你是不是,該離開了?」
洛弦一聽,拾起掉落在地的外袍,也顧不得什麼了,轉身便小跑著出了房間,還順帶幫旭堯關上了房門。
旭堯一副勝利姿態的模樣看著鳳月棲,驕傲的模樣,讓鳳月棲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你滿意了?」她恨聲道,這個旭堯,不會也是那人的傑作吧?
沅琴這廝,到底還給不給她休息了?
再這樣下去,最先受不了的,是她自己,好不好?
還是說,沅琴已經察覺出了什麼,故意如此的?
「滿意,滿意。」旭堯傻乎乎的上前,輕輕靠在鳳月棲的身邊,直呼道。
呃,這個旭堯,還真是個被利用的料。
接下來,還有誰呢?
那兩位主夫,應該不會像這幾個一樣吧?
至於沅琴,更不可能親自過來受罰的,呵呵,這下,她可以休息個幾天了。
「月棲,你幹嘛笑得這麼陰險?在想什麼壞主意?」旭堯撓撓鳳月棲的臉,有些興奮地問道。
卻沒想到,他不小心打斷了鳳月棲的想像,於是,鳳月棲邪邪地笑著道,「在想,怎麼吃了你?」
「我不好吃的啊,想吃東西,我們去找廚房,好不好?唔唔…………」旭堯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鳳月棲以吻堵住了嘴巴。
站在房間外面的沅琴聞聲,終於長舒口氣,希望他的方法可以奏效,鳳月棲可千萬不要想著欺負自己啊。
竊笑著,他偷偷離開了原地,卻沒想到,他的這一壯舉,非但沒受到院子里男人們的贊同,反而,在幾日後,眾男人們一致同意,要將他丟給鳳月棲修理一通。
高坐在堂中的鳳月棲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一臉委屈,擠眼抹淚的沅琴,心中好笑,面上卻一直忍著不表現出來。
見鳳月棲久久不言不語,沅琴有些擔心了,難道真的是他做得太過份了嗎?
還是,他應該主動認錯,會死得沒那麼難看?
「月~棲~」甜甜的喚出鳳月棲的名字來,沅琴抬起那梨花帶雨的臉龐,委委屈屈地絞動著手指。
好一副小男人的模樣,鳳月棲見狀,心中直呼,但是,他以為這個樣子,就可以逃得過懲罰嗎?
看著眼前的沅琴,再想想前日里,莫離諾和上官雲逍二人邪惡的笑,她便釋懷了,總算這個院子里,還有可以對抗沅琴的人,不然,以後,她還要為這個院子里的男人們操碎了心啊。
「想知道,自己是怎麼引起眾怒的嗎?」鳳月棲淡淡道,面上仍是全無表情,這次,她要震懾一下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
「是不是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是好事,眾人應該感激你才對?」
「或者,你覺得,這是你理所當然該做的?」
「月~棲~」沅琴有些茫然,他開始不明白鳳月棲話中的意思了。
「知道嗎?你錯有二,第一,不該自作主張,害得我差點得病,(呃,勞累過度所致)第二,你不該逾越了主夫的許可權,要知道,讓誰來侍寢,是主夫的權力範圍。」鳳月棲正色一一道來,在想起這話原本的出處時,她不禁暗笑道,這個莫離諾,平日里看起來,一本正經,沒想到,也會這樣整治人,看來,她以後,得討好一下家中的兩位主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