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堊,你到底想幹什麼
到了晚上,影閣里的人憑空多出了很多,包子和明易衡也都回來了。韓沐瑾很好奇他們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出來的。包子一進來就邀功似的來到她跟前,伸出手「姐,看我給你帶的什麼」。韓沐瑾看到他手中的東西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板栗酥餅,你從哪買的?」。「吳記啊,它是我們這裡做糕點最好的了,我最喜歡他家了」包子見韓沐瑾很喜歡頓時一臉自豪。「謝謝啊」韓沐瑾很感動的摸了摸他的頭。「姐,我能求你一件事嗎?」包子環顧了下四周悄悄的說。「什麼事?」韓沐瑾疑惑的看向他。「你能把你之前打人的那幾招教教我嗎?」包子試探性的看著她。韓沐瑾無所謂的開口,「我以為是什麼大事,當然沒問題」。「真的?」包子一臉的不敢置信。「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嗎?」韓沐瑾扯扯嘴角,感覺他也太大驚小怪了。「平時哥他們只讓我幫著弄弄電腦,根本不教我學打架。這次還是我偷偷跑出去的,平時他們都不讓我出門。如果我能學點防身術,以後也安全點嘛」。「沒問題,從今天開始我教你直到我走。不過我這個老師可是很嚴格的,做不到我要求的就別怪我辣手摧了你」韓沐瑾故作狠辣的握緊了拳頭。包子聽后激動的不停的點頭。把包子的事情解決完,韓沐瑾讓包子帶著她去了明易衡的書房。她需要知道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可是來到書房卻發現明易衡好像遇到了什麼難題,此刻眉頭皺的都快能夾死一隻螞蟻了。「遇到麻煩了嗎?」韓沐瑾徑直走了過去。明易衡聽到聲音這才抬頭看向她,故作輕鬆的說,「沒什麼,一點小問題」。「哦,那就好。如果有什麼事我能做到的話請開口」。「一定。對了,你讓我查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你查到什麼了?」韓沐瑾內心難掩激動兩步跑到桌子前,雙手支撐在桌子上,迫不及待的問。「那個人確實不是時墨,他是土生土長的xx國人」。明易衡的一番話說完,韓沐瑾也說不出來自己心裡到底什麼感覺。聽到不是他她心裡挺慶幸的,畢竟這樣就說明時墨對她是絕對忠誠的。可是如果那個人不是時墨,就說明時墨現在還是生死未卜,這點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幹什麼,明明那麼不希望他出事,可是現在這麼緊要的關頭她竟然還在糾結這麼細枝末節的事情。韓沐瑾,你到底在幹什麼啊。韓沐瑾為自己的矯情感到深深的厭惡。「現在方便和我談談你的事情嗎,或許我可以幫的上忙」明易衡看得出她內心的糾結,所以從位置上站起身,來到了她旁邊。韓沐瑾有些糾結的看了他一眼,猶豫片刻便將她最近發生的事情同他講了一遍。「聽你這麼說,這個白堊不算太壞,不然也不會綁你的這段時間都好好的照顧你。不過我感覺你這次的逃跑太蹊蹺,如果他真的想要關著你,又怎麼會讓你這麼輕易的就逃跑。所以我感覺你能這麼輕易的逃出來不止與那個女人有關,和白堊也脫不了關係。所以你最好好好想想他會不會有什麼別的陰謀」。明易衡這麼說完,韓沐瑾更加確定之前的想法了。看來她要趕緊好好查清楚白堊到底有沒有什麼更大的陰謀。難道他真的一直都在扮豬吃老虎?韓沐瑾剛離開,流川緊接著就進來了,看了眼韓沐瑾離開的方向道,「為什麼不告訴她真相?」。「時墨應該是遇到問題了,現在不讓我告訴她,是怕她被牽連。這次的事情不簡單,所以你和流風時刻準備著,萬一他有需要我也能幫的上點忙」明易衡想著那天見到時墨的情景,思緒又陷入了擔憂。不行,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她一定要弄清楚白堊那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雖然這一次回去有可能凶多吉少,但是一想到她現在還有明易衡他這個朋友在背後撐腰,心裡的勝算就又大了一點。韓沐瑾向來做事風風火火,晚上打定主意后,第二天都沒做停留,就讓明易衡派人送她回了之前白堊綁她的地方。還好她的記性不算太差,走錯幾次終於看到了眼前那座熟悉的建築。那人將她送走沒多久,韓沐瑾就來到了大門口,可是卻發現門口之前守著的人居然不見了。韓沐瑾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不遠處的車上,明易衡和流川看著韓沐瑾的方向也是提心弔膽,連大氣都不敢出。雖然這次她的決定有些冒險,但是卻比她目前這麼坐以待斃要好。而且兩個人要比時墨一個人孤軍奮戰要好的多。流川看了眼明易衡,心裡的陰霾頓時煙消雲散。之前流風說明易衡可能喜歡那女人的時候他雖然不反對,但是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介意,畢竟他是自己的姐夫,讓他親眼看著他對另外一個女人好,他還是感覺很膈應。不過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兩個人完全沒什麼。否則明易衡是肯定不會讓她一個人來赴險的。「不好,快跟上前面的車」明易衡突然驚訝出生。流川的眼神立刻有了焦點,但是還是只看到韓沐瑾消失不見,一輛車帶起一陣塵土揚長而去。「發生了什麼事?」流川發動車子問。「韓沐瑾被前面那輛車帶走了,快跟上」明易衡沒多說,只是視線一直盯著前面的車子。流川這才意識到事件的嚴重性,將車子開出了賽車的感覺。但是還是在一個拐彎的地方跟丟了人。「瑪德」明易衡有些暴躁的爆了粗口。「對不起,我的錯」流川眼神中滿是自責。「不怪你,前面的人一看就是有備而來的」明易衡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的擔心卻越來越重。另一個方向的一輛低調奢華的車子內,被迷暈的韓沐瑾被人粗魯的扔在後座上,她的手腳被緊緊的綁住,整個人像只面板上任人宰割的魚,根本掌握不了自己的生死。她也不知道從那一刻開始她就要經歷讓她一輩子都忘不掉的事。她的嘴巴被人用膠布封著,所以當她醒了開始掙扎時卻發現怎麼都使不上勁,也不知道那幫人到底對她做了什麼。韓沐瑾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但是她隱約的感覺到她要被帶到一個很危險的地方,因為沒過多久前面開車的人就停下了車子,然後將她裝進了麻袋裡扔進了後備箱,然後用其他的東西將她蓋住,最後將後備箱狠狠關上,最後一絲光被車蓋掩在了外面。韓沐瑾只感覺自己真的要呼吸不過來了,不過還好沒過多久車子再次停了下來,然後她再次被人粗魯的拽下車,然後扔進了車裡。韓沐瑾忍著怒氣,盡量讓自己鎮定一點,否則還不知道怎麼死的呢。最後車子逐漸減速,她雖然看不見窗外到底什麼情況,但是也不難猜到車子已經駛入了目的地。引擎熄滅后,車門再次被打開,開車的人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把將她拽了出來。韓沐瑾被人就那麼像拎小雞一樣拎進了屋內。他們穿過了一扇又一扇門,上上下下不知道走了多少樓梯,最後兩個人將她扔進了電梯里就離開了。韓沐瑾被綁著的雙手一直沒有放棄過掙扎,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成功的時候電梯門打開了,躺在電梯里的她急忙看向外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兩條大長腿。韓沐瑾抬起頭像看清那腿的主人,但是等她看到人是卻發現這人竟然是白堊。此時的他正以一種上帝的神情看著她。雖然他一句話都沒說,但是她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好像從一個自閉症患者變成了一個惡魔。這種感覺全部來自他那一個眼神。她發現他的眼神有些陰森,不再像之前那樣讓人還能讀得懂。他們眼睜睜的對望,他始終沒說一句話,只是在電梯一次又一次想要合上的時候伸出手擋一下,然後繼續欣賞她的窘態。「白堊,你到底想幹什麼?」韓沐瑾終於忍不住沖他吼了出來。他久久不開口,過了會他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狼看到獵物時的笑容,慢慢的朝著韓沐瑾走去,半蹲著將她嘴上的膠帶撕掉,然後淡淡的看著她「害怕嗎?」。「怕你大爺。白堊,你到底想幹什麼?」韓沐瑾像只蟲一樣在地上拱啊拱,嘴裡開始罵罵咧咧的。「你之前對我明明還不是這個態度,怎麼走了一次就變化這麼大了呢?」白堊像個變態一樣伸出手狠狠的捏著韓沐瑾的下巴,好像在懲罰她一樣。「對你這個態度已經算好了的,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兩個手下是怎麼對我的,我差點沒死在他們手上」一想到這一路自己受到的委屈,韓沐瑾心裡的怒火就更加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