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
「是嗎,那我幫你教訓一下兩個人怎麼樣?」白堊嘴角那一抹玩味的笑在韓沐瑾的眼中格外的刺眼。現在兩個人的情況好像是主子與奴隸的關係一樣。「我不用你假好心,白堊,你能不能不要再裝了,這樣子累不累啊。上次把我放走根本就是你故意的是不是」。「把她弄進去」白堊給了她一個微笑,然後語氣無比生冷的對身後的人開口。「白堊,你個混蛋,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孩子和時墨做些什麼,我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韓沐瑾被人抬進了一個周圍全是牆壁,屋內只有一張床的房間。可能是怕她逃跑,所以她的手腳一直被人綁著。韓沐瑾被扔到床上之後就再也沒有人管過她。她也因為太過疲累,所以沉沉的睡了過去。等她再醒來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進來了房間,一個人像只幽靈一樣站在她的窗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韓沐瑾看清楚眼前的人後,激動的就要做起來,但是試了好多次都沒成功,她只好躺著情緒有些激烈的問,「我孩子是不是在你手裡?」。「真聰明」白堊嘴角輕勾給了她一個邪魅至極的笑。這種笑容一看就是那種病態的。「你把他們怎麼樣了?」韓沐瑾冷冷的問,眼中的寒氣彷彿要將人凍死。「他們怎麼樣還要取決於你。如果你乖乖聽話,他們什麼事都不會有,但是如果你不乖,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些什麼」白堊彷彿開玩笑一樣說著威脅人的話。「你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等人到齊了你就知道了,現在人數還不夠,故事還不能開場呢」。之後韓沐瑾就知道他口中的聽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小姐,我們來替你化妝的」。一天早上,韓沐瑾還沒從困意中回過神來,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韓沐瑾定睛看清楚眼前的來人,眸光一緊,「你們是誰?」。「是顧先生讓我們來給小姐梳妝打扮的,你們的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What?」韓沐瑾驚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她剛安生沒一天,老天爺就給她開了這麼一個玩笑嗎。白堊這個傢伙到底要幹什麼,他不會是瘋了吧。幾個女傭見時間不多了,也不和她多說,幾個人幫襯著將韓沐瑾從床上抬到了她們剛擺好的梳妝台前。然後還怕她不配合,所以兩個女傭按著她不讓她亂動,然後就不遺餘力的在她身上捯飭。韓沐瑾心裡緊張的只打鼓,但是現在她被帶到了這個地方,就算是明易衡也找不到她啊。這下可怎麼辦。想到最後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逃跑。正當她想著怎麼逃出去的時候,無意間視線透過鏡子發現門沒鎖,韓沐瑾的心臟開始狂跳不止。心想著終於有機會了。然後她突然裝作肚子疼,並且為了打消幾人的顧慮,她自己提出讓一個女傭跟著她進去。幾人也沒有懷疑,便幫她解了繩子,但是在上完廁所后,韓沐瑾趁著洗手的時候偷偷將洗手間的女傭一個守到給敲暈,然後將她平放在地上,最後再大聲呼救。「快點來啊,她暈倒了」韓沐瑾掐著嗓子盡量學著那名女傭的聲音。果然幾個女傭一聽聲音,立刻轉動了門把手,而韓沐瑾則早就將鎖給打開,所以幾人一股腦的鑽了進來,而韓沐瑾剛好趁這個空檔偷偷從門后跑了出去,然後將門從外面鎖上。韓沐瑾不假思索的跑了出去,雖然她也不確定跑出去就有救,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待在這裡了,白堊變化太大了,讓她感覺這個人很危險。看來之前她猜的沒錯,這傢伙一直按兵不動,其實是在謀划更大的計劃。韓沐瑾跑出房間才發現這地方根本就是由房子改造成的一個比較複雜的密室而已,但是卻讓她像無頭蒼蠅一樣橫衝直撞。但是還是被她誤打誤撞的找到了樓梯口。那一瞬間她感覺好像看到了希望。突然,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韓沐瑾只好偏了下身子,迅速躲進了樓梯下一個陰暗的小角落。等那隊人馬過去后,韓沐瑾頭也不會的奔向樓梯,兩截兩截樓梯的下,等爬到底端的時候整個人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她也是第一次感覺體力的重要性,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她怎麼也不敢偷懶啊。該死的變態,如果不是你,老娘現在還在家裡安度晚年呢。一想到這韓沐瑾就緊緊的握住拳頭,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但是她不敢停啊,停了就要被綁著回去。所以韓沐瑾也不管方向就只管悶著頭向前沖,所以當她看到一個類似大門的地方時,想也沒想就沖了過去。誰知道在她推開門的那一刻竟然看到了滿地的紅地毯和鮮花,兩邊還坐著一群她不認識的人,此刻正無比好奇的看向她。「奶奶的,這麼衰」韓沐瑾心裡大叫不好,轉身就要走。「你確定不管他們兩個的死活了?」。韓沐瑾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聽到後面帶著一絲戲謔的聲音,她的後背立刻發涼。等她艱難的扭過頭來就看到他視線一直看著一個方向。韓沐瑾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竟然在人群中看到了時景心和時景佑,兩人被人五花大綁,膠布封著嘴巴按在椅子上。韓沐瑾的眼底頓時泛起涼意,動她就算了,居然還動她的孩子。之前她是不確定,但是現在.「白堊,誰讓你動我的孩子的?」韓沐瑾話音剛落,人就再也忍不住直接沖了上去,一把抓住白堊的胳膊,然後提膝而上。但是白堊也不是吃素的,這十幾年來他早就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只能任憑一個女人保護他的男人了。所以對於韓沐瑾的出招他壓根就沒放在眼裡,因為他知道韓沐瑾根本早就不是他的對手。看出來白堊的漫不經心,韓沐瑾頓時感覺好像受了奇恥大辱。眼睛立刻變的赤紅,像發了瘋一樣,好像勢必要和他斗個魚死網破。可是男人的力氣著實不是她能比得過的,韓沐瑾每次出手都能被他輕鬆化解。韓沐瑾一直進攻他一直防守,也不主動出擊,也不停止。韓沐瑾被他羞辱的越來越惱,出動的攻擊越來越兇猛,但是也越來越力不從心。這個時候白堊突然發起了攻擊,沒兩下就將她的胳膊反剪在身後。「還打嗎?」白堊略帶嘲諷的輕輕開口。「白堊,別讓我找到機會,否則我一定弄死你」韓沐瑾惡狠狠的回她。「那我等著」白堊絲毫不介意的開口。「如果你不在乎他們兩個的死活,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出去,不過既然婚禮已經開始了,那就不能新娘。還好你女兒在這裡,我們兩個也挺般配的是吧」白堊眼神彷彿餓狼般看著不遠處的時景心。「白堊,你不要臉」韓沐瑾狠狠掙扎著想從他手下掙脫。白堊突然鬆開手,笑著問道,「你現在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如果待會新娘不見了,那我只有找你女兒代替了。對了,還有你兒子做伴郎呢」白堊說完這句話嘴角不由閃過一抹冷笑。剛走幾步又回過身來看向韓沐瑾,「今天的你,很漂亮」。韓沐瑾緊握拳頭狠狠的望著他,可是又感覺一種無力感湧上心頭。時墨,你到底在哪,我現在該怎麼辦?誰能來幫幫我。最後韓沐瑾放棄了掙扎,隨意的將頭髮挽起來。深深做了幾個呼吸,然後推開門淡定的朝裡面走去。白堊,這都是你逼我的,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見她進來,白堊緩緩的朝她走來,無比紳士的牽起她的手走向紅毯的盡頭。韓沐瑾好幾次想掙扎,但卻被他攥的更緊。她只好扭頭看向時景心和時景佑,這才發現時景心的臉上全是淚水,時景佑也是一副想要吃人的表情。不僅如此她還看到了一個熟人——溫言。他怎麼會在這,難道他也是被綁來的?可是沒道理啊,他和自己關係並沒有那麼深,就算把他幫過來也是威脅不到自己的啊。這到底怎麼回事,韓沐瑾有些狐疑的又看向了溫言的方向。她這才發現這裡坐的全都是和景心景佑差不多大的人。這個傢伙到底從哪裡弄來這麼多小孩的?難道是什麼傳銷組織?一想到這韓沐瑾的心裡立馬涼了下來,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人,連小孩子都不放過。一想到這韓沐瑾的目光又再次殺向白堊,她現在真的恨不得將這個男人千刀萬剮。可是她又不能這麼做,畢竟什麼都比不過人家啊。一想到這她就滿滿的無力感。但是如果她都放棄了,那她的孩子該怎麼辦。一想到這韓沐瑾就強撐著鼓起勇氣,偷偷扭頭給了時景心他們一個按兵不動的手勢。景心應該是被嚇到了,所以這個時候哭的滿臉都是淚水,時景佑畢竟是個男孩子,所以早就淡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