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將計就計
旁邊那個老喇嘛看出形式不對,立即大喊一聲沖了過來,和他的幾個弟子一起圍攻我。這幾個喇嘛以為能夠遏制我的蠱術就能夠以多打少把我至於死地。不過我手裡的水晶匕首可不是吃素的,這個東西真的讓我的威力大增,即使加上這個老喇嘛,我也能和他們打個平手,甚至還能稍微占點上風。
但是我知道這時候我必須出殺招了,要不然他們一起上來,我還真不好應付。我在和這幾個喇嘛交手了十幾個會合以後,我發現有一個年紀較輕的喇嘛在和其他人配合的時候有些陌生,每次在出招的時候總會有一個小的瑕疵。
我決定就從他開始,在輪到他向我出招的時候,我突然加快了腳步貼到了他的身前,然後抓住了他的右手。這個喇嘛根本沒想到,立即慌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他旁邊的一個喇嘛立即用手裡的降魔杵向我打來,我把手裡這個喇嘛向前一推,把他做為擋箭牌。我以為襲擊我的喇嘛會看在自己同伴的面上把手縮回去。
沒想到這個喇嘛根本就沒有縮手,一杵正好打在年輕喇嘛的腦袋上,我面前的喇嘛頓時腦漿崩裂,濺的我一臉都是,當然也濺地那個打死他的喇嘛一臉。
這一下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我立即反應過來,把手中的喇嘛舉了起來,向圍攻我的其他人扔去。突然一道寒氣向我身後襲來,我來不及轉身,只好迅速彎腰躲過,只見另外那個日本老頭正拿著一把日本刀在我面前揮舞。
正是這個日本人的加入使得原本因為那個小喇嘛的死而出現了漏洞的陣型又重新回到了正常運行,這也讓我很奇怪,這個日本老頭和這群西藏喇嘛難道早就認識,要不然他怎麼會與喇嘛們配合的那麼默契。
不過又交替了幾個會合,我還是發現日本老頭和喇嘛之間的配合也沒那麼默契,只不過他們修鍊的功法似乎很相似,以至於我誤認為他們曾經一起合作過。不過從他們的招式里還是可以看出來他們的功法似乎來自同一個門派。
隨著日本老頭的加入,我的壓力也越來越大,我覺得再這麼跟他們耗下去只怕要吃虧。我覺得我應該採取游擊的方法,就是在運動中解決他們。我偷眼看見兩個老外守在樓梯的位置,他們似乎就是怕我跑了。
我又看了一下我現在的位置在三樓,我想我從三樓跳下去應該沒什麼問題。於是我故意退到建築的外牆一側,這時外牆還沒有砌上,我直接就可以從這裡跳下去了。
這時那個日本老頭髮現了我的企圖,他呼喊著:「小心,這個傢伙要跑。」
我心想:老子要跑早就跑了,之所以還在這裡就是要多殺你們幾個。只是我不想讓你們用陣法困住我而已。我一個箭步從三樓跳下去,那群喇嘛和日本老頭也紛紛跳下來。
這點我早就想到了,所以我跳下來並沒有立即跑開,而是盯著第一個跳下來的人。這個人我是算好的,也是一個喇嘛。他以為我是喪家之犬,可以痛打落水狗,沒想到他剛落地,我已經殺到他面前,匕首劃過他的頸部,這個喇嘛的脖子上立即就噴濺出血線。
解決完他以後我立即向外跑。來到了建築外面,地方比剛才開闊多了。剛才那個地方七八個人圍著我,我不好閃躲,現在就不一樣了。被我解決了兩個人,還剩八個,在空曠的工地上,他們想用陣法把我圍住消耗我是不可能的。
我藉助工地上堆積地各種建築材料為掩體,跟他們玩起了捉迷藏,在這個過程中我很快解決了除了那個老喇嘛以外的所有喇嘛以及一個外國人。氣得老喇嘛哇哇亂叫,叫我出去和他單挑。
這時我又重新跑回建築里,然後罵道:「臭和尚,你以為我怕你,有本事你過來,老子在這裡等你。」
喇嘛剛要進來,被那個日本老頭攔住,然後他們在一起嘀咕什麼,剩下那個外國人手裡拿著一把很奇怪的短斧也和他們湊在一起。
我估計他們是在商量怎麼對付我,不過我知道他們拿我沒辦法,他們的速度不如我,根本追不上我。我直接跑向這個樓的地下,因為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我剛才放跳蟲出來偵查的時候,跳蟲不敢下去,這說明這個下面還有別的東西。
我剛下到地下一層,這裡還處於施工狀態,裡面一團漆黑。我以為剩下三個人會追過來,這裡烏漆麻黑的對我襲擊他們有利,可是不知道是他們識破了我的計劃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兩個老頭和那個外國人並沒有追進來。
下到地下二層的時候,我體內的跳蟲開始焦躁不安,不斷的提醒我危險正在逼近。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向我推過來,這種力量就像是空氣被凝固以後整體向我推來而且推過來的速度並不是疾風暴雨似的,而是猶如一道氣牆緩慢向我推來。
我頓時感到了壓迫感,我試圖用匕首刺破這道氣牆,但是匕首刺過去就像刺在棉花團里一樣,一點作用都沒有。接著我的背後也出現了這樣一道氣牆,兩道氣牆向我擠壓過來,想把我活活的擠死。
我心裡暗暗稱奇,這麼強的內力實屬罕見,在這個黑燈瞎火的地方居然還有兩個人能有這樣的功力。我知道這個時候要拿出所有的功力和他們一搏了,我把體內的真炁運轉到極致,然後把這股氣擊中於手中的匕首之上。
水晶匕首被五味真火貫穿,藍色的刀刃外面發出一絲紅色的光芒。然後我用匕首在氣牆上畫了一個圈,圈內部分的空氣瞬間被水晶匕首的極寒陰氣凝固,接著又被五味真火融化,霎那間那道氣牆彷彿被我掏了窟窿,像氣球一樣爆了。
氣牆後面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從他的穿著打扮來看應該也是一個喇嘛。我立即衝過去一匕首刺了過去,喇嘛冷笑一聲:「大膽。」
靠近以後我才發現這個喇嘛年紀在五十歲左右,乾瘦乾瘦的,整個一個皮包骨。他一揮袖子,一道勁風鋪面而來,還夾雜著一股異樣的味道。
這是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有點像普通人第一次聞榴槤的感覺,雖然覺得很臭,但是這股臭味中似乎又攜帶者一股令人想多聞幾口的味道。我知道這股味道里肯定含有危機,於是趕緊屏住呼吸。儘管這樣,我還是感到了一絲眩暈。
就在此時我身後也感到了一股壓力,我想趕緊閃開,可是剛才那股眩暈讓我的腳步活動起來慢了點,我的背部被後面的人一掌打中。
襲擊我的人以為我肯定會被一掌打飛出去,可是他僅僅是打到了我的背上,而且在剛才的移動中我已經稍微側了點身體,這一掌僅僅是擦著我打過去的。
我順勢轉過身來,看見一個肉球一樣的人,和那個乾瘦的喇嘛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由於這個肉球以為一擊必中,事實上他也打到了我。只不過我沒有他想像的那樣被打飛,當他有點發愣的時候,我手中的匕首已經刺進了他的身體。
肉球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聽起來似乎是個女人。肉球實在是太胖了,我的匕首刺進去後進入他厚厚油脂層里,對他似乎沒有多大作用。但是水晶匕首的不同之處就在於它具有極寒的陰氣,這股陰氣立即開始侵入肉球的身體。
乾瘦的喇嘛見我傷害了肉球,十分氣憤,立即揮舞著一把戒刀向我砍來。匕首被肉球死死夾著,我不得已只能把匕首留在肉球的身體里,徒手和這個喇嘛過招。
這個喇嘛的功夫比起外面那幾個人來要高出很多,最難以應付的是他的身體里發出的那股味道。我不得不盡量少呼吸來和他搏鬥,這樣自然影響了我的步伐。
我知道我的樣子很狼狽,只能左躲右閃,要不是那個肉球必須坐下來運功疏解水晶匕首的寒氣,兩個人夾攻我,只怕我已經不行了。不過這樣下去我也支持不了多久。
就在我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突然我聽見了一個響聲,似乎有個什麼東西被扔了進來,接著一股煙冒了出來,是催淚彈。在這股刺鼻的味道下,我不得不把鼻子嘴都捂上。
但是催淚彈實際上是幫了我一個大忙,首先催淚彈的味道沖淡了喇嘛身上的有毒氣味,其次催淚彈不僅讓我很不舒服,同樣也讓這個乾瘦的喇嘛很不舒服。還有那個肉球本來在專心運功,現在被催淚彈的味道搞的無法靜下心來運功抵禦水晶匕首的陰氣。
這時就聽見外面有人喊:「裡面的人聽著,立即放下武器,抱著頭走出來。」
喇嘛氣壞了,就在他以為一切都在他掌握的情況之下,突然冒出一個催淚彈。而且從外面的喊話來看應該是武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