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6:玩心機,誰不會啊
chapter116:玩心機,誰不會啊
天羽幸眼神飄忽了一下,來都來了,而且太宰都邀請了,感覺拒絕了不太好呢。
主要他也確實想回去看看啊。
「沒必要攔著,琴酒先生也可以來港黑做客。」太宰治走到琴酒面前,笑意盈盈,
「讓合作夥伴住在這種地方,可不是我們的待客之道。」
琴酒嘲諷的扯了扯唇,別以為他不知道面前這個傢伙心裡打的什麼主意。
舍西亞爾要真的回了港口黑手黨,他們可不會輕易放人了。
不過他也不會攔著舍西亞爾去做他想做的事。
太宰治虛偽的問道:「琴酒先生,所以你的決定是?」
「我只問一件事。」琴酒掀起眼皮,眼神凌厲,「你們的首領對舍西亞爾的態度是什麼?」
那個叫森鷗外的傢伙,手段殘忍且心思深沉。
當失蹤已久的前首領出現在港黑,作為現任首領的他,是否會因此而對舍西亞爾產生殺意?
「森醫生啊~」太宰治笑了,「他當然會很歡迎幸醬的歸來。」
畢竟,太宰治從自己的情報網知道天羽幸來橫濱的消息,和森鷗外親自告訴他天羽幸來橫濱的消息,完全是兩個概念呢~
那已經足夠表明森鷗外的態度了。
只不過,太宰治的語氣充滿了諷刺意味:「琴酒先生,你對你的boss可真是忠誠。」
忠誠,但也是狼子野心。
那個項圈讓人看了是真的不爽呢。
琴酒讀懂了他的未盡之意,眸色微動,看向了天羽幸:「告訴他,你應該怎麼稱呼我。」
「歐尼醬。」
「莫?」五條悟晃了晃天羽幸的肩膀,不敢相信,「認真的嗎?」
天羽幸比了個心:「你們兩個都是我的歐尼醬!」
五條悟鼓起了臉,不太高興。
而琴酒現在已經覺得,帶天羽幸來橫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了。
但他們還是去了港口黑手黨。
第二天在另一個房間醒來、發現只剩自己一個人、車還被大哥開走了的伏特加:……
挺好的,沒什麼存在感挺好的。
……
琴酒想一槍崩死太宰治。
他也這麼做了。
但是被無下限擋住了。
五條悟站在太宰治面前,明顯的維護姿態,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太宰治被琴酒開槍打死吧。
琴酒額頭青筋暴起:「太宰治——」
太宰治從五條悟身後探出頭:「車庫一向沒有看守的人。誰知道居然有人這麼大膽子,敢來襲擊港口組織的車庫。」
「不過,琴酒先生是不是惹了什麼仇家啊,要不然為什麼只挑你的車炸呢?」
琴酒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殺意。
太宰治有些惡劣的笑了:「只是一輛車而已,琴酒先生不要見怪。」
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罷了。
他就是看琴酒不爽,想給他找點麻煩。
這種古董車,一看就是被主人好好愛護的樣子,相信琴酒現在的心情不亞於中也機車被炸的心情。
反而琴酒,他現在只想弄死太宰治。
天羽幸趕到這裡的時候,他們還在對峙。
「幸醬,琴酒先生想殺了我。」太宰治面不改色的倒打一耙,生動詮釋了什麼叫做楚楚可憐小白花,「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琴酒先生的愛車。」
「太宰有什麼錯呢?」五條悟擋在太宰治面前,一臉的痛心疾首,「要不是我在,善良柔弱的可憐太宰就死在他的槍下了。」
太宰治可憐巴巴的點了點頭。
兩個貓貓一唱一和,顯得無辜極了。
琴酒被氣笑了。
失去車的是他,為什麼感覺受委屈的是他們倆?
面對這場鬧劇,天羽幸頭大無比。
他安撫琴酒道:「我保證給你弄輛一模一樣的車,琴醬不要生氣。」
琴酒盯著太宰治,扯出一抹陰森森的笑:「我沒有生氣。」
天羽幸:「……」
用這副表情說出這種話,很沒有信服力啊。
琴酒真的沒有生氣,他現在只想殺人。
天羽幸輕輕攬住了琴酒的腰,企圖帶他遠離保時捷的屍體:「首領要見你,琴醬,我們先過去好不好?」
「……好。」
太宰治茶言茶語:「琴酒先生,港黑車庫的車,你可以隨便開哦~」
琴酒身上的殺意更濃了。
天羽幸回頭,淡淡道:「太宰,要和琴醬好好相處啊。」
沒有任何警告意味,語氣也很平靜。
但是在兩人離開之後,太宰治嘟起了嘴:「幸醬凶我。」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明明是你過分了吧?」
「欸?悟醬不是站在我這邊的嗎?」
「明明是你要他來港黑的,現在又那麼針對他。」
太宰治喃喃道:「但是看見幸醬脖子上的東西,就想殺了那個傢伙啊。」
「項圈嗎?」五條悟倒覺得沒什麼,「我問幸醬了,他說這是他們之間的小情趣。他送琴酒耳釘,琴酒回贈他項圈。只是作為裝飾品的話,確實很漂亮。」
太宰治:?
小情趣?
認真的嗎?
「而且……」五條悟臉色變得古怪起來,「你的那位搭檔,他不是也戴了你送的頸圈嗎?」
太宰治語塞。
良久,他嘟囔道:「那不一樣,中也是我的狗。」
有什麼不一樣,分明都是佔有慾作祟。
首領室。
森鷗外對天羽幸的回來表示了歡迎。
「我只是以黑衣組織的身份來港黑進行合作的,和前任首領沒有任何關係。」天羽幸覺得應該先給他一個定心丸,
「首領大人不用擔心我會影響港黑的人心,交易結束后我會離開的。」
森鷗外笑容僵住了:「是嗎?」
其實他真不太介意這個,不離開也沒什麼事。
琴酒看懂了他的心思,譏諷勾唇:「不聊聊合作的事嗎?」
「好啊。」
進入工作狀態,森鷗外只是一個要為港口黑手黨牟取最大利益的首領。
聽著兩個人討論合作的事,那種你來我回的拉扯,讓天羽幸覺得眼皮有點睜不開了。
栽……
栽……
倒頭就睡。
琴酒、森鷗外:……
森鷗外輕咳一聲:「大致……就先這樣吧,合同回頭給你送過去。」
「好。。」
琴酒剛把天羽幸抱起來,天羽幸就被驚醒了。
「聊完了?」天羽幸打了個哈欠。
「嗯。帶你回房間睡。」
到了房間里,天羽幸反而不困了。
「你的車……」
望著琴酒,天羽幸突然卡殼了。
他很少在琴酒臉上看到這種表情,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太大區別,但是分明有幾分失落。
「舍西亞爾,你在向著他們。」
是質問的語氣,天羽幸卻聽到出了一種隱忍的委屈。
琴酒抱著他,腦袋埋在他肩窩,聲音低低的:「你是我的,舍西亞爾。」
反差感太大,這一瞬間,天羽幸心都化了:「對,我是你的。」
在天羽幸視野的盲區,銀色髮絲下,琴酒的嘴角微微勾起,似是得意。
兩隻死貓,玩心機,誰不會啊?
與此同時,五角大樓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太宰治看著面前身形瘦削的男人,表情複雜:「陀思君,好久不見~」
費奧多爾微微一笑:「我來找幸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