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出來看到木魚,木魚朝她一笑:「太後娘娘吉祥。」
她輕嘆地低語:「這宮裡可真不平靜,木魚,你在永寧宮先呆著。」便帶了人浩浩蕩蕩地去李昭儀住的地方。
這宮裡人,怎麼動不動就自殺,怪不得別人說紅顏命薄呢。
木魚聳聳肩,坐著又無聊便起身到永寧宮的院子走走,太后喜靜,花園裡種了不少的銀杏樹,如今四月的天氣,正是一派的綠意盎然,隱隱的一股子清煙如霧般在流動空氣十分的清新。
信步閑走一直出了盡頭,陽光下那金閃閃的一團差點沒把她眼睛給刺瞎,一手擋著陽光眯起眼睛一看,心裡一樂,好個金公雞啊,丫的小皇上不僅一身黃色的綉金錢的龍袍,就連個皇冠也是金的。
他板著一張小臉,十分的嚴肅冷漠。
木魚沖他一笑,他的臉色就沉一分,於是她就笑得越發的燦爛,微踮著腳跟朝他婀娜多姿地走過去:「木魚見過皇上。」耶,我比你高,比你高。
他明顯是看到了,黑眸里極快地滑過一絲狐疑,瞪著她的腳跟兒看,盡量抬起下巴睨視著她,然後冷哼地吐出一個字:「滾。」
「謝謝皇上。」木魚心情特好,步子踩得輕鬆。
可他又開口了:「給朕滾回來。」
哎喲喂,好個糾結的小公雞啊,叫她滾去又滾來,無聊不啊。
可人家是姓金的,她是個屁民而已,速度地扯上笑意又往前走,小皇上往後退一步,正好站著一小塊石板兒,他站穩了就比她又高出一點點,清清喉嚨正要說話。
跟著的朱公公眼尖地發現,上前一步跪了下來:「皇上,請讓奴才將石頭撿走,免得不小心摔了皇上。」
他頓時一臉黑線,木魚一臉的笑意忍不住,咬著唇裝得那麼的正兒八經,可是眼裡的笑意那麼的肆無忌憚。
小公雞粉臉一紅:「笑什麼笑,朕問你,今兒個早上太后是生氣不生氣?」
木魚
巴一抬,刻意地刁難:「咦,剛才滾得太遠了,沒聽到皇上說什麼?」
金熙一咬牙,冷聲地說:「朕問你,今兒個太後生氣了沒?你必須老實回答朕,不然朕殺你全家。」
好凶啊,可是她皮有點癢,就便不喜歡老實,一個以育的青少年這麼拽是不好的。故怯怯一笑:「皇上,木魚還是沒有聽清,皇上可以吐字清楚一點嗎?」變聲啊,真是美妙的時代。
他一張臉黑得如鍋底了:「木魚,你是故意的?」真可惡,二個字的名字想說得多狠都難啊。
「啊啊,哪敢啊,木魚對皇上可是一片真心,一心一意從不二心。」吹得連自已都有些汗顏。
越是笑臉,他看得越是可憎,冷聲地說:「老木魚,你可以再放肆點,別以為有太后給你撐著,朕就不敢收拾你。若是再多糊弄朕一句,朕殺了你全家。」
木魚黑臉,無語啊,皇上果然真的好青春,動不動就說殺她全家。
「還不說?」他大聲一吼。
他後悔了,真不該問她的,她擺明了就不把他放在眼裡,她一臉都寫著輕視,可是問了如果沒聽到她答,那是多沒面子的事情啊。
木魚顰著眉,心裡冷冷一哼,卻是一臉笑意溫和地看著他:「皇上你回頭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後面可不就是太后帶著宮女公公們回來了嗎,一張本來慈和的臉,此板正嚴肅地板著。
金熙回頭一看,眼皮有些閃躲地垂下,揚聲就說:「母后,朕正好來找你商量些事,秦煙已經查出來了,是夜狼國護國軍的特有的匕首,這事可真不是簡單啊。」
太后掃了他一眼:「皇上,哀家問你,李昭儀是怎麼回事?」
他瞪大眼睛,心虛卻是極狡辯:「朕哪裡知道,朕可忙死了,她又鬧出什麼妖蛾子來讓母后煩心了?」
那心思,怎能瞞得過太后。
太后伸出手本來要戳他的腦子,看到木魚在一邊微笑端莊地看著,又收起了手,畢竟是皇上啊,雖然不怎麼懂事兒,但是面子還是要的。壓下了火氣淡淡地說:「幸好是沒事,熙兒,你倒是少惹點事兒才是的。」
他嘟起紅潤的嘴潤,一張俊美的臉就那麼一揚,動人心弦的美都讓這四月絕美的陽光都為之失色,帶著些許的撒嬌說:「母后,朕這事處理錯了,你也甭生氣了,李圓圓她是孩子心性不懂事兒,朕回頭好好地說說李昭儀,整那麼多事,太是不懂大體了。」
太后的火氣也消了下來,只是輕嘆了口氣說:「你啊,真不懂女人的心,好生安慰她幾句她也不至於會想自盡,你若是再說她的話,她又指不定明兒個又會再上吊,哀家真是頭痛,動不動就自殺,怎麼就不能消停會。」